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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王耀天擔心小魚兒的病發作,又給她注sh 了幾支鎮定藥,所以,小魚兒一晚上都很安分,沒鬧出什麼動靜。王耀天和黑虎也好歹睡了一會兒。
清晨,東方既白,小鳥啁啾。王耀天滿足地醒來,一伸懶腰,穿衣起床。一瞅黑虎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屋內的小沙發上。他一看王總起來了,忙上前請安︰「王總,早上好。」
「早上好。」王總不知為什麼看上去心情十分高興。也許是他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董事長的千金,光榮地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因此感到歡欣鼓舞吧。
「黑虎,叫不幻一起下樓吃早餐吧。」王耀天吩咐道。
「是。」黑虎答應著走出了房間。
王耀天回頭望了一眼小魚兒,臉上由晴轉y n,心想︰雖說現在找到了小魚兒,可是她身中超能力病毒,又有排斥反應,我怎麼和董事長交待呢?昨晚我給她注sh 了幾支鎮定藥,暫時控制住了,可是,這只是權宜之計,不是治本之策呀!怎麼才能壓制住她體內的病毒呢?唉,這真是個大難題呀!只能等到回家後再從長計議吧!
王耀天正獨自痛苦地思忖著,突然,黑虎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王總,不好了,柳不幻走了——」
「什麼?」王耀天大驚失s 。
黑虎微喘著說︰「剛才我去他房間喊他,敲了半天門沒有動靜,這時走過來一個女服務員,問我是不是508房間的,我說是,她說這個房間的客人交給她一封信,囑咐她如果有508房間的黑虎來找他,就將這封信交給他,或者直接交給508房間的王總,我說我就是黑虎,她看了一下,讓我拿出房卡確認,然後才將信交給了我……」
「信呢?」王耀天迫不及待問。
「在這兒。」黑虎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王總。
王耀天接過信一看,信封上寫著「天叔親啟」四個大字。他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展開看到——
天叔︰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沒有當面告辭,不是因為我不敬重您,而是因為我沒臉見您。因為我的過錯,導致小魚兒身染病毒,飽受痛苦與磨難,而且還不知道這種痛苦與磨難何時是個盡頭,能不能痊愈,一切都是未知數,這令小魚兒的前途充滿凶險,對于這一點,我難辭其咎。我也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回到過去;無論我怎麼做,也不能彌補我的過錯。因此,我追悔莫及,無地自容,沒有勇氣再去面對您。
天叔,我16歲時失去父母,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對我好的人沒有幾個。何守慧是和我從小在一個家屬院中長大的好朋友,我視其如親妹妹,可是她卻死了,我還被懷疑是凶手,這令我肝腸寸斷,痛苦不堪。
小魚兒對我一片痴情,付出真心甚至所有,時時處處為我著想,無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只要她能想到的,都會竭盡全力去幫我,去照顧我,去體貼我,她的真情深深地感動了我,使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能踫上一個這麼愛我、疼我的女孩子,我原本打算好好地回報她,可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意外與事情,讓我照顧她一生一世的夢想成了泡影,也讓我這輩子永永遠遠地欠下了她的債,一大筆永遠也償還不了的債,這將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與愧疚。現在,我不僅沒有回報她,反而害了她,我心如刀絞呀……
楊董事長對我也是恩重如山,關懷備至,令我感動莫名。
除了這幾個人,您就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了,您教導我,鞭策我,賞識我,提拔我,教我為人處世的道理,經營企業的方法,恩同再造,可是我……我卻將染病的小魚兒拋給您,使您冒著極大的風險去照顧她,給您肩上壓了個這麼大的包袱,使您騎虎難下,我真是不孝呀……
最後,懇求您一定要照顧好小魚兒,也祝您身體健康,一切順利!
此致
敬禮
不幻
王耀天讀罷這封長信,長嘆一聲,喃喃道︰「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呀!」他讀信時發現信頁上不時有洇漫的痕跡,想是不幻因悲傷而滴下的淚珠所致。
王耀天默立良久,將信放入信封,又將信封放在桌子上。他回頭望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小魚兒,心中萬分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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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市刑j ng隊隊長辦公室內,隊長鄧銳正在抽煙,將整個辦公室弄得烏煙瘴氣。
他的心內波濤洶涌︰既然柳不幻出現了,說明他一定有什麼事情要辦,要不然找個地方藏起來不是更安全嗎?他要干什麼事情呢?殺人滅口?他會到什麼地方去呢?果尸案和連環失蹤案已經拖了這麼久了,上面已經不高興了,要我限期破案,可是突破口在哪里呢?最近為什麼又沒有人失蹤了呢?這些失蹤的人都被藏到什麼地方了呢?柳不幻和連環失蹤案會不會有關系呢?
正當鄧銳想著這些謎題時,辦公室的門開了,副隊長鄭颯推門而入,「鄧隊,這是你要的連環失蹤案失蹤人員的相關資料。」
「好,好,坐,坐。」鄧銳笑臉相迎。
「怎麼這麼多煙?被動吸煙的害處可是比主動吸煙還大呀,鄧隊,你這是在謀殺我呀,慢x ng謀殺——」鄭颯打趣道。
「你真是越來越幽默了,好,好,我不謀殺你了,也不謀殺我自己……」鄧銳邊說邊將才吸了一半的煙摁滅在煙灰缸內。
鄭颯用手中的檔案袋在空中揮舞一番,將自己頭頂上方的煙霧驅淡了一些,然後將檔案袋放在鄧銳的桌子上,並坐在了沙發上。
「案子有什麼新的進展嗎?」鄭颯問。
「沒有什麼新消息。我十分頭疼呀,這些案子十分蹊蹺,除了柳不幻的證據還算比較確鑿外,那些連環失蹤案我也沒有理出一個很好的頭緒。」鄧銳直言不諱。
「關于柳不幻的案子,我倒是有些不同看法。」
「噢,願聞其詳。」
「雖然案發現場有許多證據都將凶手的矛頭指向柳不幻,但卻不是鐵證,都存在一些漏洞或疑點,單憑這些不足以證明凶手就是柳不幻。如果柳不幻是凶手,那麼他應該不會公然露面,更不會往龍陽這個方向靠近,因為這是案發的城市。從安全角度考慮,這里最危險;從情感角度考慮,這里給他帶去太多的傷痛,包括成為嫌疑犯的傷痛和與未婚妻及親人離別的傷痛。通常一個凶手在正常情況下是不願再到案發地點去的,特別是意外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