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怎麼一轉眼的工夫就不見了?」幾名看似打醬油的青年男女悄然走進一家冷飲店,卻只看見,兩杯飲料靜靜地擺在桌面上,其中一杯下面壓著一張人民,而剛才還坐在這里的小雪和小霜,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蹤跡。
「幾位喝點什麼?」一名女服務員微笑地向著幾人問道。
青年男女中,一名相貌普通的女子指著小雪和小霜曾坐的位置,向女服務員問道︰「剛才坐在這里的客人呢?」
由于小雪和小霜的形象很是引人注目,所以女服務員們對于這姐妹二人很有印象,可是,這兩人什麼時候離開的,還真是沒有人注意到,就好象憑空消失了一樣。
公路上,幾輛沒有掛牌,不同型號的中型車在無聲地飛奔著,這些車子很自然地行駛著,前後不一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就象是普通的車輛一樣。可是細心看的話,這些車子行駛過了多少個岔路後,還沒有一輛車子離開過,而且這些車子行駛的目標居然是柳無翼家所居住的城市,車里面坐的全都是面無表情,目露凶光的大漢。
「少爺,步行街那邊跑了一男一女,不過,那兩個人都中了涂有劇毒的弩箭,就算是跑了,也活不了多久了。車隊也在路上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目的地。只是——」商城對面的一座摩天大廈內,在頂層的一間裝飾極為奢華的房間里,一名大漢正在向著坐在咖啡s 落地水晶玻璃前的皮椅上,端著酒杯,看著廣場上的人流的上司匯報著剛才的任務。
「只是什麼?」坐在皮椅上的人頭也沒回,只是輕輕地啜了口杯子里的酒,冷靜地問道。
大漢雖然高大威猛,可是面對這位主子的時候卻是極為的恭敬,甚至還有些畏懼,听到主子的問話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低聲說道︰「少爺的第一目標已經到手了,只是冷飲店的目標不知道如何就消失了,監控設備里也沒有發現她們的行跡。」
「廢物。可惜了!」皮椅上的人平靜地說了一聲,慢慢地轉了過來,赫然是那位在季芸秀家門口讓柳無翼戲弄了的安少爺,安慶軒。
現在的安慶軒當然已經月兌下了那件被柳無翼扯破的禮服了,只穿著一件瓖金帶玉的襯衫坐在椅子里。
「那個柳無相呢?」安慶軒頭也沒抬,若有所思地問道。
「死了,是小娜和圓圓下的手,而且在刀上都涂了毒,見血封喉,一刀斃命。」大漢連忙躬身回答道,還不忘補充一句︰「同時被干掉的還有一個大個子的胖子。」
噢,安慶軒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那麼,跑掉的是那個小蘿莉和一個瘦高的年輕人了?」
「少爺英明,光爺英明!」大漢的臉上汗水象是小河一樣地流了下來,雖然房間里的溫度被控制的很好,可是大漢感覺自己象是坐在火山上一樣,可就是衣服都濕透了,大漢也不敢抬手擦抹一下。
「唉,看你這點兒膽子。」安慶軒終于抬頭看了大漢一眼,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怪你什麼,只是可惜了那個小蘿莉,不過死了就死了,也不過是少賺個幾百萬而已。」
頓了一下,安慶軒又輕輕地啜了一口酒,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說道︰「不要停,繼續封鎖進出的街道,將那一對極品姐妹花找出來,記住,這兩個本少爺可是要活的,不能讓她們受到一點兒的傷害。還有,柳無相的尸體要處理好,那小子再不起眼,也是軍隊里的人物,真要是被調查出來,也會有很大的麻煩。」
「是,是,這點少爺請放心。」大漢如蒙大赦,連連躬身彎腰說道︰「我們的人還都處在各個交通出口,等著少爺的安排。至于那個柳無相,少爺請放心,小娜和圓圓用的是化骨之毒,用不了多久,那個柳無相就會連骨頭都化的干干淨淨。」
「嗯,這件事辦的確實很好。」安慶軒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對大漢稱贊道︰「你確實很會辦事,知道會用腦子了,不再只是光知道沖沖殺殺的了。」
大漢听了安慶軒的夸獎後,更象是孫子一樣,將身子彎的更低了,略帶哭腔地說道︰「這全都是少爺的栽培,如果沒有少爺,小的就沒有今天,小的願意為少爺肝腦涂地,再所不惜。」
說到這里,大漢抬起些身子,臉上帶著難看的獻媚的笑容,討好地說道︰「少爺,您的小美人兒,還有其他的兩個美女已經被送過來了,少爺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
安慶軒一直都很冷靜,可是听到大漢的話以後,那略微一跳的眉毛還是顯示出了他內心的一絲的激動,輕輕地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說道︰「也好,听說這里面還有一個是那個柳無相的姐姐?」
「少爺真是太英明了,足不出戶都知道天下大事!」大漢點頭哈腰地拍著安慶軒的馬屁,一直以來大漢都在努力的學習著,雖然技術不怎麼樣,可是安慶軒似乎對于這種笨人的贊美很是享受。
「還有——」安慶軒一邊向外走去,一邊對大漢吩咐道︰「柳無相的那個瞎子哥哥也要趁早解決掉,憑本少爺的直覺可以感受到,那個瞎子不是個普通人,你們千萬大意不得。」
「是,少爺。」大漢心中一凜,抬起頭來,表情嚴肅了許多︰「我親自帶人過去,一定將那個瞎子挫骨揚灰。」
大漢這麼做可不是無的放矢,他拍馬屁的功夫是不怎麼樣,可是跟在安慶軒身邊這麼多年了,對于安慶軒的x ng格還是很了解的,安慶軒這個人是自傲,卻並不自大,相反還相當的y n沉,穩重,更加地狠毒,從來不會輕易地看低對手,能被安慶軒說出不普通的人,就足以引起大漢的重視了,在經過瞬間的思索以後,大漢決定親自出馬,去會會這位能被安少爺稱為不普通的人。
走到門口的安慶軒听到大漢的話,略微地停頓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在安慶軒看了,自己的得力心月復親自出馬了,那個瞎子就算是不死,至少也要月兌一層皮。而大漢的安危,則壓根就沒有往心里去,不過一個手下而已。
心月復?安慶軒心里冷笑,只要自己有錢,有權,有勢力,什麼樣的人還不都是自己的心月復,小弟們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更何況,那位大人物已經發過話了,只要自己的家族繼續效忠下去,以後的安家的地位不敢說和幾大家族平起平坐,至少會和幾大家族之間的差距拉的非常近,極有可能是幾大家族之後,在全世界排名前十位的大家族,到時候,安家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一想到這里,就連安慶軒長期以來的平穩心態也起了一些波瀾,嘴角上也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這一天的到來,對于還年輕的安慶軒來講,也有些太久了。
「真希望這一天能早一些到來!」安慶軒用只有自己能听的到的聲音說道。
這棟大廈都是安家的產業,走廊里極為安靜,這一層又是安慶軒獨自一人辦公用的地方,所以,除了在其它幾個房間里有秘書和助理人員以外,這一層在保鏢嚴密的封鎖之下,就沒有外人可以到這一層來。
用了沒有多久,安慶軒就來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門前,對兩名守侯在門前的保鏢擺了一下手,兩名保鏢識趣的離開房門,站到相對比較遠一些的地方,為了這位少爺的安全,這些保鏢們也可以稱得上是盡職盡責了。
這里本來就是安慶軒休息的房間,推門走進房間,里面的一切都裝飾的非常奢華,正沖著門口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可以容納十個人同時躺下翻滾的大床。
這房間里不說別的,只是這張用黃金鑄造床體構架,和田白玉瓖邊兒,再用上百顆各種顏s 的瑪瑙,寶石作為點綴的大床都可以稱得上是一件工藝品了。
現在躺在這張床上的三個人,就是被安慶軒擄獲過來的,趙雅珍,柳無我以及安慶軒的主要目標——季芸秀等三個女人。
其中,柳無我和季芸秀是中了被裝置在內衣店更衣室的催眠氣體昏迷過去的,而趙雅珍則是喝了有催眠效果的飲料而昏迷的,總的來說,現在這大小三位美女,可以說是完全的失去了可以反抗的能力。
看著床上一字排開的三個美女,安慶軒剛剛平復的心境又一次掀起了波瀾,特別是看到躺在邊緣的季芸秀的時候,安慶軒的心里有著難以遏制的沖動。
不過,安慶軒到底是安慶軒,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地推算了一下,安慶軒知道距離催眠藥效過去的時間還有些時候,而且這種催眠藥就算解除以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也會讓人感覺四肢無力,昏昏沉沉的。
這也是安家轄下的夜總會強迫不安要求接客的姑娘,以及外圍的人口販子在拐賣婦女時,最常用的一種手段,只要中了這種催眠藥,任你再剛烈的女子,也只能任由他們的擺布。
房間的位置處于大廈的一角,房間靠外圍的兩面因此也同樣是由咖啡s 水晶玻璃構成,安慶軒很喜歡站在這里向下俯視,在這里有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而且每當安慶軒在這里和情人美女們歡好的時候,安慶軒也不會拉上長可及地的窗簾。在安慶軒看來,就算是沒有任何的遮掩,也不會有人對這里可以進行窺視,也不敢有人到這里來窺視。
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安慶軒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干,這種感覺連安慶軒自己都感到好笑,這難道就是喜歡的感覺?安慶軒自嘲地笑了笑,還是從邊上的酒櫃上取了只杯子,倒上了一些紅酒。
慢慢地坐到床邊,安慶軒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沉睡中的季芸秀,看的出來,手下人辦事還是很有分寸,季芸秀也就是剛進更衣室就被燻昏了過去,所以連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月兌,只是剛剛解開了一個扣子,在運送來的過程中,手下人也很安分,放到床上的時候也將衣服整理的整整齊齊的,趙雅珍和柳無我也是同樣如此,看樣子回頭該要給辦事的人一些小小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