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滿屋ch ns 來形容張依帆眼前看到的一幕絲毫不為過,只見小洛寒**著上身,納蘭長生的兩個寶貝孫女若水和若冰分別坐在洛寒頭部和腿部,若水如溫玉般養人的小手在洛寒太陽穴處輕輕揉捏著,若冰的雙手在洛寒的腿上從上往下慢慢揉捏,此刻的洛寒猶如皇宮之中的帝王般享受著兩位姐妹花的。
洛寒睜開雙眼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張依帆,而後對著停下雙手的若水和若冰輕聲道︰「繼續!」
那神情那模樣真如帝王將相般威嚴。
張依帆身後傳來開門聲,回頭看去,只見穿著睡衣的張曉穎俏皮的從房間中露出腦袋探望著,發現張依帆後立即尖叫一聲竄進張依帆懷中,像八爪魚一樣扒在張依帆身上,嘴里嘮叨著︰「啊!表哥你終于回來了。」
不明所以的張依帆疑惑的問︰「曉穎,你怎麼在這?」
張曉穎抬起頭看著疑惑的張依帆狡猾一笑道︰「我都在這住了大半個月了,你把小洛寒一個人丟在家,都沒人照顧,洛寒打電話向我求救,所以我就扮演正義的化身出現了。」
如帝王般躺在床上的洛寒睜開雙眼,無奈的看了眼自己這個姑姑,而後閉上雙眼。
其實張曉穎是自己搬過來的,而且還帶了個人,洛寒對張曉穎的到來沒有太大歡喜和憂愁,只不過張曉穎帶來的那個叫于潔的女孩讓洛寒敬重有加,因為那女孩把這不大的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最重要的是還燒的一手好菜,洛寒最近這大半個月再也沒遭受過地溝油的毒害。
話剛說完,張依帆的房間里又走出一個女孩,張依帆一驚頓時一身冷汗,正是要求委身求全腦子一根筋的于潔,那個典型的江南水鄉姑娘。
張依帆看了眼于潔轉眼看著懷里的張曉穎道︰「她?」
張曉穎急忙解釋道︰「我們宿舍風氣不好,另外兩個舍友每天不是談論是奢侈品就是討論化妝品和男人,搞的宿舍烏煙瘴氣的,于是,我就和于潔到你這避難了。」
張依帆無語,張曉穎帶著于潔來自己這里避難,那自己去哪避難?現在洛寒的房間有三人,自己的房間有兩個女孩子,難不成自己要住客廳沙發?
張依帆首先就是想到人生最大的事情,衣食住行,住可是位列第三的大事。
原本張依帆的主臥被洛寒光明正大的霸佔後,他就萌生過要換套房子的念頭,現在看來,懷中的張依帆是鐵定纏上自己了,就算自己真的睡沙發,她也不會良心發現的帶著于潔睡沙發,張依帆住進次臥睡大床,如果真那樣的話,張依帆會毫不猶豫的鑽進自己的房間蒙頭大睡,這樣似乎張依帆又太不近人情,左右衡量之下,張依帆唯有妥協,自己一個老爺們睡沙發,讓兩個不速來客睡自己的大床。
于潔羞澀的低垂著頭聲如細蚊的道︰「吃了嗎?要不我去做點夜宵?」
還未等張依帆開口說話,張曉穎就把于潔推進廚房道︰「對,做點夜宵犒勞下表哥。」
張曉穎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的目的就是讓于潔小露一手,徹底征服張依帆的胃,由此可見張曉穎還活在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的童話世界中。
于潔走進廚房張羅,張曉穎為張依帆泡了壺茶送到張依帆面前,張依帆白了眼張曉穎,張曉穎很ji n詐的一笑,端起紫砂茶杯張依帆輕嘬一小口眉頭一皺疑惑的道︰「哪來的茶葉?」
張曉穎很誠然的道︰「冰箱里的,怎麼了?」
張依帆又道︰「土黃s 盒子那個?」
張曉穎認真的點頭。
張依帆如敏捷的獵豹般跳起,竄到冰箱前,打開冰箱直接模出那土黃s 的茶葉盒打開放在鼻尖下輕輕一嗅鐵青著臉沖進主臥看著洛寒氣勢洶洶的問︰「冰箱里珍藏的茶葉呢?」
洛寒眼都沒睜語氣中透著股舒適的申吟道︰「被一群老不死的喝光了。」
張依帆眉頭皺的更深,疑惑不解喃喃自語道︰「一群老不死?」
洛寒回答︰「以京城的黃十八、天海大學的黃壽和納蘭老頭三人為首近七十號老頭子在你走後一到半小時找上門來,說你是什麼不可一世,而後那幫老家伙直接把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來個大掃蕩。」
張依帆听完額頭開始冒汗,自己那珍藏的二兩福建武夷山的岩茶雖然珍貴,但是還沒到能趕超自己生命的價值,黃十八一群人在找自己,張依帆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躲著他們罷了,因為現在張依帆還未想好怎麼應付那群六年前被自己一個高中生折磨的慘不忍睹的老家伙。
先不提黃十八和納蘭長生這兩個背景極其深厚的老家伙,如果兩個老家伙聯手,基本上自己的勝率為零,也就是說自己只有等著挨虐的份了,更別提還有那麼多自稱教授和專家的老學究,螞蟻多了咬死象,這句話張依帆早就在六年前就深有體會。
張依帆對著愣愣看著自己的若水和若冰歉然一笑道︰「你們繼續。」
隨後退出主臥,並為三人輕輕的帶上厚重的實木門,坐在客廳新添的藤條上的張曉穎滿眼疑惑的看著張依帆疑惑的問︰「怎麼了?」
張依帆沒好氣的道︰「你也和于潔多學學,除了會煮雞蛋外你還會做什麼?」
張曉穎對著張依帆做個鬼臉壞笑道︰「嘿嘿,大不了將來找個廚師做老公,再或者直接賴著表哥你一輩子!」
前半句話張依帆听了就感覺張曉穎這輩子算是沒救了,後半句險險把張依帆氣死,張曉穎的父母,也就是撫養張依帆從小到大的姑姑和姑父張依帆鐵定是要養老送終的,可眼前張依帆還得多養一張嘴。
張依帆嘆了口氣,無奈的坐在沙發上喝著超市的「水貨」,對茶道極其有研究的張依帆喝著超市貨簡直比喝白開水還難以下咽。
很快,在廚房忙碌的于潔端著熱氣騰騰的夜宵走了出來,剛才在「鮑魚先生」的雅間用餐時,由于和張曉穎一丘之貉的司徒軒在,並且司徒軒的為人屬于柔膩的讓人沖動的類型,張依帆根本沒吃飽,嗅著于潔手中夜宵的香氣,張依帆食指大動。
很簡單的水煮面,可是在于潔的噴調下卻香氣撲鼻,張依帆對著依舊嬌羞低垂著頭的于潔道了聲謝後從她手中接過面後坐在餐桌上風卷殘雲的解決著碗中的面。
張曉穎在張依帆吃夜宵時就為張依帆準備了換洗衣物放進浴室,張依帆剛吃完夜宵就被張曉穎推進浴室,張曉穎夸張的捏著鼻子語氣帶著絲討厭道︰「你快去洗澡,真不知道這一個月你都干什麼去了,全身上下都有一股蛋清的味道。」
張曉穎哪里知道,張依帆身上的氣味並不是蛋清味,而是血腥味,因為張依帆身上的傷口還未愈合,躺在第二軍區總院加護病房中大半個月時間連水都沒踫過,更別提洗澡了。
走進浴室,細心的張曉穎基本上為張依帆準備齊全,就連內褲都是新的,張依帆提起印著唐老鴨的卡通內褲一陣糾結,心情越發不淡定,晚上被司徒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搞的興致高昂,回到家卻又被張曉穎和要委身下嫁自己的于潔當頭一棒,想到這里張依帆迅速捏開水龍頭讓冷水從頭淋到腳,渾然不知張曉穎正拿著張依帆的手機鐵青著臉滿眼怒火的看著浴室方向,正在沖冷水澡的張依帆忽然從內心深處傳來一陣恐懼,這種感覺讓張依帆似乎意識到什麼,撇眼看著客廳張曉穎所坐的方向看了一眼,皺著眉頭帶著這股隱隱不安的感覺繼續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