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天外魔音
r 子過的真快,打虎之後不經意就到臘月十六,何家人已開始忙碌起來。大人們忙著準備彩禮和酒席用品,年輕人忙著布置新房。何守余正在院中忙著,忽聞大黃狗叫了起來,何守余抬頭望去,只見飛雲谷的李三帶著一個陌地中年男人已到院門外。何守余趕忙喝叱大黃狗道︰‘大黃別叫了,快回來。’大黃狗真的很听話,轉頭搖著尾吧跑到何守余身邊轉了幾圈。何守余和李三打招呼道︰‘李老三,今天怎麼有空到這溜。’李三帶著陌生人笑著走進院里道︰‘何大哥,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給人家帶路來找你們家小神醫的。’何守余道︰‘噢,是來看病的,快進屋里坐。’說完便把人讓到屋里坐下。
陌生人道︰‘我是從山外來的,我有咳喘老毛病老是治不好,我家鄰居是生意人,他經常到你們這山里做買賣,听他說這山里有個小神醫能治百病,所以我這次就跟他進山來瞧病了,我叫陳友朋。’他們正說著香兒走了過來,何守余望著香兒道︰‘香兒你來給這位陳伯伯先瞧一下。’說完又和客人招呼一聲就出去做事了。香兒答應一聲就過來坐下問診道︰‘陳伯伯今年多少歲了。’陳友朋道︰‘我今年四十二了。’他又帶著懷疑的目光問道︰‘听說小神醫是個男孩,怎麼就成了女孩。’李三笑道︰‘陳老兄你就放心吧,小神醫是她哥哥,近二年都是香兒姑娘為人瞧病,保證藥到病除,你要不放心回頭教小神醫再給你瞧一下。’陳友朋听李三這麼說便道︰‘放心、放心,香兒姑娘定是個女神醫。’香兒笑道︰‘神醫可不敢當,只能瞧些普通小病。’于是香兒問清了陳友朋病癥和病史,問完後又給他把了一會脈,把手收回來道︰‘你在這歇著,我去給你熬碗藥,待會教靈哥哥給你扎幾針。’陳友朋道︰‘好的,那你去忙吧。’香兒說完就忙著去熬藥了。
過不久靈兒就來了,陳友朋見一個英俊瀟灑美少年走過來,他問李三道︰‘這位少年是不是小神醫。’李三道︰‘正是他,他十歲就能給人瞧病,而且是藥到病除,所以人家才叫他小神醫。’靈兒來到近前道︰‘李叔,就是這位病人嗎?’李三笑道︰‘是的,香兒姑娘已經瞧過了。’靈兒道︰‘她已經和我說過了,叫我來給他扎幾針。’說完又給陳友朋把了一下脈,然後就給他下針了,過了一段時間又把銀針取出來。問道︰‘感覺怎麼樣。’陳友朋仔細感覺一下笑道︰‘真神了,感覺輕松舒坦多了。’
這時香兒端來了湯藥放到桌上道︰‘陳伯伯,你把這藥喝了吧。’陳友朋把藥碗端過來放到嘴邊試一下冷熱,感覺剛好喝,于是一口氣就把它喝完了。靈兒見他喝完藥道︰‘陳伯你跟我到那邊屋里睡一覺休息一下。’靈兒把陳友朋帶到一間專門給病人休息屋里,屋里有兩個床鋪,李三也就陪他在屋里休歇了。
到中午吃飯地時候,靈兒又去把他們叫過來,一家人都是熱情地招待客人。午飯後,陳友朋的氣s 和j ng神都好多了,話語也多了起來。陳友朋說自己是個樂師,各種樂器都會使。他問靈兒道︰‘靈神醫,你想不想學樂曲,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教給你,學會了閑暇的時候也可以舒舒情懷。’靈兒喜道︰‘那太好了,我正想投師無門,卻不曾想老師親自登門,您現在就教我吧。’陳友朋也笑道︰‘這說明我們是有緣人,你喜歡什麼樂器。’靈兒道︰‘就吹簫吧,我有一只玉簫,我這就去拿過來。’
靈兒趕忙到自己屋里把玉簫拿來,還有那個帶有樂譜的錦帕。靈兒回到堂屋先把玉簫遞給陳友朋,笑道︰‘老師,你看這玉簫能用嗎?’陳友朋接過玉簫一看,乃是一只碧玉簫,仔細一看上面還有四個小字《碧玉仙樂》,他頓時大驚道︰‘靈神醫,你這是從何處得來。’靈兒道︰‘是在一個山洞中撿到的,老師有什麼不妥之處嗎。’陳友朋道︰‘沒有,我听祖上傳說這碧玉簫可是上古神器,能吹出仙樂魔音,按說應該隨有樂譜。’靈兒道︰‘老師你說地一點也不錯,確實隨有樂譜。’靈兒說著便把錦帕拿出遞給陳友朋,陳友朋接過錦帕樂譜看了一會,他就拿起玉簫放到嘴邊照著樂譜吹了起來,奇怪的是怎麼也吹不成調子。陳友朋急的冒汗,嘴里還嘰咕著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靈兒道︰‘老師怎麼了。’陳友朋道︰‘看樣子這上古神器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使用的。’說完就把玉簫和錦帕遞給靈兒。
陳友朋道︰‘我們還是先做一只簫,我看溪邊有一片竹林,我們去砍一根竹子來。’靈兒道︰‘老師,你說需要多粗地竹子我去砍來就是。’陳友朋道︰‘還是我和你一起去選一根好竹子,我現在渾身有勁多了,就想活動活動。’說完陳友朋跟著靈兒來到溪邊竹林,找了一會終于找到一根粗細合適年齡相宜地竹子,靈兒帶著一把斧子是手起斧落竹子就從根部斷掉。然後拿著竹子兩人回到院中,陳友朋親自動手從當中取一段最好的,他忙著通結鑽洞很快就把一只竹簫做成。陳友朋拿著試吹一曲,簫聲悠揚婉轉、抑揚頓挫、綿柔圓潤悅耳動听。從他開始吹奏時,靈兒就在聚j ng會神地听,目不轉楮地看陳友朋手指的每個動作,竹簫發出地每個音符都牢牢地映在腦海里。
陳友朋一曲吹完,靈兒道︰‘老師,我來吹一下看怎麼樣。’陳友朋道︰‘好,你吹試試看。’說完就把竹簫遞給靈兒,靈兒接過竹簫放到口邊,學著陳友朋的動作吹了起來,開始有點生硬,後來是越吹越好,也是悠揚婉轉抑揚頓挫,很快一曲吹完。陳友朋看的是目瞪口呆,帶著疑問道︰‘靈神醫,你真的沒學過樂曲。’香兒忙答道︰‘是的,靈哥哥從來沒有學過。’陳友朋贊嘆不已道︰‘真神人也,只听一遍便能吹奏地這麼好,聰明人我見過,但象你這麼聰明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靈兒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听你吹奏是一方面,主要是看你的指法,也就是照葫蘆畫瓢吹一遍而已。’
陳友朋聞听更是驚嘆道︰‘你這是過目不忘之能,不怪人們稱你為神醫,我看不管你干哪一行肯定都是佼佼者。’靈兒笑道︰‘我希望老師給我講一講樂理知識。’陳友朋笑道︰‘真對不起,只顧說閑話卻忘了正事。’于是陳友朋就把音符、音標、音節和其它樂理知識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然後又給靈兒講解其它樂器地使用方法,講完後就停了下來。靈兒道︰‘老師講完了,還有沒有其它什麼了。’陳友朋道︰‘我知道的都講完了,其它的也許有,但我從未見過,就象你那只玉簫,還有那錦帕樂譜,那樂譜應該是三部曲,可我一曲也吹不成調,此時我還是想不通是何原因。’
靈兒道︰‘有這些就夠了,那玉簫三部曲我以後慢慢研習,靈兒謝謝老師的教授。’陳友朋道︰‘我把所知道的都講了,你都記下了嗎?’靈兒道︰‘是的,我以後慢慢研究學習就行了。’陳友朋笑道︰‘靈神醫,你真乃神人也。’李三在一旁道︰‘陳兄,你看天s 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吧。’陳友朋道︰‘是啊、是啊,那我們就回去,靈神醫你看我用不用再帶一些藥回去吃。’靈兒道︰‘要得,你的病史長要多帶幾副。’香兒接話道︰‘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一共三十副藥。’陳友朋道︰‘這麼多,我恐怕銀子不夠。’靈兒笑道︰‘老師你教我一項技能感謝你還來不及,又怎麼能要藥錢。’
陳友朋不好意思地笑著道︰‘那怎麼好意思,我這只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不足道哉,也只是閑暇無事時奏一曲舒展一下情懷。’香兒用藤織一個網把三十副藥全放在里邊,她提過來交給陳友朋。陳友朋接過藥就準備背著,李三道︰‘陳老兄,你的病還沒好,山路也不好走還是我來背你吧。’李三說完就把藥拿過來自己背著走,靈兒和香兒把陳友朋送到溪邊才相互作別。
靈兒和香兒送走陳友朋回到家中,又到新房里看看,看房中已布置差不多了。香兒道︰‘這兒都快布置好了,讓大哥一個人弄吧,我們去玩一會,靈哥哥你就吹一曲給我听听。’靈兒笑道︰‘好啊,我現在就吹。’說著就把竹簫放到嘴邊,波兒笑道︰‘你不必在這陪我,你還是跟香兒出去玩吧。’靈兒笑道︰‘波哥是怕我吹的難听,我們還是走遠點地好。’波兒笑道︰‘我可沒那個意思。’香兒笑道︰‘走就走,我們到山上去誰也吵不倒。’波兒道︰‘天都要晚了還要上山。’香兒笑道︰‘我們才不要管呢。’說完拉著靈兒就朝外跑,笑道︰‘靈哥哥,我們走。’他兩跑到院中,爺爺看著道︰‘早點回來。’香兒笑道︰‘知道了。’說著話已到院門外,兩人手拉手朝山上奔去。
靈兒和香兒來到山上,走到一塊大板石上坐下,香兒依靠在靈兒身旁微笑道︰‘靈哥哥,現在可以吹一曲給香人听了。’靈兒拿出竹簫放到嘴邊就吹了起來,果真是悠揚婉轉,悅耳動听。一曲終了,香兒笑道︰‘靈哥哥,你可以把玉簫拿出來吹一下試試看。’靈兒笑道︰‘香妹說的是,我倒想看看這玉簫有什麼玄機。’說完把竹簫放到一邊,從腰間抽出碧玉簫,從懷中拿出錦帕樂譜,他玉簫放到嘴邊看著錦帕樂譜,按照陳友朋講的樂理知識吹奏起來。那悠揚婉轉的曲調不但悅耳動听,而且令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整個人都舒泰之極。這一曲剛完,香兒是贊不絕口道︰‘靈哥哥,這果然是仙樂,讓人听的渾身舒泰。’
靈兒笑道︰‘那你再听听這第二部曲看看。’說完便即刻吹奏起來,這部與上一部有所不同,只簫悠揚纏綿,使人漸漸進入夢幻般地境地,讓人迷迷糊糊盡想著美好地事宜而不能自醒。一曲終了,香兒還是閉著眼沒有醒來,靈兒馬上吹起第一曲,頓時香兒便醒了過來。香兒道︰‘靈哥哥,不知怎麼的,我剛才好象在夢境中怎麼也找不到回家的路。’靈兒道︰‘剛才這部曲可能是**曲,等會我來吹奏第三部曲不知是什麼樣子,待會你要感覺不好就把耳朵塞住以免受到傷害。’
靈兒說完就奏起第三部樂曲,香兒剛開始沒覺得怎樣,漸漸的心生幻象,但不是美好幻象,都是令人恐懼地幻象,香兒不自覺的心生恐懼後脊梁冒出冷汗。香兒忽然想起靈兒囑咐,自是感到不妙,她趕忙用手指死死地塞住兩個耳孔,但還是有些余音在耳邊纏繞,就這樣一曲終了,香兒還是出了一身冷汗。香兒心有余悸道︰‘靈哥哥,這哪里是仙樂,簡直就是天外魔音,太可怕了。’靈兒笑道︰‘想不道這樂曲也能作殺人的武器,太不可思議了。’香兒道︰‘幸虧沒有在家吹奏,要不然爺爺他們根本就承受不了。’靈兒道︰‘這樣看來以後只能吹奏第一部曲了。’
天s 已黑,香兒道︰‘靈哥哥,我們回家吧。’靈兒道︰‘好啊。’說著話便把兩只簫收好,抱著香兒朝山下飄去。香兒在靈兒懷中道︰‘靈哥哥,後天就是比武大會,你打算怎麼對付劉學武他們,听說他們又從山外請來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