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大人!」貪婪使人蒙蔽了雙眼,楊亮生是走了,他所管轄的手下還都留在這里,尤其是那些圍繞在牆上的弓箭手們,剛才的無差別攻擊就是他們故意干出來的,為的就是在分錢的時候可以多分一些,現在連守備大人都走了,剩下的他們就更加地無所顧忌了。
親衛隊長撥出腰間的長刀,堵在門前,高舉長刀,指揮著弓箭手們︰「五人組,兩到三組為一個單位,輪流攻擊,sh !」
喊了半天,這位親衛隊長一步都沒有動,就是帶著親兵們守在門前,高舉著手里的兵器,防備柳無翼等人從正門突破。
其實,剛才打手們血的教訓也提醒了他們,萬一在五萬兩白銀的誘惑下,這些弓箭手們居心不良,這些親兵們連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了,這個世界雖大,可也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正規的軍隊的水平就是比打手們要高的多,先不說這些弓箭手們有沒有異心,但是在統一的指揮下,比起亂糟糟的打手們的威脅要大的許多。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五名弓箭手為一組,兩到三組為一個單位,每組第一名弓箭手進行試探x ng攻擊,第二名弓箭手比第一名要慢上一拍,進行封鎖x ng攻擊,依次類推,第三到五名弓箭手都比前一名要慢上一拍,進行追擊試的必殺x ng攻擊,而且當最後一名弓箭手sh 出手里箭的時候,第一名弓箭手早就已經準備完畢,這樣一來就形成了連續不斷的循環x ng攻擊,而且組數越多,殺傷力就越高,這種訓練就在地戰場上專們克制異族高手時所用的特定戰術之一。
「MLGBD,小樣,玩《三國無雙》呢!比NPC的智商高不少啊!」金府的院子太大了,也太平坦了,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弓箭手們又是居高臨下,進行交叉式連續攻擊,不留死角,弄得無恥小隊的人們除了閃躲以外,連個遮蔽物都找不到。
「哈哈哈哈,不要停,給我sh 死他們!」親衛隊長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在向自己招手了,不斷地下達著命令,封鎖著柳無翼等人的去路,在他看來,用不了二十輪,柳無翼等人就會葬身在箭雨之下,二十輪啊,就算是先天勇者顛峰,也不過能在這種攻擊下保命而已,在他眼里,柳無翼等人充其量也就是後天勇者高級而已了。
本來親衛隊長也不知道柳無翼等人的真正實力,不過這親衛隊長卻找到了參照物,就是在角落里和陳念憶正在苦戰的喬安生。
親衛隊長到底是上過戰場的人,能在槍林箭雨中存活下來的人,再怎麼說也算得上眼觀六路耳听八方了,身為高等戰士的他雖然沒有和勇者級的高手交過手,可是也看過勇者級的人物的戰斗,更明白先天勇者和後天勇者的實力。
在角落的戰斗中,先天中級的勇者喬安生和那個異國人(不知道陳念憶叫什麼名字)勉強戰個平手,可是喬安生連看家的本領都用出來了,還是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而那個異國人不但佔據著上風,而且連背後的刀都沒有撥出來,這就表明那個異國人的實力絕對在喬安生之上,可是,到目前為止,那個異國人也只是佔據上風,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下喬安生,那就說明這個異國人只是比起喬安生只高一個等級,這樣一來就不難推斷,這個異國人應該就是後天勇者的高級層次了。
一想到這里,親衛隊長就更加感覺到五萬兩白銀距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了,雖然不能讓自己一個人獨吞,可是自己也能拿到個大頭兒,比起自己一年的軍俸也還要高出好幾倍呢!想著想著,親衛隊長都有些飄飄然了。
「看把你小子美的。」「玩完了嗎?」「你TMD給老子下來吧!」「干你老木,我TMD讓你再sh !」••••••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轉眼之間,親衛隊長就感覺到白花花的銀子就離自己而去,一百多名弓箭手還沒有反過味兒來,就紛紛從圍牆上栽落了下來,最狠的一個地方,是一名高材高大的男子(柳金)直接將圍牆轟倒,另一名高挑的女子(柳木)手持一根比親衛隊長手臂還要粗的金剛杵,一個橫掃之下,將那些從圍牆上落下的弓箭手們一個不剩的將雙腿全部打斷。
至于其他的弓箭手的下場,反正以親衛隊長的眼力是連看都沒有看明白,弓箭手們就全都掉了下來,哼哼咳咳地摔了個半死。
「撤!」親衛隊長的反應還真是神速,眼見勢態不妙,高聲大喊了一聲,不等別人反應過來,第一個就沖出了金府的大門,翻身上馬,一路絕塵而去。
等到親兵們反應過來,親衛隊長早就連人都看不到了,親兵們先是楞了一下,再看到那些弓箭手們的慘狀,不由地大叫一聲,一窩蜂地沖出了金府的大門,或騎馬,或步行地就一轟而散了。
「算了,別追了。」站在大廳前的柳無翼連動都沒有動,剛才的攻擊柳無翼也沒有怎麼躲避,就是在原地轉了轉,所有的反擊都是小霜等人干的,只是為了隱藏實力,小霜等人才在弓箭手的箭雨中轉了轉。
「念憶,你也別再欺負人了,把那小子放了吧,大哥估計有話說。」刑剛見這里沒有什麼事兒了,自顧自地點了根煙,向著還在角落里戰斗的陳念憶喊了一聲。
「靠,這麼快就全都解決了,真是沒意思。」陳念憶在戰斗中點了一根煙,只用一只手和喬安生打斗著,突然間哈哈一笑,手刀連續三次劈在了斧面上,將喬安生向後擊退了三步,這才收手而立,抽著煙說︰「算了,不打了,你走吧!」
在陳念憶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早就被逼的暈頭轉向的喬安生猛然覺得壓力驟增,在三次重擊中向後退去,一時忍受不住,張口連續地吐了幾口血來,大大地喘了口氣,這才駭然地抬頭看向陳念憶。
「還看什麼看,讓你走你沒听見啊!」陳念憶看到喬安生將身內的淤血吐淨了,這才轉身,頭也不回地嘟囔了一聲。
「不可能。請問眾位前輩是什麼人?」這會兒的喬安生徹底地服氣了,要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最後還幫自己逼出體內的淤血,自己別說還能站在這里,只怕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所以喬安生雙手倒提著雙刃斧,單膝跪下向著陳念憶的背影恭敬地說道。
「肉人。你問那麼多干什麼,還是離開這里吧。」陳念憶高深莫測地應了一句。
「行了吧,肉人,你還活人呢!」等陳念憶走到柳無翼等人旁邊時,曲風給了陳念憶腦袋上一巴掌,極其鄙視地說道︰「裝B吶,裝的還真象那麼回事兒似的,得了吧,別裝了,趕緊的,把這家伙的家給搜刮干淨了。」
「就是。」柳無翼也是一邊抽著煙,一邊忿怒難消地說道︰「MLGBD,這家伙有多少錢啊,一張嘴就是五萬兩白銀來買偶老人家的命,你們好好給偶搜一下,把這里翻他個底兒朝天,再把帳本什麼的全都拿出來,偶老人家要不把他收拾地讓他後悔他媽把他生到這個世界上,偶就再收拾他一回。」
「得了吧大哥,別淨整那沒用的,還是趕緊地收拾吧,不等你收拾完,估計那老小子就哭死了。」柳無翼什麼心意大家還不明白嘛,不等柳無翼吩咐,柳金第一個打開了信息記錄的探測器,向著金府的房間就開始搜刮起來了。
既然開始了,其他人也不客氣,每人負責一片區域,將金府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掃蕩了個真正的干干淨淨,不管是黃金白銀,玉石瑪瑙,古董字畫,綾羅綢緞,還是屋子里的一針一線,桌椅板凳,鍋碗瓢盆,屋子外的花花草草,一磚一瓦,水桶水缸,全都歸攏到了一起。
別說光是這些了,就連金三堂所有的暗牆密室也都沒有逃過探測器的搜索,更過份的是,柳金居然連幾年前金三堂無意中掉落在牆角磚縫里的一枚銅錢都給摳出來了,你說這金府還能剩下什麼值錢的東西來吧!
前邊說的都是有形的,無形的象是什麼房契,地契,帳本,名冊,收據,借條等等的等等,除了銀票以外,在經過核對之後,全都讓柳無翼一把火澆了個干淨。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金府內外,包括偏房別院,除了不動產,都讓柳無翼等人從頭到尾徹底地打掃了一遍。
為此,柳無翼等人的手腳再快,也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在這三天三夜里,柳無翼等人可以說是不吃不喝,就光數錢了,真的有種數到手抽筋的感覺,這讓當時沒有離開金府,一直在一旁觀看的喬安生看的瞠目結舌,以至于在未來的一生之中,這個場面都深深地烙在了喬安生的腦海之中。
在這其間,除了第一天楊亮生曾經偷偷地派人來打探過消息,並送了一大筆銀子將受傷的那些弓箭人們贖回去之外,其余的時間里別說有人來了,連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就連周圍的街坊鄰居也為了怕殃及池魚,臨時離家出走,直到柳無翼等人收拾完畢後才回來。
「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家伙三天三夜了,楞是站在原地一動也沒動過。」柳無翼極為燒包地將一大包袱黃金白銀背在背上,將其余地所有東西都收入了儲物空間里,看著象是木頭人一樣的喬安生說了一句。
「就是,這三天三夜別說不吃不喝也不動,就連眼楮也不怎麼眨過,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謝如登換上了一件合體的綢緞衣服,也看了喬安生一眼。
「這有什麼稀奇的,那個喬管事好歹也是勇者中級的高手呢,這邊這個連個戰士都不是,一樣在這里躺了三天三夜,一樣不吃不喝不動不眨眼。」小霜將一朵珠花戴在了頭上,拿著把銅鏡照了照,頭也不回地說道。
「靠,金老爺還活著呢?可是怎麼一動也不動啊,是不是成植物人了!」柳無翼將包袱系好了,過去仔細地看了金三堂半天,極其驚訝地喊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把你多年來的積蓄搜刮的一點兒不剩,你也成植物人了。」侯士宗鄙視地看了柳無翼一眼。
「真的什麼都沒剩下?」柳無翼四下里看了看,好象真的連顆釘子都找不到了。
「好象是吧,再整的話就該拆房子了。」刑剛又四下里轉了一圈,又確認了一下說道。
「噢,那偶們走吧,忙了三天三夜了,偶們回客棧休息一下,明天該上路了。」柳無翼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邁步向著金府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