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太好笑了,沒想到幾天沒見,曲風你小子也會混的這麼狼狽!」天空中傳來一陣低沉的調侃聲,當看清楚落下來的三個人的時候,讓曲風不由地松了口氣,現在的情況太不適合繼續再戰斗下去了,「呸,原來是你們呀!」曲風再一次吐了口血水,甩了甩有些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發昏的腦袋說︰「嚇了我一大蹦,打了三天多了,這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剛才連你們的氣息都沒有能及時地分辨出來。」
來的三個人是無恥小隊里最早開始戰斗的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這三個人所處的星球上的敵人相對來說比較弱上一些,所以在戰斗完畢後,就火速趕了上來。
姚天遠圍著曲風轉了個圈,嘖嘖地咂吧著嘴說︰「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才幾天沒見呀,你老兄還真是夠時尚的,都穿上露背裝了,看這口子開的那個大啊,你直接光著不就行了。」曲風掃了姚天遠一眼,挺胸直背地說︰「你就不要光說我了,我這也能叫做時尚!你看你才新ch o呢,這一身的洞洞裝那個有型,都露點兒了,我也奇了怪了,你怎麼就讓一群小蟲子給搞成了這副模樣!」
姚天遠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乞丐裝,從兜里掏出煙來,遞給曲風和謝如登,並幫他們點上後說︰「咳,別提了,枉我號稱神形無影,在對付這種低等級的生物時不會被對方發現,誰知道就是因為一時的疏忽,一不小心沾染了一點自殺飛蝠爆炸後形成的血霧,結果遭到了連綿不絕地轟炸,這幾天也不知道有多少自殺飛蝠和農民的死在了我的眼前,讓我一邊戰斗一邊吐,到現在還是看什麼都是一片血霧,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也忙了個焦頭爛額,就連衣服也被轟成了洞洞裝。」
曲風和姚天遠說著說著就看向了謝如登,這謝如登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受了點傷,也不插話,只是一邊憋著笑,一邊抽著煙,一點兒也不象平時廢話連篇的作風,而趙雅珍則是在旁邊看著謝如登的樣子捂著嘴直樂。
曲風看著謝如登的表現不太正常,慢慢地走到謝如登的身邊問道︰「如登,你沒有受傷吧,怎麼來了半天了,一句話也不說,不就是個露背裝和洞洞裝嘛,至于興奮成這樣嗎!」
咦!就在曲風和謝如登說話的時候,站在曲風身邊的姚天遠突然發現了什麼,眼珠一轉,借著曲風和謝如登說話的機會,利用曲風的掩護,來到了謝如登的身後,伸手在謝如登的腰上捅了一下。
「我勒個去,你小子捅我干什麼?」就听 哧的一聲,謝如登笑不出來了,捂著肚子蹦到了一邊,手里的煙也扔了出去,手忙腳亂地搗騰著自己的褲子,嘴里不住地抱怨著︰「我不招惹你們,你們沒事了也別來招惹我好不好,我這條腰帶就連著這麼一點兒了,你這麼的鼓搗可好,腰帶給斷了,連個可以替換的麻繩都沒有!」
哈哈哈哈,哎喲,曲風和姚天遠忍不住大笑起來,其中還加雜著曲風因為傷口的疼痛而傳出來的申吟聲,姚天遠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指著謝如登笑個不停︰「我說他這幾天不見怎麼好象瘦了不少呢,原來是在努力地收著肚子,生怕一松勁兒把腰帶給撐斷了。」
「我就說嘛,這小子平時話挺多的,今天怎麼連個屁也不放了。」曲風可不敢大笑,強忍著笑意挺直了腰板說︰「原來他不敢說話是因為肚子那兒的衣服被撕了個口子,成了露臍裝了。」
謝如登腆著個大肚子,一手提著褲子,一手點了根煙說︰「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褲腰帶斷了嗎!又不是沒有見過,不服氣把你腰帶借給我,你自己提著褲子。」
听謝如登這麼一說,姚天遠立刻裝做一副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胖人自知胖人的苦惱,謝如登身高近兩米,腰圍一米半還多,挺著個大肚子跟個彌勒一樣,平時這腰帶都在肚臍眼以下,不是不想提上去,而是因為肚子太大。而這姚天遠比起謝如登來,雖然在體形上要小上不少,可是這腰圍比例基本上和謝如登差不多,這褲子相對比較起來,也就是勉強能提上去的主兒,真要是把腰帶借給謝如登,那姚天遠自己也就得提著褲子走了。
「給,拿去,不就是腰帶嘛,你系我的得了。」曲風忍著笑,很是干脆地將自己的腰帶抽了出來,扔給了謝如登,謝如登也不客氣,接住腰帶就穿進了自己的褲袢里,很快,謝如登的臉又苦了下來︰「我靠,曲風,看你一個大個子,可你的小腰也太細了吧,我使了勁地收著肚子,這腰帶還是兩著湊不到一起。」
曲風翻了翻衛生眼說︰「誰讓你吃的比別人都多,長的比別人都大呢,看清楚了,我這可是八十公分的腰圍,標準的魔鬼身材,完美的黃金比例,就連大哥的身材都沒有我這麼標準。」
謝如登彎腰將自己的半截腰帶撿了起來,將兩條腰帶連在一起,將被劃開的衣服掖在腰里,這才將腰帶系上,小聲地嘟囔著︰「身高一米九以上,腰圍還不到八十公分,體重更是只有不到八十公斤,骨瘦如柴般的身體,魔鬼身材稱不上,骷髏身材到是滿形象的,再說了,瘦有什麼好的,同樣的傷勢落在我的身上,就象是蚊子叮了一樣,到了他的身上可就危及到x ng命了。」
「你這點說的到是沒錯。」曲風感受著背後的傷痛,身有體會地說︰「這道傷口如果真要是落到你的身上,還真不能算深,只不過是一條比較大的傷口罷了,到了我這兒可就真懸了,都挨到骨頭了,再深一些就傷到內髒了。」
「所以說,這人吶,還是胖了好。」謝如登自豪地拍著他那碩大如瓜的肚子,恬不知恥地說︰「就連買條內褲都比別人大好幾個號,真正是物有所值。」「我勒個去,現在的胖子也就你能想出這些個歪理出來。」姚天遠被謝如登的自豪論弄的直翻白眼,忍不住出言反駁道︰「你這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你是修煉到這種地步了,完全擺月兌了體重的束縛,才有這麼一說的,也不知道是誰在訓練營的時候,一直吵吵體重減不下去的。」
呃,被姚天遠這麼一揭老底兒,謝如登也有些無話可說了,有些悻悻地轉移話題道︰「我這不是對曲風的傷勢關心嗎,噢,對了,天遠,把你的上好的刀傷藥拿出來吧,還不趕快拿出來給曲風敷上,把他的傷給治一下,至少先把血給止住呀!」
暈了,姚天遠好懸沒背過氣去,不是姚天遠心疼自己的藥,這曲風背後的傷口,斜肩帶背有半米多長,兩公分多深,就是把自己兜里這點藥再乘以上十倍,百倍,也不一定夠給曲風上一次的,這還不算在上藥時被血液沖掉的藥量,再說了,這麼重的傷,敷上普通的刀傷藥要休養一個月以上才能康復,自己的刀傷藥就算是功效再好,這要休養一個星期才能痊愈,眼下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戰斗,這藥物治療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用了也是白用。
不過想是這麼想,姚天遠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j ng致的小瓶出來。
「我看還是算了吧,給天遠省一點吧,這種小傷我還能堅持住,等我們見到小雪,或是小霜再治吧。」曲風看出了姚天遠的難處,主動拒絕了姚天遠的心意,自家人知自家事,這傷勢的嚴重x ng曲風比誰都清楚,只有找到小雪和小霜,在治療術的治療下才有可能在短時間里將這傷勢控制住,眼下曲風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用內力強行封閉傷口處的肌肉,暫時止住傷口的繼續失血,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等這傷口自己恢復了,恐怕到時候就會留下一道可怕的疤痕了。
「曲風說的不錯。」姚天遠接過曲風的話頭,贊同地說︰「想要在短時間里治好曲風的傷,讓曲風重新恢復戰斗力,還就得去找小雪和小霜,最不濟讓念憶這個半吊子來也行,要不然一旦傷口凝結了,我們的曲風同學可要一生都要背負著一個巨大的勛章了。」
「那我們現在就趕緊走吧,時間長了光是這麼挺胸直背的都能讓曲風累個半死。」謝如登關心地說道,趙雅珍也說︰「我們現在連紗布都沒有,都不能給曲風包扎一下,時間久了,曲風的傷口就不能長到一起了,還是趕緊走吧!」
于是,四個人也不再羅嗦,同時騰身而起,向著通往下一個星球的蟲洞飛了過去。
「我靠,有沒有搞錯,這到底都是些什麼星球,一個比一個變態,我老人家又沒干過什麼壞事,怎麼一到這里就遭雷劈?」曲風幾人剛剛走出蟲洞,淬不及防之下,就被一道比水桶還粗的雷電劈了個正著,也虧了這幾個人功力超絕,反應也快,及時地進行了有效地防御,只是被雷電劈了個灰頭土臉,焦頭爛額,頭發象彈簧一樣地卷曲起來。特別是曲風最為悲慘,因為行動不便,背後的傷口沒有來得及受到良好地保護,以至于傷口兩側的肌肉都被電的泛起了陣陣的肉香,不過也有些好處,徹底解決了用內力來幫助肌肉進行阻止血液再流出來了。
趙雅珍模著被電曲了的長發抱怨道︰「這個空間的星球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一個漫天遍野的都是塵土,一個純粹就是一個大火球,到了這兒可好,還什麼都沒有看見呢,就讓雷給劈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靠,我感覺到了,岩岩,你們家陳念憶在這個星球上,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曲風一邊申吟,一邊指著遠處天空中的一個地方罵道,而那里,正是這次雷電災難的始作俑者陳念憶臨時的藏身之處。
途中加入的方岩用j ng神力掃過這顆雷電所聚集的星球,也是一皺眉,很不顧形象地噴出口黑煙,邊咳嗽邊低聲地罵道︰「這個死陳念憶在干什麼,整出這麼大的一副場面,卻又一個人躲在雲層里不露面,也不趕快將這個星球清理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