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之變身史黛拉 第九章 命運凌亂

作者 ︰ 沉寂魂殤

()世界……這個世界……

有著什麼存在意義呢……?

即使坐在這架黑s 的殺人機器中,即使眼前被戰火焚盡一切,即使思維已經被殺意和IOCD所佔據,在不明恐懼或是意志的最後,史黛拉還是存在著這個問題。

只是,似乎也只是問題罷了,無法得到答案,也沒有想過去尋找答案。

殺人什麼的……毀滅什麼的……早就徹底習慣了不是麼。

黑s ms急速地回避,熾烈的光束在混亂的虛無中交織,破碎的軀體與零件四處散落,靜靜漂浮,太陽的光輝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反sh 後照著它們的身上,將其渲染地宛若星屑。

她仿佛是個天生的殺戮機器,無論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從前的世界。

抬起槍,黑s ms對著下方強行登陸的扎夫特軍開火,這個距離,下方那些為了開路而送死的機體不過是靶子。扎夫特這樣的強勢,或許能嚇嚇這個第三艦隊,但也僅僅只是這樣。

並不是認為這樣的做法十分無腦,這只是史黛拉無意義的感嘆。

還記得,在從前的世界,自己剛二十幾歲世界就爆滿了全面戰爭,戰爭是人的y 望所呈現出的產物,能夠輕易地毀滅一切,原本處于平淡生活的他,一下被毀掉了一切,只能慌亂地逃命。越逃,卻發現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直到只剩下他一個,並無路可逃。

然後,一個銀發的少年遞給他一把槍,說︰「既然你已經手握刀劍,既然你已經心懷仇恨,為什麼不再絕望地死去之前,立刻站起來戰斗?」

于是,他開始了長達五年的戰爭生活,直到死在最後的突襲戰中。他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也不清楚有多少人在他的眼前死去。

習慣或許能夠使人麻木,或許可以使人改變,但是想徹底改變,也是不可能的。

他覺得……自己該休息了。于是沒有反抗那到來的死亡,但是,沒想到會來到這里,而且繼續干上了老本行。雖然形式什麼的完全不一樣了,意義什麼的……也完全不一樣了。

那麼,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堅持下去的呢?怕死?開什麼玩笑。只是單純的不甘,對命運的不甘心?那麼,僅僅憑著這種不甘心,自己可以堅持多久呢……

撐過現在,是啊,既然還活著,那麼就試著撐過現在!

左眼中的赤s 迷漫著,淅瀝而又渾濁,史黛拉的血液沸騰著,IOCD正在竭盡全力地榨取著她的戰斗意識,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無法反抗,那就瘋狂。

疾逝的白光在黑s ms的身旁爆炸,在劇烈的搖晃和泄露電流的激蕩間,那層累贅般的護甲終于月兌離。這個機體的設計完全沒有顧忌駕駛員的生命,脆弱的一層護甲下只有推進器,調節器和武器間的相互組合,危急的時刻甚至無法從駕駛艙中緊急月兌出。而且,最中心的兩個推進裝置,或許為了考慮節約能源的緣故,只有在對著敵人前進時才能啟動。也就是說,只許戰,不能退。

情況是從未有過的艱險,在面對這群扎夫特的主力軍完全碾壓的屠殺時,該怎麼做,才能活下來,才能……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段劇情,牽扯到未來阿拉斯加的那場毀滅戰中的主角,「獨眼巨人」。

說是什麼用來處理礦山的機械工具,現在,似乎就埋在這里吧。利用……要怎麼樣利用。

近身卸掉了一架ms,手里僅剩的近戰小劍也交代了,最可怕的並不是沒有武器,而是那所剩不多的能源。

有時候,真心羨慕那還未問世的核能機。

「呲——」古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後各個喧鬧的通訊頻道頓時清音,而一側的屏幕上出現了席林那張略帶凝重之s 的臉︰

「史黛拉,當你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我或許已經……死掉什麼的是不可能的,也許正坐在某個園子中悠閑著喝著下午茶,也許埋頭批注著各種各樣的文件,也許在跟著一些軍界的大能在會議中磨嘴皮子。看吧,即使是一天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即使有著充足的計劃,我都無法確定。一個窮困潦倒的人也許不久就會腰纏萬貫,一個權傾天下的人也許下一刻就會化作塵埃,而歷史中也不會存在任何屬于他任何片段。這就是所謂命運。」

「命運這東西,我不是哲學家,我不知道要怎麼定義,盡管那些定義也只不過是胡扯罷了。沒有多少人喜歡命運,因為它可以在你毫無知覺的瞬間毀掉你最寶貴的東西,也可以輕易地改變一切,讓人措手不及。」

銀s 的光輝在視野中涌現,完全處于強烈的戰斗意識下的史黛拉並沒有被席林的視頻影響多少,體積僅剩一半左右的黑s Ms高速閃避,旁邊近在咫尺的銀s ms瞳部閃爍的幽光仿佛在嘲諷著什麼。

勞•盧•克魯澤!

「命運這東西,因為無法反抗而讓人畏懼,因為無法預知而讓人瘋狂。但是,如果只是借著恐懼、憎恨命運為借口而一味逃避,墮落的話,卻什麼也做不到。我這不是在憐憫,也不是在說教。誰都沒有憐憫別人的資格,因為每個人所經歷的都不一樣。上帝無法握緊公平的天秤,幸運或不幸從一開始就不會有交集。」

屏幕中席林的話語還在繼續,只是史黛拉已經沒有那個空閑來注意了。雖然她盡力躲過了克魯澤的突擊,但在機體的穩定狀態裝置都損壞了的情況下,機體光是轉向高速移動都引得其強烈震動。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是一個徹底無情的人,因此我要說一句話——」

被包圍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何時引起了扎夫特軍的注意,但是史黛拉很清楚,現在至少有幾十根槍口對著她這架殘破不堪的機體。

絕境,完全就是絕境。

希望什麼的,完全無法看見。

她會選擇留在這里,一開始就打算死吧……

但是,但是……

「史黛拉•魯西耶,我給不了你救贖,甚至只能一次又一次得給你添加絕望。但是,無論何時,至少這里還有一個你能夠回來的地方,盡管這里沒有家的溫暖。」席林的臉上出現了笑容,「所以,玩累了就回來吧。無論如何,不要死!」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通訊頻道也恢復正常,史黛拉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她左瞳中的赤紅有所消退,但右瞳的深處,卻也閃過一道別樣的光芒。

火光充溢著眼前屏幕所呈現出的世界,莫名地,史黛拉輕唱著一首熟悉的歌︰

「能否感覺,深海的思念……」

j ng報器響徹著最後的瘋狂,史黛拉垂下頭,停滯在c o作台上的雙手仿佛失去了力量般緩緩下落到c o作台上。

時間在這一刻,就好像步入了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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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落表示說在這里寫上全劇終應該很合情合理……好吧,雖然不知道節c o是啥,但這的確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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