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依帆為剛才的衣冠禽獸男的悲慘遭遇默哀五分鐘後,司徒軒已經換上一件絲綢質地的睡裙蹦出浴室,如月兌兔一般竄進張依帆撲來,張依帆抬起雙手抵擋。
「呀!」
司徒軒臉頰緋紅,雙目含羞的看著張依帆。
張依帆大驚,這小妖j ng洗完澡居然沒穿內衣就跑出來,而自己的雙手恰巧頂在她的酥胸上!
司徒軒眼含羞澀的道︰「帆哥哥你真壞,人家本想給你個熱情的香吻,沒想到你這麼猴急的吃人家豆腐。」
張依帆下意識收回雙手,司徒軒的身體失去平衡撲進張依帆懷中,滾燙的薄唇在張依帆印在張依帆臉上,張依帆趕緊把司徒軒推開。
司徒軒捶打著張依帆的胸膛道︰「帆哥哥,你真壞,又吃人家豆腐。」
昨夜被道行高深的劉雨詩折磨一夜,不管怎麼說張依帆也是正常男人,世上有幾個美人做壞而不亂的x ng無能?現在又被司徒軒這麼一折騰張依帆頓時y 火中燒。
司徒軒似乎意識到張依帆的變化,抬起右手在張依帆臉上慢慢滑下狡猾一笑道︰「帆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呀?你哪不舒服,軒軒為你按摩一下。」
對司徒軒了如指掌的張依帆怎麼會上她的當,臉s 一冷道︰「回屋把內衣穿上。」
司徒軒嘟著嘴道︰「人家不嗎,人家還小,經常穿內衣影響人家胸型。」
說著司徒軒指著自己的豐胸道︰「帆哥哥你看,都有點走型了呢。」
忍無可忍的張依帆使出殺手 ,直接拎著身材嬌小的司徒軒走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道︰「快點穿上。」
司徒軒再次露出狡猾的笑後,打開床頭的櫃子從里面拿出所有的內衣,張依帆一看再次熱血上涌,白的、粉的、黑的、紅的應有盡有,看著花花綠綠數不清的女式內衣張依帆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司徒軒拿起一件半罩杯黑s 內衣看著張依帆道︰「帆哥哥,你說我穿這件怎麼樣?」
張依帆氣道︰「用不用我幫你穿?」
誰知司徒軒興奮的把手中拿著的黑s 內衣丟給張依帆歡快的道︰「好啊!」
說著站起來背過身去就要,雙手在肩上輕輕一挑,身上那件絲綢質地睡裙悄然落地。
「砰」
張依帆奪門而出,再這麼下去張依帆很快就會控制不住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司徒軒看著關好的門房得意的笑道︰「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別以為昨天晚上和那個妖j ng在帝豪國際滾大床以為我不知道,哼!」
重新坐回沙發上的張依帆脊梁骨沒來由的一陣涼意襲來,司徒軒的補習計劃理所當然的只是個借口,憑著她聰慧的腦子豈有掛科的道理,即使掛科,她也絲毫不用擔心,在大學中不掛科認真學習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有幾個?當然不排除那些書呆子一心考驗讀博的例外,但是一門心思早就飛出校門的司徒軒根本不在乎這些,暫且不提司徒軒的家世如何,光是她現在身為二組的核心成員這一點,就足以讓她笑傲整個天海市,雖然她和張依帆所屬的部門每年的經費少的可憐,按照上面撥下來的款項,無論是一組還是二組,三組也罷,出任務大家伙連正常的交通工具的坐不起,那為什麼夏侯聞帶著張依帆這次去迪拜還是坐頭等艙呢?那為什麼二組組長仇天帶著組員最後趕來救援時居然居然開著兩架武裝直升機過來呢?
這一切不言而喻,你有張良計,我有上牆體,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油水不外乎自己想辦法,只要不涉及的國家的利益,你私藏個小金庫,只要別太過分,櫻子所在的機動部隊是不會把毛頭指向你的。
就好比上一次任務,夏侯聞帶著張依帆和小白在南非,三個人回來時連一張美金都看見,但是三人卻喜上眉梢,因為有比美金還惹人憐惜惹人珍藏的鑽石。
夏侯雨曦過生r ,張依帆送去一跳足有二十克拉的鑽石項鏈,就算是國際級的巨商,沒有幾人能有張依帆這麼大手筆。隨隨便便拿一串價值不菲的項鏈送給還未成年的孩子。
這些說的為時過早,眼下的張依帆緊皺著眉頭,對付司徒軒,張依帆少說有幾十種辦法,最直接的就是將其推到,可是張依帆不想那麼早,他把司徒軒當著和張曉穎一樣的存在,拿她當妹妹看待,張依帆能看出司徒軒內心的想法,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張依帆曾替她擋過槍子,那一槍如果張依帆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司徒軒根本不會活到現在。
早已決定好怎麼做的司徒軒不會考慮這麼多,她只知道,自己這條命是張依帆給的,這麼多年,她打跑了多少跟在她後面的公子哥和二世祖天海大學那些閑人都仔仔細細的算著,對待其他男人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司徒軒有自己的打算。
穿上內衣後走出房間,重新坐在張依帆身邊,思想並沒有其她女人復雜的司徒軒看著桌上的水果道︰「帆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那些成熟x ng感有股知x ng美的女人?」
啃著隻果降火的張依帆一愣,隨即道︰「為什麼這麼問?」
司徒軒道︰「昨晚你和美院那個女人在帝豪國際的事我都知道,包括那個妖j ng第二天中午出現時穿著被撕裂的絲襪我都看見了。」
張依帆一驚,這才明白為什麼司徒軒臉s 這麼憔悴,而且在這個時候洗澡,原來這妞昨晚一直跟在自己,徹夜未睡。
司徒軒看著張依帆,表情認真決絕,語氣不再那麼柔膩,很認真的道︰「你喜歡那樣的,我可以改變呀,我可以學穿高跟鞋,以後每天我都會穿絲襪,我不撒嬌,也不纏著你,你需要時給我電話,我立刻就會出現在你身邊,第二天你沒睡醒我就消失,我不要你負責任,我只想一輩子陪著你。」
司徒軒說到最後兩行清淚滑落,可是倔強的她卻沒哭出聲,任由淚水的滑落,雙眼楚楚可憐的看著張依帆。
張依帆心頭一痛,溫柔的為司徒軒擦去淚水後道︰「軒,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我不能,我一直把你當作親生妹妹一樣看待,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險,我依然會心甘情願的為你抵擋,只要我還沒躺下,你絕不會比我先躺下。」
司徒軒現在也才23歲,五年前三個組全員出動前往非洲戰場執行一項刺殺任務,那時的司徒軒才18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張依帆和她臨時一組負責善後,誰曾想到早就隱于暗處的狙擊手會把準心對準司徒軒呢。
那一槍,打在張依帆胸口,子彈擦過心髒卡在胸腔內,直到現在,那顆子彈都還在張依帆體內,因為距離心髒太近,按照現在醫術還無法保證在保全張依帆x ng命把那顆子彈取出。
可能也正是那時,司徒軒對張依帆的個人情感發生了改變,張依帆認為,司徒軒所做的這一切都源于感激,所以他一直把司徒軒當親生妹妹一樣看待。
司徒軒站起身,眼淚洶涌而出,雙手抓著頭發不停的重復︰「我不要做你妹妹,我不要做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