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听靈玉說要六間上房,他看了看道︰‘公子,你是說要六間上房嗎?’靈玉道︰‘是啊,怎麼沒有房間了。’掌櫃的道︰‘房間有的是,我看公子就兩個人進來,怎麼會要六間客房呢。’靈玉道︰‘我還有幾個朋友過兩天可能會到,所以我才把客房先定好。’掌櫃的道︰‘我看公子也是個爽快之人,那四間房暫不收費,等你朋友到了再算房費,公子你看如何。’靈玉道︰‘掌櫃的如此大方,敝人當然是感謝多多。’掌櫃叫來一個小二拿了客房鑰匙,小二道︰‘公子請跟我走,我帶你們去客房。’
張靈玉和常月娥跟著小二走去,穿過一個院子來到一排樓房前,小二把他兩帶到樓上,樓道間掛著燈籠,小二從東頭排著數了六間房道︰‘公子,這六個房間都是你們的,你們可以任意住。’說完把六個房間的鑰匙交給了靈玉,笑道︰‘公子,你們住哪一間,我把燈給你們點著。’靈玉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小二道︰‘公子有什麼事就在樓上叫一聲,我們馬上就可以給你辦,院中專門有人听差的。’靈玉道︰‘好吧,小二哥,你現在就去給我們炒幾個菜送到一個包間,我們馬上就過去。’小二應聲便走了。
張靈玉找出東頭兩個房間的鑰匙打開了門,笑道︰‘娥妹,你住哪間。’常月娥微笑道︰‘玉哥,我想和你住一間,你看怎樣。’靈玉笑道︰‘你不怕我非禮你啊。’常月娥笑道︰‘我就怕你不非禮我。’靈玉笑道︰‘娥妹。你別急我。我張靈玉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你就住第二間吧。’說完走進房間點亮蠟燭,常月娥隨後跟了進來,只見房間里干淨利落,桌椅條凳、衣櫃妝台,一應俱全,還有一張大床掛著錦繡羅帳,真像大家的公子小姐臥房。常月娥微笑道︰‘玉哥,這客房也太華貴了。費用肯定不少。’
張靈玉笑道︰‘娥妹,你不用擔心銀子,就是住上個三年五載的我也付得起,再說那些貪官污吏家有的就是銀子,我們可以隨時去取。’常月娥笑道︰‘那豈不成了江洋大盜。’靈玉道︰‘那些貪官污吏比江洋大盜還狠的多了,去年黃河泛濫,那些貪官私吞錢糧,最後抓了幾十個百姓殺了說是劫匪,但是錢糧還是沒有下落也就不了了之。’靈玉頓一下道︰‘現在不說這些,你先收拾一下。我們先去吃飯吧,吃完飯還有要事要辦。’
張靈玉說完走進第一個房間。他不用點燈也看個清楚,他走到窗前打開窗門便見半月斜掛,朝下一望院中情景一覽無余。靈玉看了一下就把窗門關上,走到桌前解下包袱放下劍,然後拿起包袱輕輕一躍便把包袱放在房梁上,劍就放在桌上,然後走出房間把門鎖好來到常月娥門前道︰‘娥妹,好了沒有。’常月娥道︰‘好了,我就來。’說完就息了蠟燭開門走出來。
張靈玉和常月娥來到樓下,一個小二帶他們來到前面酒樓上一個雅間,桌上的酒菜已上好,小二道︰‘公子,小姐,你們嘗嘗合不合口味。’靈玉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牛肉放進嘴里嚼了幾下笑道︰‘味道不錯,娥妹你也嘗嘗。’常月娥解下面面紗拿起筷子也夾一塊牛肉放到嘴邊咬了一小口,細嚼起來。小二看常月娥解下面紗,一下就看的呆住了,暗道︰‘本來就覺得她是個大美人,想不到比想象中的更美,京城雖大,我還真沒看過有如此美麗的女人。’靈玉看著小二呆望著常月娥直咽口水,就笑道︰‘小二哥,你是不是看這紅燒牛肉太香也想吃上一塊。’小二聞听心頭一驚,臉紅到脖子低下頭道︰‘小的哪敢吃客人的菜,公子,小姐慢吃,有事再叫我。’說完轉頭就要離開。
張靈玉道︰‘別走,我現在就有事問你。’小二忙轉過身仍低著頭不敢正視他倆,怯聲道︰‘公子有何吩咐。’靈玉道︰‘小二哥,這京城里的風月場所主要都在哪些地方。’小二聞听抬頭瞪著雙眼看著,心道︰‘這位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樣美若天仙般的姑娘相伴,還想著要去煙花之地去風流。’靈玉看著小二的樣子笑道︰‘小二哥,你干嗎這樣瞪著我。’小二道︰‘我想不明白,有這樣天仙般的姑娘作伴,公子還想去尋花問柳。’靈玉笑道︰‘原來你是替這位姑娘報打不平才瞪著我。’小二道︰‘小的不敢。’
靈玉道︰‘尋花問柳是假,我們主要是找人,這位姑娘的妹妹失蹤了,估計是被人拐賣到那些地方,所以我們要急著找。’小二道︰‘原來是這樣,我告訴你吧,從我們這客棧向北到十字路口,再向西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再向北走一段就是風月街了,京城幾個有名的高級妓院都在那里。’靈玉道︰‘謝謝小二個,去給我們盛兩碗米飯來,我們要抓緊時間。’小二應聲走了。
常月娥沒有喝酒只是吃些菜,靈玉是自斟自飲,等小二把飯端來,一壺酒已被他喝完,小二道︰‘公子要不要再來一壺。’靈玉道︰‘酒是不要了,等我們吃過送兩盆水到客房去。’小二應聲走了。
張靈玉和常月娥吃完飯回到各自房間,不一會小二就送來了兩盆水,靈玉洗完臉換上一套白色衣衫,頭發又梳理一下,一切收拾停當,手拿一個折扇走出房間。鎖好門來到常月娥的門前敲了兩下門道︰‘娥妹,我可以進去嗎。’常月娥笑道︰‘我的房間玉哥隨時都可以來,而且不用敲門。’靈玉推門走進去又把門關上,笑道︰‘我的待遇真這麼好。’常月娥笑道︰‘難道玉哥對我還有什麼懷疑。’靈玉笑道︰‘沒有懷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尋花問柳。’
常月娥笑道︰‘當然要去。’靈玉笑道︰‘娥妹,你要這樣走進那地方,恐怕那些客人都盯上你把你當成頭牌姑娘。’常月娥微笑著嬌嗔道︰‘玉哥又來取笑我,人家可要不理你了。’靈玉笑道︰‘怎麼會取笑你呢,我為有你相伴而感到自豪。’常月娥嫣然一笑道︰‘這話我愛听,玉哥,我可以辦成男裝不就行了嗎。’靈玉道︰‘當然行,你要是換上男裝我都自愧不如,我那兒還有一套好衣服拿來給你換上。’常月娥嬌聲道︰‘玉哥,我要你幫我換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