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少幽山山腳下不遠處找到一個酒店,名曰君悅酒店。
柳不幻喜道︰「君悅酒店,好名字,好兆頭,說不定今晚我們真能遇到什麼愉悅的事情。」
上官怡不以為然,道︰「你還真是樂觀呀,見一個酒店的名字取得吉祥,你就往自己身上想。」
柳不幻道︰「那可不是,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世上的許多事情如果一愁就能解決,那人們也不用發愁了。既然憂愁並不能解決問題,那麼,干嘛還無謂地憂愁呢?既傷身子也于事無補,還不如放寬心呢!」
上官怡道︰「話雖如此,可是真是遇上憂愁事,有多少人能放寬心胸,樂觀面對呢?」
孟叔搭話道︰「是呀,說著容易做著難。有許多人都知道只要堅持就能成功,可是真正能持之以恆的人又有幾個呢?許多人都是在距成功僅一步之遙時放棄了,殊不知也許他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真正成功了。可是他卻做不到了。有時一個人只要度過最困難的時期,成功就近在眼前了。可遺憾的是他卻徹底放棄了。」
上官怡道︰「我們進去吧。」
說罷,三人走進了君悅酒店。辦了入住手續,柳不幻和上官怡進了301房間,孟叔進了303房間。因為302房間有人住了,所以,他們並不像之前那樣住得挨著,而是中間隔了一間房。
三人將各自行李放好後,到樓下餐廳用晚餐。餐畢,三人回到房間。
因為累了一天了,而且已經很晚了,孟叔睡下後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柳不幻和上官怡洗漱完畢後坐在床邊。柳不幻看到上官怡那誘人的**,嘴唇不由自主便湊了上去,正準備親熱,突然听到隔壁房間傳來一陣陣少女那誘人的申吟聲,可以想見有人正在放浪形骸。本來這聲音不算太大,正常人是不可能听到的。可是他們兩個不是正常人,是擁有強大超能力的人,所以他們倆能听到床發出的輕微的咯吱咯吱的聲音。柳不幻正在聚j ng會神地听,突然,沒了聲音。他想肯定是完事了,所以才風平浪靜了。他覺得有點掃興,怎麼才剛听到j ng彩處便沒了呢。
正在他暗自遺憾時,忽然隔壁房間又有聲音了,好像是說話聲音。
隱隱約約、若有若無、時大時小的說話聲勾起了柳不幻強烈的好奇心。他情不自禁地起身,將耳朵貼在隔壁房間的牆上,運功仔細聆听。
「你在干什麼?你怎麼能偷听人家的**呢?」上官怡不太贊同他的行為。
「噓——」柳不幻用手指在嘴唇上作了個禁聲的動作。上官怡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管你是什麼人,玩了我就要給錢……」隔壁房間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不滿聲。
「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可是黑骨會的人,老子玩你,那是看得起你,別他媽的惹惱了老子……」一個男子蠻橫的聲音傳入柳不幻的耳畔。
當那男子說到「黑骨會」三個字時,柳不幻的心中一陣狂喜,他邊听邊用右手食指指了指那堵牆,然後嘴形說著無聲的「黑骨會」三個字。上官怡見柳不幻神s 鄭重,不像是開玩笑、惡作劇,便迅速閃到牆邊,也將耳朵緊緊地貼在牆壁上。
「我管你是黑骨會還是白骨會的,玩了我就要給錢,我可是靠這生活的……」
原來是黑骨會的人玩完了不想給錢。正愁找不到黑骨會的入口呢,這個人便出現了,真是天助我也!柳不幻想罷,就準備沖過去抓住那個黑骨會的人。
可是上官怡伸手示意他稍等一下。
「你這個臭婊子,還沒完沒了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個壞男人,玩了老娘不給錢,還打我,我跟你拼了……」
柳不幻暗叫不好,便先「嗖」地後退了幾步,然後閃電般沖向了那堵牆壁,「噗」一聲悶響,柳不幻便闖到了隔壁那間房內。他之所以先退後進,是為了減少穿牆的聲音,以避免讓酒店的保安或服務員听到而來查看,那樣會給他帶來麻煩。
柳不幻穿到那間房後,甫一站定,正好看到一個男人一腳踹在一個年輕女子那**的豐盈胸脯上,那尋常女子飛出好遠,一下撞到對面的牆壁上,口吐鮮血,摔在地上,死了。
好狠毒,好殘忍呀!柳不幻心道。
那男子本來極為猖狂,面對這個不識趣的小姐的死纏爛打,一怒之下,一腳將其踢飛。正在興奮、過癮之時,沒想到牆壁里面突然飛出一個人來,將他嚇得心內一驚。可是他畢竟訓練有素,很快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看到柳不幻氣定神閑地站在他面前,並顯示出一臉不忍狀,便佯裝從容道︰「你是誰?」其實,他心里已經害怕至極了,因為他知道柳不幻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我是來抓你的人。」柳不幻聲音渾厚。
「你會超能力?」那人看著地上的磚頭和木板碎片驚恐地問。
「何必明知故問。」柳不幻不屑地說。
那人下意識地往身後一瞧,想看看柳不幻是如何穿牆而過的,順便打探一下有沒有逃生的可能。誰知突然發現一個絕s 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他身後,嚇得他一身冷汗,冷不丁悄無聲息地出現,難道是女鬼?倘若是人,那這人的功力簡直是可怕至極,居然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仿佛螞蟻或者羽毛一般。那人兩腿有些微抖,因為他片刻之間竟然遇到兩個怪人,怎能不膽戰心驚?
「你是人是鬼?」那人望著上官怡膽怯地問。
「當然是鬼嘍,對你這種惡人而言,我就是來抓你的索命鬼。」上官怡語氣y n森可怖,仿佛從地獄中發出一樣。而且一臉冰冷,眼神狠厲,嚇得那人打了一個寒戰。
那人對上官怡的身份半信半疑,然而雖然害怕,但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突然襲擊,一拳砸向上官怡。他想女人的功力就算再厲害,總不會超過男人,便想從薄弱的地方著手,看能不能突圍。
上官怡見這人突然施襲,知道他來者不善,但她看出這人的功力卻較弱,因此不慌不忙,一伸手,去抓這人胳膊,誰知這人順勢一低腰,迅速收回拳頭,右腿劃了個弧線,橫掃上官怡的身子。上官怡一躍而起,凌空一腳踢向那人胸膛,只听「砰」一聲悶響,那人身子便飛了出去,正好飛向柳不幻。
「來吧。」柳不幻興奮地說著,然後一閃身,一抬腳,將那人「釘」在了一面牆壁上。柳不幻右腳踩在那人胸口之上,令他動彈不得。
柳不幻正準備開口問話,突然,那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便掙扎著向柳不幻的腿上扎去。柳不幻有些惱怒,右手一伸,那匕首一下便被一股強力吸了過去,柳不幻j ng準無比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匕首的尾柄,輕輕一甩,那匕首便「嗖」地飛向了那人,那人見狀,嚇得面如土s ,趕緊閉上雙眼。匕首將那人的頭發削掉了一些,然後緊貼那人頭頂的頭皮深深地插入了牆壁中,直沒至柄。
那人感覺頭皮涼涼的,對柳不幻的飛刀術簡直覺得匪夷所思,他怎麼能如此j ng準呢,簡直是毫厘不差。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人顯然對柳不幻和上官怡的身份感到十分好奇。
「你沒有資格問我們,你可是黑骨會的人?」柳不幻冷冷地說。
那人听罷,大驚失s ︰「你怎麼知道?」
柳不幻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漏。」
那人驚恐地望著奇怪的柳不幻,默然不語。
柳不幻冷冷道︰「你是幾級會員?」
那人一听,臉s 大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柳不幻嘲諷地一笑,道︰「我還知道你們的頭目是孫總,對吧?」
那人吃驚得有些口吃道︰「你……你連……這……都知道?」
柳不幻道︰「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
「……」
柳不幻道︰「想活命嗎?」
那人道︰「當然想。人的命只有一次,誰不想活著?」
柳不幻淡淡一笑,道︰「好,明白就好。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活命。」
「什麼問題?」
「黑骨會總部的入口在哪里?」
「……」那人沉吟片刻,「你不是知道那麼多關于黑骨會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入口在哪里呢?」
柳不幻道︰「我當然知道,我只是以此來試驗一下你究竟是不是黑骨會的會員。」
那人哈哈哈冷笑了幾聲,「試驗?真是巧言令s 。那除了入口,你還想知道什麼呢?」
柳不幻道︰「問題自然還有,可是你先回答第一個問題。」
那人思索了一小會兒,道︰「看你急迫的樣子,你肯定不知道入口在哪里?」
柳不幻道︰「你很聰明,不過你別無選擇,必須說,否則就得死。」
那人苦笑一聲,道︰「可是我說了,會死得更慘,而且還會背上叛徒的罵名……」突然,那人嘴里一動。
柳不幻心叫不好,急忙閃電般去阻止那人,可是來不及了,那人已經口吐黑血,瞬間斃命。
「哎呀,都怪我呀,我怎麼沒有想到他會自殺呢?」柳不幻後悔不迭地自責道。
「算了,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如果不願說,你是沒有辦法的。」上官怡安慰道。
柳不幻道︰「難道他們的會員都如此忠心,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出賣黑骨會?」
上官怡道︰「不是忠心,而是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如果自己泄漏黑骨會的秘密,被孫總獲悉,那麼他們的下場更慘,不僅自己死無葬身之地,而且他們的家人也會慘遭殺害,受到滅頂之災。」
「真是惡毒至極、喪心病狂,居然誅連無辜。」
「不如此,怎麼能控制住那麼多會員呢!」
「難道那麼多會員都心甘情願地入會?」
「肯定不是。我想大部分都是被逼無奈加入的,如果他們的妻兒老小被黑骨會控制住了,那麼他們為了親人能不就範嗎?況且黑骨會會員的收入是非常高的,因此也有一小部分無親無故的單身漢為了金錢權勢主動加入的。不過,這部分人佔的比重應該很小。」
「這個組織真是邪惡,連下面一個普通的會員都視人命如草芥,更別說上面的人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摧毀它。」
上官怡道︰「是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要連夜離開這里。」
柳不幻望了望牆角下赤身**j 女的尸體和那個黑骨會會員的尸體,心中無限感慨︰真是人生無常啊,兩個人說沒就沒了,生命竟是如此脆弱,轉瞬即逝,有時說不定比螞蟻還脆弱。
兩人從柳不幻穿透的牆壁上的洞返回到他們的房間,將行李迅速收拾好。然後,上官怡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往走廊兩邊掃視了一下,見沒人,便疾步走到父親的房間外,輕輕地敲門。
孟叔因為上年紀了,所以瞌睡並不大,其實經常都是淺睡,特別是在賓館里。這晚他心里想著很多事,睡得並不死,很輕易就听到敲門聲,起身穿衣,走到門口,輕聲問︰「誰呀?」
「我,小怡。」
孟叔一听是上官怡,立即開門,等她進來關上門後,急切地問︰「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