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在靈玉耳邊道︰‘公子先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張靈玉抬起頭揉了揉眼楮微睜著道︰‘玫瑰姑娘,不知你說的先前說過的話是哪一句。’紅玫瑰站起身道︰‘就是那句,如果我們有困難找你幫忙你是不會拒絕的。’張靈玉道︰‘那當然算數,你以為本公子哄著你們玩的,怎麼玫瑰姑娘遇到什麼難處了。’紅玫瑰拿個凳子坐在靈玉旁邊道︰‘要是奴家的難處不說也罷,我想說的是我們怡紅院新來不久的一個小姑娘。’張靈玉認真的道︰‘這小姑娘到底是怎麼會事,你慢慢說來。’常月娥也坐在旁邊靜听著。
紅玫瑰道︰‘新來的小姑娘新起的名叫雲香,今年十五歲,是三個月前被賣到怡紅院,雲香說她是被搶來賣掉的,說她家也是個大戶人家,只因和丫環到田野里放風箏,後來被壞人搶走,然後就和丫環分開了,被幾人轉手才賣到這怡紅院。’張靈玉道︰‘她是哪里人。’紅玫瑰道︰‘她說是徐州人,在徐州城東五十里青山鎮上一個叫劉旺財的大戶人家。’張靈玉道︰‘玫瑰姑娘,你想要我怎麼做。’紅玫瑰道︰‘最好能馬上給她贖身,因為現在老鴇天天逼她接客,現在是想用她處子之身多要些銀子,我怕時間長了老鴇急了會叫那些打手去破她處子之身,到那時就晚了。實在不行你就幫忙通知她的家人,讓她家人來把她贖出來。’
張靈玉道︰‘我看還是先把她贖出來送回家,他家如果真象她所說的那樣有錢就讓她家補上,如果沒錢就算了。’紅玫瑰道︰‘奴家多謝張公子出手相救。’張靈玉道︰‘玫瑰姑娘,你為什麼求我救別人而不救自己呢?’紅玫瑰道︰‘那是因為我也是被人拐賣到此,只因我家里很窮,就是通知家人也沒銀子把我贖出去,反而會給家里人增添煩惱。’張靈玉道︰‘看你心地如此善良,我若不救你實在于心不忍,這樣好了,今晚我就到怡紅院把你兩個都贖出來,然後把你們兩都送到雲香老家徐州,你看如何。’紅玫瑰道︰‘要真是如此,奴家是感激不盡,奴家真是無以為報,要是以身相許恐又不配,只有常姑娘才能和公子般配,奴家只好下輩子給公子當牛做馬報答相救之恩。’張靈玉道︰‘玫瑰姑娘,你先回去和雲香說一下,我今晚一定會到怡紅院把你們兩贖出來。’
紅玫瑰和張靈玉、常月娥告辭回怡紅院等候佳音。雅間里就剩張靈玉和常月娥兩人,張靈玉笑道︰‘月娥姑娘,你要不要本公子為你贖身。’常月娥笑道︰‘這個倒不用,等我以後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再求你幫忙,你可不許袖手旁觀呦。’張靈玉笑道︰‘你盡管放心,我保證不會失信于你。’常月娥笑道︰‘奴婢明天就去找你報到。’張靈玉笑道︰‘隨時都歡迎你來。’常月娥辭別張靈玉,走到隔壁叫上兩個美婢下樓回翠雲院去了。張靈玉下樓到櫃上結賬,掌櫃的說賬已被李管家結過了,他就信步回柳家別院去了。
張靈玉回到柳家別院已是下午三點鐘了,他走進客廳見柳青陽和佟雲飛、洪霞她們都坐那品茶聊天。見靈玉進來都站起招呼一下才坐下說話,佟雲飛首先笑道︰‘大哥,這回花酒該喝好了。’張靈玉笑道︰‘那是自然,她們每人都陪我三大杯。’佟雲飛笑道︰‘是不是左擁右抱喝個交杯酒。’張靈玉正s 道︰‘左擁右抱上床睡覺都是可以的,這交杯酒可不是亂喝的,只有夫妻才能喝交杯酒。’佟雲飛笑道︰‘那你們上床了沒有。’張靈玉笑道︰‘二弟,你怎麼盡胡思亂想,我們只是笑談風月,她們看的起我張靈玉,我也不能不識抬舉。’馬君蘭笑道︰‘那她們都要你替他們贖身,你怎麼辦。’張靈玉笑道︰‘那還用說,當然要把她們贖出來。’
馬君蘭笑道︰‘大哥,你有那麼多銀子嗎。’張靈玉笑道︰‘這銀子不是問題,我們這有飛天妙手,妙手一揮,銀子成堆。’佟雲飛苦笑道︰‘大哥,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那十幾個當家頭牌,你知道要得多少銀子。’張靈玉笑道︰‘那個花魁不用你出銀子,她已是我的婢女了。’馬君蘭笑道︰‘就算銀子不是問題,難道你把她們都帶回家過。’張靈玉笑道︰‘小妹你笑話我,我哪有家。’馬君蘭正s 道︰‘大哥,小妹不是那個意思。’張靈玉笑道︰‘小妹你不必在意,我知道你是啥意思。’柳青陽道︰‘張兄,你要真想建個家院,銀子我來出。’張靈玉道︰‘柳兄客氣了,我現在還不想建什麼家院,剛才都是開玩笑,你就是想幫人家贖身,人家還不一定願意。’
柳青陽道︰‘張兄,剛才杜公子派人送來請柬,要我們明天到貴賓樓一聚,我已替你答應了。’張靈玉道︰‘好啊,明天又有酒喝了。’張靈玉頓一下道︰‘剛才都是閑扯,不過今晚真的有事要辦。’柳青陽道︰‘要我幫忙嗎。’張靈玉道︰‘幫忙倒不用,就想問你一下金陵哪家鏢局最好。’柳青陽道︰‘要數龍興街上的鳳威鏢局最好,總鏢頭李鳳威武藝高強為人仗義,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張兄你有鏢要投。’張靈玉就把怡紅院紅玫瑰的事說了一下,佟雲飛笑道︰‘大哥,真的有人叫你幫她贖身。’張靈玉道︰‘紅玫瑰開始求我給雲香贖身,我見她心地善良就順口答應把她一起贖出來。’佟雲飛道︰‘你可別指望我,我可沒那麼多銀子。’張靈玉笑道︰‘我可沒叫你出銀子,我是這麼想的,今晚我是事在必得,老鴇要多少銀子都要把人贖出來,你和我一起去,等我給完銀子把人領走後,你再去把那銀子偷回來,這樣既不用花銀子又能把人給贖出來。’佟雲飛笑道︰‘好是好,大俠讓你做了,我卻去當小偷。’張靈玉笑道︰‘我可沒想用真面去贖人,要不你去做大俠,我來做小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