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熟悉的藤條,趙凌就知道了來人是誰,除了那個猶如叢林j ng靈一般的女孩兒,不會再有別人。
趙凌連忙開口提醒,說這是自己人,但白羊卻罔若未聞,而阿笛,更不可能停手了,又不是她主動出手,憑什麼讓她停手挨打。
趙凌很快看出端倪,白羊並沒有用出全力,而是將力量與速度壓制到和阿笛同等水平,驕傲如她,在和同齡人戰斗時,一般不會憑借力量與速度取勝,而是憑借技巧,想想也是,如果白羊全力出手的話,阿笛想要在其手下堅持片刻也不可能。
而阿笛,相比于在叢林中的時候,她的實力竟然進步了一大截,若是以前,趙凌還能勉強與其一戰,憑借著能量槍還能將其壓制,但是現在的話,估計進入白s 狀態也只是和她旗鼓相當。
讓趙凌吃驚的是,交手片刻,白羊竟然隱隱被阿笛壓制,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雖然白羊壓制了實力,但其豐富的戰斗經驗和絕強的反應能力,也不是常人能夠比的。
趙凌連忙凝神看去,看快發現緣由。
白羊的戰斗風格是大開大合,堂堂正正勝之,這種風格,必須以超人的身體素質來支撐,但她卻壓制實力,自縛手腳,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若對方不使用能量技,白羊還能以經驗和技巧取勝,但她面對的卻是阿笛,一個不同于常人的家伙。
阿笛在白羊四周游走,憑借藤條s o擾對方,從不和她正面交手,白羊想要接近她時,就連忙遠離,同時以藤條s o擾束縛,干擾對方行動,在速度基本相同的情況下,白羊是不可能追上對方的。
而且,明顯可以看出,相比于在叢林的時候,阿笛能夠控制的藤條也多出很多,甚至有了幾根手臂粗細的藤條,和在叢林時那種拇指粗細的藤條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如果在叢林時阿笛就可以控制這麼粗的藤條的話,趙凌早就被她擊敗,說不定胸口處的「根」也被其挖走,唔!也不一定!阿笛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該不是會做出挖人**這麼殘忍的事情吧!
繼續觀察兩人的戰斗,趙凌得出結論,如果沒有能量槍的話,他在叢林中早就被阿笛抓到,對方控制藤條的能力實在是變態,近戰中絕對是同階無敵,這個結論讓趙凌大汗無比,如果阿笛能夠控制的藤條在強那麼一點,如果趙凌沒有能量槍,甚至如果阿笛再狠心一點,趙凌都逃不出被剖尸的命運。
原來自己一直是走在危險的邊緣啊!
白羊越打越難受,如果不是她太過驕傲,不肯以身體素質欺人,早就不在壓制自己的實力,憑借身體素質直接擊敗對方,現在她卻陷入兩難的境地。
要麼不再壓制實力,全力取勝,要麼就這樣下去,反正對方的身體素質不如自己,早晚會堅持不住,但這樣和全力出手又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以身體素質壓人麼,以她的驕傲,怎麼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
「嘖嘖!不得不說!旭鋒市的奇葩真是太多!兩個菜鳥竟然不使用能量技在這里戰斗,就像你們這里的武館一樣無聊,御靈使不使用能量技卻搞這些歪門邪道,呵呵!武道,笑話而已,我一個能量技就能鎮壓這里所有的武館!」一個聲音忽然在旁邊響起。
趙凌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兒正在自己身後搖頭晃腦,她身邊站著一個神情冷峻的男子,正j ng惕的看著場間戰斗的兩人,一臉專注。
心中一凜,趙凌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兩人就站在自己身邊不足兩米,而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們是何時出現的,什麼時候,自己的j ng惕x ng變得這麼差了,或者是對方遮掩氣息的能力實在太強?
陌生女孩兒的這句話剛剛說完,白羊和阿笛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戰斗,看向剛剛出現的兩人,白羊的眼神略帶冷漠,而阿笛則是充滿好奇。
「這就是被稱為‘西部明珠’的旭鋒市麼,呵呵!不以能量技為尊,反而讓什麼武道和其並列,真是莫名其妙,像你們這種不使用能量技戰斗的家伙,我一只手挑你們十個都沒壓力!」
陌生女孩兒搖著頭,繼續說著,偏偏她的表情還帶著笑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雖然眼神中沒有不屑,但那淺淺的酒窩卻仿佛是兩雙嘲弄的眼楮,很容易就會激怒別人。
白羊就被激怒了!
陌生女孩兒說旭鋒市她無所謂,就算說邵家,她也不在乎,但她偏偏說武道不如能量技,白羊就被激怒了!
沒等他人反應過來,一道白s 的身影猶如閃電一般掠向兩人,白羊右手成爪,直指陌生女孩兒的頭部,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趙凌都沒有看清她的動作,阿笛也來不及露出驚訝的表情,而女孩兒的話音甚至還沒有消散。
白羊的速度太快,在場的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而陌生女孩兒身邊一臉j ng惕的冷峻男子雖然及時出手,但卻是跟不上白羊的速度。
「啪啪!」兩聲脆響,當趙凌目光定住之時,白羊早已回到原來的位置,仍舊是一臉冷漠的盯著陌生女孩兒,仿佛自始至終未曾移動一般,而陌生女孩兒的臉上卻多出兩個巴掌印,臉頰腫的可高可高。
而這時,冷峻男子釋放的能量罩才堪堪將陌生女孩兒包裹,他伸出的想要阻擋白羊的雙手這才移到陌生女孩兒的臉前,若非是角度不對,旁人肯定會以為女孩兒臉上那兩個鮮紅的的巴掌是冷峻男子留下的。
冷峻男子伸出的雙手在陌生女孩面前虛空一撫,一道綠s 的光芒憑空出現,籠罩了陌生女孩兒的臉頰,鮮紅的巴掌印瞬間消失,腫脹也漸漸恢復,隨後,當女孩兒臉頰徹底恢復如初時,冷峻男子才上前一步,沖白羊鞠了一躬,漠然道︰「敬請閣下一戰!」
而陌生女孩兒,正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麼,她從小到大錦衣玉食,但有所求,周圍誰敢不從,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過一句壞話,更別提打她了,而白羊竟然敢打她,這麼一個嬌滴滴女孩兒竟然對她悍然出手,她瞬間懵了,有種茫然的感覺。
阿笛驚訝,方才與白羊戰斗時,她就感覺到對方沒有用出全力,但沒想到雙方的差距竟然這麼大,白羊那一瞬間的爆發,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實在是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趙凌,好吧!趙凌驚訝的是白羊的反應,而非是她的實力,這個變態的實力,他早已領教過,所以對于這種情況毫不意外,真正讓他驚訝的就是白羊的反應,不就是多說了幾句麼,也沒有侮辱什麼的,但她的反應實在是太大。
太凶殘了!這麼一個小美女她竟然能下得去手!
你能想象一個剛才還帶著可愛小酒窩淺笑的女孩,瞬間變成一個腫脹的豬頭是什麼樣子麼,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很快被冷峻男子治愈,但就是這一瞬間的恐怖卻讓趙凌心驚膽戰,再看白羊的目光都帶上了懼意。
以前總覺得白羊下手太重,現在看來,實在是太輕了!看來以後實在是不能惹這個女孩,不,這個女魔頭!
似乎是感受到趙凌詭異的目光,白羊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嚇得趙凌馬上縮回了腦袋,換來的是女魔頭的一聲冷哼。
「敬請閣下賜教!」冷峻男子再次朝白羊行了一禮,朗聲道。
這一聲引起了白羊的注意,同時也驚醒了正在發懵的陌生女孩,她回過神,臉上閃過一絲怨毒,又有些許恐懼,一下子跳到冷峻男子的身後,露出一個腦袋,恨聲道︰「雨哥哥,趕快把她打敗打殘,把她手腳打斷,把她扔到臭水溝里喂老鼠」
陌生女孩兒的話並沒有讓冷峻男子動容,他一臉凝重的盯著白羊,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白羊搖了搖頭,終于給出答復,但這句話卻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我不是你的對手!」白羊是這麼回答的。
她說的實話,雖然她很驕傲,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並非眼前這個人的對手,當然,自己也不怕對方,但兩者交戰,必有死傷,對方身份不俗,兩者的沖突很有可能引巨大的反應,這是她不願看到的。
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了,現在一時的勝負又有何用,如果成功,現在的一切對手都不再具有威脅,如果失敗,那就永遠沉睡,哪還有什麼對手?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多生事端!
白羊的回答並非是她認輸,而是淡泊的漠視對方,根本不曾在意。
冷峻男子皺了皺眉,你打了我們的人,自已要找回場子時,你再光棍的說不是對手,拍拍走人,有這種事情麼,這不是**果的侮辱人?
「如果想要戰斗的話,等武道大會吧!到時候戰個痛快!」白羊繼續道!
「好!」冷峻男子點點頭,「我也會找邵家家主討個公道的!」
說完這句,冷峻男子沒有再逗留,拉著不依不饒的女孩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