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和蘇媚娘是大戰了兩次的李文軒,算是做了一個熱身活動。沒有就此留下過夜的他,穿戴好了衣服,拿了一根點燃的蠟燭照亮,就獨自一人是直接去了林若曦那里。心里面一直不喜歡林若曦的蘇媚娘,沒有使出千嬌百媚的招數來阻攔,畢竟知道自己攔也是攔不住的。
與其搞得兩人心里面彼此不愉快,還不如來一個順水推舟。自己知曉這個和她魅力夠不夠沒有任何關系,而是了解李文軒的蘇媚娘,意識到了他是要盡量把一碗水端平。對于他有這種心思,處于妾侍身份的她,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陪同自己小姐是一直在等待的秋月,很是盡職盡責。在這中間,自己主動提出要去催促一下李文軒盡快的過來,反倒被林若曦阻攔了。沒有任何抱怨的林若曦,安安靜靜地等著,畢竟她確信他不會不過來的。
秋月見到步入進里屋的李文軒,很是識趣的就主動退了出去。依照匹嫡之禮的他,依葫蘆畫瓢的再走了一遍。和他是喝過了交杯酒的林若曦,臉上沒有顯現出一星半點的不快,語氣相當平靜道︰「三日後,回門之禮不可免。」
依照漢民族的風俗習慣,成婚後的三,六,七,九,十日或者滿月,女婿攜帶禮品,隨新娘子返回娘家,拜謁妻子的父母和親屬。自親迎始之禮,至此才算完成。對此,沒有表示任何異議的李文軒,言簡意賅的答應下來道︰「行。」
「今夜,你是要在我這里過夜,還是去她們兩人那邊?」坐在床沿邊,神情平和的林若曦,說話的口氣依舊顯得很是平靜道。
以這種方式交談,渾身感覺到不舒服的李文軒,應口道︰「你要是願意,我就陪你多坐一會兒。如若你要是累了想要休息,我就回房去。」
既然沒有直接說要他陪自己多待一會兒,又沒有趕他走的林若曦,疊在一起,放在小月復前的雙手,沒有改變位置道︰「怎麼不和秋月圓房?你不是說過,想要她嗎?」
臉上掛有淺笑的李文軒,沒有靠近她坐,而是保持了一尺的距離道︰「我臨時改變了主意。」
沒有偏過頭,也沒有看向了他的林若曦,一直保持端坐的姿勢,沒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動作道︰「你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听得這話的李文軒,相信實踐是打消所有疑慮和猜忌的最佳方法,也很是本能的就回應道︰「沒有,絕對沒有。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來一次。」
豁然站了起來的林若曦,不再多言的就當著他的面,開始了寬衣解帶。感覺真是對她捉模不透的李文軒,沒有任何阻止的語言和動作。雙眼盯住林若曦的他,看完了她月兌得精光的整個過程。已經一絲不掛,轉過身的她,依舊是極為平靜,甚至近乎冷漠。從容而淡定的林若曦,不急不慢的爬上了床是平躺而臥。
沒有了在蘇媚娘那里熱情無限的李文軒,雖說她這一個大美人兒就躺在自己伸手可觸及的範圍,但是那股原始的並不熾熱。導致自己不夠不夠熾熱的主因,並不是在于他和蘇媚娘已經來過了兩次,而是氛圍不對。
又不能抬腳就走的李文軒,只好起身月兌掉了衣服。想到林若曦應該是第一次的李文軒,心懷她內心應該是害羞,而故作特別的堅強,于是想要走去吹熄還在燃燒中的紅燭,卻被她阻止道︰「不要吹熄,我想看清楚你。」
如她所願的李文軒,沒有吹滅蠟燭,就光著身子上了床。自己在上面,而她在下面。沒有緊閉雙眼的林若曦是看著他,表情繼續沒有變化。此時,沒有急于辦事兒的李文軒,忍不住問了一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和你圓房。」簡單扼要說了出來的林若曦,肢體動作上面沒有任何對他的回應道。
突然有一點兒發火的李文軒,已經是騎虎難下。他要是不把她給睡了,那麼自己且不真就有了難言之隱。心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他,即便自己是奸尸,也得把林若曦給辦了。想到這里的李文軒,直接就大幅度的動作起來。
平躺在床上的林若曦,沒有絲毫的迎合,也沒有多少配合。不知怎的,她突然是啞然失笑。這一來,就被李文軒看成是她內心驕傲釋放的信號。同樣不知道是自己那里來了怒氣的他,一時間忘記了要憐香惜玉,瞬間就變得極其的粗野起來。
李文軒對于睜著兩眼看著自己的林若曦,便解讀成了一種對他的挑釁。于是乎,完全沒有停下的他,是把全部的力氣都完全用在了她身上。從當初無比的平靜是逐漸「失態」起來的林若曦,情不自禁的也從口中發出了女人在床上特有的聲音。整整是過去了半時辰,雄風依舊的李文軒,除了動作繼續以外,腦子里面完全是一片空白……
日上三竿,睡醒了過來的李文軒,這才發現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感覺到四肢發軟的他,昨夜還是第一那麼賣力的對待一個女孩子。這時候,冷靜下來的李文軒,確實有一些對不住林若曦,畢竟自己把不滿的情緒也發泄在了她的身上。沒有繼續在睡覺的他,用了一個鯉魚打挺的方式起了身。
一直站在門外的秋月,听見了里屋內有動靜,卻沒有直接走了進來,而是用手敲擊門框道︰「公子,你醒了?」
先應了一聲的李文軒,關心起林若曦去了那里道︰「你家小姐呢?」
「在花園。」實話實說的秋月,站立在門外道︰「奴婢,能進來嗎?」還赤身,光著的李文軒,沒有讓她進來,而是等自己把褲子穿好之後,才叫了她進來。得以進來的秋月,走近李文軒身旁,開始伺候他穿衣。
「你怎麼不叫我醒我?」沒有責怪意思的李文軒,只是簡單的隨口一提道。
「是小姐讓我們不要叫醒你的。」據實以告的秋月,相當用心的服侍他穿戴道。
听到這話的李文軒,感覺到了絲絲地暖意,畢竟林若曦對自己還是關心的。要不然,她大可不必囑咐奴婢們那麼做。回想起自己昨夜太過于瘋狂的他,隱憂的擔心起自己是否傷到了她,畢竟昨晚還是她的第一次。
注意到床單上面一片狼藉的李文軒,沒有什麼好說的。心里面有數的他,穿戴整齊之後,走出房間就去了花園。自己找到了正在欣賞院內風景的林若曦,沒有虛偽客套的問好,便直接拉她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面。
讓她伸出右手,仔仔細細地是號起脈的李文軒,接著又把過了她的左手脈象。沒有發現異樣的他,觀察起她的臉色的同時,手上比劃起來道︰「你那里可有不舒服?」
心領神會他話中意思的林若曦,沒有羞赧之色,有一說一道︰「有一些脹痛,有一點兒出血。」
明白自己昨夜用力過猛導致她那里有一點兒炎癥現象產生的李文軒,帶有自責的口吻道︰「一會兒,我就去給你抓一服藥,喝了就沒事兒了。昨夜,我實在太沖動,才傷到了你。」
「你有傷到我嗎?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見到這里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的林若曦,雙手合十的微微一笑道︰「真沒有想到,男女之事竟然會那樣的奇妙,魂魄都好似出竅了一樣。今晚,我們繼續。」
知曉自己說的傷和她口中的傷不是一回事兒的李文軒,沒有想給她科普,而是接著她對于周公之禮的感受道︰「休息兩天,等你喝完了我的藥,我們再來。難道,你就不覺得自己和我做那個啥,有一點難為情嗎?」
「我們又不是無媒苟合。你是我相公,而我是你的妻子。我們行得是周公之禮,也就是人倫常理,天經地義。我為什ど要不好意思?」林若曦是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道。
被她這一說,李文軒是才覺得自己羞澀了。她確實沒有說錯,而是自己的認識發生了偏差,畢竟以為全部的女孩子在經歷第一次的時候,都會有所害羞。何況還是明朝的姑娘?事實再一次證明,這凡是都會有例外情況產生。
感覺她一夜之間變了不少的李文軒,似乎是相信了張愛玲那一句至理名言。自己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只要把她給睡了,那麼轉機就向好的一面開始發展了。當然,這一個前提是對處子才會有最佳效果。產生出小小成就感的他,微笑道︰「你這話說得極有道理。反倒是為夫,沒有真正參悟聖人話中的深意。」
「相公,為妻希望你在婚後能夠更加努力上進,早日金榜題名。」話題一轉的林若曦,殷殷期盼他能夠繼續科舉之路道。
沒有說出和她意見相左的李文軒,自然是使出了哄老婆的管用招數道︰「娘子所言即是,為夫定然不會辜負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