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五個蒙面黑衣人一听到首領的命令,便向這個可惡的、冥頑不靈、目中無人的阿義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福旺茶館的那個請假不久的服務員小娜,因為手機忘在了吧台內,所以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取,可是剛推開茶館的大門,便听到里面似乎有打斗的聲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悄悄地走到走廊拐角處,緩緩地探出腦袋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嚇得她差點尖叫出來,幸虧她早有心理準備,硬是用手將驚訝得張得圓圓的小嘴給捂住了。
好可怕的打斗場面,好恐怖的血腥場面呀!于是,她急忙又悄無聲息地折回了茶館大門外,然後準備報警。可是一模口袋,忽然想起手機還忘在茶館的吧台內,便又一溜小跑地跑回了吧台內,將手機拿出,然後報了警。
呼嘯的警車很快便向福旺茶館風馳電掣地趕來。
就在幾輛急速行駛的警車從東往西向福旺茶館趕來,離茶館只有100米時,吳易恆已經開著一輛越野車向西邊急速駛去,順利逃月兌了警方的大網,成了漏網之魚。
剛才,吳易恆用手槍逼著一輛越野車的司機停下,然後,逼著司機將後門打開,然後,左手一使勁,將坐在輪椅上的楊錚明放入了後門中,「啪」地關上車門。
隨後,吳易恆用手槍逼著司機面對著牆壁蹲好,便坐到司機的座位上。油門一轟,「嗡」地飛速離去。
那幾輛警車急速停在福旺茶館之前,然後從警車之上「呼呼啦啦」地下來好多警察,便沖進了福旺茶館內。可是里面的大廳內卻空無一人。
一個年輕的男警察和女警察沖在最前面,手中都緊握著手槍。男警察在第一個包間「西湖龍井」的門口停下腳步,然後,「砰」一下踹開包間門,同時,迅速將槍口將對準房內。
可是,他想象中的歹徒並沒有出現。他只看到幾個人嘴中被布條堵住。然後還被綁在桌子上面。
他將一個女子嘴中的布條拔去,問︰「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那女子先是「呼赤呼赤」地暢快地喘了幾口氣,然後才說︰「我們在這里喝茶,突然就有幾個蒙面的黑衣人闖了進來。用槍指著我們。然後將我們綁在這里……」
其他警察也在同一時刻。紛紛闖入了「碧羅春」「黃山毛峰」「廬山雲霧」等包間內,將那些被綁的其他顧客和茶館的幾個服務員全都解救了出來。
「鄧隊,不對勁兒呀!怎麼全是人質。那些黑衣人呢?」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疑惑地問道。
「小颯,別急,我們再到里面看一下。」被稱為鄧隊的男警察鎮定地說。
沒錯,這領頭的一男一女兩警察正是龍陽市刑警隊的隊長鄧銳和副隊長鄭颯。
接到報警後,鄧銳和鄭颯立即出動三輛警車和12名刑警(包括他們兩人)急忙奔赴福旺茶館。之所以派出如此多的警力,一來是因為听報警的小姑娘說有許多人蒙面的黑衣人在打斗,二來是因為他鄧銳懷疑柳不幻可能也在這些蒙面黑衣人中。所以便十分重視。
此時,鄧銳在前,鄭颯緊隨其後,其他刑警則尾隨著。
鄧銳右手緊緊地握住手槍,身形敏捷而警惕地在走廊里快速移動著。很快便來到了拐角處。他猛地閃出拐角,將槍口對準前方。令他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
不過,當他向地板上看去時,大吃一驚。只見地板上的不同位置上有幾具蒙面黑衣人的尸體,還有幾片觸目的血跡。
一具尸體的頭部被打得變形,兩只手上血淋淋的,似乎兩只前臂也斷了。
另一具尸體趴在地板上,背上插著一把飛刀,刀柄向外。身下一片血水。
第三具尸體在牆壁下方,身體有些扭曲在彎在地板上。嘴角有不少殘留的血液。
第四個黑衣人和第五個黑衣人也在地板上躺著。原來鄧銳以為這兩個人也是尸體,可是用手一探他們的鼻息,發現竟然還活著,于是急忙命隨來的法醫進行施救。這兩個黑衣人的胳膊和腿上多處被子彈射中,可能因為失血過多,暫時昏迷。
第六具尸體是一個男子,體形魁梧,平躺在地上,身體下面流出一大攤的鮮血。看上去,甚是血腥。可能是背部受傷。同時,他的右小腿也受傷了。
當法醫在施救時,鄧銳右手舉槍小心翼翼地閃入了「陸羽」包間內。包間內一片狼藉,破碎的木桌殘片內躺著一個渾身布滿殷紅鮮血的蒙面黑衣人。
包間右側的牆壁不遠處的地板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死了,胸膛上中了一槍,同樣是滿身血污。
鄧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心中甚為悲傷與難過。當然也有憤慨與疑惑。是什麼人干的呢?居然下手如此狠毒?他與這些人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如果是一個人開槍所為,他為什麼對有的人下殺手?而對有的人只是打傷他們的手臂和腿呢?顯然他並不想要這些人的命?這些人到底都是什麼關系呢?鄧銳覺得自己一頭霧水,滿月復疑惑,索性先不去想他了。
不知為什麼,鄧銳想去看看那個在碎木屑中躺著的黑衣人。因為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其他黑衣人的尸體都在包間外,而只有這一個黑衣人的尸體在包間內呢?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受好奇心的驅使,鄧銳一邊思索一邊向那個黑衣人走去。
鄧銳的腳步將地板上的碎木屑踩出「咯吱」的脆響聲音時,那黑衣人居然從昏迷中醒轉過來。正好此時,鄧銳的目光落在了黑衣人的面部。所以,當蒙面黑衣人唯一在外的雙眼突然睜開時,嚇得鄧銳的心猛地一跳,差點沒跳出體外。
因為鄧銳原本以為這個受傷如此嚴重的黑衣人一定是死了,誰知他卻突然睜開雙眼。鄧銳以為是詐尸了。因此不防之間,被嚇得魂飛魄散。心髒差點蹦出來。
不過,好在鄧銳膽子大,見的世面多,所以,只是在瞬間驚恐之後,便旋即恢復了昔日的鎮定與冷靜。這是現場目前唯一的一個活口,所以彌足珍貴。(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