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打本小姐的主意,有這麼多位漂亮姐姐了,還不滿足啊!」
也不知道黃藝的腦袋里都裝著些什麼,竟然會誤會徐揚是打她美s 的主意。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徐揚快暈倒了。黃藝那月兌節的思維方式還真讓他無語。
「我是準備開辦一個私人學校,專門接收公司員工的子女來學習,你不是有這方面的經驗麼,想請你來教語言這門課。」
徐揚只得直截了當的講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這樣啊,行!反正本小姐最近也沒事做,不過你的管吃管住!」
黃藝沒心沒肺地說。她倒一點都不為自己的誤會感到一絲害羞。
「阿揚,你要辦學校?」
于正生詫異地問道。
「嗯,有很多員工上班還要惦記著孩子,所以我想是不是替他們解決這個問題,而且孩子並不多,開銷就從公司的財務里出。」
徐揚點點頭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要辦一所私立學校呢,那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于正生松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徐揚自信心太過膨脹,往他完全陌生的領域里發展,最後導致失敗。
「這事現在還只是我的一個想法,還有校址、師資力量、教材等等都要解決。」
徐揚感嘆道。
「校址我知道有個好地方,我的一家商場附近有所幼兒園倒閉了。你可以將它買下來當學校。語言教材也不成問題,這些年下關,我們商會已經編成了五套完整的語言學習教材,從簡單的r 常用語到各種場合的辦事用語都分布在教材里面,完全可以用來教不同階段的孩子。
而師資力量和各種開銷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
于正生想了一下說。
「那我就先謝謝伯父了,其它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了。」
于正生一開口就替徐揚解決了主要的問題,至于師資力量,徐揚完全可以從華人里挑選。
「大哥,你怎麼手機一直不開機啊,老媽下午打電話給你一直打不通!後來打到我這里了!」
這時。徐揚的二弟徐雪風走過來焦急地問。
「咦。手機沒電了。老媽找我有什麼事麼?」
徐揚拿出手機看了下,才知道電池沒電了,他望著弟弟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們出去說吧!」
徐雪風猶豫了一下。拉著徐揚出了會場。
「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倆人來到會場外。徐揚不解地問。
「大哥,你和嫂子怎麼回事兒啊,今天老媽打電話說嫂子帶著萌萌回家去了。而且把你交給她的生意都交出來了,明顯是她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不是她臨時起意的!」
徐雪風焦急地問道。
听了徐雪風的消息,徐揚有如五雷轟頂,當場愣住了。自己和左青一直好好的,昨天還通過電話呢,怎麼她說走就走了。
「老媽有沒說阿青為什麼要走?」
徐揚故作鎮定地問道。
「好像是因為大嫂听說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所以才會帶萌萌回家去了。老媽去她家找過了,但是大嫂連那套房子也賣了,現在找不到人了。老媽很生氣,要是你不把事情說清楚,叫你以後別回家了。」
徐雪風有些擔心地望著徐揚。
徐揚身邊的漂亮女人越來越多,徐雪風一直擔心會出事,還真被他料中了,大嫂因為這事走了。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我們先進去吧。」
徐揚拍拍弟弟的肩膀道。
徐揚兩兄弟回到會場的時候,一群葡華報的記者正在窮追猛打采訪許夢菲等天網公司的女員工,而這群女人的臉s 明顯不是很好,旁邊一些賓客則對著她們指指點點的。
「怎麼回事兒?」
徐揚不悅地擋開這些煩人的記者。
「他就是天網公司的徐揚!」
一位記者連忙攝像機對準徐揚。
「徐總,我是葡華報的記者郝友留,听說這幾位女士和你不是普通的老板與員工的關系,甚至可以說有著超友誼的關系。而且還听說你夫人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是不是因為你身邊的這些漂亮女士呢?」
「徐總,听說你夫人跟你認識還不到一年,而且還是帶著女兒跟你的,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會在外面和這些女士玩曖昧呢?」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徐揚雖然沒回答,可是他的臉s 卻越來越冷。
左青生氣回家的事,徐揚也是剛剛才得知,這些記者居然也知道了。更讓徐揚震驚的是這些葡華報記者到底怎麼知道遠在華夏的左青母女的。
「是誰讓你們來的!」
徐揚冷冷問道。
左青和他的事只有村里那麼些人知道,可是這些記者居然都這麼清楚,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人在背後調查他。
「什麼?」
郝友留愣了一下,不解地問。
「阿青一直待在華夏,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的!是誰在你背後指使的?」
徐揚眼里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左青和左萌一直是他的逆鱗,他決不允許有人傷害到她們母女。這些人顯然是去過青中縣,而且還調查的很清楚,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我只是個記者,我的責任就是真實反應社會上的各種現象,徐總若是心里沒鬼,何必怕我們調查呢!」
郝友留顧左右而言他,顯然不想透露他背後的主謀。
「我再問一次!是誰讓你調查我妻子的!」
徐揚已經快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了,他死死盯著郝友留。
「你想干什麼!」
郝友留有些驚恐地望著徐揚。這一刻。徐揚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只擇人而噬的猛獸。
「徐總,你冷靜點!」
中山優美急忙用生澀的漢語提醒徐揚。
徐揚沒有說話,只是用冷冰冰的目光掃了一眼中山優美。周圍的眾人都可以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冷厲的氣息,一時間竟沒人敢上前勸阻。
「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再廢話了!」
徐揚感覺自己快失控了,眼里已經開始流露出一絲絲殺氣了。
「徐總,我這個員工不懂事,得罪了您,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我讓他向您道歉!」
葡華報的社長劉亮早已發現這邊的狀況了,本來他以為只是個普通的采訪。只是事情的發展似乎超出他的預想。他急忙過來調和一下氣氛。
「你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徐揚冷冰冰地說道。
一句話毫無生氣的話,就讓劉亮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沒想到徐揚居然會當眾打他的臉。
這時,周圍的人已經發現這里不對勁了。紛紛圍了過來。就連大使館的幾位成員都被驚動了。
「怎麼回事兒!今晚是個喜慶的r 子。你們鬧什麼!」
黃長松走過來,嚴肅地說。
徐揚轉過頭冷冷地盯著黃長松,似乎黃長松再敢插嘴。他就會毫不客氣地對他動手。
周圍凡是看見徐揚眼神的人,都被他此時的眼神嚇呆住了。這哪是人的眼神啊,那眼楮里布滿血絲的樣子就像是一只失去理智、隨時會撲上來的恐怖猛獸。
一時間,就連黃長松、林同璋這樣常年身處特殊位置的人也不敢直視徐揚的眼楮。
「阿揚,你清醒一下!」
于正生和陳正中急忙叫道。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徐揚這種不近人情的樣子。
「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妻子的情況!」
徐揚沒有理會于正生等人的勸阻,他只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痛,忍不住要殺人了。
郝友留根本被嚇傻了,他不明白只是按照別人的吩咐問了徐揚兩個問題,為什徐揚的反應會這麼大。
忽然,徐揚眼楮一閉隨即又睜開了,他眼里的血絲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帶著一股y n森的目光望向郝友留……
周圍的人群沒什麼感覺,只是作為當事人的郝友留瞬間感到自己身處尸山血海之中,粘粘的血絲掛在身上,那些粘著腐肉的骨頭架子紛紛向他爬來,似乎要將他分食了一般。
「你們別過來!」
郝友留發出驚恐的叫聲。
周圍的人反而被郝友留的樣子嚇了一跳,他們不明白郝友留干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徐揚用那毫無生氣的語氣問道。
「我不知道!有人給我錢,讓我刊登一些你的事跡,還有讓我今晚來這里問你一些問題,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在調查你!」
郝友留眼光散亂連連後退,他喃喃說道。
眾人忽然聞到一股怪味,掃視一圈,才發現怪味的來源居然是癱坐在地的郝友留,一灘水漬從他的身下緩緩淌出,接著更是散發出一股惡臭,他居然大小便失禁了。
「還不把他扶走,真是丟人現眼!」
劉亮漲紅了臉,瞪著幾個一起來的報社員工怒道。
本來他就讓徐揚弄得下不來台,沒想到這個郝友留更是讓他難堪,竟然被徐揚幾句話嚇得大小便失禁。
那幾個報社的人只能暗自感嘆倒霉,但是老板吩咐了,只得捏著鼻子將失魂落魄的郝友留拉出去。
「現在你滿意了!」
黃長松忍著怒氣對徐揚說。
徐揚淡淡地瞥了一眼黃長松,根本懶得理他。
今天接連遇到幾件不愉快的是事情,徐揚一直壓著心底的憤怒,只是被郝友留給打破了他的界限,終于忍不住爆發出來。
只是徐揚也沒想到,一直毫無進展的‘易經鍛骨功’第三層的‘念殺’階段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練成。
‘離神’階段是在半睡半醒間達到的,而‘念殺’則是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頓悟的,徐揚已經明白‘易經鍛骨功’的第三層已經不是按常理來修煉就可以了,還需要一種機遇和頓悟。(未完待續……)