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次可沒有什麼真標題之類的東西了呦∼……以下正文……
時間開始慢慢地流逝,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校對時間,就算一方的生物鐘比較準,但是也沒法知道現在大約是什麼時刻。
說起來,現在已經移動了多少距離呢?
一方現在的移動方式並不是步行,硬要說的話,應該是飄吧。
這里空無一物,自然也沒有什麼東西用來做參照,也沒辦法知道自己的位置和移動方式,也不知道自己腳下到底有沒有踩著東西。
一部分的物理規則看來在這里似乎不使用?
至少慣x ng定律沒有了。
如果一方的感覺沒有錯,原本應該存在于外事萬物上的慣x ng已經消失了,所以他連判斷自己的速度大小都做不到。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話,應該會驚慌一陣子把。
不過也多虧桓根帝督的福,現在一方並沒有對這種情況感到驚訝。
他現在的想法就是「木山老師還真是搞出來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之類的。
說起來,剛才木山老師說的那個網絡的控制權到底是個什麼呢?
如果就這樣在這篇白茫茫的地方轉來轉去,估計也搞不定這次的事情。
不過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一方完全沒有任何思路。
「我來到這個都市,並不是為了受別人的欺負的啊。」
听上去帶有一種淡淡的悲傷的聲音從一方的上方傳來,而且一方竟然分不出對方的聲音到底是男是女。
如果硬要說這種聲音像什麼,一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亞雷斯塔的聲音。
雖然是機械合成出來的,但是卻有著奇怪的感覺,分不清男女老少。
下意識地抬頭卻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一方可以確定剛才他確確實實地听到了那個聲音。
但是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並沒有什麼東西。
正當一方奇怪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從一方背後響起。
「吃一些奇怪的藥,在靜脈里面注sh 一些東西,在大腦里插上電機並且直接通電,這些所謂的開發超能力的措施真的有用嗎?」
悲傷的聲音在訴說著。
這些也應該是佔了學園都市的六ch ngr n口的無能力者的聲音吧。
「我也想要得到我的能力啊,即使只能夠用來彎曲湯勺,即使只能夠點個煙,這是我想要的。」
「明明已經努力過了,卻並沒能夠獲得能力,那我當初來這里做什麼?」
「那些高高在上的能力者,到底是怎麼看待我這種無能力者的呢?」
「應該會相當藐視吧。」
聲音停了下來。
突然似乎有什麼東西,直直地進入了一方的大腦里面,並且開始像個棍子一樣四處攪動,無法防御。
「啊啊啊啊!!!」
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發生以後到底會怎麼樣呢?
首先當然是痛了,明明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大腦里面四處攪動,但是卻只是疼痛,並沒有讓一方的大腦收到任何實質x ng的傷害。
不過即使沒有受傷,一方也完全沒有任何辦法組織這種疼痛繼續傳到神經里面。
並不是一方不敢做,而是他不能做。
就算是c o縱自己大腦內部的電信號這種事情一方也能夠做到,但是這一次他卻不知道怎麼不能夠c o縱。
明明可以c o縱身體其他部分的矢量,卻唯獨大腦不能c o縱。
是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疼痛嗎?
說起來,現在這種情況還真是奇怪,明明已經疼地冷汗已經打濕衣服,但是思路卻還是和原來一樣地清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方弄不明白。
「高能力者能夠肆意地欺辱我,每次我都還手卻打不過他們,這種情況,我實在是受夠了。」
剛才那種聲音再次出現。
「風紀委員雖然每次都很努力的趕過來,但是大多數時候都差一點就趕上了。」
「所以我還是這樣被欺負著。」
「所以說,你覺得呢?要不要報復那些高能力者呢?」
這句話話音剛落,一方突然發覺大腦里面的那種疼痛已經消失了,就像剛才那根攪地自己大腦天翻地覆地棍子已經消失了一樣。
抬起因為劇痛而低下的頭,把手重新放下。
「這是……」
密密麻麻的人群幾乎在這一刻包圍了一方。
所有人,或留著長發,或短發,或卷發,或穿著運動裝,或休閑裝,或牛仔褲,各式各樣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就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在了一方的身旁,緊緊地圍著一方。
即使每個人都有不同,但是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點,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東西。
雖然耳朵和頭發都在,但是再往里看,就像是被橡皮擦擦掉的鉛筆畫一樣,白s 的東西填充了整個臉部,如果不是僅存的那一點點的代表了器官的起伏,一方甚至覺得這些人的臉上都是些平板。
這些人都直直地注視著一方,雖然這麼說有點不恰當,因為他們沒有眼楮。
但是如果不這麼說,一方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形容他們現在的樣子了。
畢竟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注視著一方。
「學園都市的最強能力者,告訴我,我是不是應該報復他們。」
所有人的嘴並沒有張開,但是卻異口同聲地說話了,由整整一萬個人的集合的聲音帶有的強大貫穿力讓一方不由得皺起了眉毛。
到底要怎麼回答呢?……
ps:今天先到這里,大家明天見撒……
書評里面有人要求我補上昨天和前天的更新,恩,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地補一下吧::>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