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想法是不錯,可是女皇也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柳無翼是不能用來威脅的,也最恨別人來威脅的,所以,女皇驚恐的發現,自己不能動了,甚至于連眨下眼楮都做不到。
「MD,偶老人家最恨的就是別人自不量力的威脅,你丫的要是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柳無翼表面上恨恨地罵道,心里面卻是暗自叫著僥幸。
就在剛才,柳無翼並不是為了耍帥才抽了根煙,而是利用虛擬出來的煙霧的掩護,將幾股力量悄悄地通過飄浮在周圍的那幾條能量線,在女皇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傳了過去,暗中控制住了女皇靈魂的行動,這才使得女皇受制于柳無翼之手。
試想一下,一根虛擬出來的煙,再怎麼真實也不可能真的有煙霧出現,而柳無翼就利用女皇的慣x ng心理,用虛擬的煙霧達成自己的目的。
收起幻化出來的煙頭,舉手之間,柳無翼的手里多出了一把小刀,這把小刀雖然也是由能量所組成的,長不過三十公分,看上去卻是鋒利無比,就連在一旁進行護法的曲風和刑剛都從靈魂中感到了一種震撼的感覺。
呼,柳無翼呼了口氣,這把刀可是凝聚了柳無翼自身近一半的能量,作用就是以刀內所蘊含的j ng純的力量,以及無比凝煉的刀鋒來作為分割女皇和侯士宗的工具,其目的是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女皇和侯士宗徹底的分開,也就是說,現在的成敗也全都在這一刀上了。
寒光一閃而過,一道靈魂之炎出現在女皇的體內,柳無翼已經收起了小刀,一只手拉著侯士宗那剛剛月兌困的靈魂,靜靜地飄浮在一旁,看著女皇漸漸地化做一股清煙,消失在混沌空間之中。
「這不是挺簡單的嘛,干什麼大哥還要咱們兩個來護法呢?」曲風拿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刑剛,小聲地說道。
刑剛也是一副身有同感的樣子,只是比曲風的話少了一些,表情上也凝重一些,刑剛心里還清楚,有些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其實在場的人心里都明白,剛才雖然看起來柳無翼只出了一刀,可是真實的情況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只能說,柳無翼在元神出竅的狀態下,在沒有身體束縛和阻撓的情況下,發揮出了平時所不具備的能力。
就在那一瞬間,柳無翼先是清除了侯士宗身體周圍的那些能量線,一刀斬斷了纏繞在侯士宗靈魂和女皇靈魂相互連接的所有的能量線,斷絕了女皇從侯士宗的靈魂內吸取力量的可能x ng,最後一刀切在女皇靈魂和侯士宗靈魂最密切的連接處,這才在女皇的身體里輸入靈魂之炎,讓女皇形神具滅,只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的好象柳無翼只是出了一刀一樣。
抬手在侯士宗靈魂的頭頂處拍了一下,柳無翼指著侯士宗的身體,輕輕地說了一聲︰「去!」就見侯士宗的靈魂順著柳無翼手指的方向,慢慢地飛到自己的身體上方,輕輕地落了下去。
大家驚奇的發現,就在侯士宗靈魂附身的那一刻,一陣清脆的輕響聲傳來,緊接著,就看見侯士宗身體表面,那些原本屬于女皇身體所構成的組織紛紛月兌落下來,漸漸地露出了原本屬于侯士宗的身體,讓在場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侯士宗的身體上居然是一絲不掛,遠遠地浮現在大家的眼前,在場的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都把眼楮閉上。你,說的就是你,別以為你用手捂住了,我就不知道你是從指縫里向外看呢,把身子轉過去!」反應最快的還是小雪,不等別人有所表示,搶先喊了出來,重點指出的那個家伙,自然就是因為救人還沒有元神歸竅的柳無翼了。
靠,心里極其郁悶的柳無翼暗中不住地喊冤,剛才誰偷看了,還是通過手指縫偷看,這種事柳無翼從來都不干,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這可好,小雪剛才說的好象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一樣,這不是明擺著在冤枉人嘛!
話又說回來了,以柳無翼等人的能力,別說是閉上眼楮,轉過身去了,就算是捂住眼楮跑到幾千米以外,只要通過j ng神力量的掃描,侯士宗身上有幾根毛都可以數的清清楚楚,根本就用不著偷偷模模的看,前題同樣是不要被小雪感應到了。
臉上露出了一個「偶沒有看,偶很冤枉」的表情,柳無翼的元神輕輕地一轉,回歸到自己的身體內,還沒有睜開眼楮,兩股刺骨的疼痛就從背後傳了過來,耳邊又響起了小雪的聲音︰「不許睜眼。接下來還有什麼事?」
不用看也知道是小雪和小霜在背後動的手腳,小霜雖然沒有開口,可是所表示的意思已經完全都由小雪講了出來。
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柳無翼先是運功將自己剛才所消耗的內力恢復了一下,這才頭也不回地說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偶要你們全力配合,將侯士宗真正的救治回來!」
「哦,知道了。」回答的聲音中,有的莫名其妙,有的有氣無力,有的心不在焉,有的感到萬分的詫異,就連小雪和小霜都對柳無翼的話感到有些不明所以。
靠,柳無翼的鼻子都快氣歪了,眼不睜,頭不回地說道︰「都j ng神集中一點兒,偶們現在是要救人,不是讓你們來看月兌衣舞的,一旦出了差錯,全都完蛋了!」
噢噢,身後的隊員們忙收斂心神,重新調整氣息,將自己的內力緩緩地向著柳無翼傳了過來。
「MD,又不是沒有和侯士宗一起喝過酒,洗過澡,至于嘛!」柳無翼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補充道︰「當她還是男人的時候!」
很快,大家的氣息都調整的均勻了,內力的傳送處于同一波動之內,柳無翼這才重新掐動手訣,嘴里念念有辭地將目標轉移到侯士宗的身上,為了安全起見,柳無翼在侯士宗的身上加了一些掩飾,省得讓侯士宗的身體給曝光,留下不雅照什麼的。
這樣一來,除了用j ng神力量去感應以外,單憑肉眼是看不到什麼的,果然,就在柳無翼剛給侯士宗遮蓋完必的一瞬間,幾道j ng神力量就出現在侯士宗的周圍,將侯士宗緊緊地圍繞了起來,柳無翼只能y ny n地苦笑了一下,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j ng神力量,心說︰「你們不讓他們看吧,一會兒,偶讓你們好好地看看!」
一道道無形的波動和有形的光芒從柳無翼的嘴里和指尖飛出,眨眼間就沒入侯士宗的身體之內,一個漸漸明亮的光團以侯士宗為中心浮現出來,將侯士宗包裹在里面,逆時針的方向緩緩地轉動著。
「斗轉星移,時空逆轉!」柳無翼的神情格外的莊重,語氣分外的認真,j ng神上更是沒有一絲的雜念,內力通過手訣和口訣的波動,象是不要錢的一樣彈sh 到光團之內,使得光團越來越明亮,旋轉的速度也漸漸地快了起來,照sh 出耀眼奪目的光彩。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讓人集中j ng神去看,也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一不小心,還極有可能連心神都被光團卷入其中,受到不小的傷害。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光團還在不停地旋轉著,柳無翼借助大家的力量,時不時的將一道道的能量打入光團,保持著光團旋轉的頻率,並逐步將頻率加快,萬幸的是,一切都算正常,無恥小隊的隊員們內力相差不大,實力都比較接近,這種消耗都還承受的起。
「再抽根煙吧!」曲風遞給刑剛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抽了一口後,看著柳無翼等人說道︰「MD,過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我都不記的抽了多少根了,都快變成一個煙鬼了!」
刑剛也將煙點上,還是保持著極高j ng惕地向四周掃視著,吐了口煙說道︰「還好咱們都可以闢谷,要不然都非餓死在這里不可,咱們兩個還好一些,可以說說話,走動一下,他們的r 子可真是不好過,連動都不能動!」
「是啊!這些天可真是苦了他們了!」曲風表面上看起來嘻嘻哈哈的,腦子象是缺根筋一樣,從內心里對柳無翼等人也是相當的關心,同樣j ng惕地看了周圍一眼,說︰「以大哥的實力,運用這種逆轉時空的法術可是相當的勉強,就算是有他們為後盾,這里面也存在著相當的風險,一個控制不好,就會走火入魔的。」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說到底,還是勉強了一些。」刑剛的臉上寫滿了焦慮,看著柳無翼的方向說︰「不過,大哥的為人就是這樣,多少年了,一直都是將兄弟感情放在首位——哎呀,曲風,情況不對頭,你看大哥的臉s !」
不用刑剛再說,別說曲風發現柳無翼不對勁,就連在給柳無翼傳送力量的無恥小隊其他的人也覺察出柳無翼有不對勁的地方來了,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不但不能停止運功,還必須強行將力量傳輸過去,否則在沒有內力的支持下,柳無翼不但會月兌力導致反噬,被救助的光團里面的侯士宗也會因為缺乏足夠的力量支持,而引起身體和靈魂不能完全的合而為一,處于崩潰的邊綠。
處于這種狀態下的柳無翼可是有苦自己知,盡管做了萬般的準備,組織起了不弱的力量為後援,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關鍵的卻是出現在自己身上。
其實,到現在只差一步,就可以讓侯士宗重塑身體,再次重生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柳無翼的腦海里出現了幻象,要不是柳無翼本身意志力超強的堅定,功力深厚,又有強大的後援,恐怕在第一時間就失去控制,被反噬的力量給吞噬掉了。
就算是這樣,柳無翼也感到有些難以為繼了,這些阻礙不是外來的,而是柳無翼內心處最為薄弱的,最為痛苦的回憶和往事!
「對不起,我的父母為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
「宇鋒,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嗯,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就算是她要結婚了也沒關系!」「她下個月五號結婚!」「哦——」
「TMD,你們這點兒出息,偶老人家今天都沒有喝醉,看你們一個個都成什麼樣子了!哈哈哈哈!」
「晚上都沒事吧!今天偶請你們喝酒!」「少喝點吧,都過去十年了!」「沒關系,偶習慣了!不說別的了,喝!」
「老兄,二十年了,你還看不開啊!」「少廢話,偶自己喝!」
三十年了,四十年了——
「無翼哥哥,你清醒一下!不要再想過去的事了!」小雪帶著哭泣的聲音在柳無翼的耳邊響起。
「大哥,你醒一醒吧!大家都可以重新開始!」身後響起了無恥小隊所有人的聲音。
「冰清訣!」「凝神咒!」曲風和刑剛終于出手了,兩道白光打入柳無翼的體內︰「凝神靜氣,萬法歸一,大哥,成敗在此一舉了,快點醒過來吧!」
淚水和汗水順著柳無翼的臉頰流了下來,身上的冷汗更是濕透了柳無翼的衣服,背後傳來了小雪和小霜,以及無恥小隊所有隊員的力量。
感受著背後略帶顫抖的兩雙小手,柳無翼勉強地集中j ng神,運起最後的力量,打出最後一道手訣,奮力地向著耀眼的光團推了過去︰「人神合一,有始而終,時空逆轉,前生重現!破!」
耀眼的光團轟然而散,混沌空間重新陷入黑暗,柳無翼最後只看見一個果男浮現在空中,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所有的人在這最後的一擊中被柳無翼抽盡了所有的力量,一個個疲憊不堪地倒了下去,只有飄浮在上方的侯士宗緩緩地落了下來,**著身子,翻了個身,呼呼地大睡起來!
「MD,這下子可是真地就剩下咱們兩個了!」曲風顫抖著手,遞給刑剛一根煙。
「呼!沒想到,救人差點把自己也搭進去!」刑剛哆嗦著抽了一口,看了看柳無翼,又看了看曲風,一語雙關地說道。
然後,兩個人同時頭一栽,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