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陳念憶腰部以下全都被埋在土里,正在奮力拔腳要月兌離這種困境,阿拉貢似乎並不想給陳念憶留下一點的機會,「三式合一,鷹震」,阿拉貢的雙腳化為鷹爪,一爪握刀柄,一爪擎刀背,兩條鷹腿略曲,一個彈射撲擊了下來,就象一把鍘刀直直地劈向陳念憶,陳念憶左手起盾護住全身,右手高舉,刀尖向下,刀刃向外,刀背緊靠盾的外側,身子略微後仰,狠狠的和阿拉貢的彎刀撞在了一起,借著阿拉貢極大的沖擊力,陳念憶從坑里一躍而起月兌離了險境,但是這一次阿拉貢並沒有飛起來攻擊,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鷹揚」,就在阿拉貢著陸的一剎那,刀交右手,左手緊推刀的護手上部,將刀立起,收攏雙翼,雙腳一蹬,射向了身在半空,有些後仰的陳念憶的雙腿之間。
「靠,這麼狠,這要是一刀過去,陳念憶可就被剖成兩半,然後直接上架了。」柳無翼小聲地在一邊嘟囔著,惹的方岩一直用衛生眼飛他。阿拉貢來的極快,身在空中的陳念憶無處借力,只來的及一躬身,右手橫刀,左手盾抵住刀背,當,又是一聲對撞,陳念憶又被撞的飛向了高空,而且精神狀態出了些問題,阿拉貢雙翅一展繼續追擊。
下邊正在觀戰的方岩的兩只小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手心里全是汗,要不是小雪和小霜拉著,方岩都想直接沖上去給阿拉貢一個精神攻擊。霍斯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知道,阿拉貢最後的一式就要用出來了,陳念憶的下場將會很慘。
「鷹舞」,阿拉貢的第七式終于發動了,在幾乎所有的人看來,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的陳念憶是接不住阿拉貢的最後一式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仰著頭看著空中的兩個人,準確的說是一人一鷹,這時的阿拉貢手臂伸直,手中刀和手臂呈一條直線,來到了陳念憶的身邊,陳念憶似乎是昏迷了過去,沒有一點的反應,「鷹舞,連環舞」,阿拉貢和陳念憶的身體在空中呈「十」字形,以陳念憶的腰為點揮刀劈下。
當,發生了金屬撞擊的聲音,阿拉貢一下子楞住了,正在昏迷狀態下仰面倒飛的陳念憶空然抬起了頭,沖著阿拉貢一樂說︰「沒有想到你還會點精神攻擊,你的鷹舞,連環舞是這樣的嗎?」說著突然橫著滾動身體,手中的刀如同大風車一樣砍向阿拉貢。阿拉貢大吃了一斤,一邊急速硬化起自己的身體,一邊用手中彎刀的長度和寬度來抵擋陳念憶的「偽,鷹舞,連環舞」。
叮叮當當,一陣密集的響聲過後,阿拉貢和陳念憶雙雙的落回到了地面上,陳念憶充滿陽光的臉微微一笑說︰「你的狂鷹七連擊的威力還算不錯了,出手很是飄忽不定,只是中間停頓太大,你太過于依靠在空中飛翔了。最後三式還可以,還加上了精神攻擊,但是一遇到會精神防御和會飛的對手,你就有些失神了,這可不太好啊,沒有翅膀也是可以飛的,這一點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你太自信了。」阿拉貢的臉色還是一樣的紫青,方才吃了一斤的神色還沒有褪去,最後才問了一句︰「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年齡嗎?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的刀法?」陳念憶的臉略微的一紅說︰「我今年剛滿十二歲,五年前才開始正式的練刀。」啊,阿拉貢又吃了一斤新鮮的︰才十二歲就練成這種成就,枉自己還經常自詡天才,精英,可自己練了近二十年,卻連對面這個連青年都算不上的少年都打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阿拉貢的身體正面,數十處的地方慢慢地滲出了紫黑色的血,盡管流的很慢,但還是布滿了阿拉貢的全身,染黑了他身上的布條。陳念憶皺了皺眉說「抱歉,最後用你的那一式一時興起沒有收住刀罡。」阿就好象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刀罡,十二歲就練出了刀罡,隔空傷人,遠距離傷人于無形!
好半晌,阿拉貢向陳念憶深施一禮,轉身走向了自己的陣營,直到這時兩邊觀戰的人才清醒過來,當下有些人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感謝陳念憶和阿拉貢為大家展示了一次精彩的刀法比試。陳念憶伸手向裁判示意了一下,也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坐了下來,柳無翼從旁邊遞過來一根煙給陳念憶說︰「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不把他身上的布條全都削斷,讓偶看一下他們用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