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二日過去,李文軒對于鄭仁基的事是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送女人給自己的各色人等是實在太多。如果真是要把楚家姐妹和其她女子是放到一起來選秀和pk,她們二人未必就能進前五,但是位列前十倒是沒有多大懸念。
李文軒自從出任了禮部左侍郎以來,除了要去學很多的東西以外,更是風聞了一些對自己不太友好的聲音。雖說還沒有人當面對他說三道四,但這類不和諧的音符是已經開始甚囂塵上。
想得開的李文軒,一方面當成別人對自己的羨慕嫉妒恨,另一方面是逐漸開始警惕起來,畢竟朝堂上面的這種捕風捉影,相互傾軋的開端是往往產生于看似不起眼的細枝末節。他深知自己只要佔據著這有實權的好位置一天,那麼大大小小,有事無事的風波就會不間斷。
不是科舉出身的李文軒,雖說是救活了嘉靖皇帝的性命,但是有許多人仍舊不服氣的認定他只是趕巧而已。至于他們不服氣的焦點,基本都是集中到了不好明言處,畢竟這一些人當中不乏熬了很久都沒有出頭的官員,自然眼紅眼熱李文軒在短短地時間內,竟然就坐上了正三品有實權的高位。對此,他們為了宣泄心中的不服氣和撫慰各自受傷的心靈,難免就會臆度的蜚短流長起來。
不是沒有耳聞過相關于自己一些事情的李文軒,慶幸他是身處禮部。自己的直接頂頭上司是尚書嚴嵩,而和自己位列正三品右侍郎的卻是錢明正。兩人和他之間相處還是相當的愉快,畢竟彼此或多或少都算還是有一些交情在。
至于這一個部門內的其他下屬,倒是沒有一個敢大著膽子跳出來對自己妄自議論的。在他們看來,自己。嚴嵩,錢明正是早就結成了朋黨,把持住了禮部的一切相關事務,而站出來對李文軒進行挑刺,那就是有意的斷送自個兒的仕途。所以,沒有人願意去當那一個傻子來好讓其他人看笑話。
散衙以後。心中有一點兒煩悶的李文軒,沒有直接坐轎子回去,而是找到一處地方換掉了身上的官服,著了一身不顯眼的秀才裝束,才走在了大街上。雖說已經是冬季,但是他的右手上面依舊是拿了一把折扇。對此會心一笑的他,覺得自己完全是在裝逼。
自己漫無目的游走在街面上,確實就給了其他人一種讀書人的感覺,畢竟這一個時代里面的知識分子就喜歡這一個調調。他們手中的折扇往往都不是用來扇風。而是表現一種身份的象征,或者一類裝飾品,似乎就正如後世的手表一樣,重點不是用來看時間,而是在于側重體現出一種品位,一種裝飾,一種生活態度,一種習慣。等等。
「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距離李文軒的正前面不遠處,一個長相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老頭兒就站在人流量最多的十字路口旁邊,聲音洪亮的吆喝道。
被他這一吆喝所吸引的李文軒,第一時間里面自然是想到了女兒李沐心,于是便動了心思想要給她買一根冰糖葫蘆回家去逗她開心。自是覺得這一個想法不錯的他,毫不猶豫的就徑直朝向老頭兒是走了過去。
人快要走到。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李文軒,听見拐角處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道︰「來一根冰糖葫蘆。」類似條件反射一般的抬眼望了過去的他,立即覺得眼前的這一個女孩子好似在那里見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目不斜視,卻突然感覺到有一點點不對的楚寒露。稍微的側過頭去,就一下子認出了是李文軒。面皮薄的她,這再一次和他進行四眼相對之際,便瞬間臉紅如晚霞。一顆芳心在不自不覺中就暗許了他的楚寒露,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小朋友一般不是坦然面對,而是急于逃避。連冰糖葫蘆都不要的她,心跳加快的轉身就快走。
「姑娘,姑娘,你的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的小老頭兒,右手握住剛取下來的冰糖葫蘆道。
李文軒對于她的反常舉動,也頗為意外,于是順手就從他手中把冰糖葫蘆是接了過來道︰「給我是一樣的。」話音一落的他,隨手就去取那掛在腰間的錢袋子,並且隨手從中選出一錠銀子就急忙交給了對方。
「公子,對不住。咱就一個小本兒聲音,實在找不開。」右手掌心內托著一錠十兩雪花紋銀的小老兒,頓時傻眼道。
兩眼還注視著人背影的李文軒,生怕對方走得不見,于是把錢袋子是趕緊揣進了自己的左邊口袋衣袖的他,拿過小老兒左手拿著的那一只還插有一些冰糖葫蘆的大棍子道︰「不用找了。」話音未落,自己就急急忙忙地朝前面是追了上去。
賣冰糖葫蘆的小老兒听他這一說,心中和臉上都瞬間樂開了花,畢竟自己那一點兒東西根本就值不了幾個錢。幾乎算是憑空得了這樣一錠大元寶的他,雙手捧了好一會兒,才喜滋滋的揣進了懷中,美得那是不行,不行的。剛要邁步去打酒賣肉,回家去好好地慶祝一下的小老兒,深感不對的又朝著李文軒離開的方向是隨後尋了去。
追到了楚寒露身邊的李文軒,一面是把右手中的一支冰糖葫蘆遞送了過去,一面謙謙有禮的問道︰「姑娘,我們是不是在那里見過?」他這話一出口,頓時就有一種想要抽自己的沖動,畢竟這話可是後世男生用得最多,最老套,去和女生搭訕的開場白。
埋著腦袋,完全不敢再去看他的楚寒露,那臉色是已經紅的可謂踫一下就能出血。自己不知道為何,就完全不知不覺的抬起左手是把那一支冰糖葫蘆從他手內是接過了手,還盡顯女孩子特有的溫柔聲音道︰「謝謝。」
「不客氣。」自然而然也就應了一聲的李文軒,無意識而習慣性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雙眼是在地面看來看去的楚寒露,還沒有來得及答話,便听見身後傳來一個十分憤怒的聲音道︰「姑娘,你別怕。你這一個披著人皮的登徒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女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