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靈髓是靈礦的核心,一般的富礦中都是有靈髓的。沒有人知道靈髓是因為什麼原因產生,不過卻是知道它有極強的靈x ng,可以同化周圍的一應事物。
如果將一塊靈髓埋藏在岩石堆里面,幾十年後它周圍的岩石都會被同化成極品的靈石,形成一處靈石礦。
五行山的靈石礦雖然也算是富礦,卻是沒有靈髓的存在的,幾人用元神探視,都是找不到有靈髓的出現,這也是五行山的一大憾事,不敢過度開采的原因。
沒有靈髓的靈石礦一般不會自動的滋生出靈石,除非在附近有大量的靈氣供給源泉,這才能夠滋生靈石。
五行山的靈石礦雖然儲量豐富,卻是因為沒有靈髓、靈氣供給的特殊環境,所以算不上最頂級的靈石礦,也正因為是這樣,才能被凌霄閣佔據的吧。
不然讓那些超級的門派看重的話,根本不是當年那些散修、小修士能夠搶奪霸佔得了的。
現在有了這靈髓,把它放在這靈石礦中,便會大量的滋生出新的靈石、進一步的提升它周圍的靈石品質。
可以說有了這塊極品的靈髓,五行山的靈石礦就沒有枯竭的擔憂了,而且還能滋生出大量的極品靈石、儲量也會不斷的增加。
如果同化的效果好的話,甚至可以再次開礦開采出一些靈石。
那玄老拿出一卷繩尺,在周圍測量了多次,這才開口說到︰「即使周圍沒有石塊,這些散逸出來的濃郁靈氣也是能夠使周圍的靈石體積增加,而且純度也高了許多,真是天佑我凌霄!」他喜不自禁的說到。
方禎清喜滋滋的看著那透明方箱中的靈髓,點頭稱是。
玄老測量完畢,這才到了方禎清身邊說到︰「將靈髓放在這里並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應該在這靈礦中挖掘出一處通向礦中的通道,將靈髓送到靈礦的zh ngy ng掩埋,那才能效用最大!」
方禎清盯著那極品的靈髓,當即點頭稱是,他開口詢問到︰「這塊靈髓是八卦峰一個叫舒戰飛的弟子獻上來的,而且是他家里人在外面搶奪來的,凌雲劍宗也應該知道這個消息,我們是不是……」他並沒有說完,但已經明確的表露出他的意圖,只是在詢問玄老的意見。
這玄老是凌霄閣上一代的長老,雖然方禎清上位後他還是任長老一職,身份卻是比他這個掌門還要重一些的。
而且這玄老功力深厚,當年方禎清的父親傳位給方禎清,這玄老便是他囑托幫助照顧方禎清的長老之一。
他不止功力深厚,閱歷也比方禎清高出不知道多少,所以許多方禎清自認解決不了的問題,他都會詢問玄老。
玄老笑到︰「那凌雲劍宗得到的消息並不屬實,他們最初沒有重視,只是以為是一塊極品的靈石,派了幾個普通的弟子去處理。」
「之前那舒戰飛的父親不知道怎麼與當地的一個修士有些交情,凌雲劍宗誤以為那叫滕正源的修士伙同舒家帶走了靈石,找麻煩也是找不到我們這邊的!」
「我想他們也不會無聊到因為一塊極品靈石,就敢觸怒青玄門這樣的大門派。」玄老微笑著說到。
方禎清听了這個名字卻是一愣,思索了片刻說到︰「青玄門戰龍滕天涯的兒子?他不是被趕出青玄門了麼?」
玄老笑到︰「只要滕天涯還是戰堂的堂主,這滕正源與青玄門是月兌不開關系的,而且他祖家是青玄滕家的一脈,無論他怎麼鬧,也算是青玄門的人。」
方禎清又是言到︰「那舒家留在這邊總歸是個危險,如果被凌雲劍宗的人知道了,我怕……」
玄老笑到︰「只是一塊極品的靈石而已,如果他們找來的話,就給他們一塊極品的靈石好了,不要心中恐懼,除了你我幾人,別人都以為他們帶了一塊極品靈石投靠過來。」
听玄老講完,方禎清這才安心了許多。
「那舒家的女兒,被凌雲劍宗的人捉去,他們不止一次的請求我們救人,我想現在凌雲劍宗誤以為滕正源帶走了舒家的人,如果我們派人去交涉,恐怕不妙。」
玄老卻是沒有回他,思索了一下說到︰「那滕正源倒是有個不錯的弟子,當初我還以為是哪個做出了那種奇特的工具,便有所猜疑。」
「你承永師叔已經出去辦這件事了,如果不出意外,我們今年除了有這塊靈髓的收獲,還能有更大的收獲,甚至不低于這靈髓的收獲!」玄老笑著說到。
方禎清很是不解,什麼樣的收獲甚至可以比肩靈髓的收獲,讓玄師叔如此的興奮,聲音都有些走音。
他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到︰「那是什麼?」
玄老言到︰「那孩子的天賦與你承永師叔的天賦是一樣的,而且可能更好,你知道你承永師叔的天賦有多糟糕吧!」
「即使那孩子的天賦只是普通的天賦,也不知道要比你承永師叔厲害多少,等到笑喻的一代如果他能修煉有成,我們凌霄閣成為超級門派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玄老望向一側的洞壁,目光悠遠的說到,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凌霄閣成為超級門派的盛況。
方禎清听了,心中也是激動不已,覺得自己趕上了一個好的時代。
是的,單憑努力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坐上今天這個位子,所以這種機遇才是人生中可遇不可求的。
因為他是父親的兒子,理所當然的便成為這凌霄閣的掌門,自己完全沒有做什麼,便有人送上門獻上極品的靈髓。
而且現在承永師叔又發現了有靈空天賦的弟子,他已經似乎已經看到將來凌霄閣成為超級門派後的盛況。
要知道靈空天賦的修者有多難尋,凌霄閣正是因為有承永師叔,這才能夠有現在的盛況。
……
陳樂心與那叫南城子的老者、庚盛飛三人趕路離開。
這一路上他能看出這叫南城子的老者有些謹慎,疑神疑鬼的夜里也不睡的,守在外面生怕被人偷襲,跟最初時候那種自信滿滿有著天壤之別。
就好像一個膽子極大的人,突然就變得膽小如鼠了,讓人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