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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有個空閑,劉大千扭頭望著碧波微漾的麗湖,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欣賞這聞名天下的麗湖美景。的確是名不虛傳呀!
可正當他極目舒懷、想著關于許仙和白娘子的傳說時,身後有聲音響起︰「你為什麼不找錢呀?」
劉大千回頭一望,是仙女回來了。「找呀,誰說我不找了?可是剛才你走得那麼快,我來不及追呀!」
「什麼來不及追?我看你壓根就沒想追。」
「對。這話說對了。」
「你——你是不是算準了我會折回?」
「是。」
「你——你真討厭。」
「我討厭?那好,我把錢還給你,你把畫還給我吧。算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將我在你的腦子里清空,這樣你就不用看到、想到討厭的我了!」劉大千一臉壞笑地說。
「你——你想將我氣走,我偏不走。」仙女撒潑道。
「中計了吧,我的目的就是要將你留下來,好陪我說話解悶呀,這麼漂亮月兌俗仙女般的一個人,能在這遐邇聞名的麗湖邊同我聊天,美景加美女,共同營造出一個美境,真是我天大的造化,莫大的福氣呀!」劉大千嬉皮笑臉地說。
「你——」仙女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她听到劉大千夸她漂亮,心中還是高興莫名的。「好女不跟男斗,既然你說了中計了,那麼我就將計就計,我還真的不走了,我要當你的助手,幫你一起經營這個畫攤吧?」說罷,便一坐在劉大千旁邊的一個小板凳上,擺出一副長留下來的架式。
這次輪到劉大千傻眼了,他沒想到這個小仙女竟然不上他的當。
「我這個畫攤,根本就不賺錢……」劉大千剛解釋,就被仙女打斷了。
「我知道你擺這個畫攤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找那張畫板上的女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仙女擺出一幅看透一切的姿態。
「哦,既然你知道,你就更不應該留下來了。」
「為什麼?」
「因為你想留下來,無非兩個目的,一是喜歡我,想呆在我身邊;二是受好奇心的驅使,看我到底能不能通過這種方式找到畫中女子,當然,還可能想看看這個女子究竟長什麼樣,讓我如此在乎。」
「你別自作多情了,誰喜歡你呀?」
「不喜歡,干嘛非要留在我身邊呢?」
「你……」仙女正要發作,轉念一想又壓了下去,「你休想用激將法讓我上當。我留下來是想看你的笑話的,因為我知道你通過這種方式根本不可能找到那個女子的。」
劉大千沉默了。
「瞧瞧,被我言中了吧!」仙女有些幸災樂禍。
劉大千這一下午又問了很多人,仍是沒有半點上官怡的消息。現在又听到仙女打擊的話,他不禁又有些沮喪和絕望了。
「大千哥,怎麼,想那個姐姐了?」仙女突然關心起來。
劉大千抬頭望了望仙女,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樣子,不禁淡淡一笑,心情好了一些。
「如果你真想留下來,也可以,但是沒有工資呀!」劉大千不知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
「管飯就行。」仙女喜上眉梢。
「不過每頓飯的標準不會超過10塊錢的。」
「沒關系的,我吃飯不挑食的。」
劉大千看了看仙女,露出了一點兒欣賞的微笑。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仙女有些不好意思,羞怯地移開目光。
「你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仙女老調重彈。
「你會自己說的。」劉大千壞壞地一笑。
「真是壞透了。好了,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我叫薛麒。」仙女自報家門,主動透露芳名。
「好名字,你的確比雪還白,而且也十分奇怪。真是字如其人呀!」劉大千調侃道。
「哎呀,薛是《薛剛反唐》的薛,麒是玉麒麟盧俊義的麒。」
「哦,原來是這兩個字。」劉大千故作恍然大悟狀,「這回的的確確是一個好名字。傳說中,麒麟為仁獸,是吉祥的象征。古有麒麟送子的說法,看來你以後會多子多孫了。」
「你別胡說。」薛麒羞紅臉嗔怒道。
「我沒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古時說麒麟能為人帶來子嗣。不過,通常麒麟都是用來形容男孩的。南北朝時,對聰穎可愛的男孩,人們常呼為‘吾家麒麟’。」
「沒想到你的知識還挺淵博的嘛。沒錯,這是男孩的名字。因為我母親身體不好,好不容易才懷上我,分娩時又難產,幾乎因為生我而喪命。不過還算幸運,最終我們母子都平平安安的。可是醫生也嚴厲地告誡說,我母親此後萬萬不能再生育了,否則x ng命堪憂啊。我父親十分疼愛的我的母親,就斷了再生孩子的念想。因為就我這一個孩子,而我的父親又十分喜愛男孩,所以,父親不僅給我取了個男孩的名字,而且在很多方面都拿我當男孩養。」薛麒述說原委道。
「哦,原來是這樣。你父親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就這樣,薛麒就成了劉大千的副手。她非常殷勤,在劉大千作畫之前,主動承擔了詢問上官怡消息的任務,而且非常用心。劉大千對她的投入十分贊賞。
緊張、忙碌而幸福的一下午過去了。薛麒感到既充實又甜蜜。
雖然還是沒有上官怡一星半點的消息,但是有了薛麒這個「小甜點」的調劑,他的失望似乎減弱了一些。
晚上,孟叔逛完景點回來後,得知薛麒的事情後,表面上雖然樂呵呵地表示接納,可是劉大千看得出來,他似乎是不太高興。
晚飯是在一個稍微像樣一點的飯店吃的,這是薛麒的建議。她說她請客,理由是要向劉大千拜師學藝,為了表示對師傅的尊敬,這頓飯就算是拜師禮了。劉大千無奈,只好同意。孟叔不想掃了兩人的興致,也答應了。
飯桌上,薛麒顯得十分興奮,而且還主動給劉大千和孟叔敬酒,「師父在上,薛麒給您敬酒」、「孟叔在上,薛麒給您敬酒」,不一會兒,她便醉了。
劉大千皺著眉頭,對孟叔說了句不好意思,便將薛麒攙扶著,和孟叔一塊打的回到了酒店。
劉大千讓服務員在他們房間的對面又開了一個房間,將醉醺醺的薛麒扶到了房間的床上,然後將她的鞋子月兌掉,蓋上毛巾被,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便鎖上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孟叔正在床邊,用復雜的眼神望著他。
「孟叔,我這也是沒辦法呀,她非要留在這里,不過,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明天中午就可以甩掉她了。」劉大千有些愧疚地說。
「哦,什麼辦法?」孟叔問。
劉大千略一停頓︰「明天快中午的時候,我讓她去買盒飯,然後我們撤離麗湖,遠走高飛,來個金蟬月兌殼,讓她找不到我們不就行了。」
「這……」孟叔起初臉有悅s ,但隨即轉為不安,「可是我們走了之後,你不怕她一個人受到壞人欺負嗎?」
「怕,可是沒有辦法呀,總不能老讓她纏著我們吧,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劉大千一臉無奈,「況且,她在認識我們之前不也是一個人嗎?說不定她的父母很快就會找到她的。」
「說的也是。」孟叔略感安慰道。
說罷,兩人各自洗了澡,便都睡下。
朦朧夜s 中,劉大千瞪著兩眼睡不著。說實話,他很疲憊,可是一想到薛麒這個難纏的角s ,他就滿腦子雜七雜八的問題。
薛麒現在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又醉昏過去,渴了怎麼辦?她有沒有什麼心髒病之類的?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辦?沒一個人在身邊照顧她。哎。可是如果我去了,孟叔會怎麼想?再說了,男女授受不親,我真去了,萬一她醒了會怎麼想我呢?真是進退兩難呀。
此刻,劉大千思緒起伏,焦躁不安。他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道︰靜而後能定,定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思,思而後能得。一定要保持一顆安靜的心,這樣才能有理智的思維,才能作出正確的決定。
怎麼辦呢?哎,沒事的,她一個人既然敢出門,一定有很強的d l x ng和相當多的社會經驗,我不必在這里杞人憂天了。再說了,我和她萍水相逢,也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何必為她c o那麼多心呢?雖然她稱我師父,可那也不過是一個小女孩一時x ng起的玩笑話罷了,豈能當真?願上帝保佑她吧!睡覺了!劉大千在心里命令自己。
翌r 清晨,劉大千還在睡夢當中,似乎听見外面有人在大聲吵鬧。他睜眼一看,正好看到孟叔開門出去。他趕緊起床,穿衣服。
原來,薛麒早晨醒來後,發現自己一個人住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他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腦袋,回想起來,她昨天晚上喝醉了,好像是劉大千扶著她來到了什麼地方,難道就是這里?可劉大千人呢?他不會將我一個人扔在這兒了吧?
想到這里,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襲來。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衣服未動,她舒了一口氣,看來沒有**。她快速走到門口,打開門正好看到一個服務員經過,她便問︰「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