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睡的時間太長了?腦子出了點問題?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柳天成的腦子也出問題了,一時半會有點轉不過彎來了,忍不住一把揪住曲風的衣領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翼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們這十年來到底都干什麼去了?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消息,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也不派個人回來送個信什麼的!」
咳咳咳,曲風正在抽煙呢,被柳天成這麼一扯起來,一口煙沒有抽好,全給嗆了出來,一個勁的直咳嗽,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則是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坐在一邊,臉上寫著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誰讓這小子出來就裝逼,就他話最多呢!
「咳,我說柳叔叔,你先放手,這要讓人看見了可不好,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淡定,淡定。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行不行?再怎麼說,你老人家現在也是一方的豪強,堂堂的總指揮,你松開手後我慢慢地給你說!」曲風一臉委屈,可是也不敢反抗,只能一邊扭頭示意姚天遠等人過來幫忙,一邊耐心地勸慰著柳天成。
唉,柳天成慢慢地冷靜下來,松開了揪著曲風衣領的手,拍著曲風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在說話之前,先重新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在這個時候,一名j ng衛員進來報告道︰「報告總指揮,秦主席在得到曲風上校,姚天遠上校,謝如登上校和趙雅珍上校回來的消息後,親自從復興城過來慰問來了,同行的還有秦司令,柳隊長和司馬教官,以及秦教官等人,現在就快到門外了。」
「主席來了?好,我馬上就出去迎接!曲風,你們也一起去吧。」柳天成反應很快,馬上起身就向外走去,曲風和姚天遠等人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地跟在柳天成的身後走了出去。幾個人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以國家主席秦天委為首的一行人走了進來,一進門,身穿便裝的國家主席秦天委就笑呵呵地說道︰「天成,我只是以大哥的身份過來看看,你也用不著出門相迎吧!」在秦天委的身後,還有前軍區司令秦天望,前衛戍軍直屬中隊長柳無煙,前軍區教官司如軍,以及前軍區教官秦柳思和幾位前軍方的幾位司令和教官們。
「秦主席!」柳天成舉手就要行禮,但是被秦天委抬手給制止住了︰「好了,現在是在家里,這些禮節都免了吧,除去工作以外,在場的沒有外人,咱們說什麼也是親戚,不用這麼正式。走,咱們都進屋吧,這里什麼都好,就是溫度太低了,你不會是想讓我一個糟老頭子在院子里凍著吧?哈哈!」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跟著秦天委笑了起來,柳天成放下抬起了一半的手臂,馬上閃身請秦天委進自己的房間,好在這里的地方夠大,再多出這些人來也不嫌憋屈。一行人進屋以後,也不用柳天成招乎,自顧自地找位置紛紛坐了下來,看起來大家都對這里很熟悉,無形當中,秦天委坐在了最zh ngy ng的位置上,柳天成則緊靠著秦天委坐在了一旁,曲風和姚天遠幾人在柳天成的視意下,坐在了秦天委的另一邊。
「你就是曲風了!那麼你們就是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了!」秦天委看著曲風等四人不由地一陣的感慨︰「十幾年前,我們就見過面了,沒想到這一晃就十幾年過去了,你這小子,看起來還是這麼的年輕,可是我卻已經老了!」「主席!」曲風,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當著秦天良的面可不敢隨意放肆,急忙要起身回話,同樣也被秦天委擺手給制止住了︰「坐,坐,我剛才都說了,在這里就不要客氣了,你們是無翼的兄弟,也算得上是我的晚輩了,在這里的都是自家人,你們和無翼一樣叫我一聲秦伯父就可以了!」
「是,秦伯伯。」曲風四人很是听話地叫了一聲,站起了一半的身子還沒有站直就坐了下去,這種行為讓柳天成直皺眉頭,可是秦天委卻一點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反而拍了拍曲風的肩膀,在場的其他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也沒有人表示出有什麼個別的意見。
哈哈哈哈,秦天委看見了柳天成的眉頭皺了起來,反到是很爽朗的大笑起來︰「表弟,都說了是一家人了,不用這個樣子吧!你可是不知道,當年無翼他們第一次進京就和衛戍軍大打了一場,讓五大軍區的司令和教官都跑了一趟,當時要不是有姑父攔著,無翼差點就把衛戍軍總部給拆啦!」一說到這里,秦天委忍不住又放聲大笑起來,一時之間,屋子里的氣氛也輕松了一些,所有人都陪著秦天委笑了起來。
「秦大伯,你來了!」這個時候,出去準備酒席的柳無我和柳無相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名勤務兵,每個人手上都端著一個托盤,柳無我和柳無相熱情地和秦天委打著招呼,並示意勤務兵在屋子的zh ngy ng擺上桌子,將托盤上的菜擺在桌子上,柳無我一蹦一跳地來到秦天委的身邊,拉著秦天委的手說︰「大伯,我媽媽不知道你來了,這會兒正在後邊忙活著炒菜呢,我這就去喊媽媽過來。」秦天委笑著撫模著柳無我的頭說︰「不急,不急,無我,你再去給你媽媽說一聲,就說秦伯伯好久沒有吃到你媽媽炒的菜了,讓她再多炒兩個,炒完了一起過來吃點。」「哦,我這就去。」柳無我懂事地點了點頭,拉著柳無相和勤務兵走出了屋子。
「看來我來的還真是時候,來,曲風,天遠,如登和雅珍,你們都過來坐下,這次你秦大伯可是沾了你們的光了,大家都別客氣,正好我們可以邊喝邊聊。」秦天委一點架子都沒有,招呼著大家圍到桌子旁,一齊坐了下來,柳天成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先給秦天委倒上,然後才在自己的杯子里滿上,其他人也不用柳天成招呼,紛紛接過酒瓶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里。
見大家都倒好酒了,秦天委第一個端起酒杯說道︰「來,現在是家宴,大家都不要客氣,這第一杯,我們為曲風,天遠,如登和雅珍的歸來,以及無翼等遠征軍的即將到來接風,干!」說完第一個舉杯一飲而盡。
「干!」在坐的所有的人也紛紛舉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後,秦天委對曲風等人說︰「曲風,你們這幾年可真是讓人給想死了,話說回來,當年要不是無翼在海王星上留了這麼一個後手,恐怕我這把老骨頭還真扔到京城了,所以,這第二杯,你們幾個一定要替無翼給干了!」「秦伯伯,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曲風幾個人也不客氣,說干就干,一仰脖一杯就進去了,喝完以後,曲風一皺眉說︰「不會吧,這酒,這酒好象淡了不少啊,也太不來勁兒了!柳叔叔,你也不準備一點好酒出來——」
「曲風!」柳天成出言打斷了曲風的話,可是還沒有接著說下去,前軍區司令,國家主席秦天委的親弟弟秦天望笑著接過了曲風的話題︰「曲風,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不是你柳叔叔小氣,而是我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好酒,就這還是我們這些高級軍官硬從口糧里面擠出來的一點糧食里釀出來的呢!我知道,你們以前都喝的是姑父家里的好酒,可是你要知道,我們這里不比從前了,當年撤退的時候太混亂了,人都顧不過來了,誰還顧的上帶酒呀,所以你小子就將就一點吧!」
切,曲風把嘴一咧,不知道從哪兒模出幾壇子酒來,心疼地說︰「還好我早有準備,從大哥那里要了幾瓶出來,這下子你們可有口福了,這還是當年出征的時候,大哥從家里帶出來的呢!這可是柳爺爺當年親手泡制的藥酒!」
哦?秦天委饒有興趣地從曲風的手里接過一個酒壇子,情不自禁地撫模著酒壇子上的花紋,眼中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好半晌才說道︰「沒想到啊,在我秦天委的有生之年還能夠喝到姑夫泡制的藥酒,銀安,來,給我把酒倒上!」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銀安也沒有回應秦天委的話,這個時候秦天委才反應過來,在八年前,如果不是銀安的舍生保護,恐怕自己就沒有可能坐在這里喝酒了,一想到這里秦天委更是老淚縱橫,在坐的其他的人也想起了當年那慘烈的一幕,也紛紛流淚不止。
「大伯,你們怎麼都哭了?如軍阿姨,你怎麼也哭了?」柳無我和柳無相又一次帶著幾名勤務兵走了進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門口。
「噢!無我,無相,大伯沒有哭,大伯是高興,你們知道嗎?你們的哥哥快回來了,只要你們哥哥回來了,我們就有希望打回去了。所以,大伯這是高興地流眼淚,是高興,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哈哈!」秦天委飛快地模出手帕,擦干了眼中的淚水,招呼著柳無我和柳無相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問道︰「怎麼樣!你媽媽把菜炒好了嗎?」柳無我開心地坐在秦天委的身邊說︰「嗯,媽媽說了,知道大伯來了,再親自給大伯炒兩個拿手的菜,炒好了就親自給端過來。」「好,乖,你們都先坐在這里一起吃吧,來,這可是你爺爺親手泡的酒,你們可以喝一點,記住,只能喝一點。因為,你們要是喝的多了,你大伯可就沒得喝了,哈哈哈哈。」秦天委親自打開酒壇子給柳無我和柳無相倒了一小杯,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後說道︰「各位,為了今天還能喝到我秦天委的姑夫的藥酒,也為了感謝我的姑夫,來,這第三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