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金秋送爽,歡迎大家來到A大學,A大學是……」
冗長的開學致辭听得易悅有些昏昏y 睡,便閉上眼楮,運起體內的青木真氣,偷睡起來。
「嗯?」感覺身後有東西向自己襲來,易悅一個j ng覺,迅速一個翻身,不僅躲過來人的「襲擊」,還左手抓住手腕,右手按住肩胛,制住了來人。
「啊!」女生嬌弱的叫聲響起。
听到這聲音,易悅頓覺不對,定楮一看,制在手下的是個一身白衣的女生,頓時想起現在是在開學典禮上,連忙松開手,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哎喲。」輕叫了一聲,白衣女生揉了揉自己剛才被抓的左手,一臉的不滿地盯著易悅。
「麗菁,你沒事吧?」女生的身邊圍過來了幾個女同學,關心地問了一下,就紛紛一臉憤恨地望著「罪魁禍首」——易悅。
似乎是發現了c o場上的異樣,主席台上的演講停了下來。
「怎麼了?」趕過來的齊強見到對面幾個女同學圍著一個身穿白衣,長相清麗月兌俗的女生,幾人一臉不善地盯著自己這邊的易悅,便像他問︰「悅子,這是怎麼回事?」
有些受不住女生們投來的「目光」,易悅微微把頭一撇,看著齊強,略顯無辜地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剛才你自己那麼大的動作,還說不清楚。」扶著那個「麗菁」左手的女同學質問道。這個女生齊強認識,叫楊蘭,是化學1班的班長,是他在昨天的班長會議上認識的。
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想到現在是開學典禮,齊強覺得等典禮結束後再問為好,便賠笑著說︰「楊班長,實在對不起,是我班的同學冒失了。你看現在開學典禮還進行著,能不能等典禮結束後再說啊?」
主席台那邊的老師已經往這邊看來,也覺得齊強的話有道理,楊蘭點了點頭,說︰「好,就等典禮結束後再說。到時候,你可別讓人溜了。」說完,瞄了想裝沒事人的易悅一眼,意思是再明顯不過。
「一定,悅子不會溜的。」齊強保證道,「等開學典禮結束,我們保證留在c o場上把事情講清。」
「那就好。麗菁,我們回去。」扶著那個「麗菁」,楊蘭走了回去,也讓自己班的同學回到隊列里。
「悅子,你搞什麼鬼?」質問了一聲,齊強也沒有功夫再等易悅的答案,徑直向隊列的前面跑去。因為他看到了系主任走到了隊列的前面,看樣子是想來問一下,所以要跑過去敷衍。
在前面,齊強和系主任好一陣比劃和解釋,這才讓系主任走了回去。過了一會,主席台上的演講聲重新響起。
「悅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前面的唐逸側身問,「我剛才可是看到你左手抓著那個女的的左手,右手按著她的肩膀,像是抓犯人的手法,難道是她s o擾你了?」
「老唐,你亂說什麼。」罵完,易悅隨口一說︰「沒什麼,只是神經有點過敏。」
「神經有點過敏?」唐逸前面的郝斌轉過頭來,對易悅調笑說︰「悅子,就算你神經再過敏,也不用一個360°大轉身,外加一個擒拿手對付人家一個弱質女生吧?」
饒有興致地向剛才被易悅「擒拿」的女生那邊看了一眼,郝斌笑著又說︰「悅子,這下你慘了。」
「怎麼啦,怎麼慘了?」唐逸好奇地問,易悅後面的孫一力也是一臉好奇地把頭探了過來。
「你們知道剛才被悅子擒拿的女生是誰嗎?」問完,也不等唐逸和孫一力兩人回答,郝斌說︰「她可是隔壁化學系的系花,叫白麗菁。根據阿斌哥剛才的觀察,現在,幾乎所有化學系的男生都朝悅子sh 出一道道眼神。至于什麼眼神,你們應該懂的,肯定不是什麼基情的四sh 。」
「嗯。」唐逸和孫一力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表示我們懂的。看到兩人開始浮起的猥瑣笑容,覺得有些不自在的易悅,把頭微微一撇,用余光瞄了瞄化學系那邊,看是不是有郝斌說的「非基情」眼神,但什麼也沒發現。回過頭,他又感覺到背後有數不清的,灼熱的眼神盯著自己。
過了兩個多小時,冗長的開學典禮終于結束,大家開始紛紛離場。易悅卻無法離場,因為他還要向「受害人」把事情講清。
等人走得差不多,易悅這邊除了齊強三人外,就是孫一力等幾個好事之徒;對面化學1班那邊,除了剛才圍在白麗菁身邊的女生,還有就是排在她身後,整整有一個加強班規模的男同胞,而且還是特別壯的那些。滿是憤恨的眼神讓易悅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解釋好,這加強班的戰力肯定會斥諸武力。
走到易悅等人面前,楊蘭開口就說︰「齊強班長,現在可以解釋了吧。」
「可以,可以。」說完,齊強轉過身,推了推易悅,說︰「悅子,快點把事情說清楚。」
「楊蘭班長,他叫易悅。」齊強向楊蘭介紹道。
轉頭看向易悅,楊蘭說︰「易悅,我們班麗菁看到你在低頭睡覺,所以,就好心地想提醒你一下。那你為什麼要揪著她手,還按著她肩膀?」
「啥?」叫了一聲,郝斌看向易悅問︰「悅子,你居然會站著睡覺這個特異功能?來,教阿斌哥一下。」
「阿斌,少給我在這胡鬧。」一把拉開郝斌,齊強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易悅,問︰「悅子,你剛才不會真的是在睡覺吧?」
「嗯。」易悅苦笑地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頓時讓郝斌等人有了想法,心想︰站著睡覺,如果我也會了,那以後在課堂上豈不是也能坐著睡覺?看來待會回去要好好地巴結一下悅子。
知道現在不是討論易悅站著睡覺問題的時候,齊強略帶責備地向易悅問︰「悅子,人家同學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大動作,差點就把人弄傷了?」
「這個……」腦瓜子迅速的飛轉,易悅搜索枯腸地想想出一個蒙混過去的借口。想了一會,還終于讓他想到了。抬起頭,看著旁邊的齊強,易悅嚴肅地說︰「老齊,到了這里,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其實,在讀大學之前,我在少林寺混過幾年。」
「少林寺?」念了一聲,有些吃驚,齊強問︰「那這和你在少林子混過有什麼關系?」
「關系可大了。」易悅回道,接著說︰「少林寺功夫的厲害你們應該都听過,我在那里就是學那些功夫的。其中一門就是站在原地,背對著敵人,回應敵人從後面發動攻擊的,多年練下來,就養成了一種j ng覺。白麗菁同學從我身後把手伸過來,我以為是敵人來襲,就本能地用出了一個擒拿手。絕對不是有心的。」
「原來是這樣。」楊蘭點頭念道,她身邊的白麗菁也點了點頭,略帶深意地看了看前面的易悅。
「所以,白麗菁同學。」真誠地看著白麗菁,易悅抱歉道,「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請多多包涵,如果傷到了,醫藥費我出。」
「哦,阿斌哥我明白了,悅子的這個應該就是殺氣感應了。」右手模著下巴,郝斌把左手搭到了易悅的肩上,想開口再說點什麼。
感到肩膀被郝斌的左手搭上,易悅心中一樂︰正愁沒實例,阿斌你就送上們。想完,易悅抬起左手抓住郝斌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右手向後一擺按在他的肚子上,一個過肩摔,把還在懵懂未知的阿斌哥給摔到了草地上。
這一切只是那麼一眨眼,在場的人看得頓時愣在了那里。
「悅子……」地上的郝斌還沒反應過來,易悅連忙扶起他,帶著歉意說︰「阿斌,真不好意思,你一從後面搭到我肩上,我就以為是敵人偷襲,所以就來了個過肩摔。」
「你沒事吧,阿斌?」假惺惺地問了句,易悅轉頭看向楊蘭那邊,一臉無奈地說︰「這個只是本能。」
「沒事,沒事。」說完,郝斌一臉崇拜地看著易悅,說︰「悅子,沒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啊,教阿斌哥一手,讓我好去泡妞……」
「阿斌,滾一邊去。」一把拉下郝斌,齊強來到易悅身邊,抬起手就要搭到他的肩膀上,但想起阿斌哥剛才的遭遇,立刻調整了下角度,走到易悅眼楮能看得到的地方落下了他的手,抬頭對前面的楊蘭說︰「楊蘭班長,剛才你也看到了吧。易悅他的確是無心的,只是危機意識比較重,反應有些過激。反正也沒傷到人,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這……」看到易悅剛才的那一手,楊蘭也有些相信了他的話,但又不能完全相信,而且作為班長,身負著為班里同學伸張正義的責任,雖然對方可能是真的無意,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正當她猶豫之際,旁邊的白麗菁拉了拉她的手,說︰「班長,我看算了吧。我看這個易悅應該不是有意的。」
「好吧。」見白麗菁也不計較,楊蘭也順著台階下,對齊強說︰「齊強班長,既然麗菁她說不追究,那我們就算了。不過,你還是要讓你班易悅好好克制一下,這里是學校,不是少林寺,真出了事就不好辦了。」
「一定,一定。」齊強陪笑道。
接著,眾人便從c o場上散開,各自回各自的寢室。在回去的路上,易悅自然少不得被郝斌他們問東問西,還有教幾招,但都被他見招拆招,打太極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