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方岩的挑戰,陳念憶傻傻地看著方岩說︰「那你打吧,我不會還手的。」靠,陳念憶又讓柳無翼給踹出去了︰「靠,你有點骨氣行不行。」柳無翼拎著陳念憶的耳朵小聲地說︰「你笨啊,不就是挑戰嗎!你忘了這里的規矩了,只要你能不被她打死,你還有勸力向她挑戰。」陳念憶搖頭說︰「不懂,沒听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柳無翼很是無語,嘆了口氣說︰「算了,豬都能听明白的事,你都不明白。」陳念憶還是搖頭︰「真不懂,我這會兒什麼都不明白了。」柳無翼翻著衛生眼說︰「偶給你叫頭豬來都比你聰明,曲風,你過來一下。」曲風晃著頭說︰「我可不是豬,你別叫我。」「沒說你是豬,只是代替一下。」「代替一下也不行,有願自己當豬的嗎?」柳無翼很是不奈煩地說︰「你過來給咱小陳兄弟解釋一下,要是說不明白,你就替他去比武去。」「啊!這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干嘛讓我去。」曲風嚷嚷走了過來說︰「你真的很笨吶,你只要不死,就一直找她挑戰,你沒事了就纏著她不就行了,這樣你就可以經常和她在一起玩了。」然後壓低了聲音說︰「挑戰的時候沒準還能拉個小手什麼的。」
「滾,後邊這句不算,你別听。」柳無翼把曲風踹飛了,搭著陳念憶的肩膀問︰「看豬都明白了,你明白了沒有?」陳念憶猛點頭︰「明白了,大不了讓她把我打死,反正也知道她的名字了。」柳無翼一把把陳念憶扔出去了︰「你就沒點骨氣,打死了你還玩個屁啊,再說了,你好歹也受過偶的特訓,你跟偶白混了,你就不能拿出點骨氣來!」陳念憶臉一紅︰「大哥,大爺行不行,我真的下不了手。」柳無翼恨不得掐死陳念憶︰「豬都懂了,你還沒懂,要不要偶把豬再叫回來給你說一下?」曲風在遠處搖著手說︰「我不是豬,不要再污辱我的人格,我打死也不回來了。」柳無翼指著曲風說︰「你再看,這會兒豬都明白了,你還是不懂?」(曲風和豬一起抗議︰是他太笨了,不是我們不明白)陳念憶還是把腦袋晃的和撥浪鼓一樣,只會說︰「不明白。」柳無翼沒好氣的把陳念憶推了出去︰「那你去吧,偶不論了,是死是活看上邊的布置了。」
邊塞軍校在場的所有人員齊刷刷地往後退,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形成了一個寬闊的場地,都有些興災樂社禍地看著陳念憶。「靠,不會吧?這麼絕?連個勸架的都沒有?小陳童鞋是不是死定了?」柳無翼看著有些發怔,好象目前的情況不是很太對勁?是太不對勁了。「阿彌陀佛,柳小施主,這是邊塞軍校的規據,就是校長也不能更改。」戒了和尚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陳念憶,對柳無翼說。柳無翼不禁模了模鼻子苦笑著問戒了和尚︰「木尊者,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偶本來想象中不是這樣的。」戒了和尚雙手合十道︰「除非有絕世強者,以絕對的力量可以改變。」柳無翼指著戒了和尚問︰「你不行嗎?」戒了和尚嘆息一聲︰「阿彌陀佛,貧僧好歹也是軍校的教官,此事不可為。」方岩不耐煩了,沖陳念憶喊︰「喂,你還是不是男人,連這點膽子都沒有?」「有!」陳念憶一臉花痴地看著方岩︰「我這就過來。」
冤孽,真TMD冤孽,這兩個人上輩子沒有結局,這輩子看來也是沒結局了,柳無翼搖晃著腦袋,在心里不住的感嘆。算了,不想了,柳無翼往地上一坐,點了根煙,模出瓶酒來,一仰脖灌了一口,沖著陳念憶往地上倒了一些︰「兄弟,哥哥敬你一口,你自己小心些。」靠,沒听到,不光花痴了,都成大白痴了。
傳說中,女人不能惹,不然會死的很慘,在金大師的書里面,被女人折騰的最慘的就屬蕭大俠了,只是因為看都沒看一個女人,就被整成那樣了,何況,眼前的陳念憶在上輩子欠的人情債又太大了,以至于今生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喊打喊殺滴。
小雪和小霜坐到柳無翼的身邊小聲地問︰「柳哥哥,你不去幫小陳哥哥?」柳無翼微眯著眼抽了口煙說︰「什麼事都好說,就是這回的事偶插不上手,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但願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小雪和小霜不懂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兩個人聰明歸聰明,智商也高,精神力也強大,但是,沒有開啟前世的記憶,也就和一般的小女孩一樣,才七歲,什麼都還不太明白呢。柳無翼說的又模稜兩可,倆小人兒都快暈了。
「阿—彌—陀—佛—」戒了和尚高聲口誦佛號,梵音陣陣,如暮鼓晨鐘震蕩在每一個人耳邊,陳念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陳小施主,你可以開始了。」戒了和尚行了一禮,退到了一邊,「木尊者,接著。」柳無翼扔過去一根煙,戒了和尚臉色略微有些發紅地接住,隨即用手一抹,將煙點著旁若無人地抽了起來。在周圍觀戰的所有邊塞軍校的人,看到這一幕後都是略微一楞,臉上都出現了一絲明悟的笑容。這會兒,不知道是誰把這邊的事給傳出去了,不少學員都陸陸續續地趕了過來,進行圍觀,喬孟德對于這事沒有一點意見,校規里明文規定里有這麼一條,只要當事人雙方沒有意見,別的學員可以進行圍觀,以便從中可以領悟點什麼,但是不得插手,禁止喧嘩。
被戒了和尚一嗓子給吼精神了的陳念憶此時站在了風尖浪口上,面對方岩也不是象方才一樣的痴了,強打精神準備應付方岩的攻擊。方岩小丫頭也不客氣,從兜里拿出來兩樣東西往手腕上一套,柳無翼看清楚了,是兩個小孩玩的手鈴,只是方岩的這個是全金屬的,上邊好象還篆刻著符文。刑剛在柳無翼身後蹲著問︰「柳大哥,挑戰開始了,那個方岩拿出來兩個小玩具干什麼?」小雪解釋道︰「刑剛哥哥,這個你就不懂了,那個方岩屬于純異能者,以精神攻擊為主,這兩件東西應該是增幅用的。」刑剛點著頭說︰「噢,我明白了,是不是就象西方的那種魔法師一樣,拿著根帶石頭的棍子,嘴里還要念念有辭的那種。」「也不全對。」小霜接著說︰「西方的魔法師是領悟元素後,將元素通過精神的控制,調整成為能量化,我們這邊的異能者是直接用精神進行攻擊,一般人是看不見的,只能用自己的精神進行感悟精神能量的波動,也就是有人說的,只用一個念頭就可以殺人于無形。」曲風剛蹲下來,听了嚇了一跳︰「這麼厲害,那陳兄弟不是危險了。」柳無翼撇了他一眼說︰「那到不至于……」就沒再說什麼,話題就被打斷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場中的情況,有的人甚至閉上了雙眼,用自己的精神去感知道著場內的情況。
方岩雙手抖動金鈴,發出悅耳的聲音,同時精神能量形成了一道無形箭,小女孩冷冷地看著十十米以外的陳念憶說︰「你如果能擋住我五次攻擊,就算是你贏了。」陳念憶看著方岩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來吧。」說完雙腳一分,扎了一個馬步,雙手微握放于腰間,雙目微閉。觀戰的學員轟堂大笑,紛紛議論︰「武者?用扎馬步來對抗精神攻擊?這小子太有才了,不知道和異能者戰斗是要近身的嗎?」喬孟德也微微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坐在前邊的柳無翼。
「無形箭!」方岩可不論什麼武者不武者,無形箭凝煉的有如實體一般,穿透空氣直奔陳念憶射了過去,二十幾米,在異能者眼中跟本不算距離,凡是能感覺的到的人都是一皺眉,太近了,根本就躲不開。 ,一聲巨響,陳念憶飛了出去,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戰斗結束了,「好,干的不錯。」一個聲音不和時宜的響起。所有學員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小孩正叨著煙卷在那兒叫好,不由的一齊鄙視了他一下,想說︰哪兒來的小孩,什麼都不懂,只會看熱鬧。
當所有人的目光再回到場地中央時,這些人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只見陳念憶被轟出十幾米後,還是牢牢的扎著馬步,兩只手一前一後舉在自己的面前,手上隱隱流動著一絲光芒,停了一下,陳念憶將雙手又緩緩的收回到腰間,靜靜的等待方岩的下一輪攻擊的到來,圍觀學員的眼球掉了一地,紛紛議論︰「這也行?」「哎,你看清他是怎麼擋住的沒有?」「我沒有看清楚,你看見了嗎?」「沒有,我只看見他被轟飛了,沒想到還能站著?」
在一片議論聲中,方岩再一次抖動金鈴,一把一米多長的能量光刀形成,實力強的學員微一皺眉︰「靠,加入了一點點火的屬性。」柳無翼這邊沒有人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陳念憶。「旋風斬!」能量光刀旋轉了起來,高高地拋起,由上往下狠狠地劈向了陳念憶,「不對!」柳無翼看著能量光刀︰「這不是往下劈,距離有點遠,這小丫頭真狠吶。」就在能量光刀越過陳念憶的頭頂後,方岩抖動金鈴的手往回一收,旋轉過頭的能量光刀飛了回來,由眾人眼中的下劈,變成了背後的偷襲,「哼,你不是扎馬步嗎?我打你的背後,看你怎麼扎?」方岩冷冷地看著陳念憶。所有人的意念都牢牢的鎖定了陳念憶,說時遲,那時快,陳念憶一個武者用的「鐵板橋」往後一仰,腰間的雙手上舉,猛的一合,緊緊的夾住了能量光刀,「我靠,這也能行?」這樣的念頭剛再眾人的心中升起,方岩又有動作了,剛剛收回的小手由略微伸開的抖動狀態,改變成了握拳,「爆!」轟的一聲,陳念憶手中的能量光刀轟然炸開,陳念憶也隨之炸飛了出去。
在空中連續翻了好幾個跟頭,陳念憶才落了下來,柳無翼幾人的心也隨著翻了幾個跟頭,「柳大哥,陳兄弟沒事吧?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和陳念憶一起長大的刑剛,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問柳無翼,柳無翼沒有回頭,依然用自己的精神鎖定著陳念憶說︰「應該沒有問題,在最關鍵的時候,念憶把自己的精神能量集中在自己的雙手上,形成了一個小形的保護罩,擋住了這次的爆炸,雖然有點匆促,但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刑剛略微松了口氣又問︰「念憶什麼時候學會運用精神能量了?」柳無翼說︰「偶本來教給你們的就有這方面的運用,只是你們修煉的時間太短,自己還沒有感覺出來。至于念憶,他是在方才的刺激下被突然激發出來的。」曲風萬分驚訝地說︰「我靠,這也能行?那以後我是不是也要去找個MM刺激一下,才能發揮出精神能量!」柳無翼沒好氣地說︰「是啊,讓芙蓉姐姐刺激你一下吧,沒準你都能變成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