()25,第二個新兵連,而且我又被錘了(7)
我們一個月的選拔是官兵同訓的,也就是說那三個年輕的少尉跟我們在一起混——但是如果他們混到考核合格就可以不跟我們混了要單獨受錘學習怎麼當特戰軍官,我們是兵他們是官這一點是很明白的,他們要c o心的跟我們要c o心的還是不一樣的雖然現在在一起混。後來我們混完了這一個月三個小伙子不錯還都合格了,雖然我跟他們呆了一個月也很熟悉但是由于以後沒有打過交道所以就不在這里贅述了。當官的那點子破事我也不c o心,我就說說我們自己這幫子小兵這幫子弟兄,雖然那個狗頭高中隊不僅是軍官還是中隊級別的少校軍官,但是由于他後來我退伍以後跟我是兄弟所以我也就把他劃拉進來了。我的標準就是這樣,不是兄弟的我就沒什麼可以說的了,以後說大隊長的鳥事是因為他跟我也是兄弟我們不僅是上下級的關系雖然年齡差距大了點他當我爸爸都夠資格但是沒辦法戰友就是兄弟,我後來冒著危險救他除了因為他是大隊長更因為他把我當兄弟。哎呀呀包袱抖出來了我要留著以後講。
還是說我跟那個狗頭高中隊之間的鳥事,沒辦法寫著寫著當兵的習慣出來了嘴里有點子j ng神污染嫌疑但是我覺得大家還是可以接受的。
狗頭高中隊一直不露聲s ,也沒有對我有什麼特別怎麼樣的但是我知道一句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炮都可以那樣,一個堂堂的特戰少校難道不比他高明嗎?我現在不是新兵蛋子了,所以這根神經一直就沒有松。
我們的體能基本上就是那些跟電影電視報紙雜志網絡上說的勞什子差不多的東西,你們看著好玩跟過夏令營似的但是要真的來試試就知道好歹了。以前我們在偵察連里注重的是速度和技巧的訓練,我們在特種大隊受訓的體能基礎就是補上力量訓練這一課當然速度和技巧是不會放松的。天天就是5個100加上泥潭子再加上死沉的原木加上山地負重越野加上折返跑加上特種障礙等等之類的勞什子,我們原來都可以說是尖子中的尖子但是這一次真的是知道厲害了,如果說比武集訓我們的身體素質提高一大節子那麼新訓隊又是一節子而且不是一小節子也是一大節子。據杠鈴玩啞鈴最後搞的弟兄們兩眼都冒光原來就很結實的肌肉又開始有冒油的感覺,其實這一套勞什子我們原來就練但是沒有這麼集中因為還有別的亂七八糟的科目譬如我們在團里還要練隊列練內務因為有評比。但是在特種大隊的新訓隊里我們沒有練過這些因為沒人和我們比,我們自己跟自己比不是有毛病嗎?當然軍人的標準我們都是有的,除了我是列兵都是班長排長在部隊訓人的自己還不利索嗎?
我後來反應過來為啥子特種大隊要挑培養好的尖子了,因為不用在基本軍人素質培養上面花費什麼功夫,上來就直接開錘。因為亞洲人天生瘦削,所以體能訓練是大大加強的——但是瘦削也是優勢,後來我知道洋人特種兵兄弟人高馬大看上去厲害的不行不行的,但是真的跟你一起訓練就歇了,因為身體負荷也大,不光在越野攀登技巧這些科目不行,而且由于人高馬大,對錘的時候胳膊身體腿的反應都慢半拍,我一個騰空邊踢踢到他們脖子上的時候他們的胳膊也沒有能擋住我,他們抓我也不是很容易,因為我瘦削靈活——至于在戰場上怎麼樣,我的體會就是人高馬大動靜大,拿著裝著激光模擬器的槍沖著那個地方一陣猛摟一般都跑不了那里要冒煙——這個包袱怎麼又出來了以後講以後講。
還是說狗r 的高中隊。
我沒想到他真的錘我,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錘我,錘的我還不輕。
我還沒有辦法告他是干部打兵,就是白挨打。
我們打了一個禮拜體能基礎以後開始練基本科目,開始就是偵察兵的老一套爬爬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都是輕車熟路。還有對錘什麼的,戴著散打手套和護具穿著膠鞋(後來我進了那個狗頭大隊對錘還是規定穿膠鞋不然這一腳上去可不得了),我們都是靈活形的選手所以打起來很好看我在底下看大家都快的不得了。
那個狗頭高中隊就一直跟底下看著什麼話也不說,幾個少尉和士官忙著記下各自的特點和動作。
然後該我上去了,我就上了散打墊子,對面就是馬達。
我們倆笑笑,我還眨巴眨巴眼然後我們開始對錘。熟歸熟但是錘起來還是不留情面的,馬達的腿功沒有我好(他當過民工負重太多小腿比較粗),但是他的拳頭狠,每次挨在腦袋上都跟中了廬山升龍霸似的眼前就黑一片然後緊接著就是一套組合拳我就得趕緊低頭靠近他不讓他揮拳,然後就腿下使絆子或者用胳膊肘給他頂開。我剛剛到偵察連的時候就跟陳排學踢,開始劈叉都下不去每次被他按得我哭爹喊娘的他也不心軟,後來就好了,從豎叉到橫叉都差不多下的去了,不敢說什麼一抬腿到哪兒但是邊踢側踢和騰空踢都是沒問題的,我的弱點就是胳膊的力量不夠。一般我就用快速的各種踢對付馬達,還是能撈到不少點數的。
馬達連著被我踢了好幾次跟頭,最後一次踢到了頭上的護具上倒了半天沒起來,我趕緊去拽他,他眼冒金星但是還是笑著用戴著散打手套的右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剛剛把馬達拽起來,那個狗r 的高中隊上來了,他還穿著那雙大牛皮靴子。
高中隊一伸手一個士官就甩給他一套散打護具。他把貝雷帽、迷彩外衣和寬腰帶解下來扔給那個士官,慢吞吞的戴護具。
我當時就知道壞菜了,他要收拾我了!
馬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愣愣的站著。
高中隊戴好護具和手套兩個拳頭頂著踫踫,我就看見他迷彩短袖衫上居然也有個狗頭,看來狗頭大隊的人虛榮不是一般的我們的迷彩短袖衫上就沒有自己部隊的什麼標志當然我們也確實沒有過什麼標志。但是我看的重點不是這個,我是看見了他粗壯的胳膊胸肌。
還有,我看見了他的腿。
穿著大牛皮靴子的右腳漫無其事的活動著腕子,然後腳尖點點地,站了個位置。
我一看他站的位置就知道,他也是玩腿的。
我的媽媽啊!我就跟陳排學過半年散打,就會玩幾下腿仗著自己個子小身體活還能忽悠忽悠,馬達也難說是不是讓著我。狗頭高中隊呢?一看就是練了多少年的老油子!能在特種大隊混中隊長的,是一般人嗎?我當時還不知道他確實的底細,我要是知道的話估計當時就暈過去了。
高中隊活動完了再轉轉脖子,就沖馬達說︰「你下去。」
馬達不敢不下去馬達怎能不下去馬達最後下去的時候眼巴巴的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圍的弟兄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就是看著眼巴巴的看著。
那幾個狗頭大隊的軍官士官都無所謂,他們估計是見的多了。
高中隊跳兩下就對我擺出姿勢︰「來。」
他的眼楮就那麼看著我。
我的眼楮就那麼看著他。
我就那麼站著,沒有擺姿勢。
他的護具里的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很多年後他再次否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但是我一直記得很深。
就在他笑我的一瞬間我出腿了!
我突然一個騰空邊踢,速度極快,在我的記憶里面我都能听到風聲!
啪!一下子踢到狗頭高中隊的太陽穴。
!狗頭高中隊一下子倒了,不動了。
我一下子傻了。不會吧?這麼不經打?
都傻眼了。
狗頭高中隊閉著眼楮動也不動。
我再看看那幾個狗頭軍官和士官,都傻眼了,張著嘴不知道怎麼辦。可能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再看狗頭高中隊,還是沒有動靜。
我不是踢出事兒了吧?
說實話我也踢壇子,但是一次就兩個,不過我覺得狗頭高中隊的頭應該比壇子硬啊?
但是他真的是不動了。
這可怎麼辦好?
我不敢再遲疑了,上去扶他︰「高中隊……」
「長」字沒有出來,我的鼻子就一酸眼前就一黑,然後覺得自己就騰空飛起,我在記憶里面看到自己在空中劃了一道標準的弧線摔在墊子上然後眼前就五顏六s 然後就血總是熱的滿臉紅高粱了。
高中隊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
狗r 的是裝的!他一個直拳打在我的鼻子上了!其出拳之快居然我沒有看見!
我掙扎的看他,透過自己的血看他。
他沖我揮揮拳,意思是起來。
我***!我就起來,結果還沒有站起來,他就一個騰空轉身後踹踹在我穿著護具的肚子上我捂著肚子就飛出去了被散打墊子的護欄攔住然後就栽倒在墊子上。
這回狗r 的高中隊不等我起來了就是上來變著花樣有條不紊的錘我——組合拳組合腿直拳勾拳擺拳邊踢側踢騰空踢正蹬後蹬兔子蹬鷹反正是變著法子玩我——直到他玩爽了直到他玩的簡直是沒有什麼法子玩了才滿意的看著我的熊樣子吐口唾沫(後來他還是說沒有)站直了摘下護具手套又笑笑(這個狗r 的多少年以後都不認帳就是說沒有笑)邊穿外衣扎腰帶戴帽子邊說︰
「下次記著,不要去扶你的對手,冬眠的蛇是最危險的。」
然後就跳下去上了那輛王八小吉普走了……
我渾身疼痛滿臉鮮血最後還吐出半顆門牙我就那麼在墊子上面掙扎著要自己起來但是跪起來了眼前一黑又倒下了這回是真的暈倒了。
我就模模糊糊記得馬達最好把我抱起來著急的喊我的帽子我就記得大家七手八腳抱我然後給我臉上潑水拍我的臉……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第二天除了疼,我沒有別的傷,連內傷都沒有。顯然這是個絕對的高手中的高手。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狗頭高中隊是山東青島人,曾經是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是有名號的,什麼字輩的我忘記了,現在最著名的一個武校的校長就是他的師弟。
他是因為跟流氓打架失手傷人,家里不得不讓他當兵避禍的。
誰也沒想到他一當就是10幾年還上了軍校成了特種大隊的特戰軍官。
你們看上去有傳奇x ng,但是這個人是真實的。
我就被他錘了,第二個新兵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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