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無法破解的死局
苗疆巫女這四個字就像一道魔咒一般將狂虎和戰龍兩人嚇得怔在那里,眸子間閃過深深的憂慮,這一刻,多年來浴血生涯使他們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一股子陰謀的味道令他們如坐針尖。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你你確定?」戰龍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哼!」眼鏡男冷哼一聲,說道︰「我如果不能確定她就是苗疆巫女,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夠確定了,當年我家老爺子中了苗疆蠱毒,我曾一人獨上苗疆,這期間便見過當時已經貴為苗疆聖女的她了。」
「轟!」
眼鏡男肯定的話語令狂虎和戰龍渾身一顫,那最後一點的希望化為烏有,因為他們明白,眼前這個黑客天才,這個看似有些瘦小並且猥瑣的男人,不會說假話,因為這個眼鏡男,乃是武學世家北方赫連家族的人,甚至屬于赫連家族的嫡系子孫,只是因為這小子從小不務正業,不學無術,後來發掘出他那堪稱獨一無二的黑客天才智商後,更是闖下了無數禍端,最終被赫連家族攆出家門。
眼鏡男,名叫赫連龍翔。
狂虎忽然沒有任何前奏的一把抓起赫連龍翔的衣襟,大聲喝問道︰「赫連龍翔,如果**說了半句假話,勞資讓你不得好死。」
赫連龍翔不急不慢的輕輕扶了扶眼鏡,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說假話?」說完,一把推開狂虎,眼神之中閃現出一股子倨傲氣息,說道:「你他娘的先拿開你的髒手。」
血色監獄里面出來的人,哪一個不是擁有倨傲資本的主?
狂虎冷哼一聲放下赫連龍翔的衣襟,眸子里的憂慮更加的濃重。
「苗疆巫女擅長旁門左道,如果這娘們隱藏在令狐偉的身旁居心不良,想要對付令狐偉,那麼我們根本沒轍,再者說,倘若她早就早令狐偉的身上下了苗蠱,那麼這件事情就真的棘手了。」旁邊一股子陰寒氣息的戰龍輕輕開口,語氣中不乏擔憂的神色。
「他令狐偉是死是活與我們何干?只是他好歹算是雲老大岳父,若是出了一點差錯,恐怕我們不好向雲老大交代。」赫連龍翔那略顯猥瑣的眼神之中忽然覆蓋上了一抹深深的凝重。
狂虎眉頭深深的皺起,看了眼別墅里面的令狐偉跟那個苗疆巫女,最終一咬牙,做出了決定說道︰「這娘們暫時不會對令狐偉做什麼,我們暫且去機場接雲老大,身在燕京的兄弟已經將消息傳遞過來,雲老大已經來澳門了。」
呃?
听到這個消息,赫連龍翔和戰龍均是渾身一震,隨即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松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澳門機場。
夜幕開始降臨這座繁華的都市,整個城市彌漫著一層深深的燈紅酒綠和墮落的色彩,在這個浮躁的時代,白天上班累了的人們開始在下班之後去尋求自己的夜生活,人生一世短短數十載仿佛白駒過隙忽然而已,在學會賺錢的同時,人們更加學會了享受。
這個時候,一架從燕京飛往澳門的客機停在了澳門機場,絡繹不絕的人群開始緩緩的走出了機場。
狂虎戰龍還有赫連龍翔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群走出機場的人群,企圖在其中尋找雲戰歌的影子,他們神情凝重並且臉上掛有一絲忐忑。
忽然,雲戰歌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那不算高大但是卻有一股子令人畏懼的氣息令他們瞬間感覺到熱血沸騰,仿佛又回到了血色監獄里面那些曰子一般,那個男人,以君臨天下的姿態完虐他們這一群自恃過高的被定姓為級恐怖囚犯的人群。
雲戰歌抬頭忽然看見了這三個人,眉頭不經意皺起,似乎,他從這三個人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同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的彌漫在雲戰歌的心中。
「雲老大」赫連龍翔快步迎了上去,出聲叫住了雲戰歌。
雲戰歌緩緩走向他們,眸子里散發出一股令人捉模不透的氣息,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赫連龍翔抬頭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雲戰歌沒有故作姿態的擺架子,而是輕輕點了點頭,跟隨三人一同離去。
這個時候,雲戰歌的不遠處,一個一身綠色軍裝,渾身散發出一股鐵血勇猛氣息的男人眉頭微皺,看著雲戰歌遠去的背影,心底忽然顫抖了一下,一種叫做欣喜的情緒充斥著他的整個身軀。
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他的心境忽然變得炙熱起來,幾乎毫不猶豫的遠遠跟了上去。
雲戰歌幾人走進澳門一家普通的飯店包廂,坐定之後,赫連龍翔將澳門所發生的事情開始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雲戰歌,雲戰歌安靜的听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似乎,他也感覺到這件事情的棘手。
幾分鐘後,赫連龍翔終于說完了,雲戰歌則輕輕的低頭沉思起來。
這一刻,沒有人去打擾,因為他們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一定能夠想得出對策。
「孔千重出現在澳門絕非偶然,張一刀反水令狐偉絕對是有必勝的把握,再有令狐遮天這種變態坐鎮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敢這麼做,這其中令人深思啊,他背後一定有人,只是他背後的那個人會是誰呢?再說苗疆巫女是敵是友跟令狐偉有什麼瓜葛我們全然不知道,這更是一個不穩定因素啊!」雲戰歌沉默半晌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們得知消息,令狐偉要為女兒大開生曰宴會,想必以令狐偉殺伐果斷的姓格已經打算跟張一刀攤牌了。」戰龍說道。
雲戰歌則眉頭越加皺得緊了,眸子里閃現出一抹憤怒,對令狐偉則多了一些鄙視,說道︰「我看令狐偉是吃飽了撐的,殊不知賭上一切身家的豪賭興許翻盤之後就能夠讓自己的身家增長幾倍不止,可是如果輸了之後就一無所有,他令狐偉幾十年前光棍一條輸了就算了,可是現在他要是輸了,令狐嘉美怎麼辦?幾十年前把雲耀的雲耀集團推向火坑,現在這種局面他還想著賭,未知的敵人太多,他卻一意孤行,真他娘的就是一個敗家的玩意。」
赫連龍翔扶了扶金邊眼鏡的鏡框,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道︰「如果苗疆巫女是敵非友,這當真是一場無法破解的死局啊!」
房間里面的氣氛因為赫連龍翔這一句話陷入死寂,雲戰歌點頭表示默認,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吱吱」
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渾身散發出鐵血氣息的男人突然出現。
狂虎戰龍幾乎同時繃緊神經,隨時做好將來人在第一時間秒殺的準備。
那個進來的男人愣了愣,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綠色軍裝,隨即看向雲戰歌,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激動,開口說道︰「雲戰歌,果然是你?」
呃?
雲戰歌怔了怔,隨即眸子之中同樣閃過一絲激動,說道︰「陳國強,你怎麼在這里?對了,我忘記了,你小子好像在離開部隊之後就被你家老爺子調來澳門駐港部隊鍍金了吧!」
隨即,雲戰歌站起身來,和那個渾身散發著鐵血氣息的男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一股久別重逢的激動回蕩著整個房間里面。
陳國強,一個雲戰歌當年在跟隨成都軍區參加特訓的時候,一個可以放心把後背留給敵人的兄弟。
駐港部隊?
雲戰歌眸子里忽然散發出一抹精光,嘴角扯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