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進入包間,便瞧見那首領手中舉著槍,要對楊董開槍。便學著電視劇中的情景,說︰「住手、別動——」沒想到這學來的一招還挺靈的,那黑衣人果然沒有立即開槍。
黑衣人首領剛扭過頭,便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婆拿著一把冒著熱氣的滾燙的茶壺朝自己站在木桌上的腳上扔來,急忙躲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滾燙的茶壺已經砸在了他的右腳上。
茶壺傾翻了,茶壺蓋子掉落,滾燙的茶水一下子便澆在了首領的右腳上。
「哎呀」——
一聲痛苦的尖叫從首領嘴中發出。首領感覺自己右腳表面的皮膚都被燙爛了,瞬間鼓起了水泡。他惱羞成怒,強忍著尖銳的疼痛,右手舉起手槍,朝著老太太就是一槍。
「砰——」一聲,沒未來得及跑開的老太太的胸膛被子彈射穿。殷紅的鮮血瞬間涌出。
「趙媽——」楊錚明望著這恐怖的一幕,驚恐地吼叫著。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砰——」「砰——」又是兩槍。
趙媽那脆弱的胸膛上又多了兩個深深的血窟窿。她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了,撲通一下癱軟在地板上,倒了下去。可是她的頭卻極其努力地抬起了一點點,睜著不甘心的眼楮,望向楊錚明的方向,凝聚起全身所有的力氣,顫巍巍地說︰「楊……董……我……我……不能……再……再伺候……你……」
話說了一半,趙媽的腦袋便軟歪在一旁。溘然長逝了。
「趙媽——」楊錚明望著離去的趙媽,老淚縱橫,悲痛欲絕,淒厲地喊道。
「你……你這個殺人惡魔,你居然連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太都殺,你……」楊錚明惱怒地對首領吼道,渾身氣得直發抖。將仍在頭頂舉著的木凳朝首領猛擲而去。
首領一閃身,便躲了過去。木凳砸在地板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首領氣急敗壞地說︰「去死吧——」話音未落,便舉起手。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錚明……
一分鐘之前。包間外面。
阿義掙月兌了頑強黑衣人的束縛後,一抬頭,看見吳易恆被三個黑衣人的匕首、短刀、斧子逼得十分狼狽,眼看就要敗下陣來。吳易恆的肩膀和胳膊等處已經被利器劃傷。往外滲著鮮血。不過。看樣子。都是皮外傷,並未傷及筋骨。
突然,那個拿斧子的黑衣人瞅準吳易恆的一個破綻。在吳易恆身後舉起斧子劈頭便朝吳易恆砍來。阿義內心驚呼一聲,右手的飛刀激射而出,「噗」一下射入了手拿斧子黑衣人的胸膛內,頓時鮮血狂噴,他的斧子砍在了吳易恆頭頂的半空中停下了,然後那黑衣人「撲通」一下摔倒在地上,一命嗚呼,眼楮瞪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
然後阿義身子一躍,便奔到另一個黑衣人的身後,右腳一揚,「砰」地踹在了那黑衣人的後背上,那黑衣人正在集中精力進攻吳易恆,所以無法分身去應付身後的突然襲擊,一下子被踹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嘴中吐出一口鮮血,痛苦的抽搐著,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這時,包間里突然傳出一聲「砰」的巨響,似乎是槍聲。吳易恆和阿義臉上均瞬間驚現惶恐之色,難道……他們不敢再往下想。
「快去救楊董,這里交給我——」阿義猛地一拳砸向吳易恆身旁的這個黑衣人。
「好。」吳易恆終于擺月兌了這三個可惡黑衣人的糾纏,身子一躍,跳入了包間內。
他剛邁進包間,正好看到站在木桌上的黑衣人首領舉起槍的動作。他右腳一掃,「啪——」一下將黑衣人掃翻在木桌上。
黑衣人首領那時剛扣動了手槍扳機,突然身子傾斜著倒下去,「砰——」一聲槍響,子彈打偏,順著楊錚明的天靈蓋上的頭發梢擦掠而過,射入了包間的牆壁內。楊錚明那時已經閉上了眼楮等死,可是槍聲響過後,他發現自己好像還活著,睜眼一看,見到是二弟吳易恆前來救他,喜出望外。
此時,吳易恆未等黑衣人起身,「砰」一下,右胳膊肘便重重地砸在了黑衣人的背部。
黑衣人首領一口鮮血噴吐在木桌上,還未來得及反抗,「啪」一下,自己的右手腕又被吳易恆一掌劈下,疼得「哎呀」一下痛呼,然後,手中的手槍便被吳易恆奪走了。
吳易恆的武功其實遠在這些黑衣人之上,若論單打獨斗,哪個人也在他手上過不了幾招,可是如果群起而攻之,五六個人一起上,那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吳易恆奪過手槍後,「砰」「砰」「砰」「砰」——連續開了四槍,分別打在了黑衣人首領的兩個手腕和兩個腳脖上。頓時,黑衣人首領疼得咬緊牙關,輕哼了幾聲,但並沒有大聲哀號,可見是條漢子。
吳易恆沒有絲毫停留,閃電般躥出包間外,他要去營救阿義,因為外面是兩個黑衣人對付阿義一個人。阿義的武功也不錯,可是和吳易恆比起來要差上不少,所以,吳易恆還是十分擔心的。因此,當吳易恆控制了包間內的情勢後,立刻閃到外面。
之前,當吳易恆閃入包間內後,阿義便和一個黑衣人打斗起來。此黑衣人武功稍遜色于阿義,可是此黑衣人手中有一把匕首,所以揮舞起來,阿義也是佔不了便宜,更是近不了身,而且,幾招後便處于下風了。阿義的飛刀仍插在那個拿斧子黑衣人的手中,沒有武器、赤手空拳的他當然吃虧不少。
可是,他為了拖住這個黑衣人,讓吳易恆有時間去救楊董,拼命用拳頭和飛腿進攻著對方。
「噗」一下,他的右腿被匕首劃了一道血紅的口子。
「嗤——」一聲,他的左前臂被匕首擦傷。
可是他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繼續奮勇地進攻著。
那黑衣人居然被阿義這種不要命的狠勁兒給震住了,雖然兩次將阿義劃傷,可是他並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生出一種寒意。(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