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等刑剛將藥液涂好以後,打開手中的小瓶,一仰頭將瓶中的藥液都灌進了肚子,咂吧了一下嘴說︰「你還別說,你這藥還是挺有效的,我這會兒感覺體內因為受傷形成的淤火好象一下子被澆滅了一樣,不但身體感覺舒服多了,就連整個人都j ng神了很多!」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的藥!」陳念憶很是自得地梳了梳自己的頭發說︰「凡是得了j ng神病的人,都說自己j ng神了很多。」
,陳念憶的話音兒還沒有落,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火球給炸飛了,陳念憶連看都不用看,都知道這肯定是方岩那位活菩薩干的,也只有她向來都是用個小火球,或是一個輕微的爆烈火球來給自己打招乎,通常還美其名曰鍛煉自己的應變和防守能力。
還不等陳念憶爬起身來,就感覺自己的一只耳朵被一只柔軟而有力的小手給牢牢地鉗住了︰「你這個家伙,今天丟人丟的還不夠多啊,別人都早早地將自己負責的星球清理干淨了,就你一個人在這里磨磨蹭蹭的,是不是要大家都過來看你挨雷劈才高興啊!」
號稱近戰攻擊第一的陳念憶在這個時候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得任由方岩同學揪著耳朵訓斥,卻連一聲都不敢吭,比乖寶寶還要乖寶寶。
「好了,岩岩,你也別老是提著念憶了,這個星球既然清理完了,那我們就趕快前往下一個星球吧,說不定老大他們這會兒正需要我們的幫助呢!」現在除了方岩以外的另一位女隊員趙雅珍見這里的事情都忙完了,站出來對方岩勸道。
見趙雅珍出面了,刑剛和曲風,以及姚天遠和謝如登等人這才也露頭講話,對于這位既充滿了童真,講話又雷人的方岩同學,就連以為恥為榮的柳無翼都感到頭疼。一般情況下,也只有小雪和小霜才能和方岩走到一起,其他人除了陳念憶前世對方岩有所虧欠,成天恬不知恥,不知死活地主動接近以外,通常都和方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們到不是怕方岩,而是方岩經常冒出雷人之語,很是讓人無地自容。
哼,方岩及不情願地松開了小手說︰「別再裝死了,趕快走吧,也不知道這里到底有多少個星球,柳無恥的身邊現在只剩下雪姐姐和霜姐姐了,要是柳無恥把她們都留下來可就麻煩了。」
在方岩的脅迫下,幾個人也不再廢話,紛紛起身向著雷電之星的蟲洞飛了過去。
「雪姐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這里做火鍋呀!」等刑剛,曲風和陳念憶等人通過蟲洞,找到小雪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驚訝地掉了一地的眼球,誰也沒有想到,大家公認的無恥小隊第一美女,盡管不情願也要承認的無恥小隊未來第一夫人正在這里進行烹飪料理,而且還是以巨大的螃蟹為主的蟹料理。
大家到的時候,小雪正在將一只巨大的蟹螯分成了幾十段,分批次地放進滾開的火鍋里進行清炖,旁邊還有早已經做好的烤蟹腿,紅燒蟹肉,蒸蟹黃等一系列地菜肴,看來小雪的戰斗很輕松,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毫發無傷,還可以愜意地在這里做著全蟹宴。
面對方岩的疑問,小雪只是微微一笑,引來一股清水洗了洗手說︰「還不是無翼哥哥看見了這里的飛天螃蟹,忍不住把饞蟲給勾出來了,上來就問人家多少錢一斤,好懸沒有把帶頭的飛天螃蟹給氣死。臨走前還特意囑咐我做一場全蟹宴,害的我跟這些飛天螃蟹打的時候都不敢下狠手,生怕一不小心將這些飛天螃蟹搞零碎了,失去了做料理的材料。倒是你們,怎麼一個一個地都這麼狼狽,跟剛從礦井里爬出來的一樣!」
方岩一听這個就是一肚子的氣,指著陳念憶說︰「還不都是他,把那個什麼雷電之星搞的跟下雷電雨一樣,我們一進去就全都讓雷電給劈了,結果,雪姐姐你看,我不但皮膚都被燻黑了,就連頭發都被電的象彈簧一樣地卷了起來!」
「不會吧,小雪,你也太小心了,每一個星球的外星生物都是以萬只來計算的,就算你打碎它個千八百只也不算個什麼吧!難道你還真想將這里所有的飛天螃蟹都放到鍋里炖了?」刑剛的眼楮瞪地比包子還大,根本就沒听方岩說什麼,只是看著小雪和那比山還要高的飛天螃蟹堆,就象是看外星人一樣。
已經恢復了前世記憶的刑剛,在當年上學的時候和小雪是同桌,關系還稱的上密切,刑剛本人x ng格也直爽,一般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了。
也不怪刑剛會有這種想法,這里每一只飛天螃蟹的身體長度都是以米來計算,光是一條蟹腿都有十幾米長,可以說一只飛天螃蟹,不一條蟹腿就夠無恥小隊所有人吃上幾天了,這里有差不多十幾萬只飛天螃蟹,小雪竟然在這幾天的戰斗中,一邊戰斗,一邊將分解開的這些飛天螃蟹按身體的部位,分門別類地擺的整整齊齊的,鉗子是鉗子,腿是腿的,看樣子真有一種吃不了,也要兜著走的感覺了。
小雪抿嘴嫣然一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里的環境很好,從來都沒有受到過污染,這些螃蟹身體里所蘊含的又都是最純粹的水屬x ng能量,只要處理得當,可以長時間的保存,不但可以做菜,而且還可以入藥,是一種很難得的天然原材料。」
「噢賣糕的,我是徹底被你們給打敗了。」刑剛情不自禁地捂著自己的額頭嘆息著︰「算你們狠,我到是想看看你怎麼將這堆飛天螃蟹帶走,要知道這些飛天螃蟹就算是切碎了,用武裝運輸艦來裝,也都是個天文數字,你的儲物空間夠大嘛?」
小雪一邊開始收拾眼前的蟹料理,一邊說道︰「辦法我早就想好了,不過暫時先保密,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
「喂喂喂,我說一句。」曲風忍不住擠了過來,打斷了刑剛和小雪的談話說︰「你們能不能先把這螃蟹放一邊,我好歹也是個傷員,不能連點發言的權力都沒有吧!」
「你不是吃了藥了嘛!」謝如登在一旁撈起條螃肉放進嘴里嘗了嘗說︰「是不是嘴饞了,想來塊肉嘗嘗鮮,又怕傷沒好吃了發炎,所以有些著急了。」
趙雅珍在一旁翻著衛生眼,扯著謝如登的耳朵說︰「嘴饞的恐怕是某人吧,來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我看你都吃了好幾塊了,別成天光想著吃行不行,也不看看你那肚子,都跟快要生了的孕婦差不多了。」
「得得得,我不吃了還不行嗎!」謝如登說著又把一大塊肉塞進嘴里,這才抹了抹嘴說︰「這人吶,個子大了消耗就大,我不多吃點,吃飽了,以後的仗還怎麼打?總不會讓我餓著肚子上戰場吧!」
「如登說的很有道理!」姚天遠也湊過來,撈起塊煮好的蟹肉嘗了嘗說︰「皇帝不差餓兵,等我們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打仗。」
「沒關系,你們先吃吧,反正這里還多呢,我先幫曲風看看他的傷。」小雪經過這幾年的修煉,看來已經度過了一個瓶頸,言語間談不上熱情,可是也不再象以前一樣對人冷冰冰的了,至少刑剛感覺的出來,前一世的小雪快要回來了。
曲風那個感動萬分啊!還是這位未來的第一夫人好,對人關懷的無微不至,出的了庭堂,下的了廚房,前世溫柔,今世體貼,也不知道柳無翼這小子造了什麼孽了,讓小雪這麼死心踏地地跟著他。
曲風在感動之余,又那個傷心啊!受傷這段時間以來,這群家伙都沒有一個人正了八經地關心過自己,還讓自己不斷地傷上加傷,要不是自己手底下有兩下子,還真未必能撐到這里。
小雪讓曲風轉過身去,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傷口,說道︰「這傷勢看起來挺嚴重,可是也沒有什麼,只是在短時間里不能再進行劇烈地運動了,要不然傷口還是會裂開的。」說著小手一揮,一道白光打到了曲風後背的傷口上,一片朦朧的水霧籠罩住了曲風的傷口,只是片刻的工夫,就見曲風那道相當恐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起來,最後不但傷口消失不見了,就連疤痕也沒有留下來,只是現在新肉剛剛生成,看起來有些脆弱。
曲風活動了一下肩膀,扭頭看了眼地上月兌落下來的血痂,有些後怕,又無比輕松地說︰「小雪,謝我就不說了,還真多愧了你了,竟然連傷疤都沒有留下,要不然我的樂子可大了,以後都要背著這道傷疤過r 子了。」
小雪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大家都在一條船上,談什麼謝不謝的,其實真要是說起治傷來,還是無翼哥哥和小霜的實力最強,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氣了,他們也有一定的把握將人給救活過來,而我只能做一些輔助x ng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