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娥姐自己說吧。’常月娥見已離開了小鎮,笑道︰‘艷妹說的不錯,是我叫玉哥換的,因為我識得這匹黑馬乃是有名千里馬千里追風烏龍駒,因為在大車店里受到虐待,吃的不好,驃壯不起來張靈玉和佟雲飛跟著車馬店掌櫃的來到後院馬棚,馬棚里拴著好幾匹馬,有一匹黑馬另外單獨拴著。掌櫃的道︰‘二位公子請看,就是那匹黑馬,實不相瞞,這匹黑馬光吃料他不干活,你要騎它它就把你撂到地上,你要叫它拉車就把車給拉翻了,有人說它是千里馬,好多人來買都是因為訓服不了它不樂而走,公子要是真心想買,我只要普通馬的三分之二的銀子。’靈玉看那黑馬蹄至背有八尺,頭至尾有丈二,通體烏黑,兩眼神光四射,不足的就是有點偏瘦。靈玉暗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追風烏龍駒。’靈玉道︰‘好馬,這馬我買了,還有一輛車,付銀票可以吧。’掌櫃的道︰‘可以的,’掌櫃道說了銀子的數量,靈玉付了銀票,然後走到黑馬跟前,那黑馬昂頭嘶叫,靈玉解開韁繩拉出馬棚。
掌櫃的叫兩個伙計從大車房里拉出一輛車來,把黑馬套進車里,那黑馬忽然昂頭抬蹄就要發威,靈玉拉著韁繩一帶勁朝下拉著,那黑馬不要說揚蹄就是頭也抬不起來,那黑馬急的又想尥蹶子,靈玉上前一步伸手搭在馬背上,那馬背馬上下沉打彎。過了一會靈玉才松開手,那黑馬腰背挺起伸開。一點脾氣也不發。用頭在靈玉身上輕輕的蹭幾下表示親和。掌櫃的和伙計眼楮都看直了。掌櫃的驚嘆道︰‘公子乃真人不露相,真是神力奇人也。’靈玉把車馬套好道︰‘掌櫃的,車馬我們可要趕走了。’掌櫃的笑道︰‘銀貨兩清,這車馬就是公子的了,我想這黑馬遇到你這樣的主才是它最好的歸屬,也能讓它有用武之地。’靈玉牽著馬拉著車朝大門外走去,佟雲飛跟隨其後。
張靈玉牽著馬拉著車來到大街上,常月娥遠遠看見那匹黑馬面顯喜悅之色。忙的迎上去走到近前對靈玉耳語道︰‘玉哥,你可不能讓這匹黑馬拉車。’靈玉微微一笑小聲道︰‘你看出它是一匹千里馬了。’常月娥道︰‘是啊,如果我看的不錯這就是千里追風烏龍駒。’靈玉道︰‘是不是烏龍駒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肯定是一匹好馬。’常月娥道︰‘何止是好馬,簡直就是寶馬良駒。’靈玉笑道︰‘娥妹,我就把它送給你好了。’常月娥道︰‘你把黃驃馬給我,烏龍駒還是你自己留著騎,用我這匹馬去拉車好了。’
張靈玉道︰‘那就听你的,我們調換一下。’靈玉說完就把烏龍駒解下來,又把常月娥的馬鞍解下來放到烏龍駒的背上。雖然不太合適也只好先將就著用,再把常月娥的馬套在馬車上。趙老根一家也都走了過來。靈玉對趙老根道︰‘大叔,你會趕馬車嗎?’趙老根道︰‘會的,我以前趕過馬車。’靈玉道︰‘那就好,你就趕著馬車拉你一家人,走起來也不用那麼辛苦。’趙老根激動的道︰‘張公子,你們對我家這麼好,真是無以為報,叫我怎麼是好。’
張靈玉道︰‘大叔不用客氣,你也不用想著報答,只要你們一家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就算我做件好事好了。’趙老根暗忖道︰‘說再多感謝的話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全家天天為你祝福好了。’想到此也不再客氣,叫家人上了馬車自己趕著向前走去。靈玉他們騎上馬跟在後面。
張靈玉騎上烏龍駒,感覺非常平穩,烏龍駒再也沒有發威,就像相處好久似的服服貼貼。佟雲飛道︰‘大哥,不是說好的嗎,這車馬錢我來付的。’靈玉道︰‘先前是說要租的,現在是買的銀子太多,這次你就算了,下次再說吧。’佟雲飛笑道︰‘下次你可不能和我搶著給了,大哥,你為什麼把這拉車的馬換下來當坐騎。’靈玉故意裝著不知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佟雲飛笑道︰‘大哥,你真逗,你這麼聰明的人,自己做的事還不知道為什麼做。’常月娥,馬君蘭,郝艷她們也跟著笑了,郝艷笑道︰‘大哥不知道,娥姐肯定知道。’
馬君蘭笑道︰‘娥姐為何能知道,難道娥姐比大哥更聰明。’郝艷道︰‘這和聰明無關,展現不出它的威武,所以它就不肯干活作為抗議。’靈玉笑道︰‘原來是匹千里追風烏龍駒。’說著便朝馬的肩背上輕拍兩下道︰‘對不起烏龍駒,我用強硬的手段欺負你,讓你受委屈了。’說完烏龍駒一聲長嘶,馬君蘭喜道︰‘大哥,這烏龍駒好像能听懂你的說話。’
靈玉笑道︰‘我看是有那麼一點。’佟雲飛笑道︰‘怪不得大哥不要我付銀子,原來是怕我搶他的千里馬。’靈玉笑道︰‘你要真的想要,現在送給你好了。’佟雲飛笑道︰‘我才不要來,這樣的馬通人性認主,冥冥之中你就是它的主人,怪不得車馬店掌櫃的說它一不肯拉車,二也不讓人騎。誰騎就把誰扔下地,拉車就車拉翻。’馬君蘭道︰‘那車店掌櫃的真這麼說的。’佟雲飛道︰‘當然是真的,不過今天遇著大哥就不同了,大哥讓它拉車它就乖乖拉車,騎著它也不尥蹶子了。’馬君蘭笑道︰‘這也太神氣了。’常月娥笑道︰‘這並沒有什麼神奇,是要講點緣份,就像人一樣有緣千里能相會,對面無緣不相識,俗話說英雄陪寶馬,寶馬不是看你有多大富大貴,它看的是你有沒有能力降住它。’佟雲飛笑道︰‘原來它只崇拜英雄,並不崇拜金錢。’大家都笑了起來,他們說笑著向前趕路。
張靈玉他們是晝行夜宿,中午天熱就多休息一時,一天就走不多遠路,兩天到晚來到一個大莊鎮上,找了一家居安客棧住下來,認了房間後又回到飯堂里吃飯,趙老根家一桌,張靈玉他們一桌。鄰桌的幾個男人正在喝酒聊天,一個中年瘦男人道︰‘劉兄,你在外面有多長時間了。’一胖男人道︰‘任兄為何這麼問,我在外面已有一個多月了。’任某道︰‘劉兄在外做生意一定要小心,半月前,有個珠寶商人經過惡虎林被弄的人財兩空。’劉某道︰‘真有這麼回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