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接到了征集令,意味著華山派必須要派出一個人來。
他明白這是軒轅雍的報復,華山派作為一個小門派,如果岳不群死在聖地內,那華山派恐怕就不復存在了。
真是無妄之災,岳不群感嘆著。
隨著陳東的名聲越響,很多人把陳東和華山派聯系在一起,有些無賴來華山找麻煩,弄得他不厭其煩,不過沒有辦法,誰讓他能力弱呢。
十天後是到軒轅城報道的r 子,想著留下的妻子和女兒,岳不群有些心煩意亂,繼續借酒消愁。
都是那個該死的陳東,如果不是他,自己還會過著平靜的r 子,雖然喝不到這麼好的酒,但是也不用去送死啊!
岳不群憤恨的想著。
岳靈珊坐在小瀑布旁邊,鵬鳥在她身邊蹦著,偶爾展開翅膀,做出飛翔的模樣,不過它的傷還沒完全好,想飛也飛不起來。
小姑娘知道父親接到了征集令,華山派必須要派一個人去聖地,這一定是軒轅世家搞的鬼,岳靈珊很清楚。
「小紅,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好不好?」岳靈珊轉頭問鵬鳥。
鵬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鳴叫了兩聲,惹得小姑娘笑了起來,岳靈珊握著手里的藥丸,暗暗下定了決心。
那藥丸是她用上次陳東給她的靈石幣購買的,可以讓先天高手沉睡幾天。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自己恐怕已經進入聖地了吧,岳靈珊有些黯然,自己會被聖地里的怪獸吃掉的,再也見不到父母了,也見不到師兄了。
木婉清手里也握著藥丸,那是段延慶給她送來的女兒淚,這種藥丸在青樓里可以買得到,雖然價值不菲,卻物有所值。
這幾天她帶著陳東四處閑逛,木婉清對昆侖里的黑市了解的很清楚,反抗者組織就是靠在這種小集市做買賣來維持生計的,她還是黑市的組織者之一。
相對于四大世家,他們是一個地下組織,專門做一些損害世家利益的事情。
今天段延慶把藥丸交給她,讓木婉清心緒難寧,即便已經做出了獻身的準備,可作為一個女孩子總是有些羞澀。
這幾天從陳東的語氣中,她猜到陳東準備在煉藥大會上出手。
可煉藥大會是在慕容城舉辦的,而不是歐陽城,木婉清不知道核彈是什麼,不過如此強大的法寶,肯定不能輕易出手,或許只能使用一次。
為什麼不是歐陽城呢?木婉清懊惱著。
在她的眼中陳東是神秘的,築基高手又有強**寶,即便不使用核彈,也應該能為自己報仇,只要能夠報仇,那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里,女孩下定了決心。
晚上的時候,木婉清拿來了一壺酒,想讓陳東嘗嘗昆侖的美酒,而且她先喝了一杯,陳東沒有在意,跟著喝了起來。
酒是好酒,可以說是陳東喝過的最好的酒,靈氣濃郁,醇香棉柔,讓他的整個身體都處在一種松弛的狀態。
接著酒中的一絲靈氣開始沿著身體的經脈游走,像是要把身體點燃了一般,那是一種火熱的感覺,讓人想要發泄出來。
此時的木婉清已經臉頰ch o紅,低聲申吟了,陳東立刻明白了,這酒里有媚藥。
他遇到過兩次這種情況,一次是孫丹露,一次是寧彩兒,莫非我真有成為種。馬小說男主角的潛質?
女兒淚名不虛傳,效果絕佳。
陳東在短暫的清醒後,聞著少女的香氣走了過去,抱起木婉清,稍微用力就撕掉了她的衣服,露出一具潔白的**。
多r 沒有和女孩親熱的陳東更是長驅直入,沒有任何的前戲,木婉清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楚,流下了一滴清淚,這就是「女兒淚」名字的由來。
在強力媚藥的作用下,木婉清開始扭動身體,配合陳東的沖刺,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呻低吟淺唱,兩個人全情投入到享受之中。
先天高手的體質絕對沒的說,在藥物的作用下,兩個人整整進行了一個時辰。
藥效過後,陳東清醒過來。
這種藥物不可能對先天高手長時間起作用,功力越高清醒的越早,此時木婉清還在發情之中,在陳東懷里不停的親吻和扭動,刺激著他。
陳東渡了真氣過去,把木婉清安撫下來,清醒過來的女孩把頭鑽到陳東懷里,不知道如何自處。
作為反抗組織的成員,木婉清一直是堅強的,如果不堅強的話根本撐不到現在,她以往在任何人面前都很強勢,現在卻在一個男人懷里做出撒嬌的舉動,這讓她有些尷尬。
木婉清不知道陳東會不會因此而輕視她,會不會拋棄她,會不會……
陳東模著木婉清光滑的脊背,知道這個女孩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自己替她報仇,為了報仇而委身于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處理問題的方式也不同,不過這個女孩的確值得憐惜,又是一筆情債啊。
「以後跟著我吧,我會幫你的。」陳東承諾道。
淚水順著木婉清的臉頰落下,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終于看到了一絲報仇的希望,那麼多的委屈,那麼多的忍耐,就要結束了麼?
岳靈珊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父母,把他們放在床上,把剩余的靈石幣和一封信放在他們枕邊,拿起準備好的一個小背包,即將出門。
華山派只有一個儲物袋,她這一去是送死,沒必要拿什麼值錢的東西,只帶了一些吃食和衣物,就像是出門游玩一樣。
「小紅,咱們出發吧!」岳靈珊對著鵬鳥喊道。
鵬鳥還不會飛,只能跟在小姑娘身邊,一蹦一跳的樣子很是可愛。
走到山下,岳靈珊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她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那個小瀑布留下了她太多的回憶,把這一切印在心里之後,她轉過身,繼續朝前走。
再過一個月,自己就二十歲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來,小姑娘暗自想著。
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孩和一個紅s 的鵬鳥在夕陽下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