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懷誠是柳家的人,也難怪這麼有底氣和這些人叫板。」柳無翼沒有理會柳安的挑釁,只是壓低了聲音,微微扭頭向小雪和小霜說道︰「這麼說起來,那個叫柳安的人極有可能是秦家的旁系人物了。」
哼,小雪撇了撇嘴說︰「姓柳和姓秦又能怎麼樣,都只不過只是旁支,就算是秦柳感和秦柳思那些個正統血脈的家伙,見到你還不是跟孫子一樣。」
「就是。」小霜在一旁托著下巴說︰「想當年,費家的嫡系外孫還不是都讓你給宰了,費老爺子連句過火的話都沒有說過,幾個旁支還在這里牛起來了。」說到這兒,小霜好象又想起什麼來,補充道︰「你們說,這幾個人里面會不會有費家,或是南宮家的人啊?」
小雪看了那幾個年輕人一眼說︰「這個可說不準,說不定還會有司馬家,以及趙家的人呢。必竟前幾年大逃亡的時候,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是軍隊里的j ng英,這幾個家族在軍隊里可是有著相當的影響力呢!」
柳無翼抽了口煙說︰「要是按照你們兩個所說,那麼這個叫柳安的極有可能是秦天望,或是其它旁系的了,要不然也不會在軍隊里混低層了。至于那個柳懷誠,沒準還真是柳家的晚輩兒了,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偶是柳無翼的話,會不會給偶磕頭啊。」
「靠,你還真是會做夢。」小雪忍不住推了柳無翼一把說︰「他們快打完了,你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月兌身吧,難不成你想直接打出去?」
柳無翼扔掉手里的煙頭,無所謂地說︰「就看他們識不識相吧,不過,既然他們幫偶把這兩個家伙給收拾了,偶也不想讓他們太難堪,說不定偶會饒他們一命。」
就在柳無翼三人說話這個工夫,場中的局勢發生了變化,這個柳懷誠突然暴發,打亂了特j ng們的陣腳,使得特j ng們在配合上出現了一個極其微小的失誤,雖然特j ng們極力地想要彌補,可還是慢了一拍,這就給了柳懷誠可乘之機。
柳懷誠哈哈一笑,閃身就到了一名特j ng的身前,在這名特j ng還沒有來得及舉刀的時候,伸手就掐住了這名特j ng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一撈,抓住了特j ng的月復部,微微一用力,就將特j ng給提了起來,同時向外一掄,將其他的特j ng逼退到一邊。
「去死吧!」柳懷誠一聲大吼,雙手向兩旁一分,就听 嚓一聲,被他抓在手里的特j ng不但被擰斷了脖子,而且連帶著脊椎骨也被抽出來的一段,月復部更是被抓出了五個血淋淋的窟窿出來。
這種場面太血腥了,銀行里的客戶當場就暈過去了兩個,還有幾個忍不住蹲下去就開始吐了起來,其他心理素質還算可以的,臉s 也都變的相當的蒼白。
至于那位特j ng大隊長侯極,還有這次事件的發起人白布勞,則互相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和自己都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衣服都不知道被汗水浸濕了幾層了。
而那些還在和柳懷誠交戰的特j ng們,更是被這血淋淋的一幕驚駭的連刀都提不起來了。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殺人,他們當中有的人更是不止一次殺人,而且還不是只殺過一個人,可是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殺人的,空手分尸,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殺人手法,這簡直就是在虐殺。
「這是第一個。」柳懷誠一反以前的憨厚,隨意地扔掉手里的尸體,也不顧自己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噬血地森森一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向著自己的第二個目標就沖了過去,那名特j ng見勢不妙,把牙一咬,舉刀就刺,柳懷誠也不躲閃,一個近身,大手一揮架住了特j ng的手臂,手腕一翻就抓住了特j ng的胳膊,用力向懷中一拉,那名特j ng就不由自住地被柳懷誠帶了過來。
「快來救我。」那名特j ng的臉都嚇白了,剛才那位同伴慘死的樣子,他可是看的真真兒的,落到這個大個子的手里,還不如直接自殺合適呢,為了活下去,那名特j ng一邊呼救,一邊將手里的刀交到另一只手上,玩了命地向著柳懷誠刺了過去。
柳懷誠毫不在意,只是將手一抖,那名特j ng手中的刀就偏離的目標,緊接著柳懷誠一手拉著特j ng手手腕,另一只手搭住了特j ng的肩膀,一扭一拉,那名特j ng的胳膊就和肩膀分了家。
啊——那名特j ng一聲慘叫,顧不上肩膀處傳來的劇痛,拼了命地扭動著身子掙扎著,想要月兌離柳懷誠的魔掌,可是柳懷誠的大手就象是生了根一樣,牢牢地按在特j ng的肩膀上,同時扔掉手中特j ng的斷臂,又抓住了特j ng的大腿。
「下來吧!」柳懷誠一聲大吼,就見特j ng的一條大腿,包括半個胯骨都被柳懷誠扯了下來,一道鮮血從傷口處狂飆而出,噴地柳懷誠滿頭滿臉都是。
哈哈哈哈,柳懷誠放聲長笑,扭頭向著第三個目標沖去。
「偶勒個去,這個家伙怎麼這個樣子。」柳無翼微微皺了皺眉,又點上了一根煙,看著柳懷誠對小雪和小霜說道︰「你們看到沒有,這家伙的功法很特別,好象完全都是靠虐殺來提升功力,對手越恐懼,他所獲得的能量就越大。」
「靠,無翼哥哥,你們老柳家還有這種y n狠的邪惡功夫?」小霜一臉的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問偶?」柳無翼一臉苦相,說道︰「你這不是白問嘛,偶連自己的名字都還是你們告訴的呢,偶怎麼會知道柳家都有些什麼功夫,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是有也不稀奇,你們不是說過嗎,當年老柳家的那位創始人是位江湖上的跌打醫生,一生不知道騙了多少人的武功秘笈,有這麼一種y n狠的功法也是很正常的。」
哎哎,小雪拍了拍柳無翼的肩膀問道︰「那無翼哥哥,你會不會這種功夫啊?」
靠,柳無翼差點讓煙給嗆著,咳嗽了兩聲說︰「偶勒個去,按照你們的說法,偶好象是柳家的嫡系傳人,學的都是最高深的,正統的功夫,而且偶好象還將偶所會的都傳授給你們了,偶會的,你們也都明白,你們說,偶會不會那種y n狠的功夫。」
「一定會!」小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你可是教過我們,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交一片心,誰知道你有沒有留一手,藏個私什麼的。」
「偶勒個去,你看偶象是那種人嗎?偶這麼耿直,你的這種說法,很影響偶老人家光輝高大的形象!」柳無翼好玄沒有背過氣去,很是認真地糾正道。
小雪看了柳無翼一眼,也很認真地回答道︰「象,很象。」小霜不失時機地補充道︰「如果你是一個耿直的人,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正人君子了。你的形象不但不光輝高大,而且還很猥瑣,非常的猥瑣。」
「咳咳,偶想偶們可以討論下一個話題了。」柳無翼很是無語,面對這兩位,一位是前世的妻子,一位是上輩子的戀人,在自己失去記憶後,眼下又都是另類的紅顏知己,自己的種種作為她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討論下去,只會是自暴其短,所以只能趕緊轉移話題。
就在柳無翼三人說話的這會兒工夫,柳懷誠已經將第八名特j ng給分尸了,其他的特j ng們見勢不妙,再也顧不上攻擊柳懷誠,調頭就向銀行大門沖去,企圖逃離這個可以讓人發瘋的地方,可是,讓特j ng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擠開人群,來到大門口的時候,特j ng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竟然整整齊齊地站了一個小隊的軍人,牢牢地把守住了銀行的大門,將特j ng們堵死在銀行里,見到這種情形,特j ng們全都傻了眼,這可真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徹底地陷入了絕境。
「跑呀,你們再跑給我看看。」柳懷誠扔掉手里的兩條斷臂,伸舌頭舌忝了一下手上的鮮血,笑眯眯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特j ng們說︰「現在我給你們兩條出路,一是你們回來跟我打,二是我現在出去跟你們打。怎麼樣!我這個人很公平,你們自己選擇吧。」
「草泥馬,就不能給條活路,非要把人全都逼死?」一名看起來象是名小隊長級別的特j ng甩了甩手中的刀說道︰「大家好歹也是同胞,你們難道一定要趕盡殺絕?」
「唔,你說的好象很有道理,讓我想一想。」柳懷誠好象被說動了,摩挲下巴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現在人類的數量有限,而且還要應對海對岸的敵人的攻擊,是不能把事做的太絕了,那這麼著吧。」柳懷誠說著一拍自己的腦門,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臉上被抹上了一層鮮血,說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重新幫你們選取擇了一條道路。」
「你說,是什麼出路。」特j ng小隊長一听柳懷誠改變主意了,一時之間也有些激動,必竟听起來不用和這個殺人狂魔戰斗,放到誰身上都感覺到是一種解月兌。
柳懷誠到是沒有什麼很特殊地表現,只是看了特j ng們一眼說︰「你們和他們打,如果能沖出他們的包圍,那麼你們就可以安全地離開這里。」
啊!特j ng們一听可都傻眼了,跟這些軍人們戰斗,先不說這些軍人的人數是特j ng們的五倍左右,就是放在平時,一個普通軍人的戰斗力大約是特j ng的兩倍以上,而那些身經百戰的軍中j ng英,隨便挑出一個來,都可以輕易擺平特j ng一個小隊,還不待有什麼損失的,和這些軍人發生正面沖突,那同樣是跟找死沒有什麼兩樣,這哪是活路啊,這分明就是不讓人活了。
柳懷誠一看特j ng們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補充了一句︰「別急,雖然我的人多了一些,可是也不過是比你們強了那麼一點,你們總歸是還有一線希望,這麼著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再大度一點,你們不是都有刀嗎?我讓他們空著手,你們都用武器,這樣總該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