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新的一天,新的三更,還是那句話,本書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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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竟然敢在我們家少爺罩著的醫館里鬧事。!」
大老遠的,就听到盧封那獨特的囂張的聲音!如果不是他的聲音太過稚女敕,誰都不會懷疑,對方就是個小**。
撥開人群,只見盧封一臉囂張的站在醫館門口的台階上。而台階之下,則躺著十二三個身穿同一服飾的成年壯漢。而壯漢之後,一個如同圓球一般的二十歲模樣的青年正滿臉寒霜的盯著盧封,那樣子恨不得把盧封給吃了。
「盧封,你個賤民,竟然敢打我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們幾個,給我上,把這個以為攀上鄭家就可以不把我高堅松放在眼里的賤民往死里打。哼,不要說是是他,即使鄭承業來了,也不敢這麼對我。」
這個胖子肥手一揮,他身後立即有兩人站了出來,絲毫沒有廉恥的就向盧封沖了過去。可惜,他太小看盧封了。現在的盧封在鄭承業的授意下,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修為的增長,但是他現在的戰力可不是一般的武者能夠比擬的。武仙以下,他的戰力算是處于金字塔頂部的了。只見盧封一揮鐵棍,直接沖了上去,和那兩個成年人打了起來。
高鐵林雖然是北蘆灣的縣令,但是他本身並不是世家子弟,不然也不會被派來北蘆灣這個偏遠邊陲之地來當縣令。
在這北蘆灣縣,他當了七年的縣令,雖百般巴結,但是始終得不到升遷,甚至想要調到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做縣令都不可得。
當然,這里面還有其他原因,那就是這高鐵林實在不是個有能力的人,再加上風評實在不怎樣,所以在北蘆灣縣令這個位置,七年不動。
這樣的一個縣令,自然不能指望他能招攬到什麼強者,給他兒子配備的護衛,自然也不可能個個都是武仙。
所以盧封對高堅松的吹大氣,是毫不理會。而且能夠替西城區的百姓出一口氣,憨狐狸盧封可不會客氣。
于是在周圍百姓的一片嘲笑聲中,盧封同高堅松的那兩個護衛 里啪啦的打了起來。兩個成年人夾擊一個不到九歲的小孩,竟然不僅無法拿下,雖然佔據這一些上風。這讓這些平時以欺負普通百姓為樂的狗腿子顏面掃地。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連一個小雜碎都對付不了,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李樂雍,你去,把那個混蛋給我廢了。」
高堅松那圓滾滾的臉現在是鐵青一片。
「少爺,還是算了吧!鄭家七公子來了。」
那個被高堅松點名的李樂雍看了一眼鄭承業,在高堅松的耳邊小聲的提醒道。
「哼,怕什麼!他鄭承業來了又怎樣!縱容下人,冒犯本少爺,不給他個教訓,他還以為本少爺好欺負!」
「高堅松,我欺負你?我怎麼覺得是你認為我鄭承業好欺負啊!」
既然已經提到自己了,鄭承業也不能繼續在旁邊看戲。
「鄭承業,你那個下人太不知好歹,本少爺只是在這狗屁醫館讓手下教訓幾個賤民,他竟敢直接把本少也的人給踢了出來。哼,你就是這麼管你的下人的。不要說我沒有給你面子,把盧封這個賤民交給我,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
「不然怎樣?你還能讓你的那個手下把我也給收拾了?」
鄭承業一副你真是個白痴的表情盯著高堅松。
「你,你!鄭承業,你別太囂張了。」
高堅松被鄭承業的表情給氣了個半死,指著鄭承業只能說出這種毫無營養的話。
「讓開,讓開。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高堅松下不來台的時候,一隊都尉駐防軍轟走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擠了進來。而盧封也被鄭承業給招了回來。
「陳都尉,你來的正好。這鄭承業依仗鄭家權勢,竟然縱容下人為非作歹,毆打我的手下。」
見到來人,高堅松立即迎了過去,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而鄭承業則微眯著眼楮看向這位陳都尉。
都尉是一個軍職,論其品級地位,比之州牧還要高上一些,其管轄範圍其實達到了一兩州之地。但是大燕國為防掌握軍隊的世家再掌握地方政務,從而使得在地方形成一方割裂勢力,所以實行軍政分離。所以這都尉同縣令州牧其實是各司其職,彼此之間一般情況之下甚至往往是互相制衡的關系。
但是鄭承業肯定這陳都尉剛才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直到發現高堅松落了下風,他才帶著人出現在了現場。
「是這樣嗎?縱容家僕橫行鄉里,竟然連高縣令的公子都敢欺壓。鄭公子,這可干系國法。難道說鄭家已經不把大燕國法放在眼里了嗎?」
這陳都尉一來,就給鄭家扣上了一個無視國法的帽子。雖然他臉上始終掛著一副與人無害的笑容,但是用心之險惡,暴露無遺。
鄭承業一言不發的盯著這位陳都尉,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七公子,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陳都尉還是一臉的微笑,但是言語之間咄咄逼人之勢,是個人都能听得出來。
「陳都尉你哪只眼楮看到我默認了?難道說陳都尉一張嘴就能隨便給別人安罪名?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都尉是不允許干涉地方政務的,難道說陳都尉想要把手伸進這北蘆灣的政務上來,掌控軍政兩方,將這北蘆灣變成你陳都尉自家的後院?」
扣帽子,誰能比一個新中國的官員更j ng于此道。既然你陳都尉做得了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
「沒想到七公子小小年紀,竟然對大燕國的軍政之策也能暗熟于心。但是身為大燕國的官員,保一方平安是我輩義不容辭的責任。而且今天我也只是恰好路過此地,踫上不平之事,如何不能管上一管?還是說,只因這欺壓百姓的人是鄭家的人,所以我等就不能插手。」
陳都尉並沒有因為鄭承業的強力反擊而有任何的慌亂,其表情甚至都沒有一丁點的變化,依然是一臉的微笑。
「欺壓百姓?陳都尉從哪直眼楮看出是我的手下在欺壓百姓?或者說,陳都尉僅僅憑借這縣令公子的一張嘴就判定是我的手下欺壓百姓,而不是見義勇為,為百姓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