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公國三面環海,半人工建造的島嶼像一塊墜入海中的絢麗寶石。建築風格迥異的海景別墅早已成為人們游玩的聖地,本來這里曾經是一個只在地圖上留有標記的一個半島,北海公司把這里擴大成了一個商業區。隨著商業的發展,原本的小島在人們填海造田的改造下,逐漸擴大成一個規模龐大的大型海島都市。
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雲集于此,吸引他們的不僅是美麗的海邊風景,還有這里可以給他們無限的z y u。北海公國不隸屬任何政權,完全不受任何國家的法律制約。即使是北海公司也對這里除了收取土地租金,再無任何干涉行為。所以來這里的客戶大多都是想逃避法律制裁之徒,對此很多國家都強烈抗議,但因為特殊的原因,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要犯在這里逍遙自在。
現在這里早已是人滿為患,盡管租金早以水漲船高之勢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但是有錢人總不缺乏逃到這里的理由。
世界上什麼地方的罪犯密度最大?毫無疑問就是這里。什麼地方治安最好?想破頭皮你也想不到吧,有人會說南北極,我只能對你聳聳肩。
有罪犯的地方就有犯罪。但是對于北海公國這樣的地方,犯罪率卻低的讓來這里的j ng察們有著實業的覺悟。j ng察在這里無法生活,費用實在太高,這是其一;其二,來這里的人都太過有錢,當然只有更有錢,沒有最有錢,所以人們不需要在去為錢爭斗,所以這里犯罪行為便和j ng察們的執照被吊銷了。
低並不是說沒有,有人的地方就有犯罪。盡管這里的居民們每天除了在各樣的晚會中放浪形骸,就是躺在別墅享受佣人們的服侍,還是會有一些傷害事件發生。當然這些事件很少是因為錢而起,畢竟有人就有恩怨。
此時在一間海景別墅豪華的客廳里,兩個渾身是血躺在地毯上的人正互相咒罵著。從他們手里的匕首來看兩人一定經過了激烈的搏斗,互相都受到了對方的傷害。在他們不遠處的沙發上靜靜地坐著一個體重和身形極不相稱的人,他的身體深深陷進柔軟的沙發可以看出他的重量一定驚人,但體型勻稱的媲美健身運動員。
「你們倆我只能選一個,我已經告訴你們我的目的。現在選擇權交給你們,誰能讓我中意,就看你們的能力了。」沙發上的男人說道。
「我願意,我一定能夠堅持下去。」擁有一副養尊處優面孔的男人首先說道。
「這個混蛋能,我也能。」另一個臉上滿是痛苦,透出j ng明干練的男子不甘示弱怒吼起來。
「剛才我已經展示了你們將要承受的痛苦,但是你們還是想要去嘗試,這令我很欽佩。但是抱歉,我只能選擇你們中的一個。這樣吧,你們給我一個選擇你們的理由。」沙發上的男人臉上露出了歉疚的神情。
「我先說,我叫王鵬,我眼前這個混蛋曾經是朋友。我們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後來我上了大學,找了一位美麗可人的女友。在他舉辦一起聚會中,我帶著女友參加。另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混蛋竟然打起了我女友的注意。他想方設法挑撥我和女友的關系,我還一直悶在鼓里。為了得到我的女友,他千方百計讓我在女友面前出丑。利用他的金錢,他奪走了我的事業,使我丟掉了工作。在被我女友回絕之後,這個混蛋竟利用我女友父母需要大量的醫藥費而迫使她順從。當我看到他的身邊躺著**的女人是我的女友時,我才知道我一直信任的朋友竟然一直在置我于死地。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不僅如此,在我女友懷孕之後,他竟然拋棄了我那受盡別人冷眼的女友,致使她跳海自殺。我一直以為女友時因為嫌貧愛富而離開了我,所以我怪了她三年,這三年里我拼命掙錢,希望能讓她重新回到我身邊。結果得到的只是女友發來的遺言。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他償還他的罪責,當然這罪責只有血才能償還。」j ng神干練的男子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說的是事實?」沙發上的男人看著另一個男人。
「是,他說的沒錯。我叫陳磊,我確實對不起他,對不起他的女友。可是這個瘋子為了復仇竟然拿我的親人開刀。我知道從他的女友死去的那刻起,他便把仇恨的怒火對準我,可是他卻對我身邊每一個親人狠下毒手。首先是我的姐姐,這個混蛋在綁架了她之後,讓綁匪們百般蹂躪她,還假惺惺一直讓我們付出高額的贖金,結果我們陸續得到的只是姐姐的手指和其他器官。他一直欺騙我的父母不斷付出贖金,結果給他們的只是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體。看著已經無法辨識出相貌的姐姐,我的父母差點哭死在當場。」男子喘了口氣沒有停止訴說。
「還有我的弟弟,他竟然雇佣騙子把他賣到了國外。等到我們找到弟弟時他已經成了一個若痴若愚的廢人。神經錯亂的弟弟在被救回不久就因為身上被注sh 的毒計死在了母親的懷抱。看到姐姐和弟弟的慘劇,我的父母仿佛死過一般,再也無法看到他們臉上半分生機。我聯系過這個瘋子,乞求他能放過我年邁的父母,讓我來償還罪責。可是他只是譏笑了我一頓,然後再次帶走了我的父母。為了救被他綁架的父母,我付出了巨額的贖金。直到我追查到這里,我都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你這個瘋子,告訴我,我的父母在哪?快告訴我,不然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曾經的闊少陳磊大聲詢問著以前的摯友。
「哈哈,我就不告訴你?你永遠不知道你的父母的下落。你罪有應得,但我對你的仇恨並沒有消失,只要你還活著,我就不會饒恕你的罪責。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去地獄里面找他們吧!」王鵬狂笑著毫不理會掙扎著要撲向他的陳磊。
「你們倆說的這些,對我毫無意義。你們都沒有辦法證明你們能夠挺過即將到來的痛苦。告訴我,你們有什麼自信可以忍受著無盡的折磨。」听完了兩人的仇恨歷程之後,沙發上的男子淡淡地說道。
「為了復仇,我拋卻了自尊,成為有錢人的奴隸。像狗一樣活著,只為了復仇。如果不能復仇,我寧願死去。」王鵬怒視著對面的陳磊。
「我……」陳磊一時語塞只能怒睜雙目看著咬牙切齒的王鵬。
「這樣吧!你們兩個為我表演一下各自能夠承受痛苦的能力。」說完,沙發上的男子在廚房里找出兩把明晃晃的廚刀,分別丟到了王鵬和陳磊身邊。
「我事先聲明,你們不能用刀去傷害對方,誰如果先動手,誰就失去資格。」說完話,男子繼續坐倒沙發上,沙發里的彈簧發出痛苦的申吟。
哧,王鵬率先撿起地上的刀子,眼楮也不眨一下刺向了自己的大腿。頓時鮮血順著刀口噴涌而出,讓他身上已經凝固的血跡再次流動起來。
陳磊呆了一下,也顫抖著拿起了刀子,費力的刺向了自己的大腿。但由于他的力度不夠刀子只劃破了褲子,他只好重新舉起刀子,緊閉著雙眼重新刺向自己的大腿。
王鵬看到陳磊的舉動,冷笑了一下,在另一條腿上又狠狠地刺了一下。這次血噴的更加凶猛,鮮血濺滿了他猙獰的臉。
陳磊看的心驚肉跳,他明白眼前的處境,如果不能獲得沙發上那個變態的認同,他只有死路一條。橫豎都是死,拼了。想到著,陳磊不在懼怕,自暴自棄狠狠地用力刺向自己的雙腿,一連十幾下的猛刺,讓對面的王鵬吃驚不小。
看到這兩個互相仇視的人瘋狂的自殘,沙發上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估模著兩人再瘋下去都會命喪當場,男子終于出聲制止了這場自殘比賽。
「還是無法分出勝負,你們還真是讓我頭痛。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你們倆互相刺,誰活下來,我就讓誰接受我的改造。」這個沙發上的男子終于顯露出他的真實面目,它便是童逸豪所說的「變態之子」。他四處尋找著獵物,在這個法律之外的島國,找到了這兩個讓他滿意的實驗對象。可是他只需要一個獵物,所以他只好說明了自己的身份,讓他們來選擇。
「變態之子」把王鵬和陳磊搬到了一起,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這兩個生死冤家。它自認為很快便有一場用血演出的好戲就會在面前上演,所以興致勃勃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可是令它意想不到的是,面前另個互相恨之入骨的仇敵,仿佛舍不得傷害對方似的,遲遲不動手。只是以冒出怒火的眼神看著對方。
「你們為什麼不動手,快動手啊!你們這是在鬧哪樣?」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的「變態之子」再也無法淡定地等待下去,催促著這兩個「死敵」。
但是,兩個「死敵」並不為它所動,仍舊僵持著,仿佛兩尊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