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書,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你們的一點點鼓勵就是我努力寫作的最大動力,衷心感謝!拜托!拜托!
柳不幻驚訝道︰「原來是這樣。可即使薛麒出現,你們仍然可以按照計劃執行呀?」
上官怡道︰「因我父親看出了薛麒姑娘非常喜歡你,他怎麼能允許她的獨生女兒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友呢?」
柳不幻急忙辯解道︰「其實,我和薛麒姑娘沒什麼的,我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小妹妹看待的。」
上官怡道︰「你是將人家當作小妹妹看,可是人家則不是拿你當大哥哥看,而是當作戀人對待,寸步不離地纏著你不放。所以,為了女兒的幸福,我父親堅決不同意當著薛麒的面執行計劃。我沒有辦法,也只好同意了。正好此時,你還算有良心,主動提出要設計甩掉薛麒。父親听罷,心中頗感安慰,覺得我沒有看錯人,你還沒有淪落到見女人就愛的地步。」
柳不幻信誓旦旦道︰「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人嗎?我可是對你一心一意,在這個世界上,我真正愛的女人只有你一個,就像梁山伯對祝英台的愛一樣執著、純真,就像楊過對小龍女的愛一樣不離不棄、刻骨銘心、矢志不渝,就像……」
上官怡打斷道︰「別酸了,你對我的愛我能看出來,如果r 後你對我變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不幻嬉皮笑臉道︰「守著這麼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仙女,我的眼楮天天盯著看都看不過來,哪有時間去看別的女人呀,再說了,我們倆現在被全國通緝,時時刻刻處于危險之中,我們的嫌疑尚未洗月兌,哪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呢。」
上官怡被柳不幻一夸,面露喜s ︰「好了,不打嘴仗了,繼續說正題。雖然你和我父親說過,你們要甩掉薛麒,可是卻沒說甩掉之後去哪里,而我父親則不敢問,擔心引起你的懷疑。所以,我還在麗湖旁邊等待我父親的消息。直到你們步行到火車站,你說要去運陽,他才知道你的去向。可是他在你眼皮子底下無法和我聯絡,只好等待時機。直到到了火車站,他才偽裝成肚子痛,躲在一個角落通知我趕緊到長途汽車站,晚了就見不到我們了。我接到消息後,本想直接用超能力飛過去,可是大白天的,我一旦在繁華的城市上空飛翔,市民一定會發現,如果讓j ng察知道了就麻煩了,我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我不能冒這個險。所以,我只好選擇了安全的途徑——乘坐出租車。可是不知為何這一天路特別堵,出租車走得極慢,弄得我心急火燎的卻無可奈何。父親在那邊一直不斷地催促我,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曾有幾次想打昏出租車司機,然後飛過去,可最後都忍住了,打消了這個極度危險的念頭。好在老天保佑,總算在你們的大巴車要開的那一刻成功攔住了你。」
柳不幻听得驚心動魄,感動異常,緊緊握住上官怡的玉手道︰「怡怡,真是難為你了。可其實,在麗湖的時候,你何不現身,也省卻了這麼多的波折?」
上官怡正s 道︰「想得美,就是要讓你受受苦,遭遭罪,這樣你才會印象深刻,你那晚那麼絕情地丟下我,給我內心造成了多麼大的創傷,你知道嗎?不懲罰你一下怎麼能行呢?」
柳不幻一臉愧疚道︰「是我不對,怡怡,懲罰得對,對極了,我給你道歉,賠罪,認錯,悔過。我給你的心靈造成了那麼大的創傷,讓你的心髒產生了裂紋,這樣,我現在就彌補過錯,將你的心髒復原。」話音未落,柳不幻的右手就不老實地滑到了上官怡的左胸那里,開始溫柔地撫慰著。
上官怡羞道︰「不幻,你干什麼呀!」
柳不幻一本正經道︰「給你受傷的心髒按摩一下,讓它恢復如初呀,讓它不再傷痛呀!」
上官怡在柳不幻的胸肌上狠狠地揪了一把,嬌嗔道︰「叫你假公濟私,你這個小壞蛋……」
「哎喲——」,柳不幻道,「疼死我了,我要報仇,我要報仇……」說著,便翻身壓在了上官怡那柔軟白女敕的誘人**上……
一陣長久的激烈廝殺之後,柳不幻和上官怡相擁著,紛紛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
翌r 清晨。窗外一對小鳥在快樂地鳴唱,聲音婉轉、清脆,十分悅耳,似乎在互相訴說著喁喁情話,令人好生羨慕。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柳不幻翻了個身,從美麗的夢鄉中醒轉過來。睜眼便看到了上官怡那令人垂涎y 滴的雪白身軀。上官怡也被著敲門聲驚醒,眼睡迷離地翻了個身,縴縴玉手正好搭在了柳不幻的小月復上。令柳不幻的小月復一股熱氣突然升騰起來,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些反應,不禁一下子清醒過來。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柳不幻無奈問了一句︰「誰呀?」
孟叔朗聲說道︰「不幻,起床吃早餐了。快起來吧,都快八點了,再晚早餐都沒了。」
柳不幻應了一聲︰「哦,好的。」
也許是上官怡昨晚用力過度,體力消耗太多,也許是故意偷懶,總之她又閉上了一雙美目,繼續睡起來。
柳不幻推都推不醒。突然,柳不幻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沖著上官怡大聲嚷道︰「j ng察來了!」
上官怡條件反sh 般「騰」地躥至地板上,擺出一副應戰的架勢︰「在哪里?j ng察在哪里?」
柳不幻望著一絲不掛的上官怡那臉帶驚恐的神情,不由得大笑起來︰「哈哈哈——逗你玩呢,誰讓你不起床呢?」
上官怡一听這話,再看看自己赤身祼體的樣子,又氣又羞,奔向床邊,佯怒著在柳不幻身上砸著粉拳︰「你這個小壞蛋,又在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說罷,又是一陣雨點般的粉拳落在柳不幻身上。
柳不幻毫不示弱,一個筋斗從床上跳下來,大聲喊道︰「謀殺親夫了,謀殺親夫了……」
上官怡急忙閃電般地伸手捂住了柳不幻的嘴︰「聲音小點,你想將人都招來嗎?」
柳不幻涎著臉道︰「是啊,不將人招來,怎麼救我呀?」說著,便又要張嘴喊。上官怡趕緊用力捂住他的嘴,軟語商量道︰「小祖宗,算我怕你了,我不打你了,你千萬不要再喊了呀?」
柳不幻收斂道︰「好的,夫人。是啊,現在我們這赤條條的,如果真將人招來了,我倒無所謂,不是讓他們佔死你的便宜了。我才不呢。你是我一個人的,你光身子的模樣只準我一個人看。」
上官怡嗔道︰「快穿衣服吧,沒羞沒臊的。」
柳不幻學著古裝戲曲中的男人夸張地躬身行禮拉長聲音,道︰「遵——命——娘——子——。」逗得上官怡笑得前仰後合的。
兩人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趕到飯廳吃飯。
孟叔已經坐在了一個餐桌上等他們。
柳不幻和上官怡分別和孟叔打了個招呼,便落座。
柳不幻本想張口說話,被孟叔用眼神制止了。
柳不幻知道此時此地說話不方便,為防人偷听,便只顧吃飯了。
這是一頓較為純粹意義上的飯,完美地奉行孔聖人那句「寢不言,食不語」的古訓。
飯畢。三人來到孟叔的房間內。
上官怡仔細查看了房間內的每個角落,看有沒有攝像頭。自從她在那家可惡的酒店沐浴時被攝像頭偷拍後,她就十分小心。每次在住賓館、酒店時都將房間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查看一番,甚至飛至天花板上,貼在天花板上,一寸一寸地檢查。還真有兩次,被她在房間的天花板上發現了極為隱蔽的針頭攝像頭,她氣得將攝像頭毀了,並一指頭將天花板捅了個小洞(當然沒沒讓它透氣兒)。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因為她父親和柳不幻都知道她被偷拍的事,也見過她檢查攝像頭,所以並不奇怪。
而孟叔則沒有這個檢查習慣,一來他是個大男人,不怕;二來他又不會和什麼女人來段激情戲讓人偷拍。所以,他幾乎沒有檢查過。柳不幻則是大概檢查一遍,見沒有就作罷,不會太過仔細。
三人坐在房間內,開啟了真正的有聲世界。
柳不幻先開口道︰「孟……我應該叫你吳叔,對吧,孟叔?」
吳易恆淡淡一笑︰「不幻呀,按理說你是應該叫我吳叔,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寫的名字是孟德斯,我也不想以真名示人,所以還是叫我孟叔吧。」
柳不幻一听,喜道︰「這樣最好,我叫孟叔也叫習慣了,猛一下改口還真不適應呢。」
孟叔意味深長地說︰「小怡呀,現在我們處于非常時期,因此在外人面前,你也別叫我父親,和不幻一樣,叫我孟叔吧。我們的關系也不是父女,以前就不認識,只是因為你是不幻的女朋友,通過不幻才認識我的。」
上官怡道︰「明白,孟叔。」
三人不禁為這滑稽的關系哈哈大笑。
柳不幻道︰「孟叔呀,你本來應該是我的岳父呢,現在卻變成了剛剛認識的人,真是荒誕呀。」
孟叔正s 道︰「誰是你岳父?你現在和小怡充其量只是戀人,而且你們倆現在是全國通緝的嫌疑犯,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何談結婚?何談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