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了一會兒,上官怡漸漸收住了哀傷、委屈、憤懣、無奈的負面情緒,開始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她望著眼前那兩個被窗簾包裹的保安,心想不妙,剛才她和柳不幻的對話他們都听到了,要是傳揚出去可是個大麻煩。怎麼辦呢?
上官怡將自己的披肩秀發胡亂揉搓了幾下,然後又將凌亂的長發散于臉前,接著她右手一揚,將包裹在兩個保安身上的白s 窗簾吸過來卷在自己身上,暗中運氣,展開了比凌波微步還要輕盈的輕功,在客廳內慢慢地飄來蕩去,宛若游魂一般。
兩個保安被窗簾包裹覆蓋了半天,覺得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了。突然窗簾自己飛走了,不禁喜不自勝,呼哧呼哧地猛吸幾口新鮮的空氣。同時,想著剛才這個客廳內好像有一男一女在談論著什麼,雖然聲音不大,可在這靜寂無比的夜晚還是听了個七七八八。兩個保安听到一個極其柔美的女子聲音時,魂都飛上了天。那聲音簡直太美了。听得兩個未婚男子想入非非。紛紛心想︰要是能看一眼那個聲音甜美的美女,該有多好呀!
剛才兩個保安還沉浸在巨大的恐懼之中,可當听到年輕女子柔美的聲音後,瞬間便忘記了自己的窘境,心中只是幻想著這個女子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絕s 女子,如果能一飽眼福,一次看個夠,那就算當場死在這里也不留遺憾了。
就當兩個保安各自在幻想著與這個絕s 女子**行樂的誘人場景時,突然,頭上的窗簾卻不翼而飛了。這讓兩個保安既驚又喜。驚的是怎麼窗簾忽地一下子就飛走了,速度快得簡直不可思議。喜的是終于可以親眼目睹那位絕s 女子的容貌和身段了。
可令兩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美女沒有見到,鬼女倒是有一個,鬼女頭發散亂地垂在臉前,白s 的身子輕飄飄地在他們眼前游來晃去的,並且鬼女嘴里y n森地喊著︰「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兩個保安嚇得撒腿就跑,可是兩人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焊在了地面上一樣,根本動不了分毫。這才想起,剛才就已經被定在這里半天了。
這時那鬼女y n森恐怖的魂魄冷冷地向站在前面的一個保安快速逼近。並且鬼女的一雙白s 枯瘦的利爪朝他的面門就抓了過來。
「啊——鬼……不,仙……仙女姐姐,饒命呀……你找錯人了,我……我沒有害你呀……饒命……饒……命……」那保安嚇得屁滾尿流,說話哆哆嗦嗦,連連求饒。不過他也沒有被徹底嚇傻,竟然將鬼女奉承為仙女,好躲過一劫。
鬼女听保安將她捧為仙女,似乎很高興,便將已經將要抓到保安臉上的白s 利爪收了回去。
那名保安見狀,暫時松了一口氣,受驚的靈魂也悄悄地回到了他的軀殼內。可是鬼女身上那股y n氣森森的y n冷感覺令他毛骨悚然、汗毛倒豎、心驚肉跳。
鬼女繞過前面的保安,忽然將一雙恐怖白s 利爪又伸向了後面保安的心髒位置。這名保安見狀,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電影《畫皮》中女鬼吃心的場景,嚇得「啊——」的一聲尖叫,然後趕緊學著前面保安的樣子恭維起鬼女來︰「仙女姐姐饒命,仙女姐姐饒命呀……我以後天天給你燒香……」
上官怡本來听著前面兩句還感覺不錯,誰知這個保安卻說要天天給她燒香,這豈不是要咒她死嗎?上官怡本想發怒,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保安肯定以為她是女鬼,女鬼不是早就死了嗎?算了,不給他們糾纏了。
上官怡猛一用力,在客廳的上空飛速地旋轉起來,然後飛到兩個保安的身後,將窗簾扔下,再次蓋在兩人的腦袋上。與此同時,右腳腳尖飛快地在兩人的穴道上一點,便消失在夜空中。
兩個保安見鬼女忽然在客廳上空飛速盤旋起來,快得都變成了一團白影,駭得兩人再次陷入巨大的恐懼之中。然後鬼女便消失了,同時,兩人覺得身體的某處一麻,登時覺得渾身似乎解放了。便大著膽子動了動,咦,能動了。兩人喜出望外,轉身去尋鬼女時,卻不見其蹤影。
這番短暫的經歷簡直太過離奇了,兩個保安都覺得恍然若夢,難道這是在夢中。其中一個保安拿起手指一咬,哎呀,不疼,真是做夢呀?突然,另外一個保安「哎喲」慘叫了一聲,沒好氣道︰「你咬我手指頭干什麼?」說著,就要報復。這個保安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拿錯了,拿錯了。」
哎呀,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遇到女鬼了。確定是真實而非夢境後,兩人都有些後怕。各自模模自己的全身,看看有沒有少一個零件。還好,全都在。
兩人怔在原地半天,從恐怖之中驚醒後,才想起兩人來此別墅的真正目的。緊忙撿起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朝客廳內照去。
哎呀!血——
適才王耀天肚子內流出的大量鮮血將客廳中心的一塊地板都染得通紅。不遠處還有一個恐怖的大坑。
其中一個膽小的保安差點暈厥過去。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驚嚇、過山車般的經歷的確讓他有些消受不起。
兩個保安報了j ng。
j ng察趕到後,勘察了現場,可是只發現一大攤血跡和一個大坑。血跡他們見多了,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這個地板上的大坑令他們有些疑惑不解,他們想了半天也看不出來這個大坑是如何形成的。因為其形狀極不規則。同時,他們對兩個保安講述的關于美女和一個男子交談以及鬼女等情節深表懷疑,對保安說的自己被定住全身不能動等橋段更是稱之為說胡說八道,並訓斥兩個保安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或者就是發燒燒糊涂了,或者是有某種j ng神疾病,如臆想癥等。
兩個保安剛開始堅稱他們說的話句句屬實,可是當j ng察生氣說要將兩個保安送到j ng神病院接受治療時,而且還要拘留兩人時,兩個保安膽寒了,便又改口說可能是昨晚沒睡好,腦子有些混亂,將科幻電影中的情節當成現實中發生的事了,請j ng察同志原諒他們。
j ng察听了兩名保安的這番話,態度才有所緩和,教育兩人有空多看些有現實意義的生活片,兩名保安唯唯諾諾,點頭哈腰的,才算順利過關。
j ng察對那一攤血跡和大坑照相、采集血樣,然後交待兩個保安有什麼線索,及時向他們報告。兩個保安點頭稱是,態度極其恭敬。j ng察見沒什麼線索了,便開著j ng車一溜煙走了。
兩個保安第二天將他們前一夜的遭遇告訴其他保安,其他保安都說他們兩個在吹牛,是故弄玄虛,是幻想,兩個保安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可其他保安都說他倆的誓言就是放屁,一文不值,最後都轟笑起來。
兩個保安氣得不行,可也無可奈何,知道兩人的遭遇太過詭異,別人不可能理解,也不會相信,發誓再也不向其他人「炫耀」和訴苦了。
之後,勘察了現場的幾個j ng察通過王耀天別墅客廳內的血跡樣本,第二天又得到王耀天暴斃的消息,通過協商,他們得到了王耀天的血樣,經過對比,證明地板上的血是王耀天的。可是j ng察在別墅的客廳內沒有找到諸如指紋和腳印等線索,一時破案陷入絕境。
原來,那天夜晚,上官怡擔心他們留在別墅客廳內的痕跡會成為j ng察破案的線索,在她臨飛走之前,她暗中發力,掌風將地板上的腳印等證據都毀滅了。所以,當第二天早上,j ng察再去現場尋找新的證據時竟然一無所獲。
事後,幾名j ng察將這個詭異的怪案上報給龍陽市公安局郭局長那里,郭局長指示刑偵大隊隊長鄧銳處理調查此案。
鄧銳詳細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通過死者王耀天和柳不幻的關系,再通過兩個保安詳述的關于一男一女對話和鬼女的奇異情節後,判斷出這一男一女極有可能就是他們苦苦通緝追捕的柳不幻和金s 面具神秘女人。
這一發現,令近期十分抑郁的鄧銳看到了一絲希望。因為上級領導對他作出的限期破案的期限已經越來越近了,他一直沒有柳不幻和神秘面具女的下落和消息,現在好了,知道他們回到了龍陽市,這可是天賜良機,他發誓,就是把龍陽市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兩個罪大惡極的犯人抓捕歸案。他召開緊急會議,安排布署抓捕兩人的行動,布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那晚,柳不幻用r 白s 窗簾將天叔的遺體抱走後,他不敢公開露面,只能趁著夜s 的掩護,將天叔送到楊氏集團楊錚明那里。楊錚明的別墅和王耀天的別墅同在龍潛蘭庭別墅小區內,相距很近,所以,柳不幻很快就來到了楊錚明的別墅前。
之所以將天叔的遺體送到楊錚明這里。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天叔至今未娶,無兒無女的,光棍一個。天叔一直將柳不幻視為親生兒子對待,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可是現在他去世了,他視為親生兒子的自己,卻不能正大光明地為他送終,哎,自己真是太窩囊了,太對不起天叔了。除了他,天叔最親近的人要數楊錚明了。天叔是楊錚明生意上的左膀右臂,也是比較要好的朋友。所以,柳不幻只有將天叔交給楊錚明才放心。他相信自己曾經的準岳父會將天叔好好安葬的。
柳不幻將被r 白s 窗簾包裹住的天叔的遺體放在楊錚明別墅前靠牆的一角y n暗角落內,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天叔的遺體前面,「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直起身,沉痛地淚流滿面地對說︰「天叔,對不起,不幻不孝,不能為您送終,希望您的在天之靈能原諒我。您放心,我一定會將事情調查清楚,為您報仇雪恨,為您討回公道……」
柳不幻還想說,突然听到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心道︰難道是巡邏的保安要過來?算了,還是趕緊將天叔送進去吧,以免夜長夢多,被發現可就麻煩大了。
柳不幻不敢遲疑,一邊抱起天叔的遺體,一邊難過地說︰「天叔,真是對不起,想和你多說幾句話都不行,哎……一路走好,下輩子我還想做您的兒子,親生兒子,好嗎?」柳不幻淚眼婆娑地抱著天叔轉到了另一面牆壁旁邊,右手一伸,吸過一片樹葉,然後輕輕一甩,那片樹葉飛快地sh 向一個攝像頭,啪一下將攝像頭堵了個嚴嚴實實。
幾乎在樹葉飛出的同時,柳不幻縱身一躍,飛過了楊錚明別墅的高牆,輕輕地落在了地上。客廳大門前守衛值班的兩個門童似乎察覺到了這邊有動靜,目光向這邊掃sh 過來,柳不幻急忙躲在一棵大樹後,順便右手一陣掌風向兩個門童襲去。兩個門童只覺得瞬間天旋地轉,便暈倒在地。
柳不幻快速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天叔的遺體放在別墅客廳大門的前面。又跪下去規規矩矩地磕了三個頭,才一步三回頭地向別墅的院牆走去,然後右腳輕輕在地上一點,身子便躍過高牆,消失不見了。
過了不多久,兩個暈倒在地的門童模著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迷惑地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趙招財,剛才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暈倒了?」一個門童道。
「張進寶,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感覺頭暈目眩的,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哦,好像我們看到了那邊有一個人影,便……啊——這……這……」張進寶說著說著,突然看見客廳大門口的地板上躺著一個白s 的東西,在這夜晚顯得分外恐怖與y n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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