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個華夏國,知道齊青出身勾欄場所的人不在少數,但是敢當面說出來的人卻一個也沒有,不僅如此,就算是背後議論的人,一個也沒有,沒有例外,因為,諾大個華夏國,還沒有人敢觸怒偌大個龍門,誰都知道,那個女人,是龍門雲耀的妻子。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身為齊青唯一女兒的雲想容,自然知道母親的出身,猛然听到金真英的話,怒極攻心,于是甩了金真英一耳光。
但是,作為同樣出生優越的金真英來說,何時被人甩過耳光,幾乎在本能的驅使之下,金真英同樣揚起了手掌,一耳光朝著雲想容甩了下來!
這一刻,孔千痕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不光是他,就算是孔千痕身邊的那兩個男孩,同樣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因為,眼前這個雲想容,可不是隨便讓人抽耳光的存在,雲想容,可是龍門龍主雲耀的唯一女兒!
天知道要是觸怒了那個令整個地下世界都為之低頭的神一般站在神壇讓人頂禮膜拜的雲耀,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啪」
一聲脆響傳來!
手無縛雞之力的雲想容被一巴掌抽翻在地。
這一刻,孔千痕,包括她身邊那兩個男孩,明顯感覺心髒也為之一顫!
眾賢盈庭的燕京飯店之內,那些正在用餐的客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吸引,紛紛將頭側了過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雲想容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輕輕蹲在地上,目光中滿是無助,那弱小的身軀令人感覺到心疼。
片刻之後。孔千痕身旁一個同樣驚愕的男孩子忽然反應了過來,都是貴族圈子里面混過來的天之驕子,在看到雲想容被金真英一巴掌抽翻在地的時候,心思千回百轉,已經轉了無數個念頭。
狠狠的一咬牙,那個男孩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猛然把身旁的椅子拉到一旁,俯去,輕輕拍了拍雲想容的肩膀,低聲安慰道︰「想容姐。沒事,金學長也是無心之失!」
無心之失麼?
雲想容只覺得一股委屈的感覺瞬間襲上心頭,哽咽著
那個男孩緩緩站起身來,盯著金真英,目光之中閃過一抹森寒。語氣不善的說道︰「金學長,漢語學得不錯嘛。竟然會用飛上枝頭變鳳凰這樣的詞語?」
金真英一愣。隨即目光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白洛陽,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說話?」
那個叫白洛陽的男孩神情忽然一黯,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狠狠的拽緊拳頭。隨即輕輕閉上了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再一睜眼,臉上閃過一抹堅決。一字一頓的說道︰「金真英,你必須向想容姐道歉!」
道歉?
听到白洛陽強勢的話語,白洛陽身旁那個男孩霍然一驚,忙扯了一下白洛陽的衣袖,低聲道︰「洛陽,你瘋了?」
瘋了麼?
白洛陽猛然甩開那個男孩的手,臉上忽然充斥著一股叫做憤怒的神情,轉頭看向那個男孩,說道︰「陳敏振,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你想給h國人做狗,我不攔著,但是別拉上我,今天,金真英必須給想容姐道歉,還有你」
白洛陽忽然伸手指向孔千痕,說道︰「別以為你手底下做的那些動作,我不知道!」
唰!
孔千痕臉色忽然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白洛陽,你真當自己是白家梯隊的人?真當自己是白家少爺?你知道你的行為,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麼?」陳敏振厲聲說道。
白洛陽神情一黯,再沒有一絲沖冠一怒的豪情,一個人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想英雄救美,但是卻沒有英雄救美的能力,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悲哀?
但是,白洛陽忽然上前一步,擋在了雲想容的面前。
燕京飯店大門之內後知後覺沖進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看到雲想容蹲在地下之後臉色忽然慘白,正是暗中護駕的雲家保鏢,幾乎在走進燕京飯店的那一秒,那兩個雲家保鏢鐵青的臉上閃過一抹毫不遮掩的森寒殺意,看向金真英的目光,就像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誰敢動手打雲想容?
這一刻,絕版勞斯萊斯上走下那個臉色鐵青的男人,再看到雲想容被一巴掌抽翻在地的時候,拳頭悄然拽緊,身後的柳詩眸子之中閃過一抹驚慌,跟著那個男人走進燕京飯店。
已經將雲想容扶起來的雲家保鏢在看到雲戰歌的那一秒,渾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一抹恐懼浮上心頭。
雲戰歌面無表情,緩緩排眾而出。
幾乎同時,所有人都看到那個一臉殺氣的男人緩緩走來,白洛陽感受到身後的異樣,轉過頭去,再看到雲戰歌的那一秒,心底閃過一抹詫異,眼前這個男人,他不認識,但是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令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哥」幾乎同時,雲想容看到了雲戰歌,隨後猛然一把撲入雲戰歌的懷中,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如洪水決堤一般,淚水不要命的流了下來。
雲戰歌心中一痛,輕輕的,溫柔的擦拭著雲想容的淚痕,低聲說道︰「沒事,有哥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嗯!」雲想容乖巧的點了點頭。
雲戰歌一臉寒霜,忽然看向雲家那兩個保鏢,一股龐大的氣息瞬間散發出來,喝問道︰「你們,是吃素的?」
轟!
那兩個保鏢渾身一顫,幾乎癱倒在地。
砰!
幾乎同時,那兩個保鏢猛然跪在了雲戰歌的面前,干脆而決絕,同時說道︰「少爺息怒!」
雲戰歌眼神一凜,不容置疑的說道︰「當著我妹妹的面,我不想看到不和諧的場面。起來!」
那兩個保鏢頓時心如死灰,臉色煞白。
雲戰歌轉頭看向金真英,冷冷的問道︰「你剛才是哪只手動的手?」
呃?
猛然听到雲戰歌的發問,金真英臉色一變,一股怒氣破胸而出,不屑的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呃?
听到金真英不知死活的話語,孔千痕下意識的退後兩步,有種跟金真英劃清界限的嫌疑,雲戰歌是誰,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眼前這個孔家大小姐,孔千重的親妹妹可是一清二楚,那個被孔家立為危險人物的恐怖男人。
沒有回答!
下一刻,雲戰歌踏前一步!
所有人錯愕了一下。
砰!
雲戰歌悍然出手,猛然抓住金真英的衣領。一把將金真英拽了起來,狠狠的往前一拋。轟然砸在了飯桌上。
嘶
一股痛入骨髓的疼痛瞬間襲來。金真英猛然感覺胸口差點窒息,還沒來得及緩口氣,雲戰歌再次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轟然朝著金真英的腦袋上砸了下去,瞬間,盤子與金真英的腦袋來了次親密接觸。鮮血直流!
震撼!
大廳里面,那些用餐的客人被這一幕驚呆了?
誰敢在燕京飯店里面打人?
就是那個燕京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向磊,也要考慮考慮,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給你醒醒腦!」雲戰歌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一只手壓住金真英的腦袋,另一只手猛然拿起飯桌上的勺子,舀起一瓢滾燙的菜湯,就像澆花一般,朝著金真英的腦袋澆了下去
嘶
在場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金真英殺豬般嚎叫起來,聲音淒厲無比。
大廳之內,一個身材臃腫的男人猛然排眾而出,大聲喝道︰「誰敢在我的飯店里面鬧事?」說完,一群經過特殊訓練的保安簇擁著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將雲戰歌等人團團圍住。
雲戰歌充耳不聞,臉色陰冷,對照殺豬般嚎叫的金真英問道︰「想起來了嗎?是哪只手?」
金真英目光充斥著怨恨,盯著雲戰歌,一言不發,轉頭看向孔千痕,陳敏振,白洛陽,問道︰「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這一眼,殺氣騰騰,三人幾乎同時如墜冰窖!
白洛陽走上前來,看了眼死豬一般被壓在桌上的金真英,戰戰兢兢的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說了出來,當說到金真英罵齊青出生低賤,攀上雲家高枝的那一刻,雲戰歌身子忽然顫抖了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殺機。
雲想容身子輕微的抖動著,委屈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當白洛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清楚之後,雲戰歌一雙眼楮似乎快要噴出火來,一直以來,齊青都是他最尊敬的人之一,同時,齊青也是雲耀在巴黎注冊結婚的女人,可以說,齊青跟雲耀,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這一點,整個燕京上流圈子都知道的,再說,齊青雖然出生勾欄場所,但是身子卻一直都是清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股滔天的怒火猛然散發出來,雲戰歌做了一個決定!
為齊青正名!
他強烈壓下心中的憤怒,轉頭看向白洛陽,說道︰「一個男人,就應該站在女人的身前,你做得很對!」
然後,雲戰歌語氣森寒的對著雲家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帶小姐先走!」
雲家保鏢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都是腦子不笨的家伙,顯然從雲戰歌語氣之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點了點頭,目光詢問著雲想容。
雲想容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後看了眼雲戰歌,說道︰「哥,我不走!」
「架走!」雲戰歌語氣冰冷的說道︰「誰擋路,直接廢了!」
這句話剛出口,那個身材臃腫的飯店負責人輕微皺了一下眉,隨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命令身邊的保安讓開一條道。
雲想容不在身邊的雲戰歌,瞬間宛若變了一個人,在看到雲家保鏢把雲想容徹底帶走之後,雲戰歌再次看向金真英。
這一眼,夾帶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因為雲想容才十六歲,所以雲戰歌不想在她純潔的心靈之中抹上陰影,這也是雲戰歌為什麼一上來沒有動手的原因,而現在雲想容一走,雲戰歌的殺意瞬間釋放了出來。
金真英只感覺心髒劇烈的顫抖起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侵蝕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因為,他從那個男人的眼中,看出了殺機!
「你要找死,我成全你!」雲戰歌沉聲道。
這一刻,氣氛冰冷到了極點。
全場駭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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