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傍晚涼風習習,燈光映在人工湖中,撲朔迷離。
國際一花園九號別墅,張依帆和雷燕從保時捷911上下來,走進九號別墅,張依帆對裝修很滿意,不知是因為龐雲的關系還是其它關系,裝修公司幾乎玩命的晝夜不停的施工,居然奇跡般的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把完成浩瀚的裝修工程。
張依帆和雷燕剛走進別墅,就听見張曉穎興奮的道︰「這個房間我太喜歡了,站在窗戶前將整個後花園一覽無遺,尤其是游泳池就在窗戶下,潔兒,你就住我隔壁,等我表哥回來我就和他說。」
剛進門的張依帆懶的和張曉穎折騰,只要她還有良心不和自己搶主臥,什麼事都好說,反正二樓一共四個臥室,隨便她怎麼安排。
正在考察房間的張曉穎看見張依帆進門後頓時像受驚的鳥兒般飛奔下樓,直接沖進張依帆懷里,興奮的道︰「表哥,你太疼我了,知道我們宿舍風氣不好,居然為了我在距離天海大學這麼近的地方買棟別墅,好讓我和潔兒搬進來住,表哥,我真是太愛你了。」
張曉穎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膩在張依帆懷里盡情的撒嬌。
張依帆拉下張曉穎道︰「挑好房間了嗎?布置還滿意嗎?」
站在二樓欄桿邊上的于潔不知出自什麼原因看著張依帆很溫馨的一笑。
今天一整天的時間,張依帆和雷燕二人幾乎都呆在家具城之類的地方,原本張依帆打算家具之類的東西讓裝修公司購買就行了,可是雷燕得知這個消息後堅決否定,並主動挑起重任,為張依帆挑選各種家具。
此刻,源源不斷的貨車停在別墅門口,各種家具不停的搬進房間,雷燕和張曉穎指揮著工人把家具放好,一時間這棟別墅真正的主人張依帆卻閑了下來。
張依帆來到八號別墅門口,按響門鈴半晌後才看見龐少穿著睡衣睡眼朦朧的走下樓開門,開門後一見是張依帆龐少一臉的不悅立即轉化為滿臉微笑道︰「張叔好。」
張依帆看了眼龐少亂糟糟的黃發道︰「剛起床?」
龐少很誠實的回答︰「還沒起床呢。」
對張依帆沒有絲毫戒心的龐少又道︰「老爸最近讓我消停點,沒辦法我只好宅在家,整天玩游戲度r ,昨夜部落戰場刷通宵,一直熬到今天上午才休息。」
龐少還未說完,從他身後神出鬼沒的冒出一個化著煙燻妝的女人,非主流的發型,穿著龐少的襯衫,光著腿,**的雙足一臉的困意。
龐少一指化著煙燻妝的女人道︰「劉雨詩的同學,天海美院的研究生。」
張依帆一見立即道︰「那你先忙,我先走了。」
龐少這才反映過來一直把張依帆堵在門口,硬拉著張依帆進門後,伸手在全身只穿了件襯衫的女人臀部一拍道︰「上去穿衣服,我叔可不像我這麼沒品味,你們校花都被我叔糟蹋過,你就別指望能攀上我叔這條船了。」
被龐少拍了下臀部的女人一厥嘴轉身上樓換衣服,待她走後,龐少對著張依帆低聲道︰「這妞和劉雨詩一個班,火辣熱情,到現在我腿還軟,渾身提不起勁。」
張依帆看著瘦骨嶙峋的龐少語重心長的說了句︰「珍惜點。」
其實張依帆想說另一句經典名言的,只是怕說出來龐少接受不了。
誰知沒心沒肺的龐少道︰「張叔,該懂的我都懂,不該懂的我也懂,就拿我爸來說吧,他以為他包養的那幾個學生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老早就知道了,而且我爸包養的那幾個學生還在外面養了小白臉,我撞見過幾次,當時我想教訓那個小白臉一頓,可是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妥,張叔你說,我用什麼身份教訓那小白臉?怎麼說都顯的不合適,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凡事不能太認真,認真容易犯錯,我爸一直以為我還是個孩子,張叔你說,我都二十三歲啦,什麼事我自己都能判斷出個標準來,就好比我爸最近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人生如意了,我爸這次能調到公安廳,天海市可是直轄市,天海市的公安廳相當于省廳的存在,這點厲害關系我還是懂的,我爸讓我最近老實點,我就憋在家整r 打游戲,連門都沒出過。」
龐少話鋒一轉又道︰「我知道,在張叔眼里我就是二世祖,在我爸的庇護下作威作福,我也知道,我自己大學畢業以後肯定會被下放到基層磨礪幾年,然後找個順風順水的理由調回來,這些我都明白,這次有張叔您幫忙,我爸調到公安廳的事基本上是板上定釘,其實我比誰都想我爸調到公安廳,那樣在整個天海市,就算是姓洪的我也無所畏懼,惹怒了我,照樣揍那囂張跋扈的小子,不過話說回來,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
張依帆順水推舟的道︰「什麼事?」
龐少仔細思量一會語氣緩重的道︰「張叔,您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從zh ngy ng那邊探听的風聲?」
看著龐少迷惑的眼神,張依帆輕輕一笑道︰「你猜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龐少說了這麼多,基本上說出一個有心有肺的二世祖心聲,哪個二世祖不想擁有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老子,自己躲在父輩的翅膀上作威作福,在政界順風順水,如履平地。
張依帆對龐少的評價不得不重新審視,能說出這番話的人豈能是昏庸之輩,就拿龐少說的姓洪的那小子肯定是天海市市委書記洪澤的兒子洪震天,要知道,天海這個直轄市的市委書記可是身兼政治局委員的牛人,上一界國家主席就是從某個直轄市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上爬上去的,而天海市公安廳廳長也是常委的牛人,二者基本相當,各屬不同的體系,相當于古代的文物體系不同,但是任何一個通曉官場事理的人都明白,武官說話的份量永遠都比文官重,只因為帥印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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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平安夜啊,別人都在狂歡,我卻在碼字,寫到官場這一塊是最費心思的,因為有好多資料要查證,說實話,對官場只是略知一二的我寫到這段真是感覺捉襟見肘呀,看來以後得要多找些這方面的資料惡補下。
最後祝大伙平安夜快樂,每個人都能平平安安一生一世。
(弱弱的問一句,票票還有嗎?感謝那夜人憔悴童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