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不會吧?都到這份上了,您老人家還跟我開這種玩笑?」大漢一臉苦相地對柳無翼說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柳無翼把臉一板,沖著大漢吼道︰「你不是說偶沒錢嗎?偶現在有了,怎麼?你還敢不賣給偶東西?」
「不是,不是。」大漢嚇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地說︰「我的意思是說,我這只是一個小煙攤,您有什麼看上的,盡管拿走就是了,還說什麼買不買的!」
「看不起人是不是?」柳無翼把眼一瞪,將手里的錢在大漢的眼前晃了晃說︰「看看,這是什麼!RMB呀!多少!十萬塊,夠不夠在你這里買東西?」
大漢被柳無翼的這個舉動嚇的連頭都不敢抬了,只是小聲地說︰「合止夠啊,都夠買下我的十個煙攤兒了。」
柳無翼听了大漢的話,滿意地收回了手里的錢,從里面抽出一張面額最大的,扔到大漢的面前說︰「這還差不多,給偶一個一次x ng打火機。」
「一次x ng打火機?我靠。」大漢差點讓柳無翼的話給噎死,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來說︰「大,大哥,你玩我吧?你拿了一千塊錢來買一次x ng打火機?我沒听錯吧!」
柳無翼指著箱子里的打火機,故意加重了某個字的發音說︰「沒錯,是一次,x ng打火機」
大漢差點栽倒在地上,一張臉比苦瓜還苦,說道︰「大哥,這個打火機才一塊錢,您老人家這麼大面額的,我找不開啊!我一天的收入也值不了一千塊錢,這可讓我怎麼找給你啊!」
「你傻啊!」柳無翼故意一拍箱子說︰「你守著銀行呢,進去換開不就行了嗎!」
「噢,啊!還去銀行?」大漢偷眼看了一下銀行前那滿地的人群,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哀道︰「大哥,你行行好,放過我吧!這銀行我實在是不敢再進去了,這個打火機我送給你吧!」
「屁話!」柳無翼把眼楮一瞪,把臉湊到大漢的眼前說︰「看清楚了,偶象是買東西不給錢的人嗎?偶把錢都放這兒了,你拿著錢去銀行換一下,再找給偶不就完了!」
大漢看著柳無翼那近在咫尺的臉,臉上的汗都流下來了,緊張的差點連褲子都給尿了,二話不說,急忙拿起箱子上的錢,把心一橫,把眼楮一閉,兩腿彈著琵琶,就跑進了銀行里,時間不長,就又從里面跑了出來,手里抓著一大把的零錢,跑到柳無翼的面前,取出了其中的一張,戰戰兢兢地將多余的錢交到柳無翼的手里,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打火機,試了幾次,終于把打火機給打著了,小心翼翼地遞到柳無翼的手里,這才說︰「大哥,錢找給您了,打火機也給您了,沒事了吧?」
柳無翼先將手里的零錢每一張都數了一遍,檢驗了一下真假,又試了試手里的打火機,確定十分好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早這個樣子不就完了嘛!買你個打火機用得著這麼推三阻四的嗎?」扭頭對在一邊看熱鬧的小雪和小霜說︰「好了,事兒都辦完了,偶們走吧。」
說完,再也不理會手里還拿著一塊錢發呆的大漢,帶著小雪和小霜慢慢地穿過倒在地上的人群,漸漸地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就在柳無翼三人離開現場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從另一個方向來了一大群人,走在最前邊的是一名頭發花白,身穿軍裝的老者。在老者身後的人里以中年人為主,還有幾名年輕人,這些人大多也都穿著軍裝,有的手里還拿著武器。再往後,就都是一些年輕的,基層軍官所帶領的軍人,看來是這名老者的j ng衛員之類的角s 。
大漢只覺的自己的眼楮一花,那名老者和四名年輕人就到了自己的面前,還不等大漢反應過來,就被老者 地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沒辦法,這里現在就這個大漢一個人完好地站在這里,這老者不抓他抓誰呀!只听老者問道︰「剛才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帶著兩個女孩子的年輕人?他們到哪里去了?」
大漢好玄沒有被老者的舉動給嚇死,一激動,就再也憋不住了,把剛才被柳無翼給嚇出來一半兒的尿給尿了出來,當時褲襠里就濕了一大片。這老者的身高比起柳無翼也高不到哪兒去,可是這力量在大漢看來大的驚人,一米八多的大漢,在老者的手里就象是一只小雞子一樣被拎了起來,最為可怖的是老者的左臂竟然是一條由鋼鐵打造的假肢,這要是挨上一下,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于是,大漢忙不迭地點著頭,啞著嗓子,指著街道的另一頭兒,說︰「大約在五分鐘以前,是有這麼個年輕人,帶著兩個女孩子,在我這里買了一個一次x ng打火機,就向那個方向走了。」
「唉,看來無翼早就知道我們會從這個方向趕過來,所以早早地就跑掉了。」老者嘆了口氣,松開了被提起來的大漢,任憑大漢癱軟在地上,扭頭對著身後的四名年輕人說道
不用問,這名老者就是柳無翼這一世的親爹——柳天成,而他身後的年輕人自然也就是曲風,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了。
曲風也嘆了口氣,點上一根煙,慢吞吞地說︰「大哥就是大哥,就算是想低調一些,做出的事也是轟轟烈烈,柳叔叔,看來這回你還得給他擦了。」
「無煙,你帶著曲風他們,將這里所發生的情況調查清楚。」柳天成皺了一下眉,扭過頭去對得到消息,一同趕來的柳無煙說道︰「銀行里有監控錄像,你和有里面溝通一下,應該能得到結論。」
「是,指揮官。」柳無煙對柳天成敬了個禮,嚴肅地回答道。
「柳叔叔,你放心吧。」曲風嘴里答應著柳天成,眼楮瞟向了癱軟在地上的大漢,甕聲甕氣地問︰「喂,小子,把你听見的,看見的都說一遍,包括為什麼我大哥就這麼放過了你,還在你這里買了個一次x ng,打火機。」
啊!大漢被曲風這一嗓子嚇的一激靈,又被曲風那比他還要高大,威猛,滄桑的氣勢所震攝,絲毫不敢猶豫,乖乖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老老實實地將柳無翼為什麼在這里買東西,以及他所看見的一些情況,都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听完了大漢的描述,不管是柳天成,還是曲風,姚天遠,謝如登和趙雅珍,甚至就連柳無煙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先不說這里的事的原因,單單這好幾百人,圍攻這一男二女三個人,這種情況就相當的惡劣了。這要不是讓柳無翼給趕上了,換成一個普通的人,在這里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這件事讓這位軍方的首席大佬柳天成相當的憤怒,自己近十幾年來都可以說一直為了人類的安全而進行著不懈努力的戰斗,到頭來,自己的兒子竟然會遭遇到這種不人道的攻擊。雖然自己勤于軍務,對于這種地方上的事情在管理上有些不當,可是沒有想到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這里面還摻雜著地方zh ngf ,軍方人員以及其他幾個家族的旁支勢力,欺負人竟敢欺負到自己家的頭上來了,真TMD是屎能忍能忍,尿也不能忍。
「這群兔崽子,竟敢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兒子!」柳天成咬牙切齒地說道,多年的軍旅生涯,早已經讓柳天成沒有了那副文雅的小商人氣質,在這一刻,有的只是鐵血的軍人作風。
「靠,大哥這回看來是真的有病了,只是將這些人給廢了,竟然一個都沒有宰了,這可不是他原有的作風。」曲風一臉的風輕暈蛋,不可思議地說道。
「現在的人呀,都混到了這種地步了,怎麼還是一點素質都沒有呢!」前世曾為銀行業務經理的姚天遠,看著銀行的門口若有所思地說道。
「沒有想到呀,現在連生存都快成問題了,這銀行里還有這麼多的人,不取錢他們是不是能憋死!」前世也是銀行工作人員的謝如登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發出了無限的感慨。
「憋死到不至于,憋瘋到是有可能。只是現在他們取了錢能干什麼?醉生夢死嗎?」從小就成為殺手的趙雅珍,不屑地看了一眼那群看起來很無辜,卻又無可救要的傷者,撇了撇嘴說。
「還是真有不怕死的,竟敢在柳家的頭上作威作福!」身為現今柳家高層,軍方骨干人員的柳無煙也是萬分的憤怒。柳無翼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那可都是柳家的掌旗人,比起柳天成在柳無煙的心里還要有向心力,于公于私,柳無煙都有憤怒的理由。
嗖, !大漢剛把話講完,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震飛了出去,一下子就撞到了路邊的牆上,所幸這股力量只是因怒而發,沒有挾帶著殺氣,大漢只是距離太近,受到波及,並沒有受到其它的傷害,可就是這樣,這一下子又差點讓這個外表凶悍地大漢拉一褲子,當場兩眼一翻,就真的暈了過去了。
柳天成緩緩地收回真氣,看著一地的人,皺著眉說︰「無翼這小子,真是讓人難以捉模,幾年不見功力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天成叔,你在想什麼?」柳無煙雖然跟隨柳天成征戰多年,實力在人類當中也算是屈指可數,但是在境界上還是有著相當的差異,對于柳天成的話,柳無煙還是听的有些莫明其妙。
「無煙大哥。」曲風可不管柳無煙現在是什麼身份,作為柳無翼的兄弟,也就是曲風這種人,敢拍著柳無煙的肩膀說話,換個人,邊柳無煙的邊都靠不上︰「柳叔叔說的是,我大哥用的是一種很特殊的功夫將這里的人都傷了個遍。」
哦?同樣作為一名武痴,柳無煙有些感興趣了,好奇地問道︰「什麼功夫?」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曲風輕輕地說了聲︰「身外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