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團體的老大,骷髏別看瘦的只剩一把骨頭,體重連黑熊的一半都不到,可是身手絕對在黑熊之上,而其凶猛程度更不是黑熊所能比擬的,所以當腰部被人抓住的時候,骷髏不但沒有躲,反而從懷里模出來一把小刀,頭也不回地就向後削了過去。
沒人?先動手,後轉身,骷髏一刀落空,想都沒想,反手握刀向著身後又扎了過去,看出手的位置,應該是背後的人的軟肋,這可是骷髏經過計算得出的結果,只要身後的人不躲,這一刀絕對可以要了對方的命。
這種想法是不錯,可是不能完成,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全是扯蛋,骷髏的手還沒有伸出去,就覺得抓在腰部的手一用力,骷髏不由自主地就被提了起來。
「MLGBD,這小子出手夠狠的,出刀就想要人命!」骷髏剛听見這麼一句,就覺得自己出刀的手被人給抓住了,而自己也被人橫著提在了手中,同時,骷髏听出了那句話是用純正的普通話講出來的。
「大,大人,饒命,饒命!」這種口音,在人類的世界里是不分國家的,骷髏嚇的魂兒都飛了,急忙開口求饒。大丈夫能屈能伸,該認慫的時候能認慫,是骷髏用來保全x ng命的一貫宗旨。
「放心,放心,偶老人家不會要你的命的,偶可是說話算數的。」提著骷髏的人是柳無翼,這會兒還在安慰著骷髏。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其實我們也只是給別人跑腿兒的,就是底下的一群小嘍羅,您就是殺了我,也只是髒了大人您的手。」見把命保住了,骷髏松了一口氣,開始不住地想要討好柳無翼。
「大哥,你就這麼饒了他?一會兒嫂子那里可不好交待。」姚天遠和刑剛一個蹲著,一個靠在牆邊,兩個人都悠閑地抽著煙,刑剛看著如同小雞子一樣被拎著的骷髏,指著人群里的小霜對柳無翼說道︰「這伙人一看這種事兒干了就不是一次了,就這麼放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偶老人家只說不殺他,又沒說放了他,霜兒那里偶自然會有交待。」柳無翼又笑了,只是這笑容看上去無比的猥瑣。
稍微頓了一下,柳無翼臉上的笑容不減,眼神中卻出現了狠厲之s ,捏著骷髏手腕的手一用力,順著骷髏的手腕開始幫骷髏數起身上的骨頭來。
啊——,在一聲聲的慘叫聲中,骷髏全身的骨頭被柳無翼數了個遍,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後,骷髏全身上下除了頭部以外,已經找不到一塊骨頭是完整的了,象條死蛇一樣被柳無翼隨手扔到了地上,全身抽搐著不停地痛呼著。
吧一聲,骷髏因為痛苦而慘叫時用力過大,一下子把自己的下巴給喊的月兌臼了,這下子可好,就算是想閉上嘴也不可能了,就連痛苦地叫喊聲也由「啊」變成了「哈」,姚天遠和刑剛甚至不用費力,都可以直接看到骷髏嗓子眼兒處的小舌頭。
「靠,當大哥的就是不一樣,整個人都整的這麼干淨,不象我,弄了一手的血,還得幫這個小子止血,生怕他流血過多而流死。」沒了四肢的黑熊被候士宗給扔了過來,拍著手對柳無翼極為佩服地贊嘆著。
「真是的,干什麼弄的這麼血腥。」將黑熊一方的打手解決了的小霜等人走了過來,看到黑熊的慘狀有些慘不忍睹,卻忘記了剛才她們幾個人是怎麼將黑熊的那些手下打的死的死,殘的殘的。
「唉,跟你們比起來,我簡直善良的就象天使一樣。」扔掉了手里的棒子,謝如登對著大家伸出了大拇指,不過大拇指的指關卻是指向了那些被他所解決掉了打手的方向,等柳無翼等人看過去的時候,只見那些打手全都躺在地上,連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了,看樣子全都讓謝如登給徹底地收拾掉了。
一旁的陳念憶和柳金自始至終就沒有動過地方,只是靜靜地當了半天的觀眾,這到不是他們兩個想當觀眾,而是這個胡同太窄了,謝如登的身材又太過于胖大,只是一個人就將這里的空間給堵死了,所以兩個人只能在一邊干瞪著眼,看著謝如登一下一個,很是干脆地將打手們打死在地上。
這到是也不能怪謝如登心狠,用謝如登的話來講,與其讓這些打手們活著受苦,再去為非作歹,還不如干脆一些,直接讓他們上西天比較合適。
「霜兒!」見這里的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完了,柳無翼點了根煙,揉了揉耳朵說道︰「給這兩個家伙止下痛,別再讓他們叫喚了,听的都讓人心煩,偶還有事兒要問他們呢!」
「唉,好吧,早知道嫌吵的慌,一開始就別下這麼重的手啊!」小霜嘆了口氣,在打殺那些打手的時候,小霜雖然下手也挺狠的,不過那是對敵人的必要手段,可是小霜必竟也是個女人,看到骷髏和黑熊的慘狀時,小霜的心里也有些不忍,要不是骷髏和黑熊是柳無翼要留下來的,小霜就想直接讓他們兩個解月兌了。
兩道白光分別打入骷髏和黑熊的體內,兩個人總算是將小命給保住了,不過全身粉碎的骨骼和斷掉的四肢是沒有辦法再還原了,骷髏和黑熊這輩子別說是作惡,現在就算是來個小孩子,都可以輕松地打發兩個家伙正南正北的,還不帶有反抗的。
嚓,柳無翼很不客氣地將骷髏的下巴能踢了回去,蹲來看著直喘粗氣地骷髏和黑熊,拍了拍兩個人的臉,笑眯眯地問道︰「現在痛苦已經止住了,你們兩個的命也算是暫時保住了,不過你們兩個要是不老老實實地問題偶的問題,那麼,偶也不會要你們的命,偶就讓你們照著剛才的程度,再疼上個十天半個月,听明白了沒有?」
骷髏和黑熊又喘了半天的氣,渙散的眼神終于重新聚攏到了一起,骷髏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大,大爺,大爺饒命啊!,我們也只是棋子,替別人跑腿辦事兒的,您有什麼事兒就問吧,只要我們知道的,一定全都給您老人家講出來,只是希望到時候您老人家能給我們留條活路。」
金三堂,四十多歲,平民出身,依靠著過人的頭腦,敏銳的洞察力,又善于鑽營奉承,當年只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小賭當的小老板,搖身一變成為了秋水城的首富。
在這接下來的近二十年的時間里,金三堂不但成為了秋水城最大的賭場的老板,最大的青樓大掌櫃,而且還是這里方圓千里最大的販賣奴隸的大當家,手底下養著打手近千人,平r 里私掠人口,逼良為娼,放高利貸,倒賣奴隸,可以說是無惡不做,成了秋水城的一霸,秋水城所有的人都對金三堂恨之入骨,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寢其皮。
無奈的是,這金三堂不但本身打手眾多,就連秋水城的守備都受了金三堂的好處,對于金三堂所做的一切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就更加助長了金三堂的氣焰,也讓金三堂更加地目中無人,差不多快要成了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了。
今天本來是個好r 子,手下的管事段五出去了一趟,成功地從外地收購了上百的奴隸,還請了本地最大的門派御劍門的七大弟子押送,本來這是萬無一失的事,可是誰知道半路上出了狀況,所有押解奴隸的打手在韓家茶棚遇到了伏擊,御劍門七大弟子去向不明,打手里除了一個人逃了回來,其他的人,包括段五在內竟無一生還,全都橫尸韓家茶棚,這個消息可把金三堂氣的七竅生煙,火冒三丈。
「骷髏和黑熊呢?」在在正房的大廳里,摔碎了三個茶杯,掀翻了一張桌子後,金三堂還是余怒未息,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叫過一個門外守侯的打手問道。
「回老爺,兩位管事得到手下人的報告,說是有幾個外地來的姑娘很有姿s ,兩位管事帶著手下去抓人去了,想來快回來了。」打手想了一下,低頭垂手地回答道。
對于這種事兒,金三堂看來是習以為常了,對于骷髏和黑熊的眼利也是相當的信任,他們說是美女,並且親自去搶人,那說明就是真的有好的貨s 了,也就不再多問,想了想又問道︰「喬安生這小子又跑到哪兒去了?怎麼半天也看不見人影?」
「回老爺,喬大管事按照老爺您的吩咐,今天下午帶著重禮去拜訪剛到任的楊守備去了,估計今天晚上還要請楊大人吃飯,一時半會兒可能回不來呢!」這一次打手回答的很干脆。
「MD,差點兒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金三堂用帶著大個玉扳指的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喃喃地說道,又向打手吩咐道︰「馬上派人給喬安生傳個話,再備上一份厚禮,讓他求這位楊大人順便將這次奴隸被劫的事情給調查一下,一定要將這批逃跑的奴隸給捉回來。MD,這次老子又損失了一大筆錢,真TMD氣死我了。」
「是,老爺。」這名打手向著金三堂一躬身,轉身就要出去。
不等打手走出大廳的門口,金家的正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陸陸續續地進來了十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手里還提著什麼東西,這些人就這麼一字排開地站到院子zh ngy ng,靜靜地看著大廳里的金三堂,金府的院子里燈火通明,柳無翼等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金三堂,金三堂也同樣可以將柳無翼等人看個清楚。
「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你們幾個人還敢來這里撒野!」打手站在大廳的正門前,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地對著剛進來的柳無翼等人說道。
「看來就是這里了。」站在最zh ngy ng的柳無翼看了看旁邊的侯士宗一眼,將提在手里的骷髏向著大廳的方向扔了過去,侯士宗也將自己手里的黑熊扔了進去,就象是兩個破麻袋一樣落在了大廳的zh ngy ng,要不是柳無翼和侯士宗出手時用了些巧力,骷髏和黑熊只怕就會摔死在大廳里了。
「骷髏,黑熊,你們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看到骷髏和黑熊的慘狀,金三堂再也坐不住了,噌地站起身來,出了大廳,憤怒地吼道︰「來人呀,先把這些家伙給我抓起來!」
听到剛才打手的叫喊聲,以及金三堂的怒吼聲,只是一轉眼的工夫,院子里就跑進來有上百名打手,一個個舞刀弄棒地將柳無翼等人圍了起來。
「老爺。」這個時候打手里跑出來一個人,來到了金三堂的身邊小聲說道︰「今天下午在韓家茶棚的時候這些人也在場,沒準他們也是同謀。」
「哦?你確定?」金三堂一听來了j ng神,扭頭看著那名打手問道。
「確定。」這名打手的臉紅了一下,只是臉上的毛過于濃密,在夜s 的掩飾下沒有顯露出來︰「小的就是被其中的那個大胖子給打暈過去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小的才保住了這條小命,才能回來給老爺通報的。」
「偶當這個家伙是誰呢!」柳無翼听見兩個人的對話後,定楮看去,不由地笑出聲來︰「原來是這個自己把自己抽暈了的小子,難怪今天下午這麼囂張,原來這里是他們的老巢啊,看來這次還真是來對了!」
看見那個一臉毛的打手,謝如登也笑了起來︰「看來這小子把自己抽暈了到是撿了一條命,要不然就和那些家伙們一起做伴兒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從哪里來的?來干什麼?」金三堂一听柳無翼等人和下午的奴隸被劫的事情有關系,馬上厲聲質問道︰「要是不老實交待,本老爺可要將你們全部拿下,送官查辦了!」
「偶勒個去的,你們听見沒,這個家伙在說什麼?他說要將偶們送官查辦?偶老人家好怕怕!」柳無翼極其夸張地大叫著,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