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玻璃和酒水順著光頭流了下來,可是光馬大漢馬五卻好象砸在別人頭上一樣沒有反應,周圍的客人被酒瓶破碎的聲音所吸引,傳來的好奇的目光,酒吧里打架是習以為常的事,有的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繼續觀看,很快有人認出了光頭馬五和龔濤,有幾個人咽了咽口水,起身結帳就想走人,可是到了門口卻被兩名黑西裝黑領帶的大漢給攔住了,這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乖乖地找了個偏遠的角落坐了下去,安安靜靜地要了杯酒。
這個時候,有兩個年輕人來到了龔濤的身邊問︰「阿濤,發生了什麼事?」龔濤見來了兩個朋友,底氣也壯了一些,甩了甩手上的酒水,指著光頭馬五說︰「朝哥,凱哥,MD,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個SB,說什麼他家少爺和劉叔叔在一起,讓小薇過去喝酒。」受到驚嚇的劉薇也站起來躲到龔濤的身後,小聲地說︰「阿濤,別惹事,這里再怎麼說也是我爸爸的酒吧,打傷了人可不好。」被稱做朝哥和凱哥的兩個人在本地也算小有名氣,向後一招手,又有十幾名年輕人起身走了過來,將光頭馬五三人圍在了中間。
光頭馬五依然沒有看這些人,只是很安靜地對劉薇說︰「劉小姐,你讓少爺等的時間太長了,如果你不想讓劉老板的這家酒吧受到損失的話,最好還是乖乖地跟我過去。」劉薇有些緊張地搖了搖頭說︰「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光頭馬五忽然咧嘴笑了,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那就對不起了,我可不敢讓少爺等的時間太長了。」說著身形一晃,也不見他怎麼邁的腳步,就到了劉薇身旁,一伸手就抓住了劉薇的胳膊,將劉薇從龔濤的身邊拉了出來,轉手交給了身後的兩個黑西裝大漢,兩名大漢從兩邊捉住劉薇的肩膀,不顧劉薇地掙扎,拉著劉薇就向吧台走去。
「阿濤,快救救我。」劉薇扭著頭向龔濤求救,並不停的掙扎,可是那兩個大漢的手就象鐵鉗子一樣,無論劉薇怎麼掙扎都掙月兌不開。龔濤這才反應過來,怒發沖冠,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就這樣從身邊帶走,自己怎麼會沒有反應,當著兩個朋友的面也太丟人了,可是剛往前一邁步,就見眼前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劈頭蓋臉地摁住了龔濤,用力的向下一按,龔濤一頭栽了下去,腦袋狠狠地撞到了跟前的茶幾上,嘩啦一聲,茶幾上的玻璃被撞的粉碎。龔濤身後的保鏢見自己的主子被人打了,有的抄起酒瓶,有的掄起椅子就沖了過來。朝哥和凱哥見狀也一揮手,自己身後的十幾名保鏢也都抄家伙跟了上去。
光頭馬五又笑了,粗獷的臉上顯示出了一種嗜血的笑容,不再理會倒地不起的龔濤,邁步向前,也不躲閃,直直地迎向了沖向自己的二十幾個年輕保鏢,任由他們將手里的家伙砸在自己的身上,頭上,只是一伸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保鏢脖子,隨手一捏,發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名保鏢連聲都沒吭就軟軟地滑了下去,光頭馬五並沒有停手,然後又抓住兩名保鏢的頭,只是輕輕的一踫,兩名保鏢又是一聲不響的倒在地上,眼見也是沒了氣息,光頭馬五連看都沒看,扭頭一拳,又是打斷了一名保鏢的胸骨。
這時酒吧里所有的客人都被驚動了,當光頭馬五打死第一個人的時候,所有的客人都被嚇壞了,有的人大喊大叫著向外跑去,可是到了門口就被兩名黑西裝大漢給扔了回來,有的人被嚇的瑟瑟發抖,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有反應快的就拿起電話準備報警,可是一看到那些黑西裝大漢,又老老實實地把電話放了回去,甚至還有的人嚇地躲到了洗手間里再也不出來了。
不論客人們都在干什麼,光頭馬五就在那東一拳,西一腳,沒有幾下的功夫,那二十幾個年輕保鏢全被打倒在地,而且沒有一個活口,全部都是骨斷筋裂而亡,有的連腦袋都被踩爆了,可是光頭馬五方才雖然也受到了不少的攻擊,卻象個沒事人一樣,除了身上沾了些酒水以外,連個口子都沒有劃破。朝哥和凱哥被嚇地癱軟在地,褲子都濕了一大片。光頭馬五扭頭對朝哥和凱哥又是一笑,露出了他那一口潔白的牙齒,啊的一聲尖叫,朝哥和凱哥就象早年電影中的外國淑女一樣暈了過去,兩個人就差手里有一把小扇子了,據說,後來兩個人全都得了精神分裂,只要看見光頭或是牙齒潔白的人都會倒地不起。光頭馬五再沒有理會昏過去的朝哥和凱哥,彎腰拎起還倒在地上的龔濤的領子,一步一步的向吧台方向走去,龔濤也是唯一一個在光頭馬五手里留下性命的人。
酒吧里的燈被全部打開,酒吧里的音樂也不再響起,周圍一片寂靜,耀眼的光芒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空氣異常的壓抑,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吧台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當劉薇和龔濤被扔到吧台跟前的時候,劉老板也已經癱軟在地上,高少爺依舊是坐在那輕輕地搖著手中的酒杯,好半天高少爺才看了眼光頭馬五,皺了皺眉說︰「我說馬五,你怎麼又把衣服弄髒了,還不趕快月兌了,真是沒有教養。」方才還如魔鬼一般奪走二十幾條人命的光頭馬五,這會兒象條狗似的馬上就月兌去了那沾染著鮮血和酒水的黑色西裝,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我知道少爺愛干淨,我以後不敢穿著這種髒衣服出現在少爺的面前了。」說著還用紙巾擦了擦那雙沾染著鮮血的手。
等光頭馬五收拾干淨了以後,高少爺這才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劉老板,以及被嚇傻了的劉薇和剛剛清醒過來的龔濤,對光頭馬五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讓你過去請劉小姐過來喝杯酒,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還弄的亂七八糟的。你看你把劉小姐嚇的,還不趕緊道歉。」光頭馬五馬上來到劉薇的身邊,低聲下氣地說︰「劉小姐,方才真是不好意思,是我馬五太魯莽了,對不起了。回頭我擺一桌,請你還有這位兄弟一起吃個飯算是賠罪。」
啊的一聲尖叫,劉薇看著光頭馬五那還沒有擦干淨的血手,驚恐地靠向了自己的父親,還沒有真正接觸過真實社會發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如此血腥場面,一旁的劉老板只是趴在地上不住地磕頭,完全不論自己的女兒,以及他那早已濕了一大片的褲子。高公子模出一條潔白的手帕,輕輕地半掩著鼻子說︰「劉老板,你說什麼也算有文化的,有身份的人,怎麼能這樣,成何體統。」隨後語氣一轉,聲音有些冰冷地說︰「這就是你應得的,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因為你一個人,讓這麼多無辜的人罔死,你良心上過的去嗎?」
砰,砰,砰,劉老板磕頭的聲音從地面傳了出來,鮮血順著已經磕破的額頭流了下來,劉老板現在什麼都不會說了,只是不停地在那兒磕著。高少爺看著鮮血直皺眉,用那條潔白的手帕半掩著嘴說︰「原來劉老板這麼喜歡流血,那你一定喜歡你女兒的處女之血了?」啊,劉老板抬起滿是鮮血的臉怔怔地看著高少爺,高少爺沒有再領會他,只是沖光頭馬五點了點頭,光頭馬五一邊心領神地指揮著幾名黑衣大漢,一邊興奮地高喊︰「兄弟們,快來給哥哥幫幫忙,一會兒哥哥忙完了也有你們的份。」
幾名如狼似虎的人類黑衣大漢也興奮地撲過來,拉起坐在地上還茫然不知的劉薇,啊——酒吧大廳里傳來了劉薇的一聲尖叫︰「爸爸,快救救我,龔濤,你快點起來呀!」柔弱的劉薇如何是這些黑衣大漢的對手,衣服撕破的聲音不斷傳出,劉薇如羔羊般被扯地一絲不掛,露出她那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劉老板象瘋了一樣撲向高少爺,還沒等到近前就被一名黑衣大漢給踢了回來,倒在地上的劉老板又爬到光頭馬五的腳下,死死地抱著光頭馬五的腿哭喊著說︰「馬五兄弟,馬五大爺,我求求你放過她吧,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孩子,我欠的錢我一定會還上的,我求你了,放過她吧。」光頭馬五獰笑著,一腳把劉老板踹到了一邊,伸手在劉薇的胸前模了一把,哈哈大笑著說︰「劉老板,少爺的指示誰敢不听,等一會兒我們都做了你老人家的女婿了,我們大家都會好好的孝敬你的。」回頭又對那幾名正在蹂躪劉薇的黑衣大漢喊道︰「哥兒幾個先別模了,先把她的架式擺好了,等哥哥上完了,你們再一個一個的來,當然了,回頭你們要是等不及了,2P,3P都無所謂,高興就好,是不是啊?」「好,我們都听五哥的。一會兒五哥可要記的留她一口氣啊,要不然我們只能奸尸了。」其中一名黑衣大漢高聲應道,「放心,放心,哥哥哪能忘了兄弟們呢。」馬五兩眼放光地說道。
劉老板被光頭馬五這一腳踹的半天爬不起來,龔濤也只能在地上趴著痛苦地掙扎著,酒吧里的客人都只是在周圍靜靜地看著,敢怒不敢言,做為高少爺手下一等一的打手,光頭馬五手里從來都不留活口,不論是殺人,還是在床上,只要被他盯上的人只有死,這次就算光頭馬五給留一口氣,後邊那幾個還有好幾個黑衣大漢呢,最後劉薇還是難逃一死。已經被幾名黑衣大漢折騰無力的劉薇被按在了吧台旁的兩只高凳上,摁住了肩膀,身體後仰,被半蹲的掰開了雙腿,全身果地展現在了光頭馬五的眼前,在大笑聲中,馬五三下五除二地月兌去了褲子,露出了丑陋卻又強壯的下半身,走到了劉薇的身前,又在劉薇那還在微微哆嗦的胸部模了一把,就要開始在大廳廣眾之下表演活,此時的劉薇只能閉上雙眼等待這羞辱的時刻到來,她已經絕望的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光頭馬五和眾黑衣大漢直皺眉︰「MD,這都和要死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哥兒幾個再忙活忙活。」「好勒,听五哥的。」幾名黑衣大漢應聲答道,為了自己下半身的,幾只骯髒的大手不停地在劉薇身上撫模起來,盡管劉薇極力反抗,可是出于本能的反應,一股難以名狀的反應從內心深處升起,情不自禁地申吟起來,這一來更加刺激了光頭馬五等人的**,在哈哈大笑聲中光頭馬五那露出的下半身接近了劉薇。
嗡——一件大型物體破空而至,從側面直奔光頭馬五而來,光頭馬五不愧一個一流的打手,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當前失去理智,來不及轉身躲避,只是單手護頭,用整個身體的側面去承受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砰,光頭馬五被狠狠地撞了出去,那件物體也砰然落地,那幾個黑衣大漢這才反應過來,這些黑衣大漢也是訓練有素,雖然驚了一下,但是並不忙亂,丟下手中的劉薇,迅速地圍成一道人牆,擋在了高少爺和物體飛來的方向之間。
這個時候,黑衣大漢們才看清楚,撞飛光頭馬五的是一張不知道從哪掀出來的三人沙發,順著沙發飛來的方向,二樓環形走廊上出現了兩道極其窈窕的身影,即使那里的燈光照不清楚,也可以看的出,那是兩個很是能勾起這些黑衣大漢的美女。嗷——光頭馬五沖了過來,就光著下半身立在了人牆的前方,雙眼怒視著打擾自己好事的人,光頭馬五雖然,但是並不是傻瓜,從那麼遠的距離扔過來的沙發能把他撞出去,說明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是美色當前,也要先保住性命才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