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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小珂怎麼知道是誤會了呢?」柳不幻追問道。
孟叔嘆了口氣,道︰「哎,自從小珂看到他們親密的場景後,便不理我兒子了。她一看是我兒子的電話就不接。我兒子沒辦法,只好去她公司找她,她則在公司內躲起來故意避而不見。我兒子無奈,又去她家里找她(她一個人在外工作,父母不在身邊),她隔著貓眼一看是我兒子連門都不開,只說兩人已經分手了,讓我兒子以後別去找她了。後來我兒子又去她家里找過她幾次,她都將自己的耳朵堵上,說不听,讓我兒子滾。後來她實在不堪我兒子的‘糾纏’了便辭了工作退了出租房消失了。原來的手機號也停機了。我兒子只知道她的家鄉在白陽,後來去找過幾次,也沒有找到,便灰心了。之後便整r 借酒澆愁。我兒子的鐵哥們知道事情的原委後非常後悔,非常內疚,但他除了安慰我兒子外,也是無力回天。誰知,一個月後的一天,小珂突然又出現了,可能是她沖動之後平靜下來了,因為我知道她十分愛我的兒子,始終牽掛想念著我兒子,因此又悄悄地回到令她魂牽夢縈的地方。在她和我兒子經常去的一個咖啡店門口,我兒子的鐵哥們意外遇到了她,當我兒子的鐵哥們將事情講清楚後,小珂追悔莫及,恨自己當時太武斷了,沒有冷靜下來听我兒子的解釋。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兒子已經在一周前去世了。小珂為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人也因此變得憔悴不堪,幾天時間就瘦了一圈。愛有時也會轉化成恨,愛一個人有多深也就恨一個人有多深。愛情是脆弱的,敏感的,多疑的,有時會令一個人失去理智,失去判斷能力。有一句話說戀愛中的人是愚蠢的。所以,凡事一定要冷靜,不要沖動。哎,真是誤會害人呀。如果小珂當時能稍微冷靜一下,听一下我兒子的解釋,也不會釀成這麼一個悲劇……」
柳不幻听完孟叔的話,雙眉緊鎖,內心掀起一陣狂風巨浪。他久久地回味著孟叔兒子的這個故事,「誤會」這兩個字像一架直升飛機般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上官怡?自己看到的她殺人的場景只是表面現象,其中另有隱情?她也有難言的苦衷?柳不幻心中反芻似地想著。
可是,即使是自己誤會了上官怡,現在又到哪里找她詢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呢?
怡怡,你在哪里?突然之間,柳不幻內心涌起一股強烈的思念之情。他和上官怡之間溫存、甜蜜的一幕幕場景輪番在他心幕上閃過,令他感覺到苦澀的甜味,眼中油然涌起幾朵淚花。
「大千,你怎麼了?」孟叔望著柳不幻眼中噙著淚水,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柳不幻掩飾道。
孟叔緩緩地走到柳不幻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大千,我看你一定是遇到什麼特別傷心的事了。能令你這樣一個看上去十分堅毅的人掉淚,那麼這事情一定不是小事情。你一個人在飯店喝悶酒,喝得那麼傷心,看得我這個外人心里都針扎似的,那麼你這個當事人一定更是痛不y 生了。如果你信任我,就把我當作一個听眾吧,說出來心里會好受些。」
望著孟叔真誠的表情,柳不幻的心理防線有些松動了,「我……其實也沒什麼……」
「怎麼,不信任我?」孟叔試探著問。
「不……不是……」柳不幻吞吞吐吐,y 言又止。
「大千呀,是不是因為一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子?」孟叔主動進攻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柳不幻有些驚訝。
「猜的。」孟叔淡然一笑,「因為我年輕時也因為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子而喝悶酒,而悲傷難過,而痛不y 生。所以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大千啊,想開一些,也許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糟糕,也許還有挽回的余地,也許還會破……」孟叔本來想說「破鏡重圓」,可是覺得也許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呢,便咽了下去。
「哦……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情感故事。也許每個人都有一段關于感情的故事,或悲傷或甜蜜或遺憾或糾結,不過,可能越是悲傷才越是刻骨銘心吧……」柳不幻說完沖孟叔自嘲地一笑,還夾著調侃和戲謔的味道,頓時令氣氛緩和了一下。
「說得好。」孟叔贊揚道,「很有見地。那你願不願意將你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說給我听听呢?」
「好吧。」柳不幻輕嘆一聲,打開了話匣子,「她是一個漂亮、聰慧、果斷、勇敢的女子,我深深地愛著她,可是有一天我卻突然發現她……她居然殺了人……」
「殺人?」孟叔大吃一驚。
「是的,當著我的面殺的人。」柳不幻堅定地說。
「你看清楚了?」孟叔有些疑惑。
「看清楚了。」柳不幻于是將那晚發生的事大概對孟叔講了一遍。
孟叔听後,倒吸一口冷氣,「這……她的確是殺了人,可是她會不會是被逼的,或者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苦衷?我們不妨換一個角度看待這個問題,如果那個被殺的人是一個惡棍呢,他非要殺你的朋友呢,你朋友如果不還手就可能被他殺死,因此你朋友迫不得已才殺了他,這屬于正當防衛的範疇,從法律上講並不需要負刑事責任……」
柳不幻听罷,眼楮突然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口中喃喃道︰「難道真是我錯怪了她?她並不是所謂的惡人?並不是自己想象的殺人魔頭?可是……」
「可是什麼?你是擔心沒有證據還是擔心沒有機會再見到她向她問清楚呢?」孟叔一語道破柳不幻的心思。
「你……你怎麼連我想什麼都知道?」柳不幻大為驚詫。
「我是心理學教師。所以……」孟叔解釋道。
「心理學教師?噢……那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呢?你不用回家照顧家人嗎?」柳不幻疑惑地問。
「是這樣的。我老伴去世的早,我唯一的一個女兒在b ij ng上班,加上我退休了,一個人在家悶得慌,就喜歡在街上一個人閑逛或者到外地旅游。這次我從家里面出來已經兩個多月了,我想將祖國的大好河山和有個x ng有魅力的城市都看一遍,才不枉此生呀!」
「很好,孟叔的志向可以和徐霞客相比了。」柳不幻恭維道。
「哪里,哪里,我怎麼能和人家相提並論呢,我只不過是在家呆著無聊,所以才出來散散心,順便看看風景,哪有什麼宏圖大志呀。」
「孟叔,我真羨慕你,可以無憂無慮地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柳不幻感慨地說。
「唉,人呀,永遠是看著別人比自己幸福。我還羨慕你如此年輕,朝氣蓬勃,大有可為呢。」孟叔微微一笑說。
「大有可為?我現在被……」柳不幻本來想說被全國通緝,可是趕緊咽了回去。雖說孟叔有恩于自己,可是畢竟對他的底細不太了解,不敢貿然據實相告。
「被怎麼?」孟叔十分好奇,追問道。
「沒什麼。被生活所迫,被現實所逼。」柳不幻諱莫如深。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容易呀,會不斷遇到困難、挫折和坎坷,但是一定要堅強面對,只有堅持不懈,才能戰勝困難,走向坦途。」孟叔語重心長地說。
「是,是,孟叔說得極是。」柳不幻心內卻想,孟叔對自己的離奇遭遇和自己的女友會超能力、殺人等事情似乎並不感到十分震驚,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他作為一個心理學教師,見得太多了,見怪不怪了,不應該吧?超能力只有在科幻小說和科幻電影里見過,現實中哪里會有呢?真是奇怪。看來這個孟叔一定不簡單,說不定……總之,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孟叔以關懷的口吻問道。
「還沒有想好。」柳不幻眉頭微皺說。
「大丈夫在世,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一定要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樣才能做到坦坦蕩蕩、問心無愧,你說呢?」孟叔鼓勵道。
「是。」柳不幻應道,「孟叔,我看你不僅是個心理學教師,更像是一個哲學家。」
「哲學家?「孟叔呵呵一笑,「這可不敢當,只是經歷得多了,自然會發出一些感悟和感慨罷了。」
「我是想去找她問個明白,可是世界這麼大,我又不知道她在哪里,怎麼去找?」柳不幻有些為難。
「j ng誠所至,金石為開。凡事都要盡力而為,全力以赴,天道酬勤,只要你努力了,老天是會看到的。」孟叔莫測高深地說。
「沒錯。還沒找呢,怎麼就畏首畏尾了呢?好吧,我就一心一意地前去尋找,一定要將她找到,問個清楚。」柳不幻一臉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