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笑道︰‘張公子,你要是上場的話定能獨佔鰲頭。’佟雲飛笑道︰‘紅兒,你就那麼看好他,我佟公子要是上場會怎麼樣。’紅兒笑道︰‘佟公子,你雖然也是英俊瀟灑,但氣度上不抵張公子。’馬君蘭她們听了撲哧一聲都笑了起來。佟雲飛道︰‘這有什麼好笑,小弟怎能搶大哥的風頭,我是故意放低氣度。’眾人更是笑的很了,紅兒也跟著笑了。張靈玉笑道︰‘多謝二弟相讓,就別開玩笑了,听听杜公子在說什麼。’只听杜公子道︰‘競選花魁開始,由春香的勝貂蟬第一上場。’
只見一只畫舫慢慢駛出隊列,接著悠揚的古琴音自船頭向四周漫延著,一個嬌艷如花的美女端坐船頭一架古琴後,用那形如蔥筍,膚如白玉的縴縴十指輕巧的撥彈著琴弦。頭戴珠花,身穿綠色羅裙,旁邊還站著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花舫船從這有駛到那頭,讓那些出銀子有權投票的公子都能看得清,最後回到中間退回美女船隊中,因為這中間就留有一個空位,好讓每一個香院都來到這中間表演,這個地方和杜大公子的船正是對面,而且最後選出花魁,花魁的船再停在中間就不動了,等選出翩翩公子,再和花魁同台獻藝。春香院的花舫停穩後,勝貂蟬開始準備表演舞蹈,由另外兩個姑娘伴奏,一個彈琵琶,一個彈古琴,也都打扮的清新亮麗,嬌艷動人。勝貂蟬又披了一件紅紗披風,手拿羽毛絨扇。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紅紗飄拂更顯楚楚動人,一曲終了,舞停了,勝貂蟬手拿絨扇半遮桃花面嫣然微笑。一片歡呼叫好之聲。勝貂蟬的花舫又緩緩駛向原處,她仍站船頭展風韻。
銅鑼又是三聲響,杜大公子喊道︰‘第二位上場的是紅玫瑰。紅玫瑰可是的頭牌姑娘,諸位可要看仔細了。’杜大公子話落。音樂奏起,清脆悅耳的琵琶聲飄蕩在秦淮河上,一只紅船緩緩駛出,紅玫瑰端坐船頭彈撥琵琶,長發披肩,面容嬌艷,身穿紅色羅裙,披著綠色披風,她一邊彈奏琵琶,一邊吟唱歌曲。歌聲婉轉悠揚,溫柔纏綿。和勝貂蟬一樣兜了一圈回到中間,獻舞一套,也博得個滿堂喝彩,一片歡呼。
接著就是秋香院鄭百合,翠紅樓的林茉莉,怡香院白牡丹,瓊香閣賽西施,玉女宮的陳芙蓉。陸陸續續已有十二家香紅院表演完畢,那真是個個嬌艷嫵媚,人人婀娜多姿,歌聲甜美樂耳,容貌是各有千秋,一般人看來根本分不出高低,也不知那些風流公子怎麼評判。大家正在贊嘆天下哪有這許多絕子,怎麼都淪落風塵。其實不竟其然,天下美女多的是,只是沒有張揚顯露而已,有的在深宮大院,還有一些小家碧玉沒經過修飾。正在大家贊嘆不已之時,銅鑼又響三下,杜大公子又喊道︰‘第十三位翠雲院的常月娥上場。’
全場是一片叫好,想來這常月娥在金陵的名聲很高,這常月娥給人神秘感很強,價位也很高,看她彈唱歌舞的門票最低十兩銀子,如果要她單獨陪你吟詩作對,談歌論琴,最低五十兩,而且是賣藝不賣身,那就是錢再多也買不到不。這次免費觀賞更是激動人心,只見一只紅船緩緩駛出,琵琶聲響有如珍珠落玉盤。只見船都一窈窕少女婷婷玉立,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頭。她左手抱握琵琶,右手縴縴手指彈撥琴弦,琴韻輕快明亮,身穿紅色羅裙,肩披綠色輕紗,烏黑長長的秀發垂至臀下,娥眉大眼,挺挺的鼻梁小小的嘴,苗條的身材細長的腿,嬌媚面容透著貴氣,旁邊站著四個美婢也有超凡月兌俗的美艷,每人都抱著一件樂器。
佟雲飛道︰‘大哥,你說昨晚那紅衣少女就是這常月娥吧,她說她是月中嫦娥,反過來不就是常月娥。’張靈玉笑道︰‘正是這位月中嫦娥。’洪霞笑道︰‘玉哥,這常姑娘是不是跟你約好要你來參加翩翩公子的比賽。’張靈玉道︰‘那到沒有,她救說要知道她是誰就到今晚的盛會來。’馬君蘭笑道︰‘大哥,我看她八成是看上你了。’洪霞道︰‘何止八成,我看是十二成看上玉哥了。’張靈玉笑道︰‘你們看人家是萬人敬仰的人怎麼會看上我這山野之人。’
常月娥也是一曲終了,紅船退進中間的空位上,全場又是一陣喝彩。不論是身材、面容、氣質都無可挑剔,真是艷驚全場。有人贊道︰‘五岳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黃山是集天下名山之錦秀于一體,這常月娥乃是集天下美女之優點于一身,這才是真正的絕色美女。’常月娥解下披風交于美婢,又一美婢抱著古琴走到一邊放好,然後坐下用縴縴十指輕撥琴弦,美妙悅耳的旋律飛向四方。
常月娥手拿琵琶隨著悅耳動听的旋律舞動起來,真是婀娜多姿,裊裊婷婷,立起婷婷玉立,舞動好似柔軟無骨,靈動的舞步,曼妙的舞姿讓人忘乎所以。她忽而邊彈琵琶邊舞蹈,最後來個反彈琵琶,把琵琶背在背後彈奏,和美婢的古琴合奏。一曲終了,全場歡聲雷動不斷的叫好。過了一會,杜大公子叫人敲響了銅鑼,場上才慢慢的靜下來,杜公子道︰‘經過各位公子的投票一致通過,今晚的花魁是。’他頓一下咳嗽一聲才道︰‘今晚的花魁是翠雲院的常月娥常姑娘,她不但艷壓群芳,才藝也壓群芳。’場上又是一陣喧鬧,常月娥已是花魁,她們的紅船也就停在那里不走了。常月娥站在船頭四下顧盼,象是很失望的樣子。暗想道︰‘這個張靈玉不會不來吧,怎麼到現在也不見他的人影。’
原來她是在找張靈玉,張靈玉他們在遠處,她自然是看不見。可張靈玉他們確能看到常月娥的舉動,因為常月娥的船大燈亮。洪霞笑道︰‘玉哥,你看那花魁美女在找你來。’張靈玉笑道︰‘霞妹,你又在逗我開心了。’洪霞道︰‘你不信,我們兩打賭。’靈玉笑道︰‘賭什麼。’洪霞道︰‘你要輸了,我要你單獨陪我玩一天,我要輸了任你處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