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足足半個小時,丁晨濤才艱難地揉完了逆時針的六百圈。此時溫小曼的小月復已經由原來的白皙變成了粉女敕,丁晨濤轉頭一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雙臂發麻的他盯著這個美麗誘惑的女體,竟有一種一探究竟的沖動。
粉紅s 在他的腦海里左右晃蕩,勾搭著他的神經。他微微直起腰來,拉住貼身秋衣的下沿,正想一鼓作氣地向上撩起。突然,溫小曼的身子動了動,丁晨濤條件反sh 之下,就把那秋衣向下拉好,隨後三下兩下地整理好她的衣裳,並幫她穿好風衣。
可這是冬天,宿舍里沒有蓋的被褥,溫小曼這般睡著了,很容易著涼的。丁晨濤本想叫醒她,後來轉念一想,也許是她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撐不住睡著了。想到這里,他只好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總算聊勝于無吧。
挪開戀戀不舍的熾熱目光,丁晨濤來到書桌前,手臂踫到報紙,露出了底下壓住的信紙一角。丁晨濤這才想起沒準戚芳會給他留言,打開一看,果然有一條信息,而且是今天上午剛剛留的。想到上午集市上那熱火朝天的情景,丁晨濤就對沒有遇到戚芳感到一點點遺憾。
信紙上只是一行娟秀的字跡︰「好想念和你一起吃飯的r 子。」丁晨濤提起筆來,強忍著胳膊的酸麻,刷刷地寫下了一行字,隨後滿意地笑了笑,把信紙藏好。雙臂依舊酸麻,沒了外套,身子稍覺得有些冷,丁晨濤索x ng在屋里練起了五禽戲。自打用五禽戲的套路打得沈小寶和唐小毛心服口服,丁晨濤對五禽戲的興致就更加高了。
一遍練完之後,丁晨濤感到通體舒泰,手臂的酸麻緩解了很多,身上也有一些微微發熱,不覺得冷了。這時,溫小曼醒了過來,胃痛癥狀已經徹底消失了,不禁大贊丁晨濤手法的神奇。看著時間不早了,二人立刻收拾一道回家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丁晨濤把自己的計劃跟父母說了一遍。丁父听說兒子這次要動用所有的資金,也不禁有些凝重,當下仔細詢問了這事c o作的詳細過程。好在听起來似乎風險挺大,但實際上卻蘊藏著極大的商機。丁父贊同兒子的看法,他早就覺得,明年的各種化肥的價格肯定會上漲。
不過丁晨濤準備用一百六十多萬的貨款撬起三百多萬的生意,不得不說,這步子跨得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丁晨濤覺得,若不合理利用一下這杠桿效應,實在是太浪費了。廠家的付款方式可以靈活變化,丁晨濤听說,余款至少可以截留百分之五十。如果保證在半年內回款,截留百分之六十也不是不可能。
「小濤,這貨源你打算從哪里預訂?」
丁晨濤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這些問題他都拋給了溫小曼去考慮。不過眼下丁父問起來,他忽然覺得沒準集思廣益能獲得更多的信息。
「爸,這個我還沒想好,咱們素雲也有化肥廠,你說我是不是該就近考慮進貨?」
誰知丁父卻搖搖頭道︰「素雲的化肥廠不行,一來它的肥料質量感覺沒有外地的好,而來它的產能也有限,沒準短時間內無法給你提供三四百多萬的貨。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考慮去雲望化肥廠看看,我們家每年都用他們廠的化肥。」
丁晨濤點點頭記在心里道︰「爸,那各種化肥,咱們按照什麼比例來買呢?磷肥、氮肥、復合肥各佔多少比例為好?」
丁父想了一會,又跟丁母問了一下往年的用法和用量,這才將詳細的比例告訴丁晨濤。丁晨濤連忙拿出紙筆記了下來。
第二天,丁晨濤到信用社跟溫小曼踫頭,關于化肥訂貨的問題,溫小曼的調查結果竟然跟丁父提供的八|九不離十。兩人當即拍板定了下來,溫小曼知道這事趕早不趕晚,所以決定明天動身去雲望市洽談訂貨事宜。
「小曼姐,明天你打算帶誰去?」
溫小曼抬起頭來,順手理了理鬢角的秀發道︰「明天吧,我一個人去吧,這錢能省一點是一點,再說我身邊也沒有可用之才呀。」
丁晨濤自告奮勇道︰「小曼姐,你一個人去肯定不行。這正趕上年關,雲望市是南北交通的樞紐要道,听說會特別亂。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行,不行,如果雲望市很亂,那就更不能帶你去了。不然出了事情我怎麼跟丁叔交代?」
丁晨濤一看,靠講理是去不了了,只得使出身為少男的必殺技——賣萌死求,求到答應為止。果然溫小曼吃不住這一招,沒幾個回合,就答應了下來,完了還不停地叮囑道︰「到了雲望市,你要听我的指揮,不許亂跑添亂呀。」
丁晨濤蹬地一下立正敬個禮道︰「Yes,麥達姆!」弄得溫小曼苦笑不得。
可是晚上回到家里,丁母一听兒子要出遠門,頓時不答應了。雖然雲望市和素雲市相鄰,坐車只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可對沒離開過素雲市的丁母來說,也算是遠門。丁父倒是顯得很開明地勸慰道︰「讓兒子出去走走,對他的成長沒什麼壞處。何況還有小曼在,兒子不會有啥事的。」
可是丁父一提到溫小曼,丁母更加不干了,心里一急,嘴上就直接道︰「就是因為小曼也去,我才更不想讓兒子去。小曼雖然年紀輕輕,又有文化,可她畢竟是個寡婦,兒子跟她去外地,萬一讓村里人說上閑話,那影響太不好了。」
听到丁母說起這個理由,丁晨濤心里感到很無奈,這話要是換作別人說,他恐怕早就翻臉了。現在溫小曼是他的代言人,他不護著誰護著?可是說這話的是他的母親,他只好換個角度,換套說法來勸說了。
「爸,媽,你們也該知道,我把這些生意都交給小曼姐來打理,就是看中了她的才干。爸你說說,如果讓你來做小曼姐做的事情,你能做的下來嗎?」
丁父很坦誠地搖搖頭道︰「錢的事兒,少點我還能鼓搗鼓搗,多了的話,我就真是外行了。」
「是啊,人家小曼姐是財會專業的高材生,做這一手正是她的老本行。再加上她人又勤奮,我不找她的話,還能找誰呢?可是既然找了她,咱們就該充分地尊重她。村里的那些張嘴,我管不著。不過媽,只要小曼姐能夠幫我打理好這些生意,咱們就該承認她,維護她。不然的話,咱們這不是傷人家的心嗎?」
丁母放下碗筷,听著兒子這話沉默起來。丁晨濤喝了口湯,繼續道︰「其實媽,我這一趟去,可不真的是去玩的。這次畢竟是談好幾百萬的生意,我去也是為了監督監督,萬一小曼姐有什麼想得不周到的地方,我也好給她提個醒,免得出了什麼差錯。歸根到底,我還是為了生意著想啊。」
丁父跟著附和了幾句,丁母只得端起碗接著吃飯,雖然嘴上沒松口,但也不像剛才那般強烈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