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說呢,這幫什麼特j ng來的這麼快,他又這麼囂張,原來早就有所準備。」柳無翼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銀行櫃台上,正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三人,以及那幾個年輕人的中年人,在那個中年人不經意間,從手腕上露出的通訊記錄暴露出了中年人底氣十足的根本,只是不知道是這個中年人是早就有所準備,還是中年人本身就有這種愛好。
「沒想到來銀行取個錢,還能遇到這種事,偶到要看看這出戲最後怎麼樣演下去。」看到這里,柳無翼又不急著走了,本來柳無翼不惹事生非,對別人來講已經是萬幸了,今天就因為這麼個小事,竟然來了這麼一出,就連柳無翼也忍不住有些興奮起來,一聲不吭地走到了等侯區,饒有興趣地看下去。
柳無翼安靜下來了,可不代表別人就能安靜下來,首先發難的反而不是這些特j ng,而是那幾個年輕人,而這一次,首先發言的不是那名為首的年輕人,反到是那個長的五大三粗,自始至終有些一團和氣,名叫懷誠的年輕人︰「你們是管理哪一片兒的,是誰報案說這里有人聚眾鬧事?」
中年j ng官對于懷誠的鎮定也是不由的一楞,憑借多年的經驗,中年j ng官從直覺上感到這次的事情不會簡單,但是對于自己的權威,中年j ng官還是有著相當的自信,看了一眼型如金剛一樣的懷誠,中年j ng官輕咳了一聲,先才兜里掏出了j ng官證,在懷誠面前亮了出來,這才說道︰「我們是接到群眾的舉報才趕過來的,出于對舉報人信息安全的保密原則,我們是不會泄露舉報人的身份。」
說到這里,中年j ng官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但是,在我們剛進來的時候,明確地發現,你們,還有那個年輕人,都相當有危害社會治安的可能x ng,為了安全起見,請先出示你們的身份證,然後請你們雙方跟我們走一趟,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
唰,沒見懷誠有什麼動作,中年j ng官的j ng官證就到了懷誠的手里,啪地打來j ng官證看了一眼,懷誠就笑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糾紛,居然還要勞動你這位大隊長出來親自處理,看來這位舉報人的面子還真是不小。只是,你讓我們跟你走,我們就跟你走,這恐怕是不可能的。」說著,懷誠隨手就將j ng官證扔向了最開始,那名為首的年輕人︰「柳安,這里來的位大人物,想要請你去喝茶。」
「笑話!」名叫柳安的年輕人接過j ng官證,看都沒看就扔到了地板上,咚地一腳就跺了上去,還用力地擰了幾下,對著中年j ng官不咸不淡地說了句︰「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對于懷誠和柳安的態度,中年j ng官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忍不住上前一步,沖著兩個人吼道︰「你們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嗎?你們這是在嚴重妨礙國家公務人員辦案,光是這一點,就可以將你們刑事拘留,然後移交看守所關押三個月以上,最後會被派到戰場上戴罪服刑。」隨著中年j ng官的吼叫聲,那些特j ng們也不由地圍了上來,彼此間形成了一種攻擊陣法,只要這幾個年輕人有所行動,那些特j ng就會上前將他們治服。
「喲 ,看起來這事兒挺嚴重,還能被送到戰場上去當炮灰。」柳安用看傻B的眼光看了中年j ng官一眼,一反剛才囂張的態度,反而風輕雲淡地問道︰「安你的說法,一個有可能危害社會治安,就會被送到前線,這是誰規定的?還有,在場的人當中,誰危害社會治安了?」
「你——」中年j ng官一下子卡殼了,不由地看了柳安幾人,以及柳無翼和中年人一眼,這才發現,這三撥人當中,中年人得意洋洋地坐在銀行的櫃台上,堵著窗口不讓辦理業務。柳無翼安安靜靜地坐在等侯區,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而柳安幾人雖然也守著櫃台的一個窗口,可是這幾個人眼下所站立的位置,對于銀行的業務辦理並沒有造成不良影響。這麼一來,反到是中年人的行為給銀行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我?我怎麼了?」柳安看著中年j ng官笑了,只不過,這種笑是一種冷笑,柳安用一種y n冷的語氣說道︰「我說過,你TMD就是一個傻B,連自己吃幾碗飯都還沒有弄明白呢,就跑出來裝,告訴你,出來裝B也要有裝B的資本,沒有那兩下子,你TMD就在褲襠里躲著,別在背後搞小動作,沒用。」
柳安的話語帶雙關,中年j ng官和中年人听的臉都是一紅一白的,所不同的是,中年j ng官是嚇的,中年人是氣的。
「你這個人,怎麼一張嘴就罵一呢!」中年人忍不住了,坐在櫃台上,指著柳安,跳著腳地喊道︰「明明是你們不講理,來銀行不排隊,把我擠到了一邊兒去,現在反到好象是你們有理了一樣!」
哈哈哈哈,懷誠大笑起來,對著中年j ng官說道︰「馬大隊長,這個傻B是你們家什麼親戚,我勸你一句,識相的話,你最好還是帶著他趕緊離開這里,不然的話,別說他了,到時候恐怕連你也跟著一塊兒搭進去。」
「什麼什麼親戚,我們跟本就不認識,你這是在恐嚇,我就是來這里辦業務的一個客戶。」中年人見被懷誠揭穿了,有些惱羞成怒,擰著脖子不認帳,歇斯底里地對著中年j ng官喊道︰「侯大隊長,還不趕快將這些人都抓起來,回頭把他們都送到戰場上去,讓他們全都當炮灰。」
說著還不忘了柳無翼,指著柳無翼的方向喊道︰「還有這小子,連他一塊都抓走,剛才他也對我冷嘲熱諷的,對了,還有那個女的,都讓他們當炮灰去。」
哈哈哈哈,中年人的話一出口,柳無翼三人,以及懷誠和柳安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回,柳無翼是冷笑,小雪和小霜是嘲笑,而懷誠和柳安是譏笑,外帶著,中年j ng官侯大隊長侯極是一臉的苦笑,另外,銀行營業廳里面,那幾名看勢鬧的客戶,則是一種看熱鬧的哄笑。
「越來越有意思了。」柳無翼回頭對著小雪和小霜說道︰「听見沒有,偶們還很有可能有被送到戰場上去當炮灰的潛質呢,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是讓偶們空著手當炮灰,還是會發給偶們人手一件武器去當炮灰呢?如果給武器的話,你們說,是白給呢?還是需要偶們自己出錢呢?」
柳無翼這回說話沒有壓低聲音,銀行里面所有的人都听見了,有的人又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中年人也听見了,扭頭對著柳無翼猙獰地笑道︰「小子,別在那里說風涼話,等你到了戰場上,你就知道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就算你沒有錢,也會白送你一件武器的,不過也許只是一根普通的鐵棒而以。」
說著說著,中年人好象陷入了一種勝券在握,自我感覺良好的狀態,禁不住自我陶醉起來,竟然目露y n光地看著小雪和小霜,對柳無翼說︰「當然了,我也不想趕盡殺絕,如果你小子想活命的話,不妨可以求我,至于怎麼求,就看你識不識相了。」
「我靠,沒想到今天出來大有收獲,遇到這麼一個y n才!」還不等柳無翼有所表示,柳安忍不住對中年人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行,你真行,在這個時候還忘不了別人的女朋友,可見這種事你小子不少干,是不是還想雙飛呢?」
「雙飛?那算什麼!老子五飛也玩過!」中年人明顯太過于忘情了,忘記了現在是什麼場合,得意洋洋地說道。
噗,柳無翼差點噴出來,怒極而笑,再也不顧什麼公共場所不許抽煙的約束,模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緩和了一下自己想要殺人的心情,這才說道︰「看來老兄這種事干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吧?業務挺熟練吶!是不是每次都是這位,噢,侯大隊長從中協助啊!」
「不不不,我也是這次听到舉報才過來的。」侯極連忙搖著手分辯道︰「咱們明人不說假話,其實這位先生姓白,名布勞,是這個地區區長白士競的佷子,我們也只是在工作上見過幾次面而以。不過,後勤部的白部長確是白士競區長的表叔。」侯極出于私心,拼了命地將自己向外擇,同時為了自保,又向外抬一些白家的主要人物,以求在關鍵時刻,可以將白布勞保下來,只不過在心里暗罵白布勞是個大傻B。
「靠,猴子,不厚道啊,今天怎麼了,不象是你平時的作風啊?」這位白布勞還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呢,沖著侯極大聲嚷嚷著︰「還不趕快動手,大不了到時候那兩個小妞我分你一個。」
「哈哈哈,這個貨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柳安又大笑起來,一旁的懷誠的臉s 卻變的十分的難看,兩只拳頭攥地 直響,要不是柳安手快將懷誠給拉住了,估計懷誠這會兒就沖過去將白布勞大卸八塊了。
「好了,懷誠,我知道你們家的人都看不慣這個。沒錯,權利使人墮落,你不墮落,可是並不代表別人不會。不想被人踩,那就要比別人更強。」柳安拉著懷誠,眼楮卻看向了柳無翼,根本連看都懶的看那個白布勞一眼,繼續說下去︰「你和我雖然都只是家族的旁支,可是,正好也具備了那麼一點點的實力,所謂的路見不平,我們是沒有資格去做了,但是踩人,卻是我們的強項。」
「對,大哥說的沒錯。」听完柳安的話,其余的幾個年輕人跟著起哄喊道︰「難得今天遇到一個大傻B,踩的就是他了,MD,我們沒有別的,一是有人,二是有拳頭,三是有命一條。」
其中一個更是說出了他們的心里話︰「去他媽的,老子在前線打仗,他還TMD在後方玩TMD五飛,居然還說的理直氣壯,不打斷他第三條腿,老子心里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