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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千本來想制止他,可是轉念一想,讓這個s 魔多吃些苦頭也好,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他,他成全了。于是,他視若無睹,仿佛他眼前是一團空氣,根本沒有賈經理磕頭的情景。
賈經理使出吃n i的勁兒磕了一會兒,發現劉大千沒有任何反應,既沒反感也沒同情,料想無用,便不再磕了。只迷惑地瞅著劉大千。
「磕呀,你倒是接是磕呀,才38個,有本事你磕108個,如果你能磕夠108個,我就不送你到公安局……」
賈經理似乎看到了一線曙光,便不顧一切地接著磕了起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呀?你這樣磕頭可不行,誠意不夠,每個頭一定要響,聲音要大,要大得我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那些被你污辱的少女們能听到才行,啊——」劉大千語氣中充滿仇恨與諷刺。
賈經理一听這話,知道是戲弄自己的,便不再磕了。因為這片樹林的地面是松軟的土地,無論自己怎麼磕也不會響聲的。
他絕望了。他知道劉大千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了。劉大千是一定要把自己送到公安局的。他現在感到十分害怕,十分後悔(這次是發自肺腑的),萬一被送到公安局,被叛個幾十年,不能見女人,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呀!
劉大千從楊羨魚手中拿過印泥,「按個指印吧。」
賈經理嚇得急忙掉頭,向後爬去。劉大千一個箭步過去,踩住他,然後一掌擊在他頭上,將其打暈。劉大千俯去,捉住賈經理的手指在紅s 的印泥中一按,又蓋在了他寫的認罪書的末尾處。然後將認罪書放在一個信封內,又將信封塞到賈經理的褲袋內。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將他送到公安局。」劉大千扭頭對楊羨魚說。
「不要,不要,我一個人很害怕,我也要去。」楊羨魚嚷嚷道。
「可是,市區內j ng察內很多,萬一暴露……」劉大千躊躇道。
「我絕對不會發出一絲聲音,絕對听劉大哥的話,求求你帶上我吧。」楊羨魚懇求道。
劉大千一想,也是,把一個女子單獨放在這一片幽暗的樹林里,他的確不放心。罷了,帶她去吧。
于是,劉大千左手抱著楊羨魚,右手提著賈經理再次飛至市區內。
市區內,仍有不少j ng察在巡邏,但是數量已有所下降,況且,由于長時間值班,一些j ng察已現出明顯困意。
劉大千挑個相對僻靜的角落落地,讓楊羨魚先到一個咖啡店內休息一下,自己則提著昏睡的賈經理向公安局方向飛去。由于剛才到市區買東西時他已經打听過去公安局的路線,加上少了一個人的重量,所以,劉大千飛行速度加快了不少。其中有一個j ng察感覺天空中有什麼東西疾速劃過,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呢。
劉大千飛至公安局辦公大樓上空,輕輕落在辦公大樓的樓頂上,一把將賈經理扔在樓頂上,長舒一口氣。公安局院內燈火通明。由于他的緣故,站崗值班的人明顯比平常多。劉大千掃視了一圈,拿定了主意。他提著賈經理走到燈光較少的樓房一面,然後突然向樓下跳去,等身子凌空時,忽又用力,吸在了樓房的牆壁上,此刻,他的身體與牆壁垂直,兩只腳在樓房的牆壁上快速地跑著,如履平地一般輕松自如。當他從8樓經過時,稍微停頓了一形,一名j ng察無意之中看見有人影閃過,職業敏感讓他j ng覺起來,他急忙推開窗戶向外張望,卻沒有任何發現。他不甘心,匆忙跑出辦公室,向樓梯口跑去,由于這名j ng察的辦公室離樓梯口較遠,所以他花了一些時間才跑到樓梯口,他剛轉過牆角,就發現8樓和7樓的樓梯轉角處的地面上躺著一個人。他大驚失s 。急忙跑下去,他沖到7樓,在7樓的走廊上左右快速地掃視著,卻空空如也。他知道人已經跑了。可這速度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顧不上去追那個送人來的神秘人物,快速跑到8樓和7樓的樓梯轉角處,將手放在躺在地上人的鼻前,發現此人仍活著。此人一身灰塵,似乎在地上爬過,再看,此人的左臂和左腿似乎受傷了。他搜身,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突然他從昏者褲袋里掏出一個信封,急忙取出一看,「認罪書」三個大字赫然入目。再大概游覽一下,不禁失聲驚呼︰「難道是他?那個摧花s 魔?」他連忙將信放入自己口袋內,然後用手機打電話道︰「小李,你趕快叫上小張,到辦公樓7樓與8樓樓梯拐角處,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兒——」
不一會兒,兩個j ng察慌慌張張地跑來了。
「王隊長,這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名j ng察看著地上的「髒人」詫異地問。
「剛才有人放在這里的?」王隊長若有所思地說。
「這……我們這里守衛森嚴,他是怎麼進來的?」另一名j ng察大驚失s 地問。
「他可能不是從大門進來的。」
「不是從大門?那從哪里?」
「我推測是飛進來的。」
「飛進來的?」
「沒錯。他很可能就是我們要尋找的超能人?」
「超能人?」
「是的。剛剛我在辦公室內,突然窗外掠過一條黑影,等我跑到這里時,這個人就已經在這里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我們四處抓他,他還敢自投羅網?」
「我們這個羅網,對他來說等于沒有,他可以來去自如。」
「這個人是誰?超能人為什麼要把他送到公安局呢?」
「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我們一直搜尋的摧花s 魔。」
「摧花s 魔?那個ji n污了8名年輕女子的變態狂?」
「是的。」
「您怎麼知道?」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才能確定。好了,你們兩個先把他抬到審訊室吧。」
「是。」
兩名j ng察一前一後去抬「髒人」。
噢——一聲痛苦的申吟響起,「髒人」突然「活」了,將在場三人嚇了一跳。原來,「髒人」的斷臂和斷腿被人一搬,巨疼催得他醒了過來。
「髒人」正是賈經理。他睜開眼楮,看到三個穿著j ng服的男子,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你叫什麼名字?」王隊長威嚴地問。
噢、啊——賈經理說不出話,急忙用右手指指嘴巴。
「下巴掉了?」王隊長問。
賈經理不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