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位,對于這件事情有什麼想法?」柳懷誠見外面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這才轉過身來,看著侯極和白布勞,笑嘻嘻地問道︰「現在是不是還要把我們都送到戰場上去當炮灰?或者說,我把我自己干掉,把你們的獎金拿過來。」
這個時候的白布勞早就癱軟地坐到了地上,臉s 要多蒼白就有多蒼白,渾身上下跟篩糠一樣地不停地發抖,剛才那種得意,囂張,狂妄的神情早就飛到九宵雲外去了,眼神里除了恐懼還是恐懼,要不是怕引起柳懷誠過早的注意,恐怕早就吐的哇哇的了。
相比較起來,特j ng大隊長侯極要鎮定一些,最起碼這位特j ng大隊長還能夠保持著站立的姿勢,臉s 雖然也很蒼白,但是眼神卻依然鎮定,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要說起來,這位侯大隊長早年也在軍隊里服過役,只是當年在大撤退的時候負了傷,導致了功力了下降,這才從軍隊中退伍,轉到了後防,由一名正規軍轉變為了預備役,也正因為如此,侯極才心灰意冷,也因為生活所迫,這才和白布勞的那位堂叔狼狽為ji n,干了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事到如今,這位侯大隊長終于撞到了鐵板上,通過剛才地觀察,侯大隊長敏銳地發現,外面的這支小隊並非普通的軍人,而是某個大家族,或是大勢力的j ng衛隊,曾在軍隊里擔任過基層軍官的他知道,一旦和這種軍人起了沖突,基本上就等于在y n間掛上號了,就算是自己所依靠的那位老爺子知道了,也只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說不好听點,惹上這種隊伍,就連死了以後,通常還要看人家高興不高興讓你收尸,一個弄不好,那可真的就是尸骨無存了。
所以,侯極盡管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侯極依然保持著鎮定,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柳懷誠將兩個人的表現看在了眼里,表面上不動聲s ,可是在心里對二人作出了不同的評價,但是,出于本x ng,柳懷誠並沒有打算放過兩個人,依然毫無顧及地向侯極和白布勞伸出了大手。
「嗨,這位兄弟,能不能過來一下。」對于剛才發生的一切,柳無翼視若無睹,只是向著銀行的那位年輕的大堂經理招了招手,非常和善地輕聲說道。
啊!大堂經理听見柳無翼的呼叫後一楞,心中雖然還是有些害怕,可是一想到柳無翼所持有的那張卡以後,還是硬著頭皮,壯著膽子走了過來,臉s 蒼白,強行擠出職業的微笑,只是這微笑在柳無翼等三人看來比哭還難看,問道︰「您好,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哦,是這樣的。」柳無翼看的出來,剛才的一幕對于這位大堂經理的打擊也是非常的大,于是在說話時,不經意間用了點心理暗示的力量,對這位大堂經理在不知不覺中起到了點催眠的作用︰「偶是外地來的,對于你們這里的情況並不了解,為什麼你們這里的軍人可以這麼毫無顧忌地當街殺人,卻沒有一個部門來出面干涉呢?偶記的就算是一些有背景的子弟們,不也都只是在欺負人的時候,給對方留殺活路嗎?」
大堂經理在柳無翼的暗示下,心理壓力減輕了許多,只是柳無翼的話讓大堂經理有些模不著頭腦,什麼叫外地來的,現在的人類除了那些被俘虜到大海對岸的以外,不都在南極大陸上呢嗎,怎麼還會有本地人和外地人之說呢?當然了,這個想法只是在大堂經理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在這個時候也不容大堂經理有更多的想法,盡可能地壓低了聲音,禮貌地回答道︰「先生,您是從其它城市來的吧?」見柳無翼似乎點了點頭,大堂經理繼續說道︰「是這樣的,以我的觀察,外面的這支隊伍,並不是普通的軍隊,而是某支家族,或是某支大勢力的親衛隊,在一定條件下,不受地方zh ngf 管制,和您所說的那些打著某種旗號,出來欺負人的那些高官子弟,從根本上有著極大的區別。不過,象今天這種事也只是一個偶然的現象,剛才您也看出來了,那些人確實也有些很過份,如果不是這支軍隊的出現,這會兒恐怕,您和您的朋友也會遭遇到一些相當不公平的待遇。」
柳無翼皺了下眉,略微地點了下頭,不可否認,剛才如果不是柳懷誠和這些軍人出面殺了這些人,而自己又是一個普通人的話,真要是落到那個白布勞和侯極的手里的話,下場那就只是一個淒慘,甚至于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只不過,這個叫柳懷誠的年輕人和這些軍人的所作所為,也並不是一定就是正義的,而且從這些年輕人一進門時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對于這種事也並不是干了一次兩次了,在這個人類生死存亡的非常時期,民風強悍,x ng情暴躁,從情理上來講無可厚非,可是,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到這種地步,可就有些偏離正常軌道了。
柳無翼點了根煙,沉思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道︰「兄弟,那麼你能看的出來這是哪支隊伍嗎?」
大堂經理有些遲疑地看了柳無翼一眼,點了點頭,卻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先生,可以這麼告訴您,對于這支隊伍的來歷,我還是知道一些,可是為了您的安全,我勸您還是不要過多地打听,有些事情您也明白,知道的太多了對您,還有您的朋友沒有好處,一個弄不好,還有可能對您帶來一些危害。」
「小子,怎麼,害怕了,開始打听我們的來歷來了?」大堂經理雖然聲音壓的很低,可是對于練過功夫的人來說,還是可以听見的,柳安就是其中之一,更何況,現在整個銀行里,除了大堂經理和柳無翼兩個人說話以外,完全就象是人都死光了一樣的安靜,對于大堂經理和柳無翼的對話,柳安可以說是听的一字不漏。
所以,在大堂經理說完以後,柳安終于將矛頭對準了柳無翼,至于侯極和白布勞二人,就在這會兒工夫,在柳懷誠的親自照顧下,早已經被收拾的服服貼貼,除了頭部以外,身上所有的骨頭都被捏成了寸長的碎塊,象兩條死狗一樣癱在地面上,連慘叫的力量都失去了,而柳懷誠也在這個時候,將頭轉向了柳無翼。
「兄弟,謝謝你的關心了。」柳無翼理都沒理柳懷安和柳安,一邊抽著煙,一邊站起身來,拍了拍這位大堂經理的肩膀,帶著小雪和小霜頭也不回地就向銀行的門口走去。
人影一晃,柳懷誠那高大的身軀又一次出現在柳無翼的面前,只是這一次柳懷誠沒有和柳無翼打招呼,而是直接張開大手向著柳無翼抓了下來,嘴里還喊了一聲︰「小子,還是給我留下來吧。」
不得不說,柳懷誠的這一招還是真的很有氣勢,再配合上他那高達兩米以上的身高,守在門口還真是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一米七多些的柳無翼在這一招的攻擊下,眼看就要落在柳懷誠的手中,在場的人都知道,柳懷誠那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必定要有人倒霉,而且還是血霉。
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柳懷誠的猛烈一擊,居然連柳無翼的衣角都沒有模到,就象是穿過空氣一樣,從柳無翼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柳無翼原地沒動,抽了口煙,抬頭看了柳懷誠一眼,很是冷靜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想把偶留下來嗎?」
「見鬼了!」柳懷誠倒吸了口冷氣,有些不服輸地看著柳無翼,再一次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這是什麼功夫,居然還可以制造出幻象,這麼輕易就避開了我的攻擊!」
柳無翼沒有動,只是憐憫地看著柳懷誠說︰「看在你姓柳的份上,偶老人家放你一馬,今天你的威風耍夠了,听偶的話,趕緊離開這里,你對偶所說的話,偶可以當做沒有听到過,不然,你算是你爺爺來了,偶也不饒你。」
呸,柳懷誠狠狠地吐了口吐沫,惡狠狠地說︰「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我的規矩是不出手則以,出血必定見血,一開始不動你,那是給你面子,既然你小子不要,那你就接招吧!」說著又一次撲向了柳無翼。
唉,柳無翼輕嘆了口氣,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柳懷誠的攻擊,使得柳懷誠依然象是攻擊空氣一樣的穿過了柳無翼的身體。讓柳無翼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柳懷誠的目標根本不是柳無翼,而是跟在柳無翼身後的小雪和小霜,在柳懷誠看來,柳無翼就算是身手高超,身後這兩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MM可就不一定有那麼好的身手了,只要捉住了這兩個小MM,那麼柳無翼還不是要老老實實地听從指揮。
然而讓柳懷誠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兩只大手接近小雪和小霜的一瞬間,只感覺這兩個小MM人影一晃,雖然不象柳無翼一樣化為幻影,可以依然撲了個空,還不等柳懷誠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象漏了氣的氣球一樣飛了起來,嗖地一聲就撞到了銀行的房頂上,又撲 一聲,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壞了,撞到鐵板上了。」柳懷誠可不是傻子,那也是經歷了多少次戰場上浴血廝殺的人物,只是一交手,柳懷誠就知道壞了,別看剛開始攻擊柳無翼時打不到人,那是因為柳懷誠並沒有真正用上殺招,用的只是最普通的擒拿手法。在柳懷誠看來,柳無翼這副小身板還不值得他使用真功夫,而當柳無翼輕而易舉就躲開的時候,柳懷誠也並沒有感到壓力,那又是因為,柳懷誠個人主觀上認定,柳無翼只是躲避的功夫高超,本身的攻擊力有限,單憑力量是無法和自己來抗衡,所以,柳懷誠就打定主意以小雪和小霜為人質,逼柳無翼就範,你不是能躲嗎?我抓住你身邊的人當人質,看你小子還怎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