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火雲山被抓走,救還是不救!?
‘嗡’長刀發出特有的空氣震動,沿途劈出了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浪,如同迅雷一般的橫削司馬朗的脖頸。
驀地,司馬朗的披風被掀開,手中一把展開的槍刀死神同樣發出高頻的震動,那泛著絲絲幽藍色光芒的高頻周波震蕩劍架住了長刀。
‘當當當’
只是一瞬間,恍若對擊了數百下,那頻繁的撞擊之聲不絕于耳。
「你!?你不是一個槍手嗎?」川島奈落驚駭不已,「居然使用的也是震蕩攻擊!」
「哼!」司馬朗冷笑了一聲,雙手捧住槍刀死神,整個身體向川島奈落壓了過去。
「力量上,我怎麼可能輸給你!?」川島奈落不甘示弱,同樣雙腳蹬住地面,上半身向司馬朗壓了回來。
突然,川島奈落的眼楮陡然睜大,嘴角急速的抽搐了幾下,同時,整個身體像是蝦米一樣佝僂了起來,嘴里發出痛苦的申吟。他根本沒有想到,司馬朗在身體前壓的同時,左腳的膝蓋已經撞向了他的小月復,而他不甘司馬朗的前壓同樣反壓,直接就把自己的身體迎上了對方的膝蓋,這一下,他的苦膽水都快要吐出來了。
司馬朗一擊得手並沒有停歇,右腳一點地面,整個身體向天沖起,同時右腳的膝蓋狠狠的撞向已經低頭面朝地面的川島奈落的鼻子。
‘ ’的一聲,撞了一個結結實實。川島奈落的臉上,頓時鼻涕、眼淚、鼻血什麼的都噴了出來,淚水頓時模糊了他的眼楮,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情況。糟糕的是,司馬朗這一擊撞擊力道很大,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飄向了空中。
「是膝撞嗎?」川島奈落遭到連續攻擊的同時,並沒有慌張,他將手中的長刀奮力推開,強大的力量讓二人頓時拉開了距離,就像是二人在空中對了一擊而後反彈開一般。
驀地。司馬朗的槍刀死神換成了沙鷹雙槍。吐出火舌。
「呃」第一輪攻擊打在了川島奈落的胸口上,兩朵血花頓時綻放開來。
‘砰砰砰’司馬朗連續不停的在空中倒退,同時手中的沙鷹雙槍將剩余的十發子彈都打了出去。
「當當當」那川島奈落甚是了得,一把長刀在自己的身體前面舞動了一個風雨不透。一連十發子彈。真正打中他的居然沒有一發。
司馬朗現在的能量吃緊。他並不想消耗自己的能量發動弧形彈道,左手一抹,一顆氣爆手雷出現在手中。扔向了川島奈落,而川島以為司馬朗又是一發子彈射來,本能的劈了一刀過去,但是,當他的長刀擊中司馬朗的手雷的時候,他就後悔了,那種特有的抨擊質感讓他明白,這是一顆手雷!
沒有絲毫猶豫,他將自己的披風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轟隆’強大的氣浪卷著彈片,猶如雨點一般的奔向川島奈落。同時,司馬朗利用這個時間空檔,已經重新裝填好了子彈,‘砰砰砰’又是盡可能的在最短的時間里把子彈射出去。
無數的手榴彈碎片如同雨點一般,夾雜著沙漠雙鷹的子彈撲向川島奈落。之中手雷在司馬朗的改裝之下,已經達到了高爆手雷的程度,每一顆碎片的威力絕對不亞于沙漠雙鷹子彈的近距離攻擊,可以說,吃足了這一擊,川島奈落不單會死,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這種氣爆手雷唯一的缺點就是面對鎧甲類型的敵人的時候,穿透力會大大下降,相反,面對布衣類型的敵人,穿透力極好!而川島奈落的披風正是布衣類型!
「不,我不可能死在這里!!」川島奈落狀若瘋狂,將長刀揮舞的速度達到了極限,但是,碎片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無法一一擊落!
川島奈落望向司馬朗,一如戰斗開始的時候,那樣的冷靜,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在空中,雙手一個交錯,沙漠雙鷹已經放進了烙印之中,取而代之的是那把槍刀死神,而且槍口已經瞄準了自己的要害。
司馬朗想要盡快結束戰斗,因為五個人對上四個人,還加上一個醫療人員,人數上有著明顯的劣勢,必須盡快制服他們的首腦,然後逐個擊破!
驀地,川島奈落腳下的土壤驟然翻開,一雙手急速的探出,緊緊的抓住了川島奈落的雙腳,猛地往下一拉。川島奈落在雙腳被抓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有土系忍者來救自己了,連忙配合著使用了一個千斤墜,盡量往下加速墜落。
‘哧哧’無數的碎片從川島奈落的身邊飛過,其中有一道碎片從他左眼臉的下方一直劃破,直到眉心,形成了一道可怖的傷口。
「司馬朗,你記住,我會把這道傷痕的恥辱還給你的!」在和土系忍者同時遁入土壤之中的時候,川島奈落咬牙說道。
「想逃!?」事情來的特別突然,司馬朗也是猝不及防,雙腳落在地面上往下借勢一蹲,然後整個人足足躍出了六七米,雙手捧住槍刀狠狠的對著川島奈落消失的位置扎了下去。之後,他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逃了!」
他連忙站了起來,望向了其他人的戰場。很明顯,主公隊收到了撤退的命令,戰斗已經結束,郝健等人急忙跑了過來。
「火雲山被抓走了!」郝健急道。
「什麼!?」司馬朗大驚,他一邊吃著包子回血,一邊繼續問道,「雲山是被他們抓走的,而不是被他們擊殺了?」
「沒錯,戰斗一開始,那名相撲選手就攔腰抱住了火雲山,火雲山雖然防御力很強,但是,力量卻並不比那人大,掙扎了很久都沒有辦法掙月兌,一直到剛才,主公隊撤退,並且將火雲山帶走了。」歐陽雲暮說道,她是醫療人員,在後排,觀察的也是最為仔細。
「該怎麼辦!?」柳冰冰望著司馬朗,渴望得到答案,同樣,郝健和歐陽雲暮也是看著司馬朗,「是去救他,還是?」
司馬朗的披風被刀切出了好幾個口子,一陣風吹來,從衣服洞里穿透過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嘴里嚼著包子,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望過
救還是不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