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禽獸的問題,柳無翼也只是深深地埋藏在內心的深處,這種想法可不能暴露出來,不說別的,一旦真的讓小雪和小霜知道,沒準會被她們,先殺後殺,殺完再殺,最後還有可能被拉到後山給彈死,就算柳無翼的生命力比小強還強,活下來也會做一輩子的噩夢,心靈上留下難以磨滅的y n影。
被女人惦記這種事,可不一定就是好事,就好象一個男人,在床上連續戰斗八次,竭盡全力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卻發現,自己目標的女人卻還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只要輕聲說一句︰「我還要。」就可以讓男人撤底的丟盔泄甲,哪怕那個女人再漂亮,技意再高超,到那個時候,恐怕是個男人也只能是有心殺敵,無力回天了。
還好,柳無翼不管是在失憶前,還是在失憶後,雖然人品上不敢恭維,可是也算的上是一個真正的小人,有什麼事都會做在明面上,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這個時候,小雪和小霜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必竟這種現象在旁觀者看來,象小雪和小霜這種到了沉魚落鳥,斃月羞花檔次的美女,就這麼毫無怨言地跟隨在柳無翼的身邊,在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的眼里,還以為柳無翼對她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可是就是這樣,小雪和小霜就這麼意無反顧地和柳無翼走在了一起,這里面的種種原因,恐怕也只有她們姐妹二人才知道個中的原委吧!
不過,什麼事情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提出問題的陳念憶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兩只j ng致的小腳給了陳念憶答復,在和陳念憶的後坐接觸的一瞬間,陳念憶就飛一般地撲進了低中海里,連啊的一聲都沒有來的及喊出來。
一群人在海邊的沙灘上坐了下來,欣賞著r 月星辰,看著低中海的ch o起ch o落,吃著從海里現場打撈,現場燒烤的海鮮,喝著陳年小酒,海闊天空的聊著天,在這其中別有一番的滋味。
在這喝酒的期間,柳無翼才知道,這十幾年沒有變化的無恥小隊里,又增加了一位新的成員——侯士宗,就是十幾年前跟隨十國聯校挑戰的那個侯士宗,也是同十國聯校學員一起失蹤了的侯士宗,同時也是駐E國大使的女兒,被女皇給附了身的侯士宗,只是,侯士宗的彎化非常的大,如果不說出來,恐怕還真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對于這位侯士宗的名字,柳無翼多少有些印象,卻還真沒有見過面。那是因為柳無翼在蘇醒的時候,侯士宗還處于閉關的狀態,象個縮頭烏龜一樣地將自己封閉了起來,柳無翼也只是聞其名,而未謀其面,這就使得兩個人雖然在同一空間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卻都一直沒有見到對方。
後來,柳無翼帶著小雪和小霜扔下大部隊溜了出來,侯士宗則是在隊伍到達地球以後才出的關,所以,柳無翼等于是到了今天才和侯士宗第一次正式見面,對于雙方以前的一切沒有半點的印象,只是听見陳念憶他們直喊侯士宗為「死人妖」。
「死人妖」?听見這個稱呼,柳無翼不由地打量起侯士宗來,一雙眼楮不大,可是挺有神,就是習慣不好,時不時的衛生一下,臉型有點方,皮膚也不白(還不如柳無翼呢,柳無翼雖然長的也很普通,可是稍整一下容,就有做小白臉的潛質),猛一看有點嘴大脖子粗,細一看就是嘴大脖子粗,體型比例上,也就比姚天遠和謝如登苗條一些,單單腰圍可比曲風他們粗了不止一點兒半點兒。遠一點兒看,一米七幾的身高,再配上這副粗壯的體型,一上戲台,不用化妝,就可以扮演一個道具——石墩子了。這樣一副尊容,可是和陳念憶他們所稱乎的「死人妖」完全不靠譜,這可讓柳無翼多少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滾,你才是死人妖呢!」侯士宗很是無奈地,習慣地翻著衛生眼,回敬著陳念憶,說話的聲音不夠粗獷,卻也不是柔聲細語,無論從哪一點兒來看,也都是個純爺們兒,要說唯一有些可疑的地方,那就是胸部似乎突出了一點兒,可是要比尺寸,別說比謝如登差遠了,就是柳無翼雙臂一用力,突顯出來的胸大肌也不比侯士宗差,而且還是會跳的那種。
「靠,我說大哥,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你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行不行!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也沒有特殊的愛好。」侯士宗被柳無翼這麼目不轉楮地盯著看了半天,渾身上下的不自在,覺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要不是知道柳無翼就算是失去記憶,也喜歡小雪和小霜,侯士宗還以為柳無翼有特殊的愛好呢!
切,曲風喝了口酒說︰「你就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雖然你現在變的和過去一模一樣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事實,還是乖乖地承認了比較好。」
「你!」侯士宗被曲風的話噎的衛生眼都快翻不回來了,猛灌了一口酒,順了半天的氣,才說︰「你以為我想吶,我那不是因為投錯了胎,才變的不男不女的,現在的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可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噗,正在喝酒的柳無翼一下子沒有忍住,不小心就噴出了一道水霧,直接就sh 向了曲風。
匆忙之間,曲風釋放出一道風壁,總算是攔住了柳無翼的含沙sh 影︰「靠,得虧我有經驗,要不然你就要給我免費洗臉了。」
柳無翼對于侯士宗這個說法很是驚訝,忍不住擦了擦嘴稱贊道︰「你居然還投錯了胎?是不是跟豬八戒一樣?不過你可比豬八戒要厲害多了,至少你還能變回人形,而豬八戒就算是成了佛,也還是一副豬的樣子,你真是太有才了!」
「嗚嗚,沒臉見人了!」侯士宗再也受不了這種j ng神上的強烈打擊了,要不是陳念憶他們人多手快,七手八腳地將侯士宗給拉了回來,侯士宗都想去跳低中海,用海水的沖刷來緩解自己那飽受摧殘的幼小的心靈了。
「大哥,那邊傳來消息,諸星就在剛才又對南極大陸發動了一次進攻。」陳念憶關閉了自己的通訊記錄,對柳無翼說道︰「我們真的不回去支援他們去?柳叔叔真的很辛苦,這才幾年的時間,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
柳無翼听了沒有吭聲,曲風卻說話了︰「切,回去又能怎麼樣!我剛回去的那天,還真是小小地感動了一把,可是後來,大哥的事情讓我清楚的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他們用得著你的時候,你就是救世主,用不著你的時候,你連只螞蟻都比不上,有的人,讓他活著都純粹是在浪費糧食。」
陳念憶听了曲風的話,出奇地沒有反駁,而是順著說下去︰「那到是,隨著環境的變遷,人x ng也發生了變化,想要將他們糾正過來,比讓母豬上樹還難。唉,就是不知道仁清叔他們見到這一幕會有什麼想法。」
「仁清叔?」柳無翼不由的想起了前一段時間里,這位自己本家長輩對自己失憶以後的關懷和照顧,一想到他們被困冥王星這麼多年,剛剛回來沒有幾個月,卻又要為了人類的生存,而再一次投入到戰爭中去,也不禁嘆了口氣。
「你們都嘆什麼氣,再怎麼說,你們也都是人類,可是偶呢,和那群兄弟努力了這麼些年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地球,以人類的x ng格,和對機器人的仇恨,肯定要把它們當炮灰投入戰爭中去,到時候還能有幾個活下來都不知道。」在柳無翼等人的身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柳金望著南極的方向,嘆了口氣說道。柳木的臉上也是充滿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無言地拍了拍柳金的肩膀,這可不是柳金的無的放矢,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何況人類和機器人的戰爭就打了這麼長的時間,雙方都結下了解不開的血海深仇,哪怕柳金的這支機器人軍隊一直都在為人類而戰斗,可也是機器人,萬一哪一天這些機器人就象八年前一樣失去了控制,那將會給南極大陸上的人類帶來一個不小的災難。
由此可以預見,這些機器人一定會被送到戰場的第一線,去和那些地球上的機器人侵略軍發生激烈的戰斗,最後就算不全軍覆沒,說不定也會被人類以各種借口,被慢慢地削弱力量,到最後被人類徹底地抹殺掉。
這可不是危言聳听,但是一時之間,柳無翼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也就只能無言地安慰柳金和柳木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無形中沖淡了柳無翼這幾個月來的一些旅游所帶來的樂趣,可是,對于人類的失望,還有對于戰爭的厭惡,柳無翼也沒有想到要回去。
說起來,最近柳無翼和無恥小隊的人玩的很野,自從在低中海喝完酒以後,柳無翼帶著大家兜了一個大圈,沖出低中海,經直撥果月兌海峽,以那個很容易在大便時聯想起的城市為起點,開始了他們的歐洲之旅,將那些以前只是听過,而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城市都轉了一遍,雖然有的城市和旅游景點早已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可是也算是完成了柳無翼等人的一些小小的心願。
其中象是什麼敗j ng漢的老窩,古騾馬驚雞場,頭帶草圈**雕塑成群的城市,未婚媽媽家的院子,撫r 宮,**雙飛的大鐵架子,凱子門,陂薩餅歪塔,舌忝豬教的老巢,按圖生故居,等等等等世界聞名的歷史名勝古跡,更是讓柳無翼等人流連忘返,如果不是小雪等全體女生的強烈反對,柳無翼等人差點就將那些無人看管的,看起來很有誘惑力的雕塑和油畫搜羅一空,據為己有了,最後柳無翼只能勉為其難,將一些看起來花花綠綠,又毫無實用價值的珠寶鑽石洗劫一空,收進自己的口袋,以做以後的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