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宋茫 158.梁山記(43)競爭上位

作者 ︰ 九牛一虎

()一場歡筵,最後是有點不歡而散。

其中道理能懂的就各自理解去,不懂的如晁蓋、李逵等人還是不懂。

「梁山泊自晁蓋來後,所定的框架是晁蓋為主,吳用、公孫勝掌兵權,其他兄弟共管山寨。可自宋江來後,他是既要架空晁蓋又想收過吳用、公孫勝的兵權,更是把其他頭領踢出管理層,他沒有晁蓋那樣都是兄弟的胸懷和大度。

而宋江以後所做的一切事情也都圍繞在此,制作神話,籠絡兄弟,廣置心月復,再後就是以代替晁蓋的名譽出戰從軍師手中撅取兵權。野心、貪心、d c i心思相當濃厚。

要說有這樣y 望的人也不一定就不好,至少一些ji n雄也是這樣。可這個宋江不一樣啊,不說他的心x ng怎樣,最關鍵的是他有這個心卻沒那個能力。他要想搶軍權,可他一離開軍師就只有敗的份,實際上就是說他在拿兄弟的命來給自己加分奪軍權。另外就是他要服人也不是在靠自己真正的能力或魅力,他都是搞些小道的東西,虛情假意、小恩小惠、神神道道,真正的大才是不肯俯首于他的。

那他怎麼辦?他最後就會借外力或用權謀,可這到底是不能真正讓人心服。所以他縱是會用人也有限的很,若有大才也只有被他壓制和防備的份,這樣一來他也就做不大事業。唉!有心卻無力,那最後結果只能是害死人,野心越大越害人。你們說,我能讓他如願去做了大頭領嗎?」

魯成在與來訪的幾個兄弟說話。

「呵呵,若是讓他勝上幾仗,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拿過吳用手中的軍權,那吳用就徹底變成他的參謀,以後他倒可以每仗必帶吳用了。所以我現在就要揭開他的無能,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來撅取軍權。」

「只是二哥你這回是明打明的得罪他了,就他的心x ng,怕是要對你不利。」魯智深道。

「要說這個,他是早就在怨毒我了,可他能怎麼樣?我是公事公說,他在明面上根本就拿不到什麼借口。再說,上面還有晁蓋晁天王呢,在大家都是兄弟的晁天王面前,他連老二的權威都擺不出。」魯成篤定的說道。

話說宋江和吳用卻也是在為難,魯成這一炮放得也是夠狠。兩人並作一起在默默無語。

一會後,「唉,只怪我提起了話頭,想壓壓他們的銳氣,不想魯成這廝卻沖哥哥來了。」吳用說道。

宋江道,「由來已久,不怪先生。」

吳用默然,這魯成確實是由來已久在一步步的剝了宋江的外衣。時至今r ,卻是直接涉及到了宋江自身能力問題。能力,吳用哪不清楚宋江有多少能力,所以他是支持宋江借助外道來制造光輝,甘願隱在身後來幫宋江出謀畫策。他所做的這一切卻只為自己有個出路。

因為晁蓋沒出路,跟著晁蓋只能是個賊寇,出路只能在這個也極不甘心的宋江身上。宋江名聲響,宋江會來事,包裝包裝就是個很好的首領。可如今包裝在被一個個的拆掉,沒了這些,宋江還怎麼來領導群雄?仗義疏財?那是去喝酒交朋友,不能夠來號令人。

所以軍權已是宋江至關重要的憑借了,在這個都是草莽英雄或武人的小世界中,不能去指揮作戰那就只能被一步步的邊緣化。魯成的用意很明確,吳用對此也清楚。

吳用對魯成在宋江身上的步步緊逼也有點心驚。他很清楚,魯成是看出了宋江的野心,也在想來阻止宋江的野心。如果這次被魯成成功,那宋江就只能呆在老二的位子上漸漸邊緣化。

「魯成,難道你真想是要造反?捧著晁天王反了趙家天下?可這是無頭路啊?」吳用心道。

吳用看了眼無可奈何卻帶有怨毒的宋江,道,「為今之計,只能是先讓晁蓋哥哥出面了,以後再作計較。」

宋江默默的點了下頭,被魯成這麼一搞,以後那「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輕動,小可不才替哥哥出馬。」的話就難開口了。本來就是,老大不去,那由老三去,根本就沒他這老二的事。魯成這廝實在是可惡!不過這老三倒實在是好人,能默默無聞的站在他後面,不搶功。宋江看了一眼吳用,發現吳用還在皺著眉,就問道,「先生,可還有為難之事?」

吳用道,「如此一來,卻是不好再壓魯智深的功勞了,這第五把交椅是讓坐還是不讓坐?」

「呃。」宋江也難住了。宋江始終不想給魯智深有立大功的機會,可偏偏他屢立奇功。上次高唐城拿下他們把功大多記在了晁蓋身上,可這次還能推托給誰?吳用想壓,卻反而壓出了個魯成來大放炮。

論功行賞排位子,宋江現在可是壓根兒不想做,要做也是要等自己一把手的時候做,那時才是自己的恩自己的賞。他每次都是要自己率軍,也是這道理。可自己當初想拉攏一把,話已出口,怎麼辦?

「要說魯智深這人讓他坐了也就坐了,可有魯成在只怕事又要多。」吳用又道。

「如此說來魯成的目的還是在此?」宋江突然想到以後那魯智深會不會也常來「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輕動,小可不才替哥哥出馬。」宋江有點惡寒。

「要說第五把交椅讓林沖坐了也是適當,晁蓋哥哥也會支持。」吳用再說了一句。

宋江眼楮亮了下,「先生的意思是二取一?」

吳用就道,「總是要讓晁蓋哥哥和魯智深他們起了間隙才好。」

……

兩人商議已定,就去和晁蓋、公孫勝商量。第二r ,對頭領們敘功行賞,基本都是功先記著,賞點財物,只是到魯智深,吳用道,「吾師自上山後屢立大功,本該是兌現了當初諾言,可查點功勞簿,如林教頭也是多有大功,這卻有點犯難了。」

魯成听後就說道,「有何可難的,若上面不嫌擠就再搬一個椅子來,添作六位。若是嫌擠,那就讓林教頭上了,不要虧了老兄弟。」

魯智深也道,「對,讓林教頭上去坐著,俺坐這兒挺好。」

林沖現在像個憂郁男子,很少開口說話,此時也一直未說什麼。

吳用便道,「公明哥哥也曾想讓吾師和林教頭去添做了第五、第六位,可這樣又怕其他兄弟要不服了,所以和晁蓋哥哥商量後決定,卻是要吾師和林兄弟分別再去建一大功,最後再視成與不成或先後快慢來定了是誰,如此才能讓山上兄弟們都服了。」

見如此說,魯智深就道,「軍師要灑家去立何功,只管道來。」隱隱有點興奮,大概是知道有仗可打了。

魯成撇撇嘴,沒說什麼。

吳用接著道,「山寨雖是敗了朝廷大軍,可恐朝廷不肯善罷甘休,怕有連番大戰,是以寨中要備足糧草。梁山泊東側正好有兩州府,東平和東昌,錢糧頗多。此番就是要吾師和林教頭各領一支軍馬,每支五千數,選十個頭領,再一路水軍接應,分別去把兩府的城破了。限時半月,半月不破城山寨再派大軍,可這功勞就不算為兩位的了。」

要去打城,還限了時,卻又只給五千軍,這條件也夠苛刻的,魯成心道。可不待他說什麼,魯智深就喊了,「灑家听令。」林沖也道,「某願往。」

吳用道,「那就請兩位拈鬮定下各自要破的城。」當下就寫下兩個鬮兒,魯智深、林沖各自上前拈一個。魯智深是東平城,林沖則是東昌城。

吳用又道,「小可和公孫兄各隨一路作參贊,小可在林教頭一路,公孫兄則與吾師一路,下面在請兩位各選請十個頭領出征。」

林沖選請了花榮、劉唐、解珍、解寶、孫立、杜遷、宋萬、燕順、歐鵬、馬麟十個將,未有二龍山的一人。

魯智深待要點選,魯成卻道,「大哥且慢,如今山上兄弟眾多,又都是在渴望著去殺一場,這選誰不選誰你為難,兄弟們輪不上卻也是不高興,不如也來抓鬮,誰抓到就誰去,沒抓到就只能怪他手沒洗干淨了。」

眾好漢哈哈大笑,紛紛搓著手就等抓鬮。魯成拿來些紙,寫上了十個帶「出將」字的紙片,又點了想去的人,共混了三十多鬮兒,然後再讓他們抓。李逵跑在第一位,瞪著烏眼等魯成把鬮兒寫好,一等魯成撒開他就猛搶了一個,打開果然是有字。興奮了,「哈,哈,哈,公孫老道,這回該是俺抓到機緣了吧。」

在活寶的笑鬧中,魯智深這邊也有了十個頭領,分別是索超、郝思文、朱仝、韓滔、李逵、穆弘、楊林、白勝、施恩和魯成。魯成早就拈了一個寫好字的,原來是那李逵烏眼賊尖,要喊時,魯成扔了一個給他,他就自去高興了。

隨即兩軍就出發,林沖那邊接應水軍是阮家兄弟,魯智深這邊的接送水軍是李俊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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