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這層屏障就算是飛升了嗎?可是姐姐怎麼辦?」小霜看著眼前的一層薄薄的屏障,有些懷疑地問道。
在屏障的對面就是無盡的星空,在無恥小隊等人的後方,是蔚藍s 的地球,經歷了秦天委父子之亂後,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柳無翼等人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雙手抱臂,嘴里叼著一根沒有點著的煙,柳無翼也同樣看著這層屏障,久久沒有說話。
歷代以來,柳家的子弟飛升都要由當代傳承者帶領,進入這接受傳承的空間,打破這層屏障,月兌胎換骨,才算是完成飛升。
而這一次,為了讓不在此地的小雪一起飛升,柳無翼費盡心力,打開傳承空間的入口,在人們不知不覺中連整個地球都暫時移到了傳承空間之中。
必竟傳承空間本身就是連接著宇宙的一個中轉站,在一定情況下可大可小,何況地球本身在宇宙中也不過是一顆小小的行星,只是短時間的停留是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
眼前讓柳無翼沉默的問題在于,當將地球轉移到傳承空間之後,一個讓柳無翼頭疼的問題出現了,這層看起來象是肥皂泡的屏障,會因為空間體積的變大,所產生的阻力也相應地增大。
也就是說,現在想要打破這層屏障,就要用出比最初所設想的百倍以上的力量。
可是為了小雪,為了能回到地球,柳無翼也別無他法,只能盡一切的加量來想辦法將屏障打柀了。
「曲風,你先來試試。」又經過短暫的沉默,柳無翼點名說道。
「靠,怎麼一上來就叫到我了!」被點了名的曲風嚇了一跳,極不情願地抱怨著。
「讓你試,你就試,那麼多廢話干什麼。」有些興災樂禍地方岩向著曲風吐了吐小舌頭。
向著眾人豎了下中指,曲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從背後扯過自己的梭標,輕輕地對著屏障戳了過去。
「MLGBD,你就不能認真點兒!」所有人為曲風這種作法而豎起中指,表示對曲風的鄙視。
「插進去了!咦?怎麼會這樣?」梭標毫不受力的就通過了屏障,這讓曲風感到萬分驚喜,可是在進一步試探下,曲風這才沮喪地發現,梭標根本就沒有將屏障捅破,而是被屏障緊密地包裹了起來。
「你用點兒力行不行,插的那麼輕,當然沒有反應了。」姚天遠順著曲風語病的話把兒說道。
「插的輕沒關系,你再攪一攪,說不定就能捅進去了。」不愧是柳無翼的好兄弟,謝如登的話接的也很利落,結果換來的是趙雅珍無言地安慰——直接就動手了,還專門找肉軟的地方掐。
「哼,剛才明明說的就是試探一下,接下來才是認真的。」對著姚天遠和謝如登飛過一個衛生眼,曲風抽出陷在屏障里的梭標,遠遠地向後退出一段距離,挺起梭標,猛然加速,以一種不要命的架勢向著屏障就沖了過去。
說起速度來,曲風還是真不含糊,連眨眼的工夫都沒有,就沖到了屏障的近前,梭標如同鑽頭一樣急速旋轉起來,飛速地刺向了屏障。
咚地一聲悶響,就在大家以為曲風會沖進屏障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剛才明明象個薄膜一樣柔軟的屏障,突然就象是一堵牆一樣的堅硬,而且還是花崗岩砌的牆,使得曲風毫無防備地就撞了上去,好玄沒把曲風給撞個頭破血流,就算是這樣,也將曲風給撞了個七葷八素。
「MLGBD,這TMD什麼破玩意兒,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的曲風指著屏障破口大罵起來,一時憤怒之下,曲風沖到屏障近前,運足了力量就是一腳。
曲風人高腿長,身法又快,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進行勸阻,曲風的腿就已經到了屏障上,單看這一腳的力量之剛猛,絕對不是什麼風神腿之類的腿法所能比較的,在這種攻勢下,幾乎沒有人可以阻擋了。
,又是一聲更加沉悶的聲音響起,就象踢到了充了氣的輪胎上一樣,曲風抱著腿就退了回來,那臉上的表情,要多j ng彩就有多j ng彩。
這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曲風有多少年沒有受過傷了?別說是受傷了,連喊疼的機會都少的有限,可是這一下,明顯讓曲風有的受了。
「唔,唔,哎喲,喔喔,嘶嘶,疼!」哼哧了好幾聲之後,曲風終于忍受不住,叫出了疼來,兩只手不停地在腿上不斷地揉捏著。
「哈哈哈哈,讓你小子沒有弄清情況就往上撞!」陳念憶第一個忍不住了,捂著肚子笑出聲來。
「靠,不和你一般見識,有本事你去試試。」感到腿上的疼痛感稍微輕一些了,曲風趕緊盤膝而坐,運功療起傷來,眼也不睜地回了陳念憶一句。
「試試就試試,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最強的攻擊。」早就躍躍y 試的陳念憶拎著自己的刀就來到了屏障近前,小心起見,先伸手模了模屏障,探出j ng神力量去感應了一下,結果,什麼感應都沒有,j ng神力量就象是石沉大海一樣被吞噬掉了。
「是有點兒邪門。」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陳念憶向後退了幾步,雙手握住刀柄,豎在胸前,屏息凝神,將所有的力量凝于一點,慢慢地傳遞到刀上,灌輸到整個刀身之中,騰的一下,陳念憶手中的戰刀上泛出了熊熊烈炎。
「十,字,烈,炎,斬——」握刀的手腕一翻,向前踏上一步的同時,身體向著側方旋轉,陳念憶一字一頓,看似緩慢,實則異常流暢地發動了攻勢。
一個旋身橫斬,然後再接一個迎頭正劈,動作看似簡單而直接,其實這里面包含了陳念憶所集中的全部的力量,一個由火炎所匯聚,直徑三米左右,由能量所凝結的火炎十字月兌離刀尖,向著屏障飛撲了過去,就在火炎十字飛出的那一刻,就連陳念憶都有種月兌力感,可見這一刀的可怕之處。
火元素的屬x ng是最富有攻擊力的,看到陳念憶的這一刀,同樣身為火元素屬生的方岩,更是能夠體會到陳念憶的強大之處,也為自己的丈夫有這種力量而感到自豪。
而在一旁觀戰的其他人,在看到陳念憶這近乎傾盡全力的一刀時,自忖自己如果站在對立的位置上,除了遠遠地避開之外,是不可能安然無恙地接下這一刀的。
在這一刻,不管別人怎麼想,陳念憶自己都似乎對這一刀的威力給震驚了,心中不由自住地為自己能劈出這麼有威力的一刀而驕傲。
眼看著火炎十字印在了屏障之上,大家都拭目以待地等待著屏障的破裂。
「壞菜了,念憶,快躲開。」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默不出聲的柳無翼有了動作,一下子將站在屏障前的陳念憶撞飛到了一旁,取代了陳念憶的位置。
不等柳無翼站穩身形,剛和屏障有所接觸的火炎十字就被以更加迅猛的力量給彈了回來。
躲是來不及了,更何況,在無恥小隊等人的背後還有地球,真要是讓這道火炎十字落到地球上,說不定會在地球上開上一個前後貫穿的十字裂縫出來,然後在種種副作用之下,平均地將地球象分西瓜一樣地分成四塊。
哈——嘿!好在柳無翼早有應對之法,在這百忙之中臨危不懼,在一聲大喝之中,一道氣牆從嘴里噴了出來。
,氣牆雖然及時,可是在時間上過于倉促了,和陳念憶這傾盡全力,又被屏障反彈時有所加持的一刀相比,顯得過于脆弱,所以剛一接觸就砰然破碎掉了。
也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也給了柳無翼喘息的機會,雙手一搓之下,一股蓬勃的浩然之力充斥到了柳無翼的手掌之間,準確地頂在了火炎十字中心的交叉點上,死死地頂住了十炎十字的沖擊。
「都不要過去,閃到一旁。大哥要小心,用力過大了會爆的。」回過神兒來的陳念憶慌忙攔住了周圍想要去幫忙的人,盡量用平和的語氣提醒著柳無翼。
自家人知自家事,在出刀的時候,陳念憶就做好了打算,就算是刀氣劈不開屏障,以火元素屬x ng的威力,炸也要將屏障炸開。
結果誰知道事與願違,剛和屏障有所接觸就被反彈了回來,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在場的人別說飛升了,還不知道要養多久才能恢復過來呢!
一滴汗珠在柳無翼的鼻尖上冒了出來,不用陳念憶提醒,通過j ng神力量的感應,柳無翼早就知道了這火炎十字的不穩定x ng,所以在出手的一刻起,壓根就沒有想和火炎十字進行硬踫硬的對撞,只是竭盡全力地阻攔火炎十字沖擊的速度,隨著火炎十字向後退去,同時用自己的力量慢慢化解著火炎十字的能量。
一千米,兩千米,兩千五百米,三千米,一直退到了近五千米的時候,直徑近三米的火炎十字才被柳無翼用自己的能量抵消的縮小到了半米左右,最後反被柳無翼用能量所包裹,吞噬了個一干二淨。
呼,終于松了一口氣的柳無翼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心中暗叫僥幸,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老柳家為什麼會創造出來這所謂的沒有任何元素結構的無屬x ng出來了。
也正因為沒有任何元素結構,這無屬x ng才可以融合,包容,吸收一切的元素,也正因為也沒任何元素結構,也可以成為一切元素的載體和導體。
表面上看起來無元素屬x ng過于平和,無論是在攻擊,防御,還是在輔助等方面都弱于其他各種元素屬x ng,這反而確定了無元素屬x ng成為了各種元素屬x ng的觸媒和催化劑。
剛才如果換一個人,比如水元素屬x ng的小霜,或者是土元素屬x ng的刑剛,無論是用水火相克,還是用最為擅長防御的土元素屬x ng去硬抗,都極有可能觸發火炎十字的不穩定x ng,到時候就算是不受重傷,也會被扒層皮下來。
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考慮了,以風元素屬x ng為主的曲風要是踫上這種事兒,那還不是有多遠就跑多遠。而在場唯一的雷電元素屬x ng的侯士宗就更不要提了,在同等條件下,雷電元素的屬x ng比火元素屬x ng還不穩定,把希望交給侯士宗,還不如直接自殺來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